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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到解封期間的兜兜轉Plog

3月24日 開始居家辦公,去巨鹿路買炒米粉,街頭已然冷清,很多店鋪歇業。 3月29日 傳說浦西也要靜默了,出去看看情況。 小芳廷關門許久的樣子,有些孩子還在外面玩。 4月21日 終於可以下樓,小區圍欄還未解除,抓緊機會出來曬太陽。 5月8日 反反復復不得解封,居民已經適應。 意外的發現流浪貓過的很好,不愁吃喝。 5月14日 又無聊了一周,下樓看看貓。 5月22日 很多小區已經解封了,我們還不能出去。 5月31日 出門了!出門了!出去沒買到肯德基,回家發現能點到外賣。 從3月底到5月底,除核酸和扔垃圾以外,共下樓7次。巨鹿路啊。。。想起了那家面屋武士龍,基本每次去上海都要去一次,直到21年再去的時候發現沒了,上網一搜20年就沒挺過去3月24日 開始居家辦公,去巨鹿路買炒米粉,街頭已然冷清,很多店鋪歇業。 3月29日 傳說浦西也要靜默了,出去看看情況。 小芳廷關門許久的樣子,有些孩子還在外面玩。 4月21日 終於可以下樓,小區圍欄還未解除,抓緊機會出來曬太陽。 5月8日 反反復復不得解封,居民已經適應。 意外的發現流浪貓過的很好,不愁吃喝。 5月14日 又無聊了一周,下樓看看貓。 5月22日 很多小區已經解封了,我們還不能出去。 5月31日 出門了!出門了!出去沒買到肯德基,回家發現能點到外賣。 從3月底到5月底,除核酸和扔垃圾以外,共下樓7次。來源:Chiphell

NFT「假貨」泛濫,曾拍賣百萬美元 NFT 的平台「歇業」

去年 3 月,NFT 交易平台 Cent,以 NFT 的形式將 Jack Dorsey 第一條推文拍賣出 290 萬美元。 今年 2 月 6 日,同樣是 Cent,暫停了大多數 NFT 交易,原因是大量用戶在銷售他們並不擁有內容版權的 NFT,比如出售未經授權的 NFT 副本、製作沒有內容版權的 NFT。 ▲ 圖片來自:Cent NFT...

(原創散文)教養,像花兒一樣芬芳

(原創散文) 教養,像花一樣芬芳 連續三天的降雨,牡丹之都經過春雨的沐浴,綠意蔥蘢,清新爽凈。撐一把雨傘,漫步在雨中,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梧桐花的香味,也瀰漫著一陣陣教養的芬芳。 雨後的街道積水是在所難免的,能夠瀟洒的開車行駛自然是一份享受。但撐傘步行的人們就沒那麼愜意了。時而濺起的水花兒,難免影響到路人。在青年路一段十幾米的積水中,兩名環衛工人正在疏通路邊的下水道,讓積水儘快排泄出去。幾輛駛過的車輛碾壓後,水花飛濺,不時將兩位忙碌的工人衣服濺濕,但他們仍然在低頭幹活,沒有任何怨言,仿佛這積水的存在,是他們工作滯後的結果。(其實這些污水真的與他們無關啊)此時一位騎三輪車送孩子上學的老人經過,其中一位環衛工人熱心地走上前去,扶著車把,趟著積水,幫助老人走過。那一刻,我看到教養的花兒,在污濁的積水中綻放。 教養,與職業無關。也許他們沒有太多的文化,但道德和善良,讓他們的平凡之舉,詮釋了教養的無處不在。 我一直認為教養是很正統的表現,就像某些高檔酒店,穿正裝出入,一付道貌岸然的樣子,在燈紅酒綠中,展示著所謂的高貴與尊崇。其實不然,路邊一家常去的快餐店,沒有因為下雨而歇業。早起上班和送兒女上學的人們,或者在店內就餐,或者買些食品匆匆而去,門前時不時停下幾輛電動車,年輕的店主人細心的用塑料袋,將客人的車坐墊罩上,以免打濕了影響騎行。一件平常的善舉,溫暖了我的視線,一隻薄薄的小袋兒,體現了厚重的情懷。 教養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溫柔, 教養是一種自覺自愿的高貴。 還是今天的雨中,路邊早市上,一位來自鄉下農村的老漢,看上去有70上下,沒有打傘,身上披了一件簡易的塑料雨衣。在雨中,老人滄桑的面頰上有雨水飄落,腳下的鞋上沾滿了泥水。一袋新鮮的槐花透著水靈,一位趕早市的女士走上去問過價錢後,毫不猶豫地將十幾斤槐花全部買下,老人感激地說,「剛摘下的新鮮,你都買了,我趕快回家,就不怕淋雨了」。我悄悄問那位女士,買這麼多,能夠吃完嗎?女士笑笑說,「大爺從鄉下來,又冷又下雨,不容易,都給他買了,省得他等待受罪了」。 樸素的話語展示了她別樣的情懷,心中默默地為老人祈願,為女士點讚。 雨中的見聞,讓這個春天的早晨變得溫馨而快樂。與那些刻意的或造作的所謂教養相比,這些平凡的人在不經意間的舉止,是教養的上品,是教養的極致,在淅瀝的春雨中,芬芳得沁人心脾,芬芳得令人陶醉! 2021年4月22日七時於電視台。 來源:kknews(原創散文)教養,像花兒一樣芬芳

