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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泛冠狀病毒疫苗有可能出現 能抵禦當前所有新冠變異株

目前,全球已有多個研究小組正在研究攻克泛冠狀病毒疫苗,這篇論文則為這種可能提供了一個證據,即泛冠狀病毒的新疫苗是有可能找到的。新冠病毒的變異以及疫苗突破不斷出現,給全球疫情防控帶來了新的挑戰。 原標題:研究:泛冠狀病毒疫苗有可能出現 能抵禦當前所有新冠變異株 如何能夠應對不斷變異的新冠毒株,尋找廣譜新冠疫苗成為科學家追求的另外一個目標。 8月18日,新加坡杜克-新加坡國立大學醫學院的新興疾病專家Linfa Wang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刊發了一篇論文「Pan-Sarbecovirus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in BNT162b2-Immunized SARS-CoV-1 Survivors」,報告了一項新的研究結果,曾經感染過SARS的患者,在接種新冠疫苗後,可以產生抵禦目前存在的新冠病毒所有變體的抗體。 報告認為,這個發現表明了泛冠狀病毒疫苗策略的可行性。 本研究對10位曾經感染過SARS病毒的倖存者進行了輝瑞疫苗的接種。然後從他們接種後的血液中篩選出的抗體有效地「中和」了新冠病毒的早期毒株以及SARS病毒。研究小組進一步發現,這些中和抗體對新冠病毒的變體Alpha、Beta和Delta效果很好,並阻止了蝙蝠和穿山甲中發現的可能感染人類的五種相關冠狀病毒。 SARS病毒和新冠病病毒大約有80%相同,當它們的表面蛋白刺突與稱為血管緊張素轉換酶2(ACE2)的人類細胞受體結合時,兩者都會引發感染。因此,一些研究人員報告稱,從SARS中康復的人保留了可以阻止SARS病毒與ACE2受體結合的抗體,但似乎對新冠病毒沒有任何作用。 不過,Linfa Wang認為,免疫系統的B細胞會產生大量針對任何病毒的抗體,但實驗室測試通常會測量最豐富的抗體的存在,不會在意B細胞的量。所以Linfa Wang推測,也許SARS倖存者擁有一群B細胞,它們能夠識別SARS病毒和新冠病毒,可能數量很少且難以看到。他認為,如果是這樣,新冠肺炎疫苗可能會增強這些B細胞的數量和作用,並擴大倖存者的免疫力。 為了檢驗這種可能性,Linfa Wang的團隊將接種SARS疫苗的SARS倖存者(新加坡的所有醫護人員)的中和抗體與未接種新冠肺炎疫苗的 SARS 患者的抗體進行了比較,以及目前患有新冠肺炎的未接種疫苗的人、新冠肺炎康復及從未感染過冠狀病毒且已接種疫苗的人。 經過對比後發現,只有接種了新冠疫苗的SARS倖存者體內的抗體可以中和10種不同冠狀病毒,且抗體水平相對較高。 目前,全球已有多個研究小組正在研究攻克泛冠狀病毒疫苗,這篇論文則為這種可能提供了一個證據,即泛冠狀病毒的新疫苗是可能找到的。 來源:cnBeta

中國科學家成功研發可抗新冠病毒的廣譜人源化基因工程單抗

8 月 17 日,中國科學院微生物研究所嚴景華團隊聯合華中科技大學王晨輝團隊、北京大學肖俊宇團隊、中國食品藥品檢定研究院王佑春團隊、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譚文傑團隊、上海君實生物醫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等機構,在 Nature Communications 上在線發表了研究論文 (「A broadly neutralizing humanized ACE2-targeting antibody againstSARS-CoV-2 variants」)。 ...

研究稱較輕的COVID-19症狀或與之前被其他普通感冒冠狀病毒感染有關

據媒體報導,史丹福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在症狀較輕的COVID-19患者中,他們比病情較重的患者更可能有以前被類似的、毒性較低的普通感冒冠狀病毒感染的跡象。史丹福大學醫學院研究人員的一項研究暗示,如果COVID-19患者的免疫系統的某些細胞「記得」以前與季節性冠狀病毒的接觸(這些冠狀病毒導致了約四分之一的兒童普通感冒),那麼他們的症狀可能會比較輕。 科學家們總結說,如果這些免疫細胞已經遇到了SARS-CoV-2冠狀病毒(導致COVID-19的冠狀病毒),那麼它們就能更好地迅速動員起來對付它,因為它們已經遇到了更溫和的「表親」。 這些發現可能有助於解釋為什麼一些人,特別是兒童,似乎比其他人更有能力抵禦SARS-CoV-2的感染。它們還可能使研究人員有可能預測哪些人可能會出現COVID-19的最嚴重症狀。 有關的免疫細胞被稱為殺傷性T細胞。7月1日在線發表在《科學免疫學》上的這項研究表明,從病情最嚴重的COVID-19患者身上提取的殺傷性T細胞表現出較少的跡象,即以前曾與導致感冒的冠狀病毒發生過「衝突」。 有關COVID-19免疫力的討論往往集中在抗體上--在病毒能夠感染脆弱的細胞之前能夠「鎖定」蛋白質。微生物學和免疫學教授、史丹福大學免疫、移植和感染研究所主任、霍華德-休斯醫學研究所研究員Mark Davis博士說,但是抗體很容易被「愚弄」。Davis是該研究的資深作者。 Davis說:「病原體進化得很快,並『學會』從我們的抗體中隱藏它們的關鍵特徵。」但T細胞以一種不同的方式識別病原體,而且它們很難被「愚弄」。 我們的細胞都會「發布」關於其內部狀態的實時報告,方法是定期將它們最近製造的每種蛋白質的一些樣本鋸成稱為肽的小塊,並將這些肽顯示在其表面供T細胞檢查。 記憶T細胞 當殺傷性T細胞的受體注意到細胞表面有一個不屬於那里的肽--例如,它來自一個入侵的微生物產生的蛋白質--T細胞就會「宣戰」。它大量繁殖,它的無數後代(它們的受體都以相同的肽序列為目標)「火力全開」,摧毀任何攜帶這些預示著細胞被致病微生物入侵的肽跡象的細胞。 一些原始殺傷性T細胞的無數子細胞進入一個更平和的狀態。這些"記憶T細胞"表現出更高的敏感性和超長的壽命。它們經常在血液和淋巴中存活數十年,如果它們與產生它們的T細胞擴張浪潮的肽相遇,就會隨時准備行動起來。這種准備工作可以為扼殺以前遇到的病毒或「近親」的病毒節省寶貴的時間。 隨著大流行病的發展,Davis思索道:「很多人得了重病或死於COVID-19,而其他人則四處走動,卻不知道自己感染了 COVID-19。為什麼?」 為了找出原因,該研究的第一作者,博士後Vamsee Mallajosyula,首先確認SARS-CoV-2的一些序列與四種普遍的冠狀病毒株中的一種或多種的類似部分有效地相同。然後他組建了一個由24個不同的肽序列組成的小組,這些肽序列要麼是SARS-CoV-2製造的蛋白質所特有的,要麼也在一個或多個(甚至所有)季節性毒株製造的類似蛋白質上發現。 研究人員分析了在COVID-19大流行開始之前從健康獻血者那里提取的血液樣本,這意味著他們從未遇到過SARS-CoV-2--盡管許多人可能已經接觸過普通感冒冠狀病毒毒株了。科學家們確定了靶向小組中每個肽的T細胞的數量。 他們發現,未接觸過SARS-CoV-2的人針對與其他冠狀病毒共享的肽的殺傷性T細胞比針對只在SARS-CoV-2上發現的肽的殺傷性T細胞更有可能增殖。Davis說,針對這些共享肽序列的T細胞以前可能遇到過一種或另一種較溫和的冠狀病毒菌株--並在反應中增殖了。他補充說,這些殺手T細胞中有許多處於"記憶"模式。 Davis說:「記憶細胞是迄今為止在傳染病防禦中最活躍的細胞。它們是你想要擁有的東西,以抵禦反復出現的病原體。它們就是疫苗要產生的東西。」 Davis表示,殺手T細胞的受體以SARS-CoV-2特有的肽序列為目標,在接觸到病毒後必須經過幾天的增殖才能達到速度。他說:「失去的時間可能是從未注意到你有一種疾病和死於這種疾病之間的區別。」 為了測試這一假設,Davis和他的同事轉向了COVID-19患者的血液樣本。他們發現,果然,症狀較輕的COVID-19患者往往有很多針對SARS-CoV-2與其他冠狀病毒毒株共有的肽的殺傷性T記憶細胞。病情較重的患者擴大的殺傷性T細胞數量主要是那些通常針對SARS-CoV-2特有的肽的T細胞,因此,他們對病毒的反應可能是從零開始的。 Davis說:「可能是嚴重的COVID-19患者沒有被感染過,至少最近沒有被較溫和的冠狀病毒株感染過,所以他們沒有保留有效的記憶殺傷性T細胞。」 Davis指出,導致感冒的季節性冠狀病毒株在兒童中很常見,他們很少發展成嚴重的COVID-19,盡管他們和成年人一樣有可能被感染。 他說:「流鼻涕和打噴嚏是日托環境的典型特徵,冠狀病毒引起的普通感冒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在美國,多達80%的孩子在出生後的頭幾年里接觸到了這種病毒。」 來源:cnBeta

專家稱德爾塔病毒「似乎為感染人類而優化」 但疫苗是解決之道

據媒體CNET報導,在經歷了接近一年半的新冠大流行和全球2億多例COVID-19確診病例之後,衛生官員正在對世界面臨的一個新的和不斷變化的威脅發出警報:包括「德爾塔」(Delta)變體等在內的變異毒株的崛起。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彭博公共衛生學院的微生物學教授Andy Pekosz說:「它幾乎在做我們一直擔心的所有事情。」 ...

幾內亞出現首例馬爾堡病毒死亡病例 傳播方式類似伊波拉

據「今日俄羅斯」電視台9日報導,西非國家幾內亞近日發現該國首例馬爾堡病毒感染病例。馬爾堡病毒可導致一種傳染性極強的出血熱病,傳播方式類似伊波拉病毒。 ...

美國疾控中心:幾乎所有美國人都處於新冠病毒高傳播地區

近期,美國新冠肺炎疫情迅速惡化。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10日報導,美國疾控中心最新數據顯示,幾乎所有美國人都生活在新冠病毒傳播率為「高」水平或為「大量」水平的地區。 原標題:美國疾控中心:幾乎所有美國人都處於新冠病毒高傳播地區 報導稱,通過分析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於當地時間9日公布的數據發現,98.2%的美國人口,也就是大約3.25億美國人居住在新冠病毒傳播率為「高」水平或「大量」水平的縣;其中,有四分之三的美國人口,也就是2.5億美國人居住在新冠病毒傳播率為「高」水平的地區。僅有0.2%的美國人口,也就是60萬美國人居住在新冠病毒傳播率為「低」水平的地區。 報導稱,這意味著,美國疾控中心的最新指導方針適用於絕大多數美國人口。該指導方針建議,在新冠病毒傳播率為「高」水平或「大量」水平的地區,即使已經接種了新冠疫苗的人,也要在室內戴上口罩。 按照美國疾控中心的判斷標準,如果一個縣在過去的一周,每10萬居民中報告100例甚至更多的新增確診病例,或是新冠檢測陽性率為10%甚至更高,則被認定為新冠病毒傳播率為「高」水平的縣。而新冠病毒傳播率為「低」水平的縣,則是每10萬居民中報告10例新增確診病例或者新冠檢測陽性率低於5%。 來源:cnBeta

科學家揭示最持久新冠病例 患病318天:體內病毒變異40次

據媒體報導,斯科爾科沃科學技術研究院發表在預印本伺服器上的一項有關患病時間最長新冠肺炎病例的研究,揭示了變異新冠病毒逃避細胞免疫的新途徑。眾所周知,新冠病毒一直以來都在不斷變異,這些病毒變異導致了一些傳染性更強、更致命的病毒變種,就像如今在全球肆虐的德爾塔(Delta)變異毒株。 如果病毒在患者身上停留的時間足夠長,那麼病毒就有可能持續變異,從而逃避人體免疫系統。而這些免疫功能低下的患者,就可能成為病毒的「健身房」。 為此,斯科爾科沃科學技術研究院聯合了多家科研機構,研究了一名感染新冠病毒318天的患者。該患者是一名患晚期非霍奇金彌漫性B細胞淋巴瘤的女性。 她於2020年4月首次病毒檢測呈陽性,並在近一年後的2021年3月康復,病毒檢測呈陰性。在整個病毒感染期間,該患者出現了兩次重症,並伴有發熱和肺炎等症狀。 通過對該患者體內病毒進行全基因組測序發現,患者體內積累了40個突變,病毒的進化速度遠超普通人。幸運的是,這些變異病毒並沒有傳播給其他人。 研究人員表示,由於該患者患有非霍奇金彌漫性B細胞淋巴瘤,對其治療方案導致她外周血中沒有B淋巴細胞,也幾乎沒有任何IgG抗體,因此她的體液免疫基本上是「無效的」。 通過進一步研究發現,在免疫力受損的患者中,T細胞逃逸是一種未被充分認識的、潛在的促進新型冠狀病毒方式。 這或許有助於解釋那些傳播能力更強、更致命的病毒變種的起源,當它們在某些免疫受損的患者中產生突變時,通常會快速積累多個突變。而這些患者就像病毒的「健身房」,能夠讓病毒越發強大。 來源:cnBeta

霍尼韋爾開發空氣過濾器塗層 號稱可殺死98%新冠病毒

霍尼韋爾國際公司執行長Darius Adamczyk周三表示,該公司正在開發一種空氣過濾器塗層,可殺死高達98%的新冠病毒,預計最快9月底就能做好准備。Adamczyk在一次采訪中表示,這種化學塗層需要獲得美國食品和藥品管理局(FDA)批准,霍尼韋爾正在爭取德克薩斯州和北卡羅來納州作為合作夥伴,以幫助加快這一過程, 他說,這種塗層可以替代學校和商業建築中目前使用的暖氣和空調過濾器,避免了對這些系統進行昂貴的升級,以處理更密集的過濾。 自疫情爆發以來,霍尼韋爾增加了N95口罩等個人防護設備的生產,並開發了新產品,包括在人們進入建築物時自動測量體溫的系統和用紫外線為飛機消毒的機器人。 霍尼韋爾正尋求在本季度末之前將這種過濾塗層准備好,並已進行了獨立的實驗室測試,結果顯示該產品消除病毒的效果在97%至98%之間。Adamczyk表示,該產品由霍尼韋爾UOP部門的材料科學家開發,市場規模可能「輕松達到數億美元」。 來源:cnBeta

Delta病毒來襲:社區請願Niantic為《寶可夢Go》遊戲繼續施行限制措施

Niantic 已經撤回了在疫情期間《寶可夢 Go》實施的多項限制措施,並鼓勵玩家到戶外進行遊戲。不過伴隨著新一輪 Delta 病毒的肆虐,社區請願該遊戲公司繼續施行限制,因為很多地區的疫情尚未得到完全控制。 Twitter網友 Poké Jungle 表示:「隨著 COVID-19 delta 變種席捲全國,寶可夢 GO 在美國恢復了旋轉距離。以下是美國過去 30 天的情況。對 @NianticLabs 感到羞恥。轉發並告訴他們粉絲的健康應該放在首位!」 即使有粉絲的反饋 ,Niantic 似乎已經在紐西蘭和美國推動了許多先前概述的變化,並計劃繼續推出它們。這包括更改或刪除以下獎金: ● 靜止時 Incense effectiveness 恢復正常,移動時增加。 ● 由於玩家將從外面的...

