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1970 年,第一個「世界地球日」誕生。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1970 年,紐約人民在「世界地球日」走上街頭,倡議人們關心地球

同一年,「阿波羅 13 號」帶著全人類的祝福成功升空,然而氧氣罐爆炸使得太空船嚴重受損,雖然最終成功返回地球,但這也讓人類開始思考太空競賽的意義,把人類的關注度重新拉回至地表。

也就是從那時起,在「世界地球日」的帶動下,我們更加關注人與自然的關系:如果人類失去唯一的地球,搶著上太空又有何意義。

明天是 4 月 22 日,也是第 54 個「世界地球日」,不久前我們與星球研究所、OPPO 一同前往海南三亞,穿過人山人海,去看了看那個被海洋淹沒、我們不那麼熟悉的地表世界。

去看海,以後可能就變樣了

四月初的海南,陽光時隱時現。

當地向導跟我們說,海南的旺季現在已經過了,但我們周五一早乘上蜈支洲島的登島船,發現座無虛席,腦子還在回想向導說的話,但我的眼睛已經被碧藍大海吸引住了。

海的藍色,比此時的天空更甚,我想應該也不輸晴空的天藍。

而我們今天登島,就是要潛進這片海里。

這里有中國科學院南海海洋研究所的珊瑚修復基地,我們抱著看到珊瑚花園的期待來到這里,但可是現實與我們想像的樣子不太一樣。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而為了記錄這次難得的旅程,我們提前做足拍攝准備…… 但不多。

以往,我們如果遇到水下拍攝的任務,通常會帶上專業運動相機,再給相機帶上專用的防水殼,還要有專人進行操作,水下拍攝的難度,與常規攝影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但這次我們只帶了一台手機:OPPO Find X6 Pro,設備「減配」,我在水下的機動性更添幾分。

我想看海,也想把海底世界拍下來。

在下水之前,我也給手機套了個防水殼,雖說市面上大部分旗艦手機都實現了 IP68 的防護級別,但防水不代表防海水,為了順利拍攝,還是安全第一。

早上十點半,我與兩位同行,穿戴好水肺裝備,在「一對一」名教練帶領下,緩緩潛進海洋研究所保護海域。

游在水底,傳進人耳朵里的,只有呼吸時產生的氣泡聲。周圍都安靜了,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於眼前風景。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水下風光,不同於陸地,因為海水呈現藍綠色,所以我們看到的世界也都是藍色的,相機看到的也如此。

說實話,我在海里看不清周遭環境和生物的細節,但得益於 Find X6 Pro 的暗光性能,它便成了我的「眼睛」。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 Find X6 Pro 所攝,動圖有所壓縮,原片驚艷

按下快門,就能拍出清晰細膩且寬容度高的圖片,只要稍加處理,水底世界原本的色彩就被我們還原出來了。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越往深處走,魚兒越是新奇,但同時也有許多珊瑚的屍體。

追逐珊瑚

面對珊瑚,有人說是植物,也有人說是動物,某種程度上,它兩者皆是。

珊瑚礁被譽為「海洋中的熱帶雨林」,僅占地球海洋面積的 0.2%,但就是這 0.2% 面積的珊瑚礁,卻是近 1/3 的海洋魚類的棲息之所。

在全球碳循環中扮演著極為重要的角色。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而珊瑚本身,是無數珊瑚蟲聚集而成的族群,而珊瑚蟲又與蟲黃藻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共生關系:蟲黃藻將 95% 的光合作用產物(糖類、胺基酸、氧氣)提供給珊瑚宿主,而後者受此「恩惠」,便將二氧化碳、氮、磷等代謝物提供給蟲黃藻作為養分。

他們之間親密無間,互不分離,或者說互不能分離。

2017 年,彼時正火的 Netflix 推出過一部紀錄片,叫《追逐珊瑚 Chasing Coral》。片名耐人尋味:珊瑚又沒長腿,為什麼要用「追逐」這般激烈的動詞作為標題呢?

我們不是追逐珊瑚本體,而是跟時間作戰,追逐珊瑚的生命。

近年來,全球變暖對環境極為挑剔的珊瑚礁生態造成了嚴重影響:溫室氣體大量排放、人類對海洋資源的過度開發,導致海洋酸化、水溫升高,使得全球近 1/3 的造礁珊瑚瀕臨滅絕,珊瑚白化是其中最明顯的負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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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外界環境日益惡劣,迫使蟲黃藻排出珊瑚蟲體內,原本和諧的共生關系被打破,珊瑚白化,化成「白骨」。

珊瑚所具備的碳匯功能,也不復存在,地球碳循環的重要一環被打破,全球變暖便進一步加劇,海洋生態困境雪上加霜。

珊瑚白化背後還有一個很重要、但極易被忽略的影響:在珊瑚礁棲息的魚群,也會像失去亞馬遜雨林的美洲虎、海牛那樣,逐漸走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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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影響海洋健康的人因則是塑料,更准確地講是廢棄海洋塑料。