萬曆二十九年,蘇州有位「葛將軍」

那麼普通,那麼偉大。 文|言九林 萬曆二十九年六月,三十四歲的江蘇崑山人葛成,決定干一件大事。 他原是一名普通的紡織工人,已在蘇州城艱辛求生多年。 那時的蘇州,是江南絲織業的中心之一,絲織品加工業(如染色)也很發達。同為崑山人的顧炎武後來回憶說,明末之時,蘇州城中有「機戶數千人」——按每部織機需要三名工人操作來估算,那時節的蘇州城大概有一千至兩千部織機。考慮到嘉靖時代蘇州城只有 173 部官營織機,葛成的「父母官」、時任江蘇巡撫的曹時聘又說蘇州東城的百姓家家戶戶都從事紡織業,如此便也可推測,當時絕大多數的織機,是由家庭小作坊在經營。 • 《天工開物》里的明代「花機」 這種家庭小作坊,抗風險能力很弱。作坊主的利潤不穩定,受僱織工的職業生涯也就難免顛沛流離。在給朝廷的奏報中,曹時聘曾如此描述蘇州城織工的生存狀態: 吳民生齒最繁,恆產絕少,……浮食寄民,朝不謀夕,得業則生,失業則死。 努力找一份工作,努力讓自己和家人活下去,便已然耗盡了這些織工全部的心力。葛成自然也不例外。 但時代往往並不憐惜那些努力生活之人,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機會參與制定時代的運轉規則。兩年前的萬曆二十七年二月,一樁新的時代變量,突然降臨在了蘇州城——一名叫做孫隆的司禮監太監,被萬曆皇帝授命「帶徵蘇松等府稅課」。 孫隆此前的職務是蘇杭提督織造,對江浙一帶的絲織業情況了解頗深。皇帝讓他來負責「蘇松等府稅課」,便是看中了他比其他人更有辦法,可以從百姓手中榨出更多的「稅收」——自萬曆二十四年起,明神宗便以三大征(萬曆二十年寧夏用兵、朝鮮用兵、萬曆二十七年播州用兵)為藉口,瘋狂對外派出宦官擔任礦監與稅使,由這些人繞過官僚系統,替皇權直接對民間百姓進行搜刮。僅僅用了三年時間,萬曆皇帝便利用太監,建立起了一張覆蓋全國的新斂財系統。此舉史稱「礦稅之禍」。 • 織造內臣孫隆造來取悅皇帝的「清謹堂墨」 萬曆皇帝之所以更願意起用宦官,而不再依賴傳統統治基礎官僚集團,是因為官僚集團內部,總存在著一些「從道不從君」之人,不但不肯切實執行他的斂財計劃,還對他多所批評。而且,官僚集團的貪污腐敗也讓他很頭疼,覺得官僚系統在斂財計劃中的所得,已遠遠超出了皇權所得。所以,萬曆皇帝寧願讓中央與地方官員長期大量空缺,寧願這種空缺影響政務的正常運作,也不願任命填補。他更願意組織一架由宦官構成的新汲取機器。 孫隆,便是這架新汲取機器中的一份子,也就是所謂的「礦監稅使」。 那時節,礦監們的核心工作,是代表皇權監督民眾開採金銀礦。皇權在開採過程中一分錢不出,民眾負責所有開採工作和成本,地方官府負責武力防控,開礦所得則由皇權和民眾五五分配。礦監們沒有興趣探礦,更沒有興趣下礦洞,他們帶著皇帝下達的任務來到後,往往選擇直接將斂財額度攤派給地方,到期便須繳足。至於該地有沒有金銀礦,開採是否順利,礦監們並不關心。 • 雲和銀礦遺址,開採於明代 稅使的核心職責,則是代表皇權直接向民間徵收法外之稅。也就是在原官僚系統控制的稅卡之外,另增由宦官控制的稅卡。這些稅卡巧立名目,時人曾感慨,雞有雞稅、豬有豬稅,過路有過路稅,落地有落地稅,不產魚的地方竟也要交魚稅。