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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遊戲跳票」:不論跳票是否帶來了好結果,「爽約」本身都不是值得提倡的事

《薩爾達傳說:曠野之息》續作的「跳票」,並不在許多玩家的預料之外。 3月29日,系列製作人青沼英二在更新遊戲進度開發進度時表示,「《薩爾達傳說:曠野之息》續作原定於 2022 年內發售,現在經過多方權衡,我們決定將發售窗口延期至 2023 年春季,對此我們深感抱歉。」 大作的拖延症不是一個新問題,全球疫情只是給這一現象多了一個理由。 幾個月前,Twitter頻道Game Maker's Toolkit曾經在自己主頁連續更新了數條「四宮格」,每張圖片都是遊戲廠商關於遊戲發售日期的公告圖,共13張圖,42份公告。其中最上面一條,既包括了因跳票引發話題的《賽博朋克2077》,也包括了最終進入到TGA年度最佳遊戲提名的《死亡循環》。 「延期發售是為了更好的遊戲質量。」時至今日,這仍然是許多廠商在向失望觀眾道歉的同時,拋出的安慰劑——也不僅僅是安慰劑,畢竟有許多優秀的案例在先,大部分時候,也並不是欺騙,例如2017年3月發售的《薩爾達傳說:曠野之息》也曾經歷跳票,但這並不影響其廣受好評、獲獎無數,被無數玩家盛贊「薩爾達是天」。 但另一方面,至少現在,《賽博朋克2077》的陰影仍然盤旋在一部分玩家的腦海當中。一定意義上,這樣的案例,消耗著了人們對開發者的信任,在整體行業層面,消耗著人們對「遊戲發售日」這個概念本身的敏感度。當下,人們早已經習慣了承諾不被兌現,習慣了「等遊戲能預載了,才放下心」。 《賽博朋克》2077的「折戟」 「沒有人會記得那些按時發售的垃圾遊戲。」 馬爾欽·伊溫斯基(Marcin Iwinski)自己不會想到,自己說過的一句略帶自豪的調侃,會成為日後玩家嘲笑CD Projekt Red(以下簡稱「CDPR」)公司的「經典語錄」。 這兩年,聊跳票,《賽博朋克2077》和CDPR是繞不開的話題。在《賽博朋克2077》發售之前,或者至少在最後階段連續跳票3次之前,作為CDPR聯合創始人的馬爾欽都有著無比正面的形象。 由於「不計成本開發遊戲」、「慢工出細活」、「正片當DLC賣」,甚至「不加密不防盜版」這些細節,都拉大了玩家對CDPR的好感,部分中國玩家呼喚其為「波蘭蠢驢」。 不少玩家能夠對CDPR的做巫師的故事如數家珍:做《巫師1》,在早期推翻已經開發了一年的Demo版本,不惜花2年適應新引擎重做;做《巫師2:國王刺客》,因為多部作品同時開發的計劃,一度陷入破產危機,最後靠著遊戲的成功度過難關;走向主機平台的《巫師3:狂獵》更是成為了遊戲史上的經典之作,在遊戲界留下了傑洛特、希里、葉奈法等經典形象。 或許是因為破產危機,「一段時間只全力開發一款大作」成為了CDPR的策略。這一策略風險很大,但更多時候,這種策略會獲得相當正面的評價,all in,專注。 同樣可以獲得正面評價的,還有跳票。《巫師》系列總是「慢工出細活」的品牌形象給足了CDPR信心,這才有了馬爾欽接受采訪時「沒人會記得那些按時發售的垃圾遊戲」的經典發言。彼時,《賽博朋克2077》已經開始陷入跳票危機當中,馬爾欽的發言有些極端,卻有用,作品贏得了輿論,但也進一步拉高了期待。 