在兩名實驗室工作人員罹患致命腦疾病後 法國宣布暫停朊病毒研究

據媒體報導,在一名曾經接觸過朊病毒的退休實驗室工作人員被診斷出患有人類最常見的朊病毒疾病--克雅氏病(CJD)後,法國五家公共研究機構宣布暫停一項為期三個月、針對朊病毒的研究。據悉,朊病毒是一種引起致命腦疾病的錯誤折疊的傳染性蛋白質。 目前,該國相關部門正在調查這位曾在國立農業、食品、環境研究所(INRAE)實驗室工作過的患者是否是在工作中感染了該病。 如果調查確實如此,那麼這將是法國在過去幾年里發生的第二起此類案件。2019年6月,一名名為Émilie Jaumain的INRAE實驗室工作人員在使用感染了朊病毒的老鼠做實驗時扎傷了拇指,他在10年後去世,年僅33歲。她的家人現在正以過失殺人和危及生命的罪名起訴INRAE,因為她的這一情況已經讓法國朊病毒實驗室加強了安全措施。 根據這五個機構昨天發布的一份聯合新聞稿,這項影響了9家實驗室的禁令的目的是「研究跟(新患者)以前的專業活動有關的可能性並在必要時調整研究實驗室正在實施的預防措施」。 Ronald Melki是法國國家研究機構CNRS和法國替代能源與原子能委員會(CEA)聯合運營的朊病毒實驗室的結構生物學家,他指出:在目前的情況下,這是正確的道路。當出現問題時,就整個工作過程提出問題總是明智的。」CEA朊病毒疾病和相關傳染因子部門副主任Emmaunel Comoy則表示:「這些殘酷的疾病發生在我們科學界的兩個同事這件事情明顯影響到了整個朊病毒社區,這是一個全球不到1000人、小『家族』社區。」 一位了解內情的科學家表示,這名新患者是一名在土魯斯INRAE的宿主-病原體相互作用和免疫小組工作的女性,目前她仍然活著。法國當局顯然是在上周晚些時候得知了她的診斷結果。新聞稿表明,尚不清楚新病例是vCJD還是「典型」CJD,後者目前尚不清楚是由動物朊病毒引起的。據估計,每百萬人中就有一人患典型CJD。約80%的病例是散發的,這意味著它們沒有已知的原因,但其他病例是遺傳或在移植過程中從受感染的人體組織感染的。這兩種類型的CJD都只能通過屍檢腦組織來區分。 實驗室感染已經被發現跟許多病原體一起發生,但暴露於引起CJD的朊病毒是異常危險的,因為目前沒有疫苗或治療方法,這種情況通常是致命的。雖然大多數感染在幾天或幾周內就會暴露出來,但CJD的平均潛伏期約為10年。 來自蘇黎世大學的神經病理學家Adriano Aguzzi表示,科學界早就認識到,處理朊病毒對神經病理學家來說是危險的,同時這也是一種職業風險。Aguzzi拒絕就法國的CJD病例發表評論,但他表示,他的實驗室從不出於研究目的處理人類或牛朊病毒,而只是為了診斷。他說道:「我們只對小鼠適應的綿羊朊病毒進行研究,但從未證明它們會傳染給人類。」在2011年的一篇論文中,他的團隊報告稱,朊病毒可以通過氣溶膠傳播,至少在小鼠中是這樣,這「可能需要在研究和診斷實驗室重新考慮朊病毒生物安全指南」。Aguzzi表示,他對這一發現感到異常震驚,另外他還在自己的實驗室引入了安全措施以防止氣溶膠擴散,然而這篇論文在其他地方幾乎沒有引起關注。 來源:cnBeta

科學家認為對抗SARS-CoV-2病毒的鼻內疫苗有諸多優勢

阿拉巴馬大學伯明罕分校免疫學家Fran Lund博士和Troy Randall博士在《科學》雜誌的一篇觀點文章中寫道,有許多理由表明,針對SARS-CoV-2病毒的鼻內疫苗將有助於對抗COVID-19感染。 這種疫苗接種途徑比肌肉注射多了兩層保護,因為它能產生:1)呼吸道黏膜中的免疫球蛋白A和常駐記憶B和T細胞是這些部位感染的有效屏障,以及2)交叉反應的常駐記憶B和T細胞,如果病毒變體確實開始感染,這些細胞可以比其他免疫細胞更早作出反應。 Lund和Randall說:「鑒於該病毒的呼吸道傾向性,目前正在進行臨床試驗的近100種SARS-CoV-2疫苗中只有7種是鼻內接種的,這似乎令人驚訝。鼻內疫苗的優點包括無針給藥,將抗原送到感染部位,以及激發呼吸道黏膜免疫力。」 他們的觀點文章繼續詳細介紹了七種鼻內疫苗候選者各自的優勢和挑戰。其中六種是病毒載體,包括三種不同的腺病毒載體,以及減毒活體流感病毒、減毒活體呼吸道合胞病毒和減毒活體SARS-CoV-2各一個候選者。第七種候選疫苗是一個惰性蛋白亞單位。 使用人們以前可能遇到過的病毒的缺點之一是抗載體抗體的負面干擾,會損害疫苗的接種。而且,由於減毒活體SARS-CoV-2病毒的逆轉風險極小,它很可能是嬰兒、49歲以上的人和免疫力低下者的禁忌。 Lund和Randall說:"值得注意的是,鼻內疫苗清單中沒有那些被配製成脂質包裹的mRNA,"他們列出了伴隨這種方法的一些挑戰和不良副作用。 UAB的研究人員總結說:"最終,疫苗接種的目標是引起長期的保護性免疫力。比較了鼻內接種和肌肉接種的好處和壞處,他們建議,也許有效的疫苗接種不需要局限於單一途徑。 這些免疫學家總結說:「理想的疫苗接種策略是使用肌肉接種疫苗,以引起長效的全身免疫球蛋白G反應和廣泛的中央記憶B和T細胞,然後使用鼻內增強劑,將記憶B和T細胞『招募』到鼻腔,並進一步引導它們向黏膜保護分化,包括免疫球蛋白A分泌和呼吸道的組織駐留記憶細胞。」 來源:cnBeta

新冠病毒造成的又一嚴重後遺症被揭示:智力出現顯著下降

據媒體報導,英國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一項大型研究顯示,那些感染了新冠病毒的康復者,不論症狀輕重,都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智力下降。該研究基於一項智商測試實驗,共有81337人的參與測試。受試者需要進行一系列的臨床驗證的認知測試,包括大腦測試、問卷調查等。 在這81337名受試者中,共有518名受試者曾經感染新冠病毒,其中192名受試者因症狀較為嚴重住院治療,其他326名受試者症狀較輕,沒有住院治療。 在控制了年齡、性別、教育程度、第一語言等因素後,研究人員發現,那些先前感染了新冠病毒並康復的受試者表現出明顯的認知缺陷症狀,而那些住院治療的受試者認知缺陷症狀則更加明顯。 具體來說,那些曾經使用過呼吸機的患者的缺陷為0.47(缺陷越高,患者的認知問題就越多),而那些使用過呼吸機的患者缺陷為0.27。作為對比,中風患者的平均缺陷為0.24,報告學習困難的普通人缺陷為0.38。 研究人員表示,不論新冠肺炎患者的症狀輕重,認知缺陷問題都存在。其中,最明顯的缺陷是推理、解決問題的能力、空間規劃和目標檢測。 該研究結果進一步增加了新冠病毒對身體和大腦長期影響的擔憂。不過,其中的機制目前還不夠明確,因此,需要建立更多的長期研究,來評估該後遺症的長期影響。 來源:cnBeta

治療COVID-19的幾種新型抗病毒藥物目前正在進行人體測試

隨著美國政府為COVID-19抗病毒研究投入數十億美元,科學家們正競相開發一種人們可以在家服用的藥物,以在疾病的早期階段進行治療。如果說去年的重點是在開發疫苗的同時重新利用現有藥物來針對COVID-19,那麼今年許多研究的重點肯定是生產新型抗病毒藥物來幫助治療那些患病的人。雖然許多人合理地關注疫苗,以幫助防止住院和死亡,但它們只是與這種新型冠狀病毒作鬥爭所必需的「武器庫」的一個部分。 不是每個人都能或願意接種疫苗。對於一些人,例如免疫力低下的人,疫苗並不特別有效。而且,盡管我們做出了最大的努力,疫苗在阻止傳播或感染方面永遠不會百分之百有效。 目前,COVID-19疫苗是幫助拯救生命的有力工具。它們無可爭議地打破了感染、住院和死亡之間的聯系,將一種嚴重的、致命的疾病變成了更容易控制的東西。 耗資30億美元的計劃 6月,美國政府啟動了一項名為 "大流行病抗病毒計劃"(APP)的新計劃,該計劃將投資超過30億美元用於開發治療COVID-19的抗病毒藥物。 正如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所長安東尼-福奇所解釋的那樣,APP的目標是開發口服抗病毒藥物,可以在症狀出現後不久在家中服用。 福奇向《紐約時報》解釋說:「我早上醒來,感覺不是很好,我的嗅覺和味覺都消失了,我喉嚨痛。"我打電話給我的醫生,我說,'我感染了COVID,我需要一個處方藥'"。」 抗病毒藥物的設計並不容易 目前對患有COVID-19的病人的治療方法相對有限。由制藥公司Regeneron生產的一種新型抗體治療方法是迄今為止出現的少數幾種COVID特異性治療方法之一,但它的生產成本很高,而且只能通過靜脈輸液進行治療。 抗病毒藥物的開發具有難以置信的挑戰性。其目標是阻止病毒在受感染的宿主體內復制。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為病毒劫持了我們的自然細胞功能來進行復制,一種有效的抗病毒藥物需要破壞病毒生命周期的某些部分,而不破壞對我們健康至關重要的任何機制。 為治療流感而開發的最知名的抗病毒藥物之一被稱為特敏福。它的作用是阻斷流感病毒用來移出受感染細胞的蛋白質的作用。特敏福的療效仍然是許多爭論的根源。 瑞德西韋是一種抗病毒藥物,作為COVID-19的一種可能的治療方法,在過去一年受到了很多關注。它最初是為治療C型肝炎而開發的,在對該病毒失敗後,它被重新用於治療伊波拉病毒。它對伊波拉病毒有輕微的效果。 去年瑞德西韋很快被重新利用來對抗SARS-CoV-2,但結果顯然是好壞參半。盡管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已經批准它用於治療輕度至重度住院的COVID-19患者,但世界衛生組織對其療效仍持觀望態度,聲稱 "目前沒有證據表明瑞德西韋能改善這些患者的生存和其他結果。" 此外,瑞德西韋不是一種藥片。它需要靜脈輸液,將其用途限制在那些已經在醫院的病人身上。 目前有幾十種抗病毒的COVID-19療法正在開發中。大型制藥商默克公司和輝瑞公司不出所料地最接近終點,有一對口服抗病毒的COVID-19療法正在進行高級人體臨床試驗。 默克公司的候選藥物被稱為莫努匹拉韋。它最初是在幾年前作為流感抗病毒藥物開發的,然而,臨床前研究顯示,它對SARS和MERS冠狀病毒都有良好的療效。 莫努匹拉韋目前正深入進行大型的3期人體試驗。到目前為止,數據是如此有希望,美國政府最近預購了170萬個療程的藥物,費用為12億美元。如果一切按計劃進行,該公司希望該藥物將被FDA授權緊急使用,並在2021年底前上市。 輝瑞公司的大型COVID-19抗病毒候選藥物更獨特一些。目前被稱為PF-07321332,該藥物是第一個進入人體臨床試驗的口服抗病毒藥物,專門針對SARS-CoV-2。 雖然這種特殊的分子是在新型冠狀病毒出現後的2020年開發的,但一種名為PF-00835231的有點相關的藥物已經進行了數年,針對的是最初的SARS病毒。然而,新的候選藥物PF-07321332被設計成一種簡單的藥片,可以在SARS-CoV-2感染的最初階段在非醫院條件下服用。 "蛋白酶抑制劑與一種病毒酶結合,阻止病毒在細胞中復制,"輝瑞公司解釋其新型抗病毒藥物的機制時說。"蛋白酶抑制劑在治療其他病毒病原體,如愛滋病毒和C型肝炎病毒方面一直很有效,無論是單獨使用還是與其他抗病毒藥物聯合使用。目前上市的針對病毒蛋白酶的治療藥物一般不會有毒性,因此,這類分子有可能提供針對COVID-19的良好耐受性治療。" 這種新型抗病毒藥物的1期試驗於2021年初開始。目前還沒有正式公布結果,但該公司最近公布了定於本月開始的2/3期試驗的細節,表明早期數據很有希望。到今年年底,輝瑞公司的抗病毒藥物是否有效應該是清楚的。而且它並不是唯一專門針對SARS-CoV-2的口服抗病毒治療。 此外,日本藥企鹽野義制藥目前正在對一種類似的SARS-CoV-2的蛋白酶抑制劑進行1期試驗。這被稱為S-217622,是另一種口服抗病毒藥物,希望在COVID-19的早期階段為人們提供一種易於服用的藥片。 COVID-19大流行病遠未結束。徳爾塔變異毒株已迅速成為全世界最突出的SARS-CoV-2毒株。盡管我們的疫苗仍在維持,但顯然我們需要更多的工具來對抗這種新型冠狀病毒。徳爾塔肯定不會是我們遇到的最後一個新的SARS-CoV-2變體。 媒體認為,除了能夠廣泛預防住院和死亡的疫苗之外,一種有效的抗病毒藥物來降低感染者的疾病嚴重程度將是一個「改變遊戲規則」的工具。在出現疾病的第一個跡象時在家里服用一個短療程的藥片可能是擺脫這種大流行病的方法。 來源:cnBeta

面對新冠變種病毒,我們需要怎樣的疫苗接種策略?