還有一種手段,便是直接制定斂財額度攤派給地方商戶,到期便須繳足。至於該商戶的經營狀況如何,是賺是賠,稅使們毫不關心。 據不完全統計,自萬曆二十五年至三十四年,礦監稅使們平均每年要向萬曆皇帝進奉白銀約 171 萬兩,黃金約 3600 兩。宦官及其爪牙的所得,則約為進奉給皇帝的 3~10 倍。如山東礦監陳增麾下一個小小的參隨程守訓,被查抄時便搜出「違禁珠寶及賕銀四十餘萬(兩)」。 • 《天工開物》開採銀礦圖 孫隆的斂財能力,同樣優秀。萬曆三十八年三月,也就是負責「蘇松等府稅課」一年之後,孫隆向萬曆皇帝進貢了內庫銀 3 萬兩。這意味著,他和自己的爪牙們,這一年自蘇松等地實際刮取的財富,當在 10-30 萬兩白銀左右。孫隆的搜刮之所以如此有效,是因為他有兩項基本手段: (1)大量起用光棍與地痞流氓。他的參隨黃建節本是酷吏,委任的稅官湯莘、徐成等,則是蘇州本地的光棍。這些人絲毫不在乎地方風評與父老人情,做起斂財工作來不擇手段。 (2)大量設置稅卡。時人稱之為「榷網之設,密如秋荼」。孫隆對外宣稱「止榷行商,不征坐賈」,貌似寬厚,實則「分別九則,設立五關」,斂財力度極大。 • 明代宦官是香港電影里常見的反派形象 所謂「止榷行商,不征坐賈」,意思是新設稅卡只向外來者徵稅,不向本地商戶徵稅。但稅卡層層疊疊,外地行商不願自投羅網,隨之便引發了連鎖反應。先是「吳中之轉販日稀少,織戶之機張日減」,沒有了外地商人來採購,織戶們的絲織品賣不出去,資金沒法回籠周轉,許多家庭紡織作坊便只能停產。然後,紡織作坊的停產,又連帶影響到染坊沒有了生意,也只能停產。最後,便是江蘇巡撫曹時聘所目睹的結局: 臣所睹記,染坊罷,而染工散者數千人;機房罷,而織工散者又數千人。此皆自食其力之良民也。 萬曆二十九年,人禍猶存且正變本加厲——孫隆欲完成斂財額度,而蘇州等地經濟已因之前的搜刮嚴重衰退,孫隆便只能擴張爪牙規模並增加斂財力度,天災又至——該年「大水無麥」「絲價甚昂」,水災不但讓蘇州百姓糧食減產,還影響到了本地的蠶絲供應。糧食減產,米價便要上漲;蠶絲減產,絲價也要上漲。前者嚴重加大了紡織、印染工人的生活成本;後者嚴重加大了紡織作坊主的生產成本。於是乎:這一頭,工人們越來越難找到工作;那一頭,工人們的生活成本卻還在直線上升。 那一年的蘇州,流行過這樣一首《稅官謠》: 四月水殺麥,五月水殺禾,茫茫阡陌殫為河。 咨爾下民亦何辜?仰天天高不可呼! 殺禾殺麥猶自可,更有稅官來殺我! 四月的洪水毀了麥子,五月的洪水毀了稻子,所有的田間小路全成了茫茫河道。天啊,我們這些底層百姓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們仰頭問天,可天那麼高,根本聽不見我們的呼號。洪水殺麥殺稻也就罷了,卻還有那稅官,竟也要一起來殺我們! • 學者研究得出的萬曆初年蘇州府賦稅結構 織工們仰頭問天「我為什麼這麼慘」的時候,孫隆也正頭大如鬥。他已然完不成今年的斂財額度,但他又必須完成今年的斂財額度。於是,他做了三件事情: (1)挪用資金。「暫借庫銀挪解」。從地方官府的庫銀里挪用了一筆銀子,來補足給皇帝的斂財額度。 (2)加大搜刮力度。