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再也不想看到的真實改編

韓國電影向來以尺度著稱,這種尺度並非血腥暴力和色情,更多的是將現實生活中的慘劇最大真實化的呈現到觀眾眼前。

我們已習慣於電影營造出的奇觀幻夢,每當韓國這樣的影片片頭出現「本片由真實事件改編」這句話時,我們不得不屏氣凝神,放下事不關己的輕松姿態,去面對一段不知何人執斧的悲慘人生……

這是我再也不想看到的真實改編

2019年7月13日浙江女童章子欣被兩人丟入河中溺死;

2019年7月3日廣東江門男童因「不服管教」被繼父殺害;

2019年6月7日山東陽信初三女孩被父親家暴致死,事發前曾求助老師,老師的回答是:「希望你能勇敢起來」

諸如此類,還有惡名昭著的「紅黃藍幼兒園虐童案」。

地獄空盪盪,魔鬼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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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中姐弟兩人日子雖然清貧,但相互依靠着日子也過得去,因為母親早逝,所以只能依靠想象來回憶母親。

當父親將繼母介紹給兩人的時候,兩人見到美麗優雅的新媽媽,以為以後的時光必然美好且動人,未曾想過新媽媽會對他們進行長期家暴,而在目睹弟弟被繼母親手打死後,女孩終於拿出勇氣在叔叔的幫助下將親生父親與繼母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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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繼母的扮演者柳善說她在表演過程中一度感覺十分痛苦,因為了解故事的全部,所以更加覺得沉重的難以接受,而拍攝現場還安排了兒童心理治療師,為的就是在拍攝「虐待場景」後告訴孩子「剛剛那些都是假的,你不要害怕。」

他們是演員,但首先他們是孩子,我們難以想象經歷了這些的孩子會留下怎樣的心理陰影,據導演張圭聲所說,他找到了這個事件的小女孩,和她說要拍一部和她有關的電影,她沉默了很久說「請拍一部好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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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孩子都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而令人可悲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成為父母,那些被毆打辱罵的孩子,也許在無數個夜里像片中姐弟一樣,滿眼恐懼的蹲在櫃子角,聽到腳步聲就拉起被子,害怕的無法入睡。

《何以為家》中,男主在法庭上說希望自己的父母不要再生了,因為他們無法給予孩子們生活的溫柔和溫暖,經歷的盡是毆打,暴力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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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有因果,片中政燁最後問繼母,是否記得母親的感受,是否知道母親到底是什麼,得到的答案是「我也得有才能回答你啊」。

片中不論是繼母,律師政燁還是姐弟兩人,背景上都是失去了母親的人,但在這種人物的戲劇衝突下,更能讓觀眾意識到母親的意義,就像片中所說,我們要在母親那感受到溫暖。

學會體驗人生的喜怒哀樂,而這些遭遇家暴的孩子,不僅失去了這些,更失去了對大人的信任。

這是我再也不想看到的真實改編

影片開頭,律師政燁在面試時曾說旁觀者無罪,而就在這樣一種法律觀念下,造就了姐弟兩人周圍冷漠的環境,警察不斷地說「現在的孩子打幾下就要報警,真是可怕呀」。

而找到老師時,大概猜到事由的老師也推脫自己很忙。

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但她的近鄰也只是抱着「不要管他人的閒事」的想法漠視着,就如法庭上多彬所說的,弟弟死後,沒有人關心她到底遭遇了什麼,人們只在乎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

所有人都在想為什麼多彬不說些什麼,實際上她所說所做的已經太多了,以至於她對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再報以相信。

這是我再也不想看到的真實改編

就如她對金剛所說的「大人是不能信的,說出來又怎樣呢,要是相信了大人,你會死的。」

心理學有一個著名的理論叫做「旁觀者效應」,在危機發生時,旁觀者越多,提供的幫助就越少,採取反應的時間也會延長。

套用群體的弊端的概念就是,就算見死不救也沒關系,畢竟那麼多人也沒有出手相救,既然這麼多人都和我一樣做了,那我就沒錯,畢竟,法不責眾。

你不能說這些人道德敗壞,但是的確因為他們的無動於衷,為施暴者提供了肆意施暴的溫床。

這是我再也不想看到的真實改編

雪山崩塌之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所幸最後政燁站了出來,繼母與父親也被繩之以法,但大多數的惡有惡報,都有所犧牲,就像片中的弟弟再也無法見到母親真正的模樣。

法律是有其滯後性的,往往在案情發生後,才會出台相關的法律,而影片結尾,給出的虐待兒童的數據更引人思考,在法律健全的情況下還會出現如此多的慘劇,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與其想一百個補救的辦法,不如就在一開始將這種虐待暴力扼殺在搖籃中吧,但願,今後再也看不到這類事件改編的電影。

這是我再也不想看到的真實改編

來源:華人頭條B

來源:華人號:劇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