面對傳播速度更快、致病能力增強的新冠病毒變種,現有的疫苗能不能足夠快速和持久地起到保護作用?已經接種疫苗的人是否需要補種新的疫苗?這些與疫苗相關的問題最近在全世界范圍內備受關注。日前,頂尖學術期刊《科學》發表了一篇觀點評論(perspective)文章,免疫學專家探討了一類正在研發階段的新冠疫苗——滴鼻式疫苗(intranasal vaccine)在對抗新冠病毒的下一階段可能起到哪些幫助,並由此建議了「理想的接種策略」。 ▎藥明康德內容團隊編輯 與我們目前接種的注射型新冠疫苗相比,鼻腔滴入的疫苗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優勢,就是不需要打針。這樣的接種方式尤其適合給兒童和青少年使用,在需要多次接種時,也可以提供更方便的選擇。 不過,鼻腔滴入的疫苗優勢還不只是接種方便、減輕疼痛。作者指出,鼻內接種新冠疫苗可以提供兩層額外的保護,優先保護最容易被新冠病毒感染的部位——呼吸道。 首先,這種做法可以產生特殊的黏膜免疫反應,包括呼吸道黏膜組織產生名為IgA的抗體,並誘導產生駐留在呼吸道黏膜組織的記憶B細胞和T細胞。當新冠病毒試圖從呼吸道進入人體,黏膜免疫反應提供了一道屏障,防止感染。 此外,鼻內接種疫苗,有助於在發生感染時減少呼吸道排出的病毒。即便因為新的病毒變種而發生感染,在呼吸道黏膜組織等待的記憶B細胞和T細胞可以比全身性的記憶細胞更早遇到病原體,更快地通過交叉反應抑制病毒復制,從而減少病毒傳播。 經鼻腔接種的疫苗(左)在鼻腔和上呼吸道產生IgA和駐留記憶細胞,可預防感染並減少病毒脫落;相比之下,肌內注射疫苗(右)產生血清IgG防止肺部感染(圖片來源:參考資料) 文章中,作者進一步介紹了目前已經進入臨床試驗階段的7款鼻內滴入式候選新冠疫苗。 其中6款為病毒載體,包括三種不同的腺病毒載體,一種減毒活流感病毒(用新冠病毒的刺突蛋白受體結合域取代病毒載體上的非結構蛋白),一種減毒活呼吸道合胞病毒(用新冠病毒的刺突蛋白取代病毒載體上的受體蛋白),一種減毒活新冠病毒;另1款為蛋白亞基疫苗。 這幾款候選疫苗目前大多處於1期臨床試驗階段,有望在近期提供初步安全性和免疫原性數據。 文章作者同時也提到了這類在研疫苗面臨的挑戰。比如,作為載體的病毒可能是人們的免疫系統以前就遇到過的,因此人體產生的抗載體病毒的抗體可能會有一定的負面干擾,影響疫苗的遞送。而減毒的活新冠病毒畢竟存在變異可能,對免疫缺陷者、嬰兒和高齡人士有一定風險。 「值得一提的是,在鼻內滴入式型疫苗的清單上,目前沒有以脂質體封裝的mRNA制備的疫苗。」文章作者指出。「鼻內mRNA疫苗未來的成功可能取決於開發脂質納米顆粒靶向鼻腔內合適的細胞類型。」 在本文的最後,文章作者指出,有效的疫苗接種策略不必局限於單一途徑。 對於「理想的接種策略」 ,作者認為可以先通過肌肉注射式疫苗,引起全身的持久IgG抗體應答,產生持久的記憶細胞;隨後,通過鼻腔接種式疫苗的加強,把記憶細胞招募到鼻腔,誘導產生黏膜免疫,最終獲得持久的保護性免疫。 參考資料 Frances E。 Lund, Troy D。 Randall (2021)Scent of a vaccine。 Science。 DOI:10.1126/science.abg9857 Advantages of intranasal vaccinationagainst SARS-CoV-2。 Retrieved July 27, 2021...

科學家們發出警告:預計幼兒呼吸道合胞病毒傳播將重新抬頭

加拿大醫學博士Pascal Lavoie在CMAJ(加拿大醫學會雜誌)上警告說,隨著COVID-19物理隔離措施的放鬆,加拿大應該預見到一種兒童呼吸道病毒的重新出現。隨著COVID-19病例數的減少和公共衛生措施的放鬆,澳大利亞和美國的呼吸道合胞病毒(RSV)病例急劇上升。 呼吸道合胞病毒影響下呼吸道,可導致嚴重疾病和死亡。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全世界每年約有270萬兒童感染RSV,它是幼兒死亡的第四大原因。 不列顛哥倫比亞省兒童醫院研究所和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的Pascal Lavoie博士與合作者寫道:"季節性呼吸道病毒的淡季復發現在有可能對脆弱的嬰兒構成威脅。 在COVID-19大流行期間,加拿大和其他國家一樣,很少出現RSV病例,在2020年8月29日至2021年5月8日期間只有239個陽性病例,而前一年類似時期(2019年8月25日至2020年5月2日期間)有18860個陽性測試結論出現,但由於全世界大多數人都在戴口罩難以傳播呼吸道病原體的原因,在過去一年里,該病毒似乎消失了。 然而,今年夏天加拿大RSV病例的增加,就像在其他地區一樣,可能會使兒科重症監護室(ICU)的醫療保健資源捉襟見肘。大多數孕婦和非常年幼的嬰兒在上個季節沒有產生免疫力,因此今年兒童可能會出現更嚴重的疾病。 在預計RSV可能重新出現的情況下,作者建議: 繼續強調洗手和基本衛生措施以及其他保護措施,如在可能的情況下進行母乳餵養 必要時繼續檢測以確認RSV 兒科重症監護室制定計劃,以管理嚴重RSV病例的增加 如果病例增加到正常秋季的水平,在夏季對最高風險的嬰兒進行預防性治療。 來源:cnBeta

研究:鼻子的早期抗病毒反應可能已經決定了新冠肺炎的輕重程度

據媒體報導,在過去18個月里,研究人員對COVID-19及其病毒病因SARS-CoV-2了解了很多。他們知道病毒是如何進入人體的,即通過鼻子和嘴巴進入並在鼻腔通道的黏液層開始感染;他們知道,停留在上呼吸道的感染可能是輕微的或無症狀的,而沿著呼吸道向下進入肺部的感染要嚴重得多,可能會導致致命的疾病;他們還確定了嚴重疾病的常見風險因素如年齡、性別和肥胖。 但仍有許多未解之謎,如何時何地確定嚴重COVID-19的病程,是在身體無法控制輕微疾病之後才開始走向嚴重疾病還是會比這更早呢? 為了找到這個答案,研究人員研究了患者在最初確診COVID-19時從鼻腔拭子中提取的細胞,他們將病情進一步惡化並最終需要呼吸支持的患者跟病情進一步惡化並最終需要呼吸支持的患者進行了比較。他們的結果顯示,跟病程較輕的患者相比,病情進一步惡化的患者在從這些早期棉簽收集的細胞中表現出更弱的抗病毒反應。 「我們想知道,隨著疾病進展,在疾病早期採集的樣本中,是否存在跟COVID-19不同嚴重程度相關的顯著差異,」論文的共同資深作者José Ordovás-Montañés說道,「我們的發現表明,嚴重COVID-19的病程可能是由身體對初始感染的內在抗病毒反應決定的,這為早期干預開辟了新的途徑,可以預防嚴重疾病。」「我們的發現表明,嚴重COVID-19的病程可能是由身體對初始感染的內在抗病毒反應決定的,這為早期干預開辟了新的途徑,可以預防嚴重疾病。」 為了了解感染的早期反應,密西西比大學醫學中心消化疾病部門的Sarah Glover和她的實驗室收集了58人的鼻腔拭子。其中,來自COVID-19患者的35份棉簽是在診斷時採集的,它們代表了從輕到重的各種疾病狀態;17個棉簽來自健康的志願者;6個來自因其他原因導致呼吸衰竭的患者。研究小組從每個樣本中分離出單個細胞並對它們進行測序以尋找能表明細胞正在製造何種蛋白質的RNA--這是了解給定細胞在收集時正在做什麼的一種途徑。 細胞利用RNA作為製造蛋白質的指令,據悉,蛋白質是細胞內部和細胞內部用來執行不同功能和對環境作出反應的工具、機器和構件。通過研究細胞中的RNA集合--它的轉錄組--研究人員了解細胞在特定時刻如何對環境變化做出反應。研究人員甚至還可以利用轉錄組來查看單個細胞是否被SARS-CoV-2等RNA病毒感染。 Alex Shalek是該項研究的論文共同高級作者,,他所在的實驗室幫助開發了創新的方法,從而從低輸入的臨床樣本如COVID-19患者的鼻腔拭子中對數千個單細胞進行測序並使用產生的數據創建高解析度的圖像以顯示人體對樣本部位感染的協調反應。「我們的單細胞測序方法允許我們全面研究身體在一個特定的時刻對疾病的反應。這讓我們有能力系統地探索不同病程的特徵以及被感染和未感染的細胞。然後,我們可以利用這些信息來指導制定更有效的COVID-19和其他病毒感染的預防和治療方法,」Shalek說道。 Ordovás-Montañés的實驗室負責研究炎症反應和它們的記憶,其專注於對在上皮細胞中發現的那些細胞的研究。 通過多方的合作,研究團隊發現了由一種稱為干擾素的蛋白質家族驅動的抗病毒反應在繼續發展為嚴重COVID-19的患者中要弱得多。另外,他們發現重症COVID-19患者擁有更多的高炎性巨噬細胞,這是導致大量炎症的免疫細胞,通常會在重症或致命的COVID-19中發現。 由於這些樣本是在COVID-19在患者中達到疾病高峰之前採集的,這兩項發現表明,COVID-19的病程可能是由鼻腔上皮細胞和免疫細胞對病毒的最初或非常早的反應決定的。缺乏強有力的初始抗病毒反應可能會讓病毒傳播得更快、增加病毒從上氣道向下氣道移動的機會,而炎症免疫細胞的補充可能會在嚴重疾病中引發危險的炎症。 最後,研究小組還確定了受感染的宿主細胞和跟保護免受感染相關的途徑--細胞和患者特有的反應,這些細胞和反應繼續發展為輕度疾病。這些發現可能會使研究人員發現COVID-19和其他呼吸道病毒感染的新治療策略。 如果像該團隊的證據所表明的那樣,感染的早期階段可以決定疾病的輕重程度,那麼這就為科學家開發早期干預措施開辟了道路從而有助於防止嚴重的COVID-19的發展。該團隊的工作甚至還確定了嚴重疾病的潛在標志物,即在輕度COVID-19中表達但在嚴重COVID-19中不表達的基因。 來源:cnBeta

病毒療法讓年老老鼠身上恢復了年輕的記憶

據媒體報導,隨著年齡的增長,每個人都會經歷一些記憶喪失,這是衰老的自然結果。然而,許多研究表明,通過改變生活方式和飲食可以限制這種記憶喪失。劍橋大學的一項新研究則有所不同。研究人員並沒有把重點放在生活方式的改變上,而是從基因層面上關注跟年齡相關的記憶喪失問題。 資料圖 來自劍橋大學和利茲大學的研究人員參與了這項研究,他們在老鼠身上逆轉了跟年齡有關的記憶衰退,這為在人類身上進行類似的治療鋪平了道路。這項研究是在越來越多的人呼籲如何預防和治療痴呆症之際進行的。隨著人口老齡化,痴呆症預計將會成為一個主要的公共健康問題。 據了解,大腦在神經細胞周圍有一種「腳手架」,它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化進而導致跟年齡增長相關的記憶喪失。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可能是一種被稱為神經元周網(PNN)的「軟骨狀結構」,這種結構被認為在大腦適應和學習新事物的能力中發揮作用--這被稱為神經可塑性。 根據研究人員的介紹了解到,PNN主要通過控制神經可塑性來工作,一旦大腦達到最佳狀態就會關閉存在於童年時期的「增強可塑性」。雖然成年期仍有一定程度的神經可塑性,但它跟人們10歲時的感受不太一樣。 這樣做是有好處的--神經可塑性的降低使大腦更有效地運行,不過這也有代價。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開始經歷記憶喪失和學習困難,許多人試圖減少或防止使用益智藥。 研究人員通過使用一種病毒來解決這個問題,這種病毒會扭曲PNN中發現的化合物,而這種化合物跟增強神經可塑性有關。通過這樣做,研究人員發現,老年老鼠經歷了完全恢復的記憶,至少在迷宮中是這樣的。 研究人員正在研究這種療法是否可以用於阿爾茨海默病,當然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來源:cnBeta

德發明滅活空氣中新冠病毒裝置

在通風不足的室內環境中,新冠病毒有可能通過氣溶膠傳播。德國亥姆霍茲聯合會專門組建了一個跨學科團隊,研發用於滅活空氣中新冠病毒的裝置「空氣克星」(Aerobuster)。 氣溶膠是指懸浮在氣體介質中的固態或液態顆粒所組成的氣態分散系統。世衛組織的指導方針表明,在小液滴中發現的病毒RNA在大多數情況下是不可存活的。但中國的研究表明,在相對封閉的環境中,長時間暴露於高濃度氣溶膠情況下,存在新冠病毒經氣溶膠傳播的可能性。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也確認,盡管新冠病毒的主要傳播途徑是呼吸飛沫和密切接觸傳播,但也可以通過氣溶膠傳播,尤其是在通風不足的封閉空間內。 因此,研發可以滅活空氣中新冠病毒的裝置成為抗擊疫情的重要途徑之一。 德國亥姆霍茲聯合會為此成立了一個跨學科聯盟,專門研究如何在氣溶膠中發現和滅活病毒。這種技術裝置被稱為「空氣克星」,可以有效滅活室內空氣中的病毒和其他病原體。其主要由一個簡單的金屬管、一個風扇、一個加熱模塊和一個紫外線輻射器組成。應用的科學原理並不復雜,空氣通過風扇吸入,然後將氣溶膠乾燥,並用紫外線輻射滅活病毒。該裝置還可以添加其他類型的組件,例如添加高標準的空氣過濾網,阻止氣溶膠。試驗中,該裝置最快可以在大約0.2秒內滅活病毒。 科研團隊負責人之一、卡爾斯魯厄理工學院納米技術研究所所長哈恩教授介紹說,他的研究團隊對病毒的輻射滅殺環節進行了多項測試,篩選出最優化的組件。「空氣克星」可以在教室、餐館、醫院、辦公室或車站候車室等人員密集的場所使用,設備產生的噪音非常低,不影響工作。 研究團隊已經與一家公司合作開始試生產。哈恩教授認為,該設備會比很多其他過濾器便宜,且較容易實現量產,任何可以加工鈑金的公司都可以製造。該項目的發言人特瑞德·霍夫曼則表示,下一次大流行仍然可能是病毒通過空氣傳播,這種設備可以做到提前准備。 來源:cnBeta