很多人認為《賽博朋克2077》潮水般的質疑是從遊戲發售後開始:糟糕的優化、比期待少很多的開放世界細節、尤其是隨處影響遊玩體驗的Bug,讓背負了極高期待的玩家高呼上當。尤其是,《賽博朋克2077》的預售還開得相當早。欺詐、違背契約也成為了討論的關鍵詞。 但實際上,在「亮黃色PTSD」(CDPR公告底色為亮黃色)時期,玩家陣營就已經發生過爭吵。在當時,遊戲未發售,爭吵就沒有結果,但已經讓正反兩方的情緒逐漸累積。當對遊戲的失望爆發,這種情緒就會進一步點燃。 哪怕,《賽博朋克2077》仍然是一款「及格線以上、甚至在不少方面處於頂尖水位」的遊戲。只是,考慮到其在2012年公布時的驚艷、2018年E3上放出預告的震撼、歷經8年宣傳與玩家的等待,只得到這樣的評價,只能說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為追求完美而跳票」的理由,只要失效一次就會永久失效,輿論場上的反噬會更加明顯。有好的結果,精益求精的印象會加深;一旦不如意,跳票當然罪加一等。 兩者實際上都有不少的案例,但《賽博朋克2077》這類極端的爭議出現之前,善良的人們在大多數時候還是會相信前者。 比爭議更可怕的是遺忘。按最初公布的發售時間(1998年)算,《永遠的毀滅公爵》跳票時間是13年,發售之後迅速因遊戲設計的老舊而湮滅在歷史中。有人調侃這個記錄很難破,是因為太多遊戲「跳著跳著就沒了」。 「只要遊戲好,跳不跳票不重要。」 因「洗白」跳票被打臉的,不止是馬爾欽。 暴雪娛樂前CEO麥克莫漢也曾表示,「五年、十年以後沒有人會記得你的遊戲跳票,但所有人都會記得你曾經擁有一款偉大的遊戲。」 最初,暴雪同樣是「愛跳票且可以推出偉大遊戲」的公司。只不過近幾年,遊戲開發停滯,種種丑聞纏身,玩家對「暴雪」品牌的評價早已趨於負面化。當兩年前《魔獸爭霸3:重製版》宣布跳票時,已經是一邊倒的罵聲。 阿森納前主帥溫格曾經表示:「在英超,只要你踢了兩個星期的好球,人們就會稱呼你為明星。但一旦你成為了明星,人們就准備把你撕碎。」英超的背後是傳媒高度發達的英國,是無處不在的關注與發聲。從某種意義上,輿論場發展到今天,屬於內容產品的輿論場,已經處處都是英超。 長期以來,一種重要的觀點是,「只要遊戲好,跳不跳票不重要。」在《薩爾達傳說:曠野之息》續作延期的新聞下,盡管少數玩家擔憂看到的演示內容太少,甚至也有人提及了曾同樣讓萬眾期待的《賽博朋克2077》,但更多的聲音當然是「願意繼續等待」,相信任天堂第一方IP的水準。 「薩爾達傳說」系列IP從未失手,大機率,《薩爾達傳說:曠野之息》續作也不太可能讓人失望。然而,人們相信任天堂和薩爾達,因為它是任天堂和薩爾達。那麼其他公司、其他遊戲呢?至少除了任天堂,並沒有太多廠商能夠比得上口碑鼎盛時期的暴雪和CDPR。 換一種思路,縱然我們接受「跳票是為了遊戲好」,但我們認可這句話時,邏輯的重點當然是「遊戲好」,而不是「跳票」。麥克莫漢和馬爾欽們言辭,多少有點障眼法的嫌疑。如果玩家有得選擇,為什麼不選擇「按時發售、絕不食言」的「好遊戲」? 遊戲公司當然有很多的理由,其中一點是,遊戲,確實越來越難做了。 沒有人能夠准確回答「一部3A需要多少人來製作」,可以肯定的,只有隨著時間的推移,平均數字仍然在升高。根據EA公司在2013年發布的「第七代白皮書」,能夠開發「3A遊戲」的公司從125 家減少到 25 家左右,但遊戲開發所需的人員數量大致增加了4倍。 一般來說,3A,或者英文語境中更常使用的AAA(Triple A)的遊戲分類,最初是借用了信用行業的債券評級,其中「AAA」債券代表「實現其財務目標的最安全機會」。 