派黃建節、湯莘、徐成等十二家稅官下到基層去查稅,「擅自加增」;時人稱「無賴盡入其幕」,只要是進出蘇州城,一隻雞、一束菜都得納稅。 (3)增稅。「每機一張,稅銀三錢;每緞一匹,稅銀五分;每紗一匹,稅銀兩分」——該稅率看似很低,實則是在每一匹緞、紗在運出蘇州時已須由行商繳納高額稅收的前提下,又對織戶做重複徵收。 如此這般造成的後果是: 機戶皆杜門罷織,而織工借自分餓死。 吳人罷市,行路皆哭。 織戶與商人皆不是傻子,知道繼續營業只能虧本後,自然會選擇關門歇業,甚至轉行去做別的生意(時人稱「機戶牙行廣派稅額,相率改業」)。他們歇業後,靠著以前的積蓄,或多或少還能支撐一段時日。依靠他們的僱傭過活的紡織工人們,卻就此走到了窮途末路,時人稱「眾聞大懼,謂且罷織,人人飢死」——餓死,已成了他們可以預期的命運。 六月三日,當眾人「均苦之,莫可為計」之時,葛成召集了數十位織工圈有影響力的人物,在城內的玄妙觀開了一次會(也有材料稱葛成只是眾多起事頭領之一,並非最高指揮者)。會上,眾人決定在第二天起事,「殺棍逐孫」,殺死那些由地痞流氓充當的稅官,並將孫隆逐出蘇州。葛成願意做起事的首領——自然,這也意味著他極大機率在事後被當成「首惡」遭到誅殺。葛還要求眾人不可波及無辜,一切舉動「皆視吾手中芭蕉扇所指」。 • 蘇州玄妙觀 葛成率兩千餘名織工來到黃建節掌管的稅卡時,黃正在盤剝一名賣瓜者。此人入城時已經繳納了瓜稅,賣掉瓜後在城內買了四升米,出城時又被要求留下一升米充當米稅。織工們見狀,「遂共擊建節,斃之」。隨後,又轉往其他稅卡,擊殺了徐成等人,並縱火焚燒了湯莘等人的房宅,「凡稅官之在地方者皆毆殺之」(有材料稱被殺者還包括這些人的家屬,且有裂屍泄憤的行為)。 最後,隊伍包圍了織造衙門,葛成則單身前去拜見蘇州知府朱燮元,表示「願得孫稅監而甘心」。蘇州官場無人敢交出孫隆,只能一面安撫紡織工人,一面幫助孫隆迅速逃往杭州。 • 朱燮元像,取自清代修《浙江山陰朱氏宗譜》,野史說他是個四百斤大胖子 起事後的第三天,稅官們已被織工懲治殆盡。第四天,織工們在城內六門張貼榜文,稱「為民除害」之事已畢,「四方居民各安生理」,已可恢復正常生活。第五天,地方官府開始動作,下令逮捕「為亂者」。葛成於是主動前往自首,稱: 倡義者我也,以我正法,足以。若無株連平民,株連則必生亂。 葛成遂因此入獄。地方官頗受感動,為其改名「葛賢」。時人稱,葛成入獄之時,「哭泣送之者萬人」。 此後,葛成便長期被關押在了獄中。這種處置,或許是因為官府考慮到判決葛成死刑並即刻執行,可能會再次引發騷亂——為了殺雞儆猴,孫隆後來殺了一個回馬槍,將參與玄妙觀起事盟誓的機戶王秩和牙人敖禎指為領袖。王秩當時年已八十,遂死於獄中;敖禎被流放充軍。 十餘年後,葛成碰上「肆赦」(朝廷偶爾舉行的大規模特赦)出獄。當地紳民並未忘記他,多以「葛將軍」作為對他的敬稱。有一位叫做程尚甫的新安富商,或許是看葛成孑然一身,還贈了一名「艾姬」給他。葛收下後,又將之送還了母家。 崇禎三年,葛成去世,享年六十三歲。人們將這位偉大的明朝底層百姓,葬在了另五位偉大的明朝底層百姓的旁邊——那五位百姓,顏佩韋、楊念如、周文元、沈揚、與馬傑,曾痛毆錦衣衛、痛罵魏忠賢,然後引頸就刃,慷慨赴義。 • 葛成墓 來源:kknews萬曆二十九年,蘇州有位「葛將軍」