研究人員製造出一種能顯示新冠病毒是如何感染腦細胞的3D模型

據媒體報導,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醫學院和雷迪兒童基因組醫學研究所的研究人員製作了一種干細胞模型,該模型能夠顯示COVID-19背後病毒SARS-CoV-2進入人類大腦的潛在途徑。研究結果則於2021年7月9日發表在《Nature Medicine》上。 「臨床和流行病學觀察表明,大腦可能參與了SARS-CoV-2感染,」論文資深作者Joseph Gleeson醫學博士說道,「在『Long COVID』病例中,COVDI-19所導致的腦損傷的前景已成為一個主要擔憂,但培養的人類神經元不容易感染。之前的研究表明,製造脊髓液的細胞可能會被SARS-CoV-2感染,但其他進入途徑似乎是可能的。」 據悉,Gleeson還是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醫學院的雷迪神經科學教授和雷迪兒童基因組醫學研究所的神經科學研究主任。 Gleeson及其包括神經科學家和傳染病專家在內的同事證實,人類神經細胞對SARS-CoV-2感染具有抵抗力。然而最近的研究暗示,其他類型的腦細胞可能是「特洛伊木馬」。 周細胞是包裹血管的特殊細胞,其攜帶SARS-CoV2受體。研究人員將周細胞引入三維神經細胞培養皿--大腦類器官--以創造「組裝體」,這是一種更復雜的人體干細胞模型。除周細胞外,這些集合體還含有多種腦細胞並表現出強烈的SARS-CoV-2感染。 新冠細胞能夠感染周細胞,周細胞成為了生產SARS-CoV-2的本地化工廠。這些本地產生的SARS-CoV-2可能會擴散到其他類型的細胞並導致廣泛的損害。有了這個改進的模型系統,研究人員發現被稱為星形膠質細胞的支持細胞是繼發感染的主要目標。 Gleeson指出,研究結果表明,SARS-CoV-2進入大腦的一個潛在途徑是通過血管,SARS-CoV-2可以感染周細胞然後擴散到其他類型的腦細胞。「另外,受感染的周細胞可能會導致血管炎症,隨後出現凝血、中風或出血,許多在重症監護病房住院的SARS-CoV-2患者都會出現這種並發症。」 現在,研究人員計劃專注於開發改進的集合體,其不僅包含周細胞還包含能泵血的血管從而可以更好地模擬出完整的人腦。Gleeson表示,通過這些模型,可能會對傳染病和其他人類大腦疾病有更深入的了解。 來源:cnBeta

研究人員在1.5萬年前的冰芯中發現數十種新病毒

據媒體報導,科學家從近1.5萬年前的冰芯樣本中收集病毒,這些樣本取自青藏高原的冰川。研究人員發現了幾十個科學界未知的新病毒,這可能為回顧病毒的進化史提供了一個有趣的視角。 冰川在保存深層歷史方面非常出色,因為它們捕獲了不同時期的灰塵顆粒、氣體痕跡、微生物和植物物質。由於這些層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積累,科學家們可以通過鑽探和研究冰芯來了解大量關於古代氣候、大氣中的物質以及在不同歷史時期存在的生命種類。 在這項由俄亥俄州立大學的研究人員領導的新研究中,從青藏高原上的古利亞冰蓋鑽出了冰芯,其年代可追溯到14400年前。研究小組隨後分析了這些冰芯所包含的病毒種類,並確定了33種病毒的遺傳密碼。其中四種被發現屬於已知的噬菌體類型,即捕食細菌的病毒,但其中至少有28種不符合任何已知類型。 研究小組假設,這些病毒可能起源於植物和土壤,但是它們不一定被寒冷所阻擋--事實上,其中大約一半的病毒似乎很適合在冰上生活。 該研究的共同作者Matthew Sullivan說:「這些是在極端環境中蓬勃發展的病毒。"這些病毒有幫助它們在寒冷環境中感染細胞的基因特徵--對於一種病毒如何能夠在極端條件下生存,這只是超現實的基因特徵。」 現代微生物的污染是這種研究的一個嚴重問題,因此研究人員開發了一種新的冰芯消毒方法。他們用不同的技術去除半厘米(0.2英寸)的外層材料--首先是帶鋸刮削,然後是乙醇清洗,最後是無菌水清洗。然後可以在沒有污染的情況下檢查冰芯的內部部分。 該小組在他們自己的人工冰芯上測試了這種消毒過程,這些冰芯上塗有細菌、病毒和DNA。在他們進行了三個步驟的處理後,在內部冰芯中沒有發現這些模擬污染物的痕跡。 研究人員說,能夠更好地研究古代微生物可以幫助科學家更好地了解它們的進化史,以及它們在過去和未來如何處理不斷變化的氣候。這種消毒方法也可以在尋找月球或火星上採集的樣本中的病毒基因序列的痕跡時派上用場。 這項研究發表在《微生物組》雜誌上。 來源:cnBeta

新冠患者中提取出「超強抗體」 美科學家:有效對抗多種冠狀病毒!

日前美國的一份研究報告指出,美國西雅圖福瑞德·哈金森癌症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員,從新冠肺炎患者的血液中提取出12種新冠肺炎病毒棘蛋白受體結構域(RBD)抗體,其中編號為「S2H97」的抗體能夠有效避免白老鼠感染新冠肺炎。研究人員稱其為「超級抗體(Super Antibody)」。 研究人員實驗後發現,「S2H97」能夠有效預防新冠肺炎病毒,還能對抗其他包含SARS、MERS等乙型冠狀病毒屬支系B的病毒。這一發現可能有助於開發新式的治療方式和疫苗。 ▼華盛頓西雅圖福瑞德·哈金森癌症研究中心的生物化學家Tyler Starr說:「這是我們看過最酷的抗體!」加拿大薩斯卡通的薩斯喀徹溫大學病毒學家Arinjay Banerjee則表示,目前已經確定「S2H97」可以對抗乙型冠狀病毒屬支系B的病毒,但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對於那些現存又無法對付的病毒,仍不知該如何處理。 Arinjay Banerjee認為,雖然科學家們暫時無法針對未知的病毒進行抗體測試,但是S2H97的發現,將有助於改善現行治療與疫苗,甚至能夠對付下一個從野生環境傳入的冠狀病毒。在新冠疫情持續延燒的現在,這一消息無疑讓人信心倍增~ 來源:網路資料 來源:花生時報wwwallother

給病毒「挖陷阱」:由DNA製成的空心納米物體可捕獲病毒並使其無害化

迄今為止,還沒有針對大多數病毒感染的有效解毒劑。慕尼黑工業大學(TUM)的一個跨學科研究小組現在開發了一種新的方法:他們用DNA折紙方法從遺傳物質中定製的納米膠囊吞噬和中和病毒。該策略已經在細胞培養中針對肝炎和腺病毒進行了測試,它也可能被證明對冠狀病毒是有效的。 人類有針對危險細菌的抗生素,但治療急性病毒感染的解毒劑很少。一些感染可以通過接種疫苗來預防,但開發新疫苗卻是一個漫長而費力的過程。 現在,來自慕尼黑工業大學、慕尼黑亥姆霍茲中心和布蘭代斯大學(美國)的一個跨學科研究小組提出了一種治療急性病毒感染的新策略。該團隊已經開發出由DNA(構成我們遺傳物質的物質)製成的納米結構,可以捕獲病毒並使其無害化。 在冠狀病毒的新變種將世界陷入停滯之前,慕尼黑工業大學物理系生物分子納米技術教授亨德里克-迪茨和他的團隊就在研究如何建造能夠自我組裝的病毒大小的物體。 1962年,生物學家唐納德·卡斯帕和生物物理學家阿倫·克魯格發現了病毒的蛋白質包膜是按照幾何原理構建的。基於這些幾何規范,慕尼黑工業大學亨德里克-迪茨周圍的團隊在美國布蘭代斯大學的塞思-弗拉登和麥可-哈根的支持下,提出了一個概念,使得生產與病毒大小相同的人造空心體成為可能。 2019年夏天,該團隊提出了一個設想:這種空心體是否也可以作為一種 "病毒陷阱"?如果它們的內部有病毒結合分子,就應該能夠緊緊地結合病毒,從而能夠將它們從血液中取出。為此,這些空心體還必須有足夠大的開口,病毒可以通過這些開口進入外殼。 亨德里克·迪茨回想說:"當時我們用DNA折紙技術製造的物體沒有一個能夠吞噬整個病毒,因為它們實在太小了。建造這種尺寸的穩定的空心體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主要作者Christian Sigl在TUM的納米技術和納米材料中心的實驗室里准備納米膠囊 病毒捕集器的套件 從二十面體的基本幾何形狀(一個由20個三角形表面組成的物體)開始,該團隊決定用三維的三角形板來建造病毒捕獲器的空心體。 為了使DNA板組裝成更大的幾何結構,邊緣必須稍加斜面。邊緣上結合點的正確選擇和定位確保了板塊能自我組裝成所需的物體。 亨德里克·迪茨說:"通過這種方式,我們現在可以利用三角板的准確形狀對所需物體的形狀和尺寸進行編程。我們現在可以生產多達180個子單元的物體,並實現高達95%的產量。然而,這條道路是相當坎坷的,要經過許多次反復。" 病毒被可靠地阻斷 通過改變三角形邊緣的結合點,該團隊的科學家不僅可以創造出封閉的空心球體,還可以創造出有開口或半殼的球體,這些可以被用作病毒陷阱。 在與慕尼黑大學病毒學研究所所長兼慕尼黑亥姆霍茲中心病毒學研究所所長Ulrike Protzer教授的團隊合作下,該團隊在腺病毒和B肝病毒核心上測試了病毒捕獲器。 結果顯示,即使是一個大小合適的簡單的半殼,也能夠顯示出病毒活性的可衡量的減少。如果在里面放上五個病毒的結合點,例如合適的抗體就已經可以阻斷病毒的80%,如果加入更多,就能實現完全阻斷。 為了防止DNA顆粒在體液中立即被降解,研究小組用紫外線照射完成的構件,並用聚乙二醇和寡糖胺處理其外部,因此,這些顆粒在小鼠血清中穩定了24小時。 一個通用的構造原理 "現在,下一步是在活體小鼠身上測試這些材料。"迪茨說:"我們非常有信心,這種材料也將被人體很好地耐受。" "細菌有自主新陳代謝,我們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攻擊它們,"烏爾里克·普羅策教授說。"另一方面,病毒沒有自己的新陳代謝,這就是為什麼抗病毒藥物幾乎總是針對單一病毒的特定酶。這樣的發展需要時間。如果簡單地用機械方式消除病毒的想法能夠實現,這將是廣泛適用的,因此是一個重要的突破,特別是對於新出現的病毒。" "病毒捕獲器的起始材料可以通過生物技術以合理的成本進行大規模生產。"亨德里克·迪茨說:"除了作為病毒捕獲器的擬議應用外,我們的可編程系統還創造了其他機會。例如還可以設想將其作為疫苗接種的多價抗原載體,作為基因治療的DNA或RNA載體或作為藥物的運輸工具。" 來源:cnBeta

高盛:不用過度擔心 Delta病毒對經濟影響「溫和」

後疫情時代,Delta病毒變種正在海外蔓延,歐美多國新增病例出現反彈,市場對經濟復蘇的擔憂重燃。不過,高盛在上周的一份研報中表示,盡管Delta毒株來勢洶洶,在廣泛接種疫苗但近期放鬆了疫情限制的地區引發新增感染人數上升,但新增住院和死亡人數均保持在較低水平,與確診病例增多幾乎沒有關聯。 原標題:高盛:不用過度擔心,Delta病毒對經濟影響「溫和」 與此同時,疫苗接種率低的新興經濟體最容易受到因Delta病毒傳播所導致的封鎖措施所影響,對其經濟復蘇造成一定阻礙。 作為迄今傳播最快的新冠病毒毒株,Delta現已在至少92個國家/地區蔓延,亞太已有多國此前因此被迫重啟或延長封鎖。 此前,英國首相詹森宣布,計劃在7月19日取消大部分疫情限制措施。然而,歐洲地區的新冠感染率已經反彈,英國多日新增感染人數均破3萬例。 英國、歐盟感染人數明顯反彈(數據截至本周一) 若美國出現和英國類似的新增病例激增,可能會帶來怎樣的經濟後果?高盛評估過後認為,相應後果可能較為溫和,影響不大。 首先,較高的疫苗接種率為重症感染和染疫死亡提供了保護。世衛組織曾在本周表示,完全接種者感染Delta病毒後大多為輕症或無症狀,雖然不會完全阻斷感染,但至少能讓患者免於重症或者死亡。 其次,英國的消費者活動在過去幾周里僅出現微幅下降,另有調查顯示,英國消費者並未明顯減少消費、外出就餐等具有風險的行為。 而美國消費者支出和餐館預訂相關的高頻指標則顯示,美國人對新型病毒變種的反應也是微乎其微。 因此,高盛稱,Delta病毒對美國經濟造成的影響可能是溫和的,只有國際旅遊等對疫情最為敏感的行業可能會繼續受到沖擊。 但值得注意的是,在高盛的假設過後,因社會活動增加、Delta病毒廣泛傳播和疫苗接種放緩,美國新增感染病例已經出現實質性上升。 根據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的最新統計數據,美國目前平均每日新增新冠病例超過2.3萬例,是三周以前七日平均數1.13萬例的2倍。 與此同時,在過去的18天中,有17天的七日平均新增病例數高於14天平均病例數,這也意味著美國的新增病例數呈上升趨勢。 還有一個關鍵在於,幾乎近期所有新增病例和死亡病例均發生在未接種疫苗的人群當中。 根據美國CDC數據,目前共有58.8%的美國成年人完全接種了新冠疫苗,但是疫苗接種的速度已經放緩,每日注射疫苗的劑數已經從4月的的300多萬,降至7月7日的7天平均約42萬劑,且各地之間的數字差別很大。 來源:cnBeta