然而,發展至今,「財務上的安全」早已不是3A遊戲的標簽——高投入、高回報、高風險才是。也有國人將3A解釋為3個「A lot of」:很多錢,很多資源,很多時間。維基百科指出,3A遊戲「往往比其他種類有更多的開發和營銷成本」。本質上,一如「商業大片」在電影中的位置,「3A遊戲」代表了遊戲工業當中天花板的水平。 也和商業大片一樣,一部3A遊戲的營銷費用並不低。當人們在《賽博朋克2077》討伐CDPR時,曾用「營銷費用超過研發費用」發起攻擊,但實際上,這是3A遊戲常態。任天堂就曾在財報中公布過《集合吧!動物森友會》發布期間高昂的電視廣告費用。 更何況,跳票有時候還真和遊戲做沒做完沒關系,為了不和《賽博朋克2077》撞車,《永恆空間2》跳了好幾次,甚至直接把這點原因在公告中說明。 工業品,但不完全是 結果上看,跳票有時甚至成為了廠商維持熱度的一種手段,這實在不能怪玩家「陰謀論」:用最原始的流量方法,每宣布跳票一次,都相當於「白賺一波流量」。 另一方面,財務方面的顯性壓力,讓廠商公布遊戲發售日期並不如許多玩家想像中那樣簡單。遊戲的發售時間,放在哪個財年,哪個季度,都牽一發動全身,因為調整財務預期跳票的案例也並不少見。 《賽博朋克2077》的案例雖然不屬此類,但同樣和財務爆表有著明確的關聯。被玩家調侃為「波蘭國企」的CDPR,並不能像許多國企一樣擁有相對穩定的競爭環境。相反,作為上市公司,又是出了名的「每段時間只全力一個作品」的公司,CDPR在《賽博朋克2077》臨近發售時三次宣布跳票,每次都背負著財報的數字變化。 糟糕的流程管理讓他們「只好臨Deadline趕工」,財報的壓力讓他們「每一次只敢宣布推遲數月」。「蠢驢」的人設之所以從一開始就有隱含危險,就是因為企業再良心、再不計成本,也都要考慮作為商業公司的原始目的。 一定意義上,在這段時間里,CDPR恐怕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發售時間」,但即便如此,也只能硬著頭皮公開。如果說對開發預期的不足、流程演算的糟糕等項目管理方面的不足是直接原因,那麼財務上的邏輯則可以看做是另一種驅力。 更重要的是,我們好像忽略了自己的位置:在鋪天蓋地的跳票新聞當中,作為「消費者」的玩家的位置。 在「不跳票才是新聞」的當下,玩家對「延期發售」似乎只剩下麻木和接受兩種。畢竟,對一作遊戲的期待在發售日層面落空,最多也只能化作一些梗用來調侃。「請假辭職改計劃,只為玩遊戲」這件事,更多時候只是說說——大多數時候,遊戲換一個時間發售,玩家似乎「不會有太多損失」。 障眼法適時出現。更多的時候,我們也不願意去較真「沒人會記得那些按時發售的垃圾遊戲」里面邏輯的荒謬。但障眼法說得再真,也終究是障眼法。 遊戲是工業品,是商品,但在藝術屬性和復雜的流程、多變的狀況下,它又不是穩定而標準的工業品,這是「遊戲跳票」會發生的原始邏輯;而3A遊戲的不斷進化,讓其在宣傳期的任務與期望與日俱增,相應的,玩家的情緒也會被更明顯地調動。 玩家當然願意相信遊戲廠商繼續使用「慢工出細活」的理論解釋每一次的跳票——縱然時常會被打擊,只要能有不負等待的收獲,就可以繼續等。 但不要忘了:不論跳票是否帶來了好的結果,「爽約」本身都是一件不值得提倡的事。 文 | 周亞波 編輯 | 張友發 來源:機核

始於文春 終於文春?-鈴木達央出軌錄音工作室A小姐 LiSA開演唱會小三帶回家!