男子搶劫並加害其全家 潛逃26年後病亡被火化 一塊床板坐實逃犯身份

事情得從2020年6月初開始說起,當時浙江蕭山的幾名警察,正在河南某村莊里進行走訪。簡單地來說,這人姓方,是個消失了26年的逃犯。方某的老家在河南,他們在老家有一個兒子,方某與妻子已經離婚了,方某的兒子,我們就叫他方小某吧。當年方某犯案潛逃的時候,他才三歲,如今二十六年過去了,他都快三十了。這一次警方通過和方小某的溝通當中,找到了有關方某的線索。 原來這次面對警察,方小某說出了一件發生在幾年前的一件事,在2013年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電話來的是個女子,自稱人在新疆,他們家在新疆沒什麼熟人,這女子說他的父親方某,在新疆的哈密。我們強調一下,方家人接到這個陌生電話的時候,是2013年,距離方某逃跑已經過去十九年,這十九年里方某從來沒跟家里聯繫過,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陌生人,聲稱方某在新疆,他本人怎麼不打電話?這時陌生女子說,原因是這樣的:這個電話其實就是方某讓她打的,他現在已經改叫王某了,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快死了。這麼多年沒消息,一有消息還是生死關頭?這聽起來有點荒唐。但當時這名女子並沒有多說,之後雙方又斷了聯繫。 方某的案子發生在1994年,在浙江杭州的蕭山,有一對夫妻,丈夫姓金、妻子姓邵,兩人開了一家裁縫鋪,因為夫妻倆為人和善,跟街坊鄰居的關係處的都挺好,生意自然也就是越做越紅火。女兒出生之後,他們甚至都有點忙不過來,就打算雇幾個幫工。1994年8月20號深夜11點多,金某正打算關門歇業,突然有兩名年輕男子闖了進來,他們手持利器聲稱打劫。 就在金某準備拿錢的時候,他隱約看到了劫匪的臉,這兩個搶劫的年輕人他竟然認識,一個是鄭某一個方某。這兩人曾是店里的員工,金某很生氣,他不僅不準備拿錢,反而上前去跟對方理論起來,可是金某並沒有想到被慾望沖昏頭腦的人是沒有底線可言的。這倆人揮舞起手中的利器,不僅加害了金某,甚至連他的親屬都沒有放過,夫妻兩個都是身中數刀,包括他們一歲的幼女也身中數刀。 傷及三條無辜生命之後,鄭某和方某翻箱倒櫃,找到了兩個金戒指,一條金項鍊,還有兩百塊錢現金之後,就倉皇逃跑,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被害人一家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鄰居發現,鄰居報了警並且撥打了120,只是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經過急救以後,夫妻兩個人無力回天,好在他們的女兒搶救成功,一夜之間原本溫馨的三口之家就這麼破碎了。 蕭山警方迅速成立了專案組,開始對兩名嫌疑人追捕。直到案發四年之後,警方從新疆抓獲了鄭某,經過法院審判執行了死刑,可方某卻一直在逃沒了消息。如今得知了一絲可能性,警方也要查明真相。我們先認識兩個人,一位叫施生祥,他心思縝密技術過硬。另外一個叫徐銀龍,他是一名具有十七年法醫經驗的民警。二人組成搭檔前往了新疆。 在殯儀館調查得知,在2013年的時候,確實有個姓王的男子在此被火化了。除此之外在王某的火化證明上,還看到了王某的照片,與方某確實有些相似,但王某跟方某的戶籍身份等信息完全不相同,沒有確鑿的證據,並不能輕易認定他就是方某。在死亡證明上,上面有個家屬的簽字,她叫王翠某,可經過查找發現,王翠某在2015年時也去世了。 後來他們查明王某是因病去世的,可查找過後發現資料已經全部銷毀了。接下來他們偶遇了一個叫田林的人,他表示對王某有印象。這個人以前住在他大伯家,根據田林提供的線索,警察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個人小劉。小劉說王某得的是肝病有傳染性,2013年他病重之後同居的王翠某就害怕了,實際上王某死前的一個星期,生活起居是由小劉照顧的,小劉非常清楚,王某在病危之際,確實讓王翠某往他老家打過電話,告訴家人他病危的消息。 王某生病以後是不能行動的,生命的最後階段,王某24小時都在床上,而且據小劉說,他還經常有咳嗽吐血的症狀。警方找到了當初王某睡過的那張床,就堆在一堆破家具里。在床靠背上,真的提取到了王某的生物檢材,二人帶著檢材立刻回到了杭州,經過與方小某的比對,確認有親緣關係,再與她前妻的DNA 比對後,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穩定的親緣關係。鐵證如山,已經死亡多年的王某確實就是消失了二十六年的逃犯方某。有些罪行一旦犯下,哪怕是已經死了,也一樣會被坐實身份。 來源:kknews男子搶劫並加害其全家 潛逃26年後病亡被火化 一塊床板坐實逃犯身份