新冠病毒拉姆達變體:現有疫苗對其仍應該有效

據媒體報導,隨著新冠病毒不斷變異和肆虐,一些突然出現的變異更具傳染性,而這會導致更嚴重的疾病,因此比其他變異更令人擔憂。阿爾法和(尤其是)德爾塔病毒等變異已被證明具有更強的傳染性,這些可能會導致比原始病毒更多的住院治療。 但在變異病毒開始在社區中傳播或對抗新冠疫苗之前,有很多關於我們應該有多擔心的猜測。 世界衛生組織將最新的變異稱為「感興趣的變異」,據世界衛生組織(WHO)稱,拉姆達(lambda)變種於去年12月在秘魯首次被記錄在案。如果變異存在大量的社區傳播,如果科學家檢測到基因變化可能使變異更具傳染性或更嚴重,那麼WHO將指定這一變種。 現在關於拉姆達最令人擔憂的事情不是它的名字或它的特徵(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證明它比其他主要變體更危險),而是它現在是秘魯的主要變種,根據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數據計算,在一個約3200萬人口的國家里,新冠肺炎已經導致近19.5萬人死亡,這占據了這個國家人口的0.6%以上。這大概是美國人均死亡率的三倍。 但這可能跟拉姆達變體本身關系不大,而跟促成COVID-19在秘魯傳播的其他因素關系更大,其中包括疫苗供應不足。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指出,該國僅為約11%的人完全接種了疫苗。據BBC報導,其他因素也導致了該疾病的高傳播,包括大多數成年人為了生存無論如何都要去工作的經濟以及擁擠的食品市場和住房的必須性。 另外,拉姆達在其他南美國家也在迅速蔓延,並且在美國也有出現。但就目前而言,似乎沒有必要對這種變體比其他變體投入更多的關注。據《紐約時報》報導,記錄了拉姆達出現的微生物學家Pablo Tsukayama告訴《紐約時報》,「信息鴻溝」加劇了人們對該種變種的擔憂,而拉丁美洲對新變種進行監測和調查的能力有限也加劇了人們的擔憂。 「我不認為它會比我們已經經歷過的任何一次更糟,」Tsukayama說道,「只是我們知道的太少了,這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猜測。」 《紐約時報》還報導稱,初步研究顯示,雖然輝瑞、Moderna和CoronaVac誘導的抗體對拉姆達a的效力不如原始毒株,但它們仍能「中和」病毒,預計對拉姆達也會有效。同樣需要注意的是,這似乎是幾乎每一種新冠變種會面對的情況,因為所有三種美國疫苗都是在最初的新冠病毒開始變異和該病毒的其他變種已經傳播之後開發的。 總體來說,拉姆達是值得關注的,就像目前其他所有的新冠病毒形式一樣。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理由相信拉姆達會造成更大規模的傷亡。 來源:cnBeta

國際研究顯示實驗室開發的蛋白質「刺突」的特性與COVID-19病毒一致

據媒體報導,一項新國際研究發現,導致COVID-19的SARS-CoV-2病毒的刺突糖蛋白的關鍵特性與幾個實驗室開發的刺突糖蛋白的特性是一致的,這些刺突糖蛋白的設計是為了模仿感染性病毒。設計血清學測試和疫苗以防止COVID-19的一個核心組成部分是製造蛋白質 「刺突」。這些重組的「刺突」與傳染性病毒表面的刺突非常相似,並能觸發人體的免疫系統採取行動。 實驗室製造的蛋白質 「刺突」也被用於血清學測試(也被稱為抗體測試)和作為研究試劑。研究結果顯示,全球各地的實驗室通過不同方法製造的刺突糖蛋白是如何高度相似的,並提供了保證,即刺突糖蛋白的製造是穩健的,實驗室之間的差異很小。 SARS-CoV-2病毒的 「刺突」上塗有糖類,即所謂的多糖,它們利用這些糖類來掩飾自己不被人類免疫系統發現。這些糖的豐度有可能在使用不同重組「刺突」的研究之間造成重大差異。 在這項發表在《生物化學》雜誌上的新研究中,研究小組研究了世界各地五個實驗室開發的「刺突」上的糖類塗層,並將它們與傳染性病毒的刺突上的糖類進行了比較。 領導這項研究的南安普頓大學糖生物學教授Max Crispin解釋說:「科學界應對COVID-19大流行病的速度給世界各地的實驗室帶來了相當大的壓力,要求它們迅速驗證其研究結果。」他繼續說:「在過去的一年里,我們看到世界各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開發疫苗,而重組蛋白的快速開發和驗證是這個成功故事的基礎。」 2020年4月,Crispin教授和他的南安普敦大學團隊首次繪制了SARS-CoV-2刺突糖蛋白的多糖塗層。在本研究中,他們將其分析擴展到檢查在阿姆斯特丹大學醫學中心、哈佛醫學院、牛津大學和瑞士公司ExcellGene的實驗室中開發的重組 「刺突」。所有不同批次的刺突糖蛋白都被證明模仿了在中國清華大學分析的病毒糖基化的關鍵特徵。 該研究還使用了計算方法來研究在所有樣品中看到的塑造一些糖基化特徵的蛋白質特徵。領導計算工作的新加坡科技研究局(A*STAR)生物信息學研究所高級首席研究員Peter Bond博士說:「我們的建模使我們能夠闡明蛋白質如何影響糖的結構以及為什麼糖基化是如此一致。這種預測方法在針對新變種或其他新出現的病毒的療法開發中也可能具有潛在價值。」 Crispin教授總結說:「在許多不同的實驗室能夠高保真地生產SARS-CoV-2刺突糖蛋白的模擬物,所有這些模擬物都再現了真實病毒的糖類特徵,這對疫苗設計、抗體測試和藥物發現都有很大的好處。」 來源:cnBeta

新的傳感器可檢測人們呼氣中的COVID-19和病毒變種 即使他們沒有症狀

據媒體報導,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RMIT University)的研究人員正在與包括澳大利亞生物醫學初創公司Soterius在內的合作夥伴合作開發生物傳感器,該傳感器可以檢測到極少量的SARS-CoV-2病毒及其變種的存在。 Soterius Scout傳感器可靠、准確且無創,可在一分鍾內提供結果,為某人進入其工作環境提供許可,或提醒他們是否需要進行COVID醫學測試和自我隔離。 成功的原型現在正由Soterius與RMIT、MIP診斷公司、Burnet研究所、D+I和Vestech合作進一步開發,爭取在2022年初實現商業發布。 該技術將在澳大利亞生產,最初將提供給醫院,未來將應用於其他基本工作者和高流量環境,包括養老院、隔離酒店、機場和學校。 Soterius公司的聯合創始人Alasdair Wood 博士說,新興的環境病毒傳感器笨重、耗能,而且只能檢測一種類型的病毒。 Wood說:「我們的生物傳感器非常小,可以裝在個人faob卡上,而且很容易使用--你只需要在檢查站的讀卡器上刷卡。重要的是,一個傳感器可以檢測多達8種病毒株,而且我們的技術可以很容易地適應檢測新的變種或新出現的病毒。」 「我們希望Soterius Scout生物傳感器可以成為管理COVID-19的重要工具,提供准確的早期檢測,以防止爆發並避免未來封鎖的需要。」 在RMIT與Burnet研究所合作進行的原型測試顯示,Soterius Scout生物傳感器檢測SARS-CoV-2刺突糖蛋白片段的准確性令人印象深刻,沒有假陽性。 即使某人沒有症狀,該技術也能檢測到COVID-19。試驗還表明,該傳感器有可能成為呼吸系統疾病的頂級診斷工具,而且它現在正被擴大到檢測其他疾病,如流感和MERS。 該傳感器利用了由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研究人員在其領先的微納米研究機構開發的納米技術生物傳感器。生物傳感器技術包含在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提交的一項專利申請中,而綜合系統則是Soterius隨後提交的一項專利申請的主題。 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項目負責人Sharath Sriram教授說,這項合作將加速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的研究轉化為重要的新技術。 Sriram說:「COVID-19不會很快消失,我們需要智能解決方案來幫助我們檢測病毒並控制疫情爆發。」 「看到我們的平台傳感器技術成為這個管理COVID-19和工作場所其他呼吸道病毒的智能新解決方案的核心,以幫助保護我們的一線工人和更廣泛的社區,這是令人興奮的。」 Soterius Scout的更多特性: 多用途、低成本、本土化的技術 可以作為手環佩戴,也可以作為工作區的一個固定裝置固定下來 檢測落在傳感器上的病毒顆粒,並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內將結果傳達給智能手機或用戶在進出該區域時刷卡的閱讀器。 如果檢測到SARS-CoV-2,Scout會指導用戶進行檢測和隔離。 讀卡器的數據也可以傳輸到雲端,以實現對熱點的遠程監控,並支持對本地疫情的遏制。 Scout使用靈活的微電子技術和一種合成納米技術,與目標病毒結合,實現特定檢測並防止假陽性。 該技術的關鍵部件--生物傳感器的微細加工、電子器件的先進位造--將在澳大利亞設計和製造。 每台Scout設備可被編程為使用傳感器陣列檢測多達8種不同的病毒菌株。 落在傳感器上的病毒顆粒通過化學方式結合,因此它們被安全地鎖在設備內。 作為製造過程的一部分,生物傳感器可以很容易地調整,以檢測新出現的毒株。 自2018年以來一直在開發,研發團隊由聯合創始人Alasdair Wood博士和Chih Wei Teng博士領導。 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項目組(功能材料和微系統研究組)成員包括:Sharath Sriram教授、Ganganath Perera博士、Madhu Bhaskaran教授、Md Ataur Rahman博士。 Soterius是亞太醫療科技加速器--醫療科技執行器的校友。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是MedTech Actuator的合作夥伴。 來源:cnBeta

連蚊子都超毒!美國7州發現「西尼羅病毒」帶原蚊子 咬一口「恐導致癱瘓」

夏天蚊蟲比較多,蚊子不僅惱人,還可能攜帶疾病。最近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發現,自今年夏天開始,已經在7個州發現攜帶西尼羅病毒的蚊子。被這樣的蚊子叮一下,可能導致高燒、顫抖,甚至出現癱瘓等嚴重的症狀。 根據CDC的數據顯示,在7個州發現了帶有西尼羅病毒的蚊子,其中有4個州已經在人類體內發現了西尼羅病毒,包括愛荷華州、伊利諾伊州、阿肯色州和亞利桑那州。當地官員表示,紐約州帶有西尼羅病毒的蚊子是在羅克蘭縣的兩個城鎮發現的,另外馬薩諸塞州和科羅拉多州也發現了帶有病毒的蚊子,但沒有出現人類病例。 ▼羅克蘭縣衛生專員Patricia Schnabel Ruppert於2日發表聲明說,現在正是一年中預計西尼羅病毒會增加的時候,這些攜帶病毒的蚊子也證實了這一點。西尼羅病毒在1999年首次侵入美國,2012年時在美國爆發疫情,共超過2000人感染,造成200多人死亡。 CDC指出,如果感染西尼羅病毒,可能會導致人衰弱、發高燒、顫抖、甚至癱瘓等症狀。任何人感染病毒後都可能得到重症,但60歲以上的高齡患者得到重症的機率更高一些。 來源:網路資料   來源:花生時報wwwallother