今天一大早出門就去了CJ現場,沒想到剛剛爆料的東京奧運會的原定計劃的開幕式的《周刊文春》又將一位男聲優定在恥辱柱上,鈴木達央趁老婆LiSA不在家帶20多歲歌迷回家。我依稀記得當年報導LiSA和鈴木達央同居的就是《周刊文春》,果然一查我三年前寫過,不知道這次報導出不論後,鈴木達央和LiSA的婚姻是不是會始於文春也終於文春呢?都是玩搖滾的LiSA現在還不一腳踹掉鈴木達央這個大豬蹄子?!這種婚內出軌,比「吳簽」性質還要惡劣啊! 【春天的故事】 《周刊文春》的實力當然是不容置疑,業界標杆,爆料專業,在日本聲優界已經有多位男聲優和女聲優都曾經遭到「文春炮」的攻擊。這次根據《周刊文春》的消息。從今年春天開始鈴木達央開始和攝影棚里的A女子開始了親密關系。這位A女子在錄音室里負責錄音,去年年末開始和鈴木達央有了工作上的關系,但不是鈴木達央的專屬工作人員。根據相關錄音工作室的成員透露,這位A小姐,身材清秀,在職場也深受男性工作人員的喜愛,經常被男性工作人員邀請一起下班回家。非常喜歡動畫和聲優,是鈴木的粉絲,借著工作認識鈴木達央很開心。 【第三者明目張膽】 2人密會的場所是涉谷的M城市酒店,這是一家離錄音工作室很近的酒店。這位A小姐也是夠厲害的,在自己限制范圍的SNS上還公開了自己和鈴木的關系,向周圍人炫耀。因此SNS的內容在業界也傳開了。還有業界圈內人士,向媒體公布了一點SNS的內容。 4月14日『在公開前鈴木給我聽了音源,開車兜風了兩個小時,一個人在車里唱歌,高興死了。』 5月7日『今天有住在M,有誰會來嗎?』 一位和A小姐有著同樣動漫興趣的親密朋友透露,『兩人的關系從春天開始了,兩三周見一次。A小姐一開始就對於做小三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也沒有對LiSA小姐有任何的歉意。在生日的時候還自豪的說,讓鈴木達央在酒店為她慶生。』 A小姐生日前一天兩人去了酒店。 A小姐的生日是5月23日,前一天是鈴木達央的樂隊OLDCODEX錄制新歌曲的日子,13點進入錄音棚開始忙碌,同時,A小姐在東京的另一家錄音棚工作。18點後,鈴木達央就一溜煙去了M,在酒店的吸菸室等A小姐到來,僅用了幾秒就將房卡給了A小姐,然後若無其事回到了錄音棚繼續工作。 這家M酒店是那種不刷飯卡不能坐電梯的,鈴木預約了最高層的雙人房,可以一眼看到澀谷的夜景,內部裝潢很氣派,也深受年輕人的歡迎。 21點30分,錄音結束後,鈴木和成員擊掌告別,一個人去酒店,在酒店大廳里A小姐拿著房卡等著鈴木,兩人坐上電梯······ 兩人在酒店一直待到了23點,一共1個半小時,鈴木達央從酒店出門開私家車回家。30分鍾後A小姐也離開了酒店。 【小三领回家】 A小姐在LiSA不在家的时候也去过铃木达央和LiSA的爱巢。7月17日LiSA在名古屋举办了两天演唱会,而铃木在前一天将A小姐叫到了LiSA不在的家中。 那一天,A子结束了摄影棚的工作後就去了涩谷。 在不断与铃木幽会的酒店“M”附近的百货公司消磨时间。在那期间,A子多次盯着智能手机看。我好像在等铃木的联络。 19点30分,A子转过酒店“M”,去了涉谷车站。数十分钟後,A子出现在铃木和LiSA住的高级公寓前。一按入口的内线电话,自动门就打开了,A子走进了公寓。“因为LiSA在名古屋开演唱会在自己家,所以见面会的地点突然从酒店‘M’改成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A子在SNS的带阅览权限的账号上写了关于和铃木见面的事情。 『原来如此,昨天LiSA名古屋演唱会,所以家里没问题』(7月17日) 事实上,采访组不仅仅一次看到了A小姐来铃木家的拜访。 小姐在6月5日的白天也访问了铃木的家。那一天,A子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和铃木会合。铃木一边警戒周围一边把A小姐请到了公寓。 【周刊文春灵魂拷问】 《周刊文春》除了掌握实锤之外,最牛的就是还会直接找当事人灵魂拷问。 7月28日节目中就突袭了结束工作後的铃木达央。 周刊文春:“达央,不好意思,我们是《文春Online》” 铃木达央:是。 周刊文春:请问里认识A小姐嘛? 铃木达央:谁?! 周刊文春:你和A小姐有婚外情吧? 铃木达央:没有。 周刊文春:能帮我看一下照片嘛? 记者准备拿出两人见面的照片,铃木甩开节奏走了,记者还追问:不仅仅是在酒店,LiSA不在家的时候,你也会叫A小姐去吗? ············ 铃木达央坐上了出租车。 对铃木达央的灵魂拷问之後,A小姐那些设有阅读权限的SNS内容也全部删除了。此外记者也去灵魂拷问了A小姐,她没有回答默默离开了,记者也向铃木达央的事务所发送了问询函,但截至发稿也没有得到回复。 來源:和邪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