騎行312國道25,商洛

第十天(3), 2017/9/25, 商南->丹鳳->漢庭商洛時代華庭店,109km 過商邑故址、商鎮,前面是棣花鎮,據說是賈平凹的故鄉,賈平凹是個多產作家,但我記得的只有香艷的《廢都》。 然後沿著丹江一路前往商洛。丹水,也稱雒水、丹江、州河。《商州志》載:丹水因丹魚而得名,此說法出自酈道元的《水經注》。源於古上雒、今商洛市商州區鳳凰山,經商州區、丹鳳縣、商南縣,進入河南境,匯入丹江水庫。 上初中時開始看姚雪垠的《李自成》,故事的開始是李自成帶著十八騎遁入商洛山中。無產階級革命家、軍事家和政治家李自成在革命的危難時刻,毅然轉入商洛山,開始開展堅苦卓絕的游擊戰爭,以靈活機動的戰術取得了數次反圍剿戰役的勝利,從勝利走向勝利,由弱變強,然後殺出商洛山,飲馬黃河,經略中原,最後推翻了翻動腐朽的大明王朝。 在商洛山根據地武裝割據期間,李自成和劉宗敏密切配合,人稱劉李,團結商洛山中亦正亦邪的農民領袖郝搖旗等。那時候我認為商洛山就是一塊革命聖地,商洛山的主力農軍就是一方面軍,轉入中原戰場後,遇到張獻忠率領的四方面軍,雙方有分歧也有合作,而慧梅被迫出嫁的袁時中所部大概是二方面軍。 下午4點多到商洛市郊,可以從山上俯瞰市區。秦始皇統一全國後,設上雒縣和商縣,由咸陽內史直轄,或者屬弘農郡。西漢時,屬弘農郡,郡轄區相當於今河南省黃河以南、伊河以西及淅川、丹江流域。上雒之名,因居雒水之上故名,雒水即鄀水,戰國為雒水,秦為丹水。三國時屬曹魏的京兆郡,魏文帝曹丕將雒字改為洛,以後稱上洛。隋朝上洛、商洛二縣並存,金代撤商洛縣,併入上洛縣,之後以州代縣,由州直轄,廢上洛縣,建商州。2002年設立地級商洛市。 進入市區,找到捷安特專賣店,想把來令片修好,到了發現大門緊閉,上面貼了一張告示,說今天有事歇業一天,有事請打電話xxx,只好先去酒店了。 張偉然教授的大作《中古文學的地理意象》,第一章為《唐人心目中的文化區域》,說的是中古時期的唐人,但很多概念來自於遠古,並延續到今天。 文中提到:就全國範圍而言,中華文化的地域分異自秦漢以降,便首先是一種南北向的分異。這一點唐人也有強烈的同感,凡提及最大尺度的地域分異,唐人的第一感覺總是南北。 在唐人心目中,長江作為地理分界線的內涵是十分豐富的......相對而言,唐人對於淮河作為地理界線的體認顯得較為單薄。然而仍對其地理意義給予了高度評價。元稹在《祭淮瀆文》中稱其「經界區夏,左右萬國」。與淮水有關的地理現象,唐人普遍注意到落葉闊葉林的自然景觀,即所謂「淮南落木」。 與淮水同樣值得重視的是秦嶺,在唐人眼中,這也是一條重要的南北地理分界線。唐人闡述秦嶺的地理意義,很少從自然景觀入手。從自然方面入手,頂多講到其山體高大,對交通具有阻隔作用。以至於在不少人心目中,越過秦嶺似乎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如李逢吉的詩句「冰雪背秦嶺,風煙經武關」,箇中的感覺值得細細回味。 我此次騎行,經過淮源,如今穿越秦嶺,如果沒有雨的話,並沒有多少艱難,但是風煙經武關,確實是個挑戰。原以為秋高氣爽,半乾旱的陝豫交界區應該很難下雨,但確實在下雨,而且是連著幾天的大雨。顯然這就是地理分界線(區)的特點,唐人不我欺也。 來源:kknews騎行312國道25,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