生命的福音:基因編輯病毒治癒癌症

摘要:用某種病毒來感染癌症患者的療法曾經引人側目——如果沒有引起醫療事故訴訟的話——但可能很快就會成為慣例。經過一個多世紀的研究,以及一些令人恐懼的實驗,這些可用於治療癌症的病毒正逐漸進入人們的視野。 來源:Discover 作者:Nathaniel Scharping 翻譯:任天 在美國波士頓的一家醫療中心里,弗蘭克·尼爾森坐在一間隔離起來的房間內,表情堅毅,准備接受第一次注射。醫生拿起一支裝滿單純皰疹病毒(herpes simplex virus,簡稱HSV)的注射器,准備直接刺入他的頭皮。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這一針可能會挽救他的生命。 尼爾森是一位癌症「倖存者」,但後來又再次成為癌症患者。他患上的是黑色素瘤,第一次常規治療雖然起了作用,但現在再次復發,而且似乎更有侵略性。幾周之內,他頭皮上的腫瘤就腫脹起來,變成難看的一團腫塊。由於腫得太快,此時已經不能再像第一次治療那樣進行手術切除。 尼爾森的醫生轉向了一種名為T-VEC的尖端藥物,作為最後的治療手段。該藥物於2015年在美國獲得批准。更確切地說,T-VEC屬於免疫療法的范疇,是癌症治療領域前景廣闊的一種藥物。T-VEC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藥物,而是由一種基因改造的病毒組成,能在體內扮演戰士和偵察兵的角色:既可以直接攻擊腫瘤細胞,又能從免疫系統中召喚支援。 尼爾森的醫生希望T-VEC能與免疫治療藥物帕博利珠單抗(Keytruda)「並肩作戰」,控制住他的腫瘤。帕博利珠單抗是用於癌症免疫療法的人源化PD-1單克隆抗體,能使免疫系統識別並摧毀腫瘤細胞。 尼爾森在將近一年的時間里,每隔三周就要到醫院一次,將這種藥物注射到頭皮上的腫瘤中。回家的時候,他的頭上會纏滿帶血的繃帶,一次就診多達70針的注射也讓他倍感疼痛。每一次治療後,他都要做好忍受痛苦的准備,因為身體會不可避免地出現發燒、惡心和嘔吐,這是對突然出現的活病毒所做出的反應。 不過,痛苦的治療終於得到了回報。尼爾森表示,在第5輪治療後,他開始看到頭皮上的腫塊出現明顯的變化。對於61歲的他來說,這是一個解脫的時刻,「我沖妻子喊叫著,然後跑到臥室給她看」。T-VEC治療最終溶解了尼爾森的腫瘤,達到了單獨使用帕博利珠單抗的效果。大約兩年後,尼爾森的癌症仍未復發。 在不久的將來,可能還會有更多的癌症患者通過類似的方法使自己的病情得到緩解。用某種病毒來感染癌症患者的療法曾經引人側目——如果沒有引起醫療事故訴訟的話——但可能很快就會成為慣例。經過一個多世紀的研究,以及一些令人恐懼的實驗,這些可用於治療癌症的病毒正逐漸進入人們的視野。 高風險的初始試驗 19世紀中期,治療癌症患者的醫生開始注意到一件怪事:患有傳染病的癌症患者有時會出現腫瘤萎縮的情況。事實上,這些病例報告出來的時候,科學家們甚至都不知道病毒是什麼。例如,1896年,一位白血病患者在感染了一種可能是流感的疾病後,她的腫瘤短暫消失了,這簡直就是個奇跡。 幾十年後,研究人員開始了一項大膽的癌症治療研究:故意讓癌症患者感染各種病毒,看看它們是否有治療效果。很顯然,這種研究往往需要冒很大的風險。在1949年的一項實驗中,研究人員將肝炎病毒注射到霍奇金淋巴瘤患者體內,結果喜憂參半:7名患者的癌症出現了暫時好轉,但至少有1名患者死於肝炎。 盡管存在潛在的致命副作用,但研究人員並沒有停止試驗。對所謂「溶瘤病毒」——能感染並殺死腫瘤細胞的病原體——的研究試驗一直持續到20世紀60年代,其中就涉及了導致西尼羅病毒病、單核細胞增多症和一種腦炎的病毒。 這些實驗的理念是:病毒會進入腫瘤細胞,復制並最終將其殺死,然後再侵入其他腫瘤細胞,重復這一過程,理論上「這個過程會不斷循環往復,直到腫瘤細胞全部消失。」 許多早期溶瘤病毒試驗在今天是無法想像的,也不可能付諸實踐。在一些實驗中,科學家將感染性液體或身體組織直接注射到癌症患者體內。1974年,在日本的一項研究中,病人吃下了蘸有病毒液體的麵包片。這些試驗的參與者經常會生病,有時會很嚴重——副作用包括發燒、出血和腦部炎症等。盡管許多試驗報告稱,病毒治療有望使腫瘤萎縮,但成功總是暫時的,換言之,病毒只是暫時緩解了不可避免的結果。 對於參與了這些實驗的大多數患者來說,他們的免疫系統可能會在癌症被消滅之前就把病毒從體內清除了——如果他們沒有先被病毒殺死的話。從他們的故事中,我們可以看到溶瘤病毒的明顯缺陷:這種「藥劑」本身就是人類長期以來的勁敵。 我們現在知道,有些病毒確實會攻擊體內的癌細胞,偶爾會產生令人驚奇的效果。病毒會青睞腫瘤細胞的某些特徵,包括快速繁殖和高水平的代謝活動等。這些特徵使腫瘤細胞成為病毒的理想家園,直到病毒將其破壞並轉移至另一個細胞。 幾十年來,研究人員對這種生物關系的認識一直未能轉化為有效的癌症治療方法。他們進行了大量死亡率極高的試驗,但幾乎沒有取得真正的成功,利用病毒治療癌症的研究有所降溫。20世紀70年代,放療和化療等新的癌症療法開始成熟,給患者提供了其他選擇。多年後,科學家終於在這一領域取得了重大突破,病毒才再次回到癌症治療的前沿。 溶瘤病毒進入腫瘤細胞後,會進行復制並誘導免疫細胞前來,最終將腫瘤細胞殺死,之後病毒會轉移到其他腫瘤細胞。在健康細胞內,溶瘤病毒不會復制,也不會造成損傷 分辨敵友 2013年,美國一位名叫斯泰西·埃爾霍茲的女性因多發性骨髓瘤(一種漿細胞瘤)接受了實驗性治療。醫生向她體內注射了大量減毒的麻疹病毒。這種基因改造的病原體會瞄準腫瘤,殺死癌細胞,同時啟動患者體內的免疫系統來負責收尾工作。埃爾霍茲的癌症最終得到了完全緩解,就溶瘤病毒而言,這是一個驚人的成功案例。 不過,像埃爾霍茲這樣僅用溶瘤病毒就治療成功的病例可能只是個例。在過去十年中,研究人員已經開始將病毒和其他藥物結合使用,在更大范圍的患者中有效地治療癌症。溶瘤病毒與免疫治療藥物的結合挽救了尼爾森的生命,這可能很快就會成為治療其他多種癌症的可行方法。目前已經有數十個對癌症進行溶瘤療法的臨床試驗;近年來,隨著大型制藥公司投資或收購生物技術初創企業,許多人也對該領域產生了濃厚興趣。盡管T-VEC是迄今為止美國唯一批準的溶瘤病毒癌症藥物,但未來可能會有更多的藥物出現。 向癌症患者提供病毒浸潤麵包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今天的科學家已經有能力精確地操縱病毒,也對溶瘤病毒如何工作有了更細致的理解。但最重要的,或許是一種名為「檢查點抑制劑」(checkpoint inhibitors)的開創性抗癌藥物的出現。這類藥物能促使免疫系統以癌細胞為目標,其首個藥物「Ipilimumab」於2011年獲得美國食品與藥品監督管理局批准。 研究人員發現,癌細胞在人體內的生存依賴於一種獨特的「隱身機制」,這成為一個關鍵的突破點。人體的免疫細胞會在其表面表達一種名為「檢查點」的蛋白質,而這種蛋白質通常會調節免疫系統,使其不會破壞健康細胞。當免疫細胞識別出一個檢查點蛋白時,就像啟動一個自動開關,可以使細胞停止分裂。腫瘤細胞通過顯示匹配的檢查點蛋白來利用這一機制,削弱免疫細胞的防禦能力。 檢查點抑制劑是現代免疫治療的支柱,可以阻斷免疫細胞上的這些檢查點,從而有效地消除癌細胞與它們結合的能力。這一發現為治療晚期癌症——如曾被視為不治之症的轉移性黑色素瘤——提供了可能。 當涉及防禦外來入侵者時,免疫系統主要依賴的是T細胞,它們會學會識別並殺死入侵病原體。但是,人體內並不總有足夠的T細胞來有效地完成防禦工作,這就使免疫治療藥物的成功打了折扣。於是,病毒就有了用武之地,它們會召喚更多的T細胞來到腫瘤部位。 當病毒被注入腫瘤時,腫瘤變成了受感染的組織。這些病毒能催化成群的T細胞沖向腫瘤,准備保護身體。目前,檢查點抑制劑藥物僅對一小部分患者有效,但研究人員認為,如果加入病毒的話,有效的比例可能會增加1到3倍。 這種聯合治療方法標志著癌症研究來到了重要的轉折點。2018年,由於在檢查點抑制劑方面的研究,艾利森與日本京都大學的本庶佑教授共同獲得了諾貝爾生理或醫學獎。 在免疫療法出現之前的癌症治療中,「如果你想治癒一個人,你就必須殺死每一個腫瘤細胞」,現在,醫生要做的就是為免疫系統提供工具,使其參與到抵抗腫瘤細胞的工作中。 而且,正如研究已經證明的那樣,病毒感染的有益影響會超出單個腫瘤所在的部位。實驗中發現,給小鼠注射病毒不僅能減緩目標腫瘤的生長,還能減緩身體其他部位的腫瘤生長。這是因為T細胞一旦被組織起來,就會在全身移動,在癌細胞出現的任何地方攻擊它們。研究人員將這一過程稱為對癌症的系統性免疫,而這也是全世界溶瘤病毒研究人員想要達到的目標。 給予身體抵抗腫瘤的手段,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有前景的治療方法,甚至可能用來治癒擴散迅速且致命的轉移性癌症。 人體抗癌機器 在某種意義上,尼爾森是幸運的。他頭皮上的腫瘤都緊密地聚集在一起,而且高出他的皮膚表面。這使得醫生很容易將病毒直接注入腫瘤內部。然而,有些腫瘤在人體內部,很難觸及,還有一些腫瘤會隨著轉移而遍布全身,使得治療更加困難。 目前,科學家正在研究如何應用靜脈注射的方式來實施溶瘤病毒療法。理論上,當病毒可以在全身自由移動並傳播其免疫原性信號時,即使是最難以觸及的腫瘤也可以被靶向並消滅。盡管靜脈注射在一些溶瘤病毒試驗中已經有所應用,但研究人員表示,還需要更多的工作才能使這種方法完全有效。 在癌症治療領域,更靈活的治療方法將有助於推動另一個目標的實現,即開發所謂的癌症疫苗。這些疫苗不僅能對抗腫瘤,還能將人體本身變成抗癌機器。這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但癌症專家們有理由對此充滿希望。目前的研究已經證明,用來建立溶瘤病毒療法的工具具有非凡的適應性。 病毒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樂高積木,你可以使用任何病毒,添加新的基因,對現有基因進行工程改造,你可以拆除,也可以重建。 利用一個小的基因突變,如今的溶瘤病毒已經可以避免感染正常的細胞。當然,科學家仍有可能對病毒進行更全面的修飾,從而創造出更精確和有效的治療方法。 研究人員正在嘗試在一種能增強免疫系統反應的病毒中加入一個基因。正如有些化學物質能刺激免疫細胞並將其引向病原體,基因改造病毒也有類似的效果。在這里,病毒被引導至已經失控的人體細胞中,這一過程可以幫助醫生在不危及患者的情況下,給予患者更大劑量的溶瘤病毒。 另一種可能的方法是,使病毒更專注於激起免疫系統的反應。這一過程被稱為「為病毒提供武器」。例如,T-VEC具有的基因修飾使其能夠表達一種化合物,人體會用這種化合物來刺激免疫系統。就像鯊魚對血液的反應一樣,免疫細胞一接觸到這些分子就會被調動起來。通過基因工程改造,可以確保溶瘤病毒被免疫系統注意到,從而對腫瘤細胞產生強烈的免疫反應。 研究人員的最終目標是讓癌症患者的身體有能力識別並對抗以往遭遇過的腫瘤,從而產生某種對癌症的免疫力。對於像尼爾森這樣的患者,這個目標的實現將是莫大的福音。現在,他們每天都必須面對癌症復發的風險,腫瘤不知在什麼時候就會死灰復燃。隨著溶瘤病毒療法的發展,癌症可能最終會與病毒感染類似——盡管令人恐懼和不安,但可以治療。 來源:cnBeta

科學家們已經在為可能發生的下一次冠狀病毒大流行做准備

在展望未來的研究中,西北大學范伯格醫學院的科學家們已經為治療SARS-CoV-2的藥物確定了一個新的目標,該藥物也可能對應一種或者多種新出現的冠狀病毒。費恩伯格大學微生物學-免疫學教授卡拉-薩切爾(Karla Satchell)說:"上帝保佑我們需要這個,但我們會做好准備。" 他領導一個國際科學家團隊分析該病毒的重要結構。西北大學的團隊之前繪制了一個名為nsp16的病毒蛋白的結構圖,該蛋白存在於所有冠狀病毒中。這項新研究提供了關鍵信息,可能有助於針對未來冠狀病毒以及SARS-CoV-2的藥物開發。 Satchell說:"現在非常需要新的藥物研發方法來對抗SARS-CoV-2/COVID-19大流行病和未來冠狀病毒的感染。我們的想法是這種未來的藥物將在感染的早期發揮作用。如果你周圍的人感染了冠狀病毒,你會跑到藥店去買藥並服用三或四天。這樣一來,如果被感染就不會像以前那樣生病了"。 這篇論文發表在《科學信號》上。 薩切爾的團隊在三維視圖中繪制或 "解決"了三個新的蛋白質結構,並在幫助病毒躲避免疫系統的機器中發現了一個秘密標識符。 他們在蛋白質nsp16中發現了一個冠狀病毒特異性口袋,它與由金屬離子固定的病毒基因組片段結合在一起。該片段被冠狀病毒用作所有病毒構建模塊的模板。 由於這個原因,有可能製造一種藥物來適應這個獨特的口袋,從而阻止冠狀病毒的這種蛋白質的功能。它不會阻斷缺乏該口袋的人類細胞的類似蛋白質的功能。因此,這種藥物將只針對入侵者的蛋白質。 Nsp16被認為是關鍵的病毒蛋白之一,可以通過藥物抑制,在人接觸後不久就能阻止病毒。其目的是在人們病得太重之前及早阻止病毒。由於對nsp16的研究很少,Satchell的團隊已經努力生成關於這種蛋白質的關鍵信息,並正在與化學家合作,他們將利用這些信息來設計針對這種蛋白質的藥物。 雖然一些冠狀病毒的蛋白質變化很大,但nsp16在大多數蛋白質中幾乎是一樣的。薩切爾小組發現的獨特口袋存在於所有不同的冠狀病毒成員中。這意味著為適應這個口袋而設計的藥物應該對所有冠狀病毒有效,包括未來出現的一種病毒。而且應該對由冠狀病毒引起的普通感冒起作用。 薩切爾設想從她的團隊發現的冠狀病毒口袋中開發出來的任何藥物都將成為患者在疾病早期服用的治療雞尾酒的一部分。這可能是一種類似於Remdesivir的藥物,這種藥物可以防止病毒產生其自我復制所需的構建模塊模板。 西北大學傳染病結構基因組學中心(CSGID)的團隊表達、純化並結晶了這種蛋白質。該項目的想法來自第一研究作者喬治-米納索夫,范伯格大學微生物學-免疫學研究副教授。他與芬堡大學研究副教授Ludmilla Shuvalova合作,將該蛋白結晶化,還與博士後Monica Rosas-Lemus合作,後者開發了一種檢測方法,根據結構信息測試該蛋白的功能。 該團隊與普渡大學調查員Andrew Mesecar合作,後者幫助進行生物化學檢測。該結構的數據是由阿貢國家實驗室高級光子源的生命科學合作訪問團隊收集的,由Joseph Brunzelle負責。米納索夫根據收集到的數據解出了該結構。 這個項目是CSGID開展的眾多項目之一,目的是利用結構生物學來了解造成COVID-19大流行的病毒的生物學特性。總體而言,該中心對疫苗、藥物和診斷法的開發做出了重大貢獻。該國際團隊已經解決了70多個不同的病毒結構,以揭示病毒蛋白結構、與可能的藥物的相互作用以及與抗體的相互作用。這項工作免費提供給全球社區使用,以加快設計針對冠狀病毒的新療法的努力,以對抗COVID-19和未來的大流行病。 來源:cnBeta

專家警告:呼吸道合胞病毒在美國南部部分地區蔓延

據媒體報導,一些公共衛生專家警告說,在為減緩COVID-19傳播而採取的公共衛生措施取消後,美國南部的部分地區出現了一種名為呼吸道合胞病毒(RSV,簡稱合胞病毒)的「淡季」高峰。呼吸道合胞病毒通常在秋季和冬季比較活躍。根據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6月10日為臨床醫生和衛生保健工作者發布的咨詢意見,今年夏天的高峰是對正常情況的「偏離」。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種病毒會導致典型的感冒,但是對於弱勢人群--患有慢性病的老年人、幼兒和嬰兒--這種病毒會導致更嚴重的疾病。事實上,根據CDC的數據,它是美國1歲以下兒童支氣管炎(一種肺部感染)和肺炎的最常見原因。 2020年4月,美國的RSV病例數量迅速下降,當時為打擊COVID-19而採取了公共衛生措施,直到2021年3月,病例仍然很低。但是現在報告給國家呼吸和腸道病毒監測系統的數據表明,美國南部部分地區的RSV病例正在上升,包括卡羅萊納州、佛羅里達州和德克薩斯州。 同樣,根據CDC的數據,在2020年底的澳大利亞和2021年初的南非,RSV活動在典型的活動季節之間有所增加。 據《Live Science》此前報導,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斯州,RSV通常在4月至6月之間達到高峰,但去年的病例數與典型病例數相比下降了85%以上。2020年12月下旬,官員們取消了COVID-19的限制後,RSV病例在兩周內激增至6000例(遠高於典型年份在這幾周內報告的幾百例)。 《Live Science》之前報導,專家們已經警告過一段時間,由於採取了打擊COVID-19的措施,去年幾乎消失的季節性病毒可能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激增。去年對季節性病毒的接觸較少,可能留下了一個稍微脆弱的人群。 「我們非常擔心,隨著我們開始放鬆對公共衛生措施的限制,我們將看到許多其他病毒也會回來,其他疾病也會開始傳播,因為人們更加開放地在一起,沒有距離感,沒有戴口罩,」醫生和美國兒科學會前主席薩拉-戈薩博士告訴NPR。"我們希望人們繼續經常洗手,如果生病了就呆在家里"。 RSV通常通過直接接觸咳嗽和噴嚏中的呼吸道飛沫以及接觸被污染的表面來傳播。該病毒可引起的症狀包括流鼻涕、喉嚨痛、咳嗽、頭痛、疲勞和發燒。在嬰兒和年齡較小的兒童中,它可以引起煩躁、進食或食慾不佳、嗜睡、呼吸暫停(呼吸時停頓)、發燒、流鼻涕、咳嗽、打噴嚏、發燒和喘息。 CDC建議醫護人員在有急性呼吸道疾病症狀但COVID-19檢測陰性的病人中增加RSV檢測。 據CDC稱,每年,RSV在5歲以下兒童中造成約58000人住院和100至500人死亡,在65歲以上人群中造成177000人住院和14000人死亡。 來源:cnBeta

研究將較輕的COVID-19症狀與以前感染過其他冠狀病毒聯系起來

史丹福大學研究人員的一項新研究發現,最近接觸普通冠狀病毒有助於解釋為什麼一些感染SARS-CoV-2的人只出現輕微症狀。研究顯示,與病情較重的患者相比,在症狀較輕的 COVID-19患者中,他們更有可能出現先前被類似的、毒性較低的冠狀病毒感染的跡象。 SARS-CoV-2是2019年底出現的新型冠狀病毒,它的一大謎團是它在人與人之間產生的影響的可變性。史丹福大學免疫、移植和感染研究所主任 Mark Davis想知道答案是否在於一種被稱為「殺傷性T細胞」的免疫細胞。 Davis說:「很多人得了重病或死於COVID-19,而其他人卻並不知道自己感染了 COVID-19。這是為什麼?」 關於SARS-CoV-2免疫的大量早期工作集中在抗體上。這些是免疫蛋白,能夠迅速鎖定病毒並阻止它感染我們的細胞。但抗體只是我們免疫系統武器庫中的一種武器,而且Davis指出,病原體可以迅速進化出躲避抗體攻擊的方法。 另一方面,「殺傷性T細胞」是免疫系統的大鬥士。它們尋找並摧毀受感染的細胞。在最初遇到病毒後,訓練有素的「殺傷性T細胞」會安靜下來,進入一種記憶模式。它們可以在這種監視狀態下持續數年,一旦目標病原體再次出現,它們就會迅速投入行動。 "記憶細胞是迄今為止在傳染病防禦中最活躍的細胞,"Davis解釋說。"它們是你想要擁有的東西,以抵禦反復出現的病原體。它們就是疫苗要產生的東西。" 問題是,追蹤「殺傷性T細胞」比簡單測量抗體水平要困難一些。而找出這些細胞被訓練來攻擊的特定病原體,甚至更難。 SARS-CoV-2是第七種被發現影響人類的冠狀病毒。其中四種是相對無害的,這些冠狀病毒會引起普通感冒。然而,其他的(MERS、SARS和現在的SARS-CoV-2)則是過去20年中一些最令人擔憂的病毒爆發的原因。 為了研究以前訓練的針對普通冠狀病毒的殺傷性T細胞是否能夠解釋為什麼一些人只經歷了輕微的COVID-19症狀,研究人員首先需要開發一個新的免疫細胞篩選平台。由於SARS-CoV-2與其他冠狀病毒有一定的關系,研究人員繪制了這些病毒共有的幾個肽序列。 一個由24個不同肽序列組成的小組被創建出來。其中一些序列是SARS-CoV-2獨有的,而另一些則與已知的季節性冠狀病毒共享。 研究人員分析了在大流行開始前從受試者身上採集的血樣,發現一些殺傷性T細胞在接觸到SARS-CoV-2時迅速「啟動」,「瞄準了」那些共享的冠狀病毒肽序列。這些免疫細胞沒有花幾天時間來識別和消滅一種新的病原體,而是迅速識別了SARS-CoV-2,因為它與其他冠狀病毒有相似之處。Davis說,這一關鍵因素可能在區分那些溫和的COVID-19病例和更嚴重的病例中發揮了作用。 Davis表示:「在從未注意到自己得了一種疾病和死於這種疾病之間,失去的時間可能會造成差異。」 研究人員隨後在COVID-19患者的血樣上測試了他們的新篩選平台。這一假設很有說服力,那些病情輕微的病例顯示T細胞以幾種冠狀病毒共有的肽序列為目標,而嚴重的病例主要以SARS-CoV-2特有的序列為目標。 "這可能是COVID-19重症患者沒有被感染過,至少最近沒有被較溫和的冠狀病毒株感染過,所以他們沒有保留有效的記憶殺傷性T細胞,"Davis假設說。 這項新的研究提供了一些線索,說明為什麼兒童不那麼容易受到嚴重的COVID-19的影響。先前的研究表明,兒童最近接觸普通冠狀病毒的頻率可能在降低疾病嚴重性方面發揮作用,而Davis認為他的新發現支持了這一假設。 他說:"流鼻涕和打噴嚏是日托環境的典型特徵,冠狀病毒引起的普通感冒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在美國,多達80%的孩子在出生後的頭幾年里接觸到了這種病毒。" 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的研究人員最近的一項研究發現,SARS-CoV-2和普通冠狀病毒之間這種引人注目的交叉反應性免疫反應可能意味著COVID-19疫苗對普通感冒產生小程度的保護。該研究再次考察了T細胞免疫,發現對一種特定的普通感冒致病冠狀病毒菌株(HCoV-NL63)有強大的疫苗誘導反應。 這項新研究發表在《科學免疫學》雜誌上。 來源:cnBeta

研究稱Long COVID症狀可能是由EB病毒的重新激活引起的

據媒體報導,冠狀病毒感染的炎症反應導致的EB病毒(Epstein-Barr virus,EBV)再激活可能是以前無法解釋的Long COVID症狀(如疲勞、腦霧和皮疹等)的原因,這些症狀在最初的COVID-19感染恢復後在約有30%的患者中出現。發表在《病原體》雜誌上的一項新的Long COVID研究概述了將EB病毒再激活與Long COVID聯系起來的第一個證據,以及對Long COVID患病率的分析。 「我們對康復的COVID-19患者進行了EB病毒抗體測試,比較了有Long COVID症狀的人和沒有Long COVID症狀的人的EB病毒再激活率,」研究主要作者、世界組織的Jeffrey E. Gold說。「大多數有Long COVID症狀的人的EB病毒再激活率是陽性的,然而只有10%的對照組表示有再激活。」 研究人員首先調查了185名隨機選擇的COVID-19康復患者,發現30.3%的患者在SARS-CoV-2感染最初康復後有與Long COVID一致的長期症狀。這包括幾個最初沒有症狀的COVID-19病例的患者,他們後來發展為Long COVID症狀。 研究人員隨後發現,在從被調查者中隨機選擇的68名COVID-19患者的子集中,66.7%的Long COVID受試者與10%的對照組相比,根據EB病毒早期彌散型抗原(EA-D)IgG或EB病毒殼抗原(VCA)IgM滴度的陽性,EB病毒再活化呈陽性。差異是顯著的(P < 0.001,Fisher精確檢驗)。 "我們發現在那些有長達數月的COVID症狀的人和那些在COVID-19檢測陽性後僅數周開始的Long COVID症狀的人的EB病毒再激活率相似,"共同作者、喬治亞大學教授兼分子微生物學家David J. Hurley博士說。「這向我們表明,EB病毒的重新激活可能同時或在COVID-19感染後不久發生。」 這項研究中描述的SARS-CoV-2和EB病毒再激活之間的關系為Long COVID診斷和治療提供了新的可能性。研究人員指出,謹慎的做法可能是對COVID-19新近呈陽性的患者進行檢測,以了解EBV EA-D IgG、EBV VCA IgM或血清EBV...

針對COVID-19、SARS和其他冠狀病毒的新型通用疫苗可預防未來的大流行病

來自UNC-Chapel Hill的研究顯示,一種疫苗可以有效預防COVID-19、SARS和其他冠狀病毒相關疾病。北卡羅來納大學吉林斯全球公共衛生學院的科學家們開發了一種通用疫苗,它不僅能保護小鼠免受COVID-19病毒的侵害,還能保護其他冠狀病毒,並能觸發免疫系統抵抗一種危險的變體。 雖然沒有人知道哪種病毒可能導致下一次爆發,但冠狀病毒在2003年導致SARS爆發和COVID-19全球大流行之後仍然是一種可預見的威脅。 為了防止未來的冠狀病毒大流行,UNC-Chapel Hill的研究人員設計了疫苗,以提供對當前SARS-CoV-2冠狀病毒和一組已知可從動物感染人類的冠狀病毒的保護。 這些發現由主要作者David Martinez和Ralph Baric發表在《科學》雜誌上,David Martinez是UNC Gillings全球公共衛生學院的博士後研究員和Howard Hughes醫學研究所的Hanna H. Gray研究員,Ralph Baric是UNC Gillings全球公共衛生學院的流行病學家和UNC醫學院的免疫學和微生物學教授,其研究引發了對抗新興傳染病的新療法。 主要作者與來自UNC-Chapel Hill、杜克大學醫學院和賓夕法尼亞大學佩雷爾曼醫學院的一個科學家團隊合作。 UNC-Chapel Hill的研究人員在冠狀病毒疫苗開發中發揮著關鍵作用。Baric說,在測試了第一代COVID-19疫苗的有效性後,他們轉而研究第二代疫苗:針對沙貝科病毒(Sarbecoviruses)的疫苗。 Sarbecoviruses是冠狀病毒大家族的一部分,在過去20年里有兩種病毒造成了毀滅性的疾病,因此成為病毒學家的優先考慮,它們分別是SARS和COVID-19。 該團隊的方法從mRNA開始,這與今天使用的輝瑞和Moderna疫苗相似。但是,他們不是只包括一種病毒的mRNA代碼,而是將多種冠狀病毒的mRNA焊接起來。 當給小鼠注射時,這種混合疫苗有效地產生了針對多種尖峰蛋白的中和抗體--病毒利用尖峰蛋白吸附在健康細胞上,包括與B.1.351相關的一種。 大流行病防備方面的開拓者Baric說:"當檢測到一個新的變體時,該疫苗有可能防止爆發"。這篇論文包括感染SARS-CoV和相關冠狀病毒的小鼠的數據,疫苗可以防止小鼠的感染和肺部損傷。額外的測試可能導致明年的人體臨床試驗。 "我們的研究結果看起來前途光明,因為它們表明我們可以設計更普遍的泛冠狀病毒疫苗,主動防範我們知道在人類中出現的風險的病毒,有了這個策略,也許我們可以防止SARS-CoV-3的發生"。 來源:cnBeta

對數千種藥物的分析揭示了潛在的新COVID-19抗病毒藥物

據媒體報導,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Francis Crick Institute)和鄧迪大學的研究人員篩選了數以千計的藥物和化學分子,並確定了一系列潛在的抗病毒藥物,這些藥物可被開發為COVID-19的新療法或為未來的冠狀病毒爆發做准備。 雖然COVID-19疫苗正在推出,但可用於治療病毒患者、減輕症狀和加快康復時間的藥物選擇仍然很少。這些治療方法對於疫苗不太有效的群體尤其重要,例如一些血癌患者。 在7月2日發表在《生化雜誌》上的一系列七篇論文中,科學家們確定了15種分子,這些分子通過阻斷參與SARS-CoV-2復制的不同酶來抑制其生長。 研究人員開發並運行了由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高通量篩選團隊提供的約5000個分子的測試,以觀察其中是否有任何分子有效地阻斷了七種SARS-CoV-2酶的功能。這些測試是基於螢光變化,用一種特殊的成像工具來檢測酶是否受到影響。然後他們在實驗室里驗證並測試了針對SARS-CoV-2的潛在抑制劑,以確定它們是否有效地減緩了病毒的生長。該小組發現所有七個酶都至少有一個抑制劑。 所確定的分子中有三個是現有藥物,用於治療其他疾病。Lomeguatrib用於黑色素瘤,而且副作用很小;Suramin是治療非洲昏睡病和河盲症的藥物;trifluperidol用於治療狂躁症和精神分裂症。由於這些藥物有現有的安全數據,可能會更快地將這些藥物開發成SARS-CoV-2抗病毒藥物。 論文的主要作者、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副研究主任兼染色體復制實驗室負責人John Diffley說:「我們已經開發了一個關於潛在的COVID-19新藥物的化學工具箱。我們希望這能引起具有藥物開發和臨床專業知識的科學家的注意,以進一步測試這些藥物,並最終看看是否有任何藥物可以成為COVID-19患者的安全和有效的治療方法。」 研究人員將這15個分子與正在用於治療COVID-19患者的抗病毒藥物瑞德西韋(Remdesivir)進行了聯合測試。其中四種,都是針對SARS-CoV-2酶Nsp14 mRNA Cap甲基轉移酶的,在實驗室測試中被發現可以提高這種抗病毒藥物的效果。 科學家們現在計劃進行測試,看看他們確定的15種分子中是否有任何配對比單獨使用更能減少病毒的生長。瞄準參與病毒復制的酶也可能有助於為未來的病毒大流行做准備。 John補充說:「病毒外部的蛋白質發展迅速,但在不同類別的病毒中,是保守的蛋白質,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化很小。」 「如果我們能夠開發出抑制這些蛋白質的藥物,在未來發生大流行的情況下,它們可以在疫苗可用之前提供寶貴的第一道防線。」 來源:cnBeta

環南市場千人檢測! 爆多人陽性「病毒含量高」:緊急封閉清消

之前板橋大遠百櫃姊和桃園確診個案,都傳出染疫原因與北市環南市場有關。雖然市場反駁「源頭並不在這里」,但因為北農和環南市場確診人數增加,自7月1日開始進行大規模篩檢,檢測結果2日早上出爐,發現共41人呈現陽性反應。北市府決定2日早上7時30分緊急封閉清空消毒。 指揮中心日前會同農委會公布批發市場防疫管理措施建議指引,只要農委會所屬的果菜、屠宰、肉品市場有傳出群聚案件,人流就必須降載50%。農委會主委陳吉仲表示,批發市場必須進行人員健康管理,落實市場出入人員體溫量測、實聯制。盤點及造冊相關工作人員,落實健康狀況監測、定期篩檢及訂定健康監測計畫,並鼓勵接種疫苗。 ▼如果有出現確診病例,有攤商確診,那麼該攤商前後左右相鄰攤商都要被匡列,週邊風險區域也要停業至少3日,由地方衛生局決定如何復業。除此之外,出現1例確診就要降載75%,如果有群聚容留人數就要降到50%,直到確診者離開市場14天才會恢復正常營運。 現在環南市場PCR檢測結果出爐,共有41名攤商呈現陽性反應。市場處表示,這些攤商將立即被送到防疫旅館隔離,市場從即日起每天清消,攤商6日持PCR陰性證明才能進入! 來源:網路資料   來源:花生時報wwwallother