夏威夷海洋生物學研究所的 Jessica Reichert 博士發表過多份關於微塑料對造礁珊瑚的影響的論文,微塑料進入海洋後,部分會被珊瑚吸收沉積,有數據表明,每年或有多達兩萬噸微塑料被儲存在珊瑚骨骼中,如此龐大的數量,依然僅占每年被排入海洋中塑料總量的 3%,無需我多言,大家應該也能看出此處我用「僅占」一詞,更多是表達一種無奈。

微塑料被珊瑚攝入,但珊瑚不能自行分解塑料,於是吃下塑料的珊瑚,最終會因餓死而白化或組織壞死。

2018 年《國家地理雜誌》6 月刊,這期內容很特殊,封面如下,海面之上是冰山,水底是我們常常用到的塑膠袋。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與以往內容不同,《國家地理雜誌》在這一期刊物里,沒有放壯美的地球風貌,沒有撫慰人心的人文故事,也沒有奇特的動植物,只有一張張觸目驚心的地球母親被污染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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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很美,但如果人類繼續糟蹋著地球,美麗將不復存在。

往大了說,不負責任的人類會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地球變得不再純潔;往小了說,《國家地理雜誌》以後也拍不到好看的風景了。

故事總有結局,或 HE 或 BE,珊瑚群的結局走向,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你我日常每一次抉擇。

盡綿薄之力,在海里種下一隻珊瑚

到了海里,游慢一點。

在我們正式潛入海底的前一天,教練向我們教授了一些基礎的水肺技巧和手勢,同時跟我們交代了上面那句,避免下水後我們動作太大踩壞了原生珊瑚,得不償失。

好在一切順利,在教練陪同下,我們順利「游到了」苗圃處植下幾株鹿角珊瑚,這是最常見的珊瑚種類,但即便常見,它也被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紅色名錄列為近危物種 (NT, Near Threatened)。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苗圃一角

用綁帶把珊瑚「種在」苗圃上,在水溫、洋流、微生物都適宜的環境中,這些珊瑚短枝會重新生長,養育三兩年,時機成熟後再將它們移植至合適海域,靜候佳音。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這片苗圃的守護者之一,中科院南海海洋研究所副研究員張浴陽當初選擇將「種珊瑚」作為自己的畢生事業,一來是從小在海邊長大,喜水;二來因為十幾年前在西沙目睹了嚴重的珊瑚退化現象,加上他有過在澳洲研究珊瑚的經歷,機緣巧合下,他成為了這片海洋的守護者。

雖為人工干預,實則靠天吃飯。

基本上這就是張浴陽職業生涯的縮影,他見過珊瑚長勢喜人的情形,譬如在人時地利人和的東鑼島;也見過 2020 年極端天氣下,種下的珊瑚被一鍋端的險境。

他還是繼續堅持著,堅信自己種下的不僅是珊瑚,還是未來的希望。

我移植的珊瑚,並不簡單是帶著他長大的感覺,而是珊瑚通過自己的力量生長,我只是幫助他給他更好的機會。

聽過張浴陽的故事,我想我們不該辜負他們的努力,不只是為了珊瑚,也為了人類自己,我們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大公司與小個體能為拯救珊瑚做些什麼

這次陪伴著我一起入海的 OPPO Find X6 Pro,已經開始「丟掉了」盒內部的幾乎所有塑封包裝,轉而用再生纖維材料,減少原材料消耗,同時實現了包裝 100% 可自然降解,這是 OPPO 預想中低碳發展路徑中的其中一步,目前這一步已經夯實。

智能雲數據中心部署浸沒液冷 GPU 集群、自建數據中心使用 100% 清潔能源、建立完整的產品回收體系、在工業園區鋪設屋頂光伏,這些碳中和項目也井然有序地推動著。

OPPO 智能雲(大灣區)數據中心 2022 年投入使用以來,合計使用綠電 6.178 千兆瓦時,相當於向地球減少了 3600 噸二氧化碳排放。同時,數據中心回收雨水用於冷卻系統循環使用,每年幫助中心節省約 30000 噸水資源。

OPPO 設想在 2024 年實現碳達峰,到了頂峰,之後就是「走下坡」,只不過這里指的「下坡路」,帶來的是正面的影響,OPPO 的終極目標是在 2050 年實現碳中和,以「直接減排優先於消除,消除優先於抵消」的方式,做著一家良善的大公司的應盡之事。

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OPPO,不負「綠廠」之名。

然而生而為人,我們是小個體,沒法像大廠那樣舉上下之力完成龐大的目標,那就從小事做起吧。

不購買珊瑚骨骼製