巴菲特:疫情對小企業傷害最深 病毒仍難以預測

Berkshire Hathaway CEO巴菲特周二(29 日) 表示,疫情對經濟影響是極其不平衡的,數以百萬的小企業受到可怕的傷害,但絕大多數大企業都完好無傷,病毒仍舊難以預測。巴菲特表示,盡管疫情已開始趨緩,但疫情仍然深不可測,盡管對大多數人和企業來說,現階段結果比人們預期的要好。 原標題:巴菲特:疫情對小企業傷害最深,病毒仍難以預測!利好疫苗股?! Berkshire Hathaway的副董事長孟格 (Charlie Munger) 表示,汽車經銷商等企業而言,疫情甚至帶來暴利。 孟格說,疫情不只帶來經濟重啟的龐大商機,還為一些企業造就意想不到的巨大成功,汽車經銷商正在創造疫情前原本不會擁有的獲利。由於工廠停工和全球半導體短缺,需求大於供給的狀況為經銷商帶來營收,甚至是創紀錄的獲利。 Berkshire Hathaway是美國最大的經銷商集團之一,擁有超過 78 家獨立經營的經銷商, 旗下包含 BNSF 鐵路和私人商務包機和飛機管理的 NetJets 。 巴菲特表示,每個合作經銷商都認為疫情爆發期間遇到大麻煩,Berkshire Hathaway在期間極力給予援助,當時更無法知曉 NetJets 需求未來會如何變化。 巴菲特認為,這次疫情中學到的最大教訓是全球對必然會發生的緊急情況准備不足,他說:『最重要的事情是疾病肯定會發生,社會很難為那些遙遠但可能發生的事情做准備,但終究會發生。』 巴菲特進一步說道:『未來勢必將有別的災難,我們知道,諸如核議題、化學、生物以及現在的網路安全威脅,每一個都有可怕的可能性。我們為此做了一些改變,但這似乎不是社會能完全掌握的事情。』 今年的網路攻擊升溫直接影響美國民眾,並阻礙美國的物流和服務。 5 月 Colonial...

MIT和哈佛工程師開發出能檢測新冠病毒的口罩:90分鍾出結果

來自麻省理工大學和哈佛大學的研究團隊合作展示了一種尖端的生物傳感器技術,成功開發出一種能夠在 90 分鍾內檢測佩戴者呼吸中是否含有 SARS-CoV-2 病毒的口罩。該傳感器技術可以被編程為檢測任何種類的病毒或毒素,並且小到可以集成到服裝面料中。 該生物傳感器技術已經開發了多年,它是基於一種被稱之為 wFDCF(可穿戴凍干細胞)的新技術。與之前開發的需要加入活細胞的生物傳感器不同,該系統提取並凍幹了檢測有機分子所需的細胞機制。 該研究的共同第一作者 Peter Nguyen 解釋說:「其他小組已經創造了可以感知生物分子的可穿戴設備,但這些技術都需要將活細胞放入可穿戴設備本身,就像用戶戴著一個小魚缸一樣。如果這個水族箱壞了,那麼工程蟲子可能會漏到佩戴者身上,沒有人喜歡這種想法」。 wFDCF 技術此前已被用於創建伊波拉和寨卡病毒的實驗性診斷工具。大約一年前,隨著 COVID-19 大流行病在世界范圍內的流行,研究人員迅速轉向,試圖將實驗性技術轉化為有用的產品,以幫助對抗它。 共同第一作者 Luis Soenksen 指出:「我們想為全球抗擊病毒的努力做出貢獻,我們想出了將 wFDCF 整合到口罩中以檢測 SARS-CoV-2 病毒的想法。整個項目是在2020年5月開始的隔離或嚴格的社會疏導下完成的」。 口罩是 wFDCF 技術的最先進應用。當一個按鈕被按下時,口罩中的幾個生物傳感器被激活,釋放出一個小型水庫。這種液體使傳感器中的凍干分子水化,可以分析佩戴者呼吸中的液滴。在90分鍾內,一個小紙條通過類似於驗孕棒的讀數,將佩戴者登記為SARS-CoV-2 的陽性或陰性。 Nguyen 說:「我們基本上把整個診斷實驗室縮小到一個小型的、基於合成生物學的傳感器中,它可以與任何口罩一起使用,並將PCR...

基因痕跡助力尋找人類是如何適應歷史上冠狀病毒爆發的

據媒體報導,由阿德萊德大學和亞利桑那大學共同領導的一個國際研究團隊分析了全球26個人口中的2500多名現代人的基因組從而可以更好地了解人類如何適應歷史上的冠狀病毒爆發。近日,在《Current Biology》上發表的一篇論文中,研究人員使用先進的計算方法發現了適應新冠病毒的基因痕跡。 在過去20年時間里,冠狀病毒家族導致了三次重大疫情,包括現在正在發生的這場大流行。 來自阿德萊德大學生物科學學院的論文主要作者Yassine Souilmi博士表示:「現代人類基因組包含的進化信息可以追溯到幾十萬年前,然而直到最近幾十年,遺傳學家才學會如何解碼我們基因組中捕獲的大量信息。這包括生理和免疫上的『適應』使人類能在包括病毒在內的新威脅中生存下來。病毒是一種非常簡單的生物,唯一的目標就是進行更多的自我復制。它們簡單的生物結構使它們無法自我繁殖,因此它們必須入侵其他生物體的細胞,劫持它們的分子機制以生存。」 Yassine Souilmi 病毒入侵涉及附著並跟宿主細胞產生的特定蛋白質相互作用,即病毒相互作用蛋白(VIP)。 在這項研究中,研究人員在42種編碼重要人物的不同人類基因中發現了適應的跡象。 Souilmmi博士說道:「我們在來自東亞的5個群體中發現了VIP信號,這表明現代東亞人的祖先在2萬多年前首次接觸到冠狀病毒。我們發現這42個VIP主要活躍在肺部--這是受冠狀病毒影響最嚴重的組織--並證實它們直接跟造成當前大流行的病毒相互作用。」 Ray Tobler 其他獨立研究表明,VIP基因突變可能會介導冠狀病毒易感性和COVID-19症狀的嚴重程度。一些VIP目前要麼被用於治療COVID-19的藥物,要麼正在參與進一步藥物開發的臨床試驗。 來自阿德萊德大學生物科學學院的論文共同作者Ray Tobler博士指出:「我們過去跟病毒的相互作用留下了明顯的基因信號,我們可以利用這些信號來識別影響現代人群感染和疾病的基因並為藥物的重新利用和新療法的開發提供信息。」 「通過揭示以前受歷史病毒爆發影響的基因,我們的研究表明,進化基因分析有望成為未來對抗病毒爆發的新工具,」Souilmi表示。 此外,研究人員還指出,他們的研究結果絕不能取代已經存在的公共衛生政策和保護措施如佩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和接種疫苗。 來源:cnBeta

給小鼠轉入羊駝基因?應對新冠病毒變異,華人科學家出奇招

頂尖學術期刊《自然》近日在線發表的一篇研究論文中,科學家們提供了一種新策略,來應對不斷變異的新冠病毒。研究人員設計了兩組「納米抗體」(nanobodies),可以繞過突變,阻止新冠病毒與宿主細胞相結合。實驗研究顯示,它們能夠高效中和目前出現的Alpha、Beta、Gamma三種變異毒株。 ▎藥明康德內容團隊編輯 有趣的是,這些納米抗體的來源十分特別:一部分來自大羊駝,一部分則來自轉入了羊駝、駱駝基因的小鼠——讓小鼠體內也能生產出納米抗體。 大羊駝、小羊駝、駱駝等駱駝科動物,體內可以產生獨特的納米抗體。納米抗體只有普通抗體的重鏈可變域(VHH)。簡單來說,納米抗體的結構要比普通抗體簡略很多,但可以像普通抗體一樣牢牢結合抗原。 由於比普通抗體小得多,納米抗體在抗原結合界面上具有獨特的靈活性,可以「鑽」進大個頭抗體難以接觸的角落,與抗原表位相結合。利用這種優勢,納米抗體有助於解決病毒突變造成的免疫逃逸。此外,納米抗體更小(約15kDa)、更穩定,可以更輕松地進行基因工程改造以增加功能。 在這項研究中,為了產生對新冠病毒有中和能力的納米抗體,研究人員對一頭大羊駝進行了免疫接種。除此之外,由NIH高級研究員Jianliang Xu博士領銜的研究小組給小鼠轉入了來自羊駝、駱駝的基因,構建了能夠產生納米抗體的小鼠,對3隻「納米鼠」(nanomice)進行了免疫接種。 研究團隊首先使用新冠病毒刺突蛋白的受體結合域(RBD)對動物進行免疫接種,然後用完整的刺突蛋白進行加強免疫。「採用這一前後順序的免疫策略,我們得到的納米抗體能以高親和力識別RBD,從而捕獲病毒粒子。」目前任職於俄亥俄州立大學、共同領銜這項研究的Kai Xu博士介紹。 在這些動物體內產生的多達數萬種納米抗體中,研究團隊通過功能和結構分析,最終篩選出了6種高親和力的納米抗體。 這幾種納米抗體按照不同的作用機制分為了2組。其中第一組識別冠狀病毒中高度保守、但很少被人源抗體靶向的RBD區域。「這是一個很狹小的隱藏位置,是人類抗體無法觸達的。」Kai Xu博士解釋說。 第二組納米抗體幾乎完全靶向RBD與宿主細胞受體ACE2的結合界面,這也是新冠病毒變異株經常發生突變的位置。研究人員對這組納米抗體進行了設計,改造為同源三聚體,從而實現了對病毒的有效中和。「第2組納米抗體在表達為同源三聚體時,對變異體也有完全中和活性,可與迄今為止針對SARS-CoV-2 產生的最有效抗體相媲美。」研究論文指出。 綜合起來,這兩組多價納米抗體通過兩種不同的機制,即增強對ACE2結合域的親和力,以及識別人類抗體在很大程度上無法進入並結合的保守表位,提供了應對SARS-CoV-2 突變的策略。 研究人員指出,後續還有很多工作需要做,但這項研究表明,當疫苗失效時,納米抗體有望成為應對新冠的重要工具。「我們未來的計劃是進一步分離出專門針對新興變異病毒株的抗體,用於開發療法,並從中找出更好的疫苗解決方案。」Kai Xu博士說。期待研究人員的新進展! 參考資料: Jianliang Xu et al。, (2021) Nanobodiesfrom camelid mice and llamas neutralize SARS-CoV-2 variants。 Nature Doi: http://dx.doi.org/10.1038/s41586-021-03676-z ...

新研究發現新冠病毒感染會導致患者普遍出現認知和行為障礙

6月28日消息,據媒體報導,目前,第七屆歐洲神經病學研討大會(EAN)發表了一項最新研究,新冠病毒患者出院兩個月後會出現認知行為問題。在為期8個星期的隨訪出院新冠患者過程中,發現部分患者盡管接受了醫院治療,出院後仍會存在記憶、空間意識和信息處理問題,這被認為可能是新冠病毒的後遺症問題。 同時,該項研究還發現,20%的出院患者出現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16%的出院患者表現出不同程度的抑鬱症跡象。這項研究工作是在義大利進行的,涉及到對出院患者測試神經認知能力,並在出現新冠症狀兩個月後對患者進行核磁共振腦部掃描,結果顯示,50%以上的患者存在認知障礙;16%患者存在執行功能問題(控制工作記憶、靈活思維和信息處理);6%患者存在視覺空間問題(判斷深度和視覺對比困難);6%患者存在記憶受損;25%患者具有以上症狀的綜合表現。 同時,研究人員發現年輕患者出現的認知和精神病理問題更加嚴重,大多數50歲以下患者表現出執行能力方面的問題,這些新冠患者住院期間急性呼吸道症狀越嚴重,出院後執行能力表現越差。 此外,對相同時期出院患者進行為期10個月的縱向觀察顯示,他們的認知障礙從53%降至36%,並且存在持續性創傷後應激障礙和抑鬱症狀。該研究報告作者、義大利聖拉斐爾大學馬西莫·菲利皮教授解釋稱,我們的研究現已證實新冠病毒與顯著的認知和行為問題有關,相關症狀在新冠疾病緩解後幾個月仍持續存在。 他指出,一項特別令人擔憂的發現是執行能力的變化,人們感染新冠病毒之後會難以集中注意力、制定計劃、靈活思考和記憶事物,這些症狀影響了四分之三處於工作年齡的年輕患者。目前在研究中並未發現認知能力與腦容量之間的顯著關系。 該研究報告第一作者總結稱,雖然還需要更大規模的研究和更長期的隨訪,但這項研究表明,新冠病毒與人們認知和精神病理問題密切相關。適當的隨訪和治療是至關重要的,這樣能夠確保之前住院的患者能獲得更全面的治療,從而有效緩解這些症狀。 第七屆歐洲神經病學研討大會上還發表關於新冠病毒的其他發現: 針對53名新冠患者的研究表明,77.4%患者至少出現一種神經系統症狀,46.3%患者在住院5-10個月後出現3種以上神經系統症狀。這些症狀中最常見的是:失眠(65.9%)、白天睏倦(46.3%)和行走困難。其他不太常見的症狀包括:頭痛、嗅覺減退和味覺減退(或者味覺喪失)。最終研究結論是90%新冠病毒患者出院後出現後遺症,神經系統症狀是最主要的症狀。 研究人員對42名、32-54歲之間住院2-4個月的新冠患者進行了隨機采訪,發現其中95%患都存在不同程度的神經認知障礙症狀。所有患者都出現了身體虛弱的症狀,身體較疲勞、出現焦慮或者抑鬱。其他症狀還有:前庭平衡感障礙(59.2%)、頭痛(50%)和嗅覺能力下降(19%),因新冠病毒感染住院兩個月,5名患者還出現了缺血性中風。 一項針對新冠患者屍檢後腦干損傷的研究顯示,神經損傷比例較高,小腫塊(稱為澱粉樣體)數量較多,這些小腫塊通常會導致神經退行性疾病。免疫組織化學測試也顯示病毒存在於腦干中。同時,研究人員將測量結果與非新冠ICU患者進行了對比,結果發現首例與新冠病毒感染相關、涉及腦干組織的神經病理學、神經生理學和臨床證據,特別是骨髓水平,提示新冠患者出現呼吸衰竭的神經源性症狀。(葉傾城) 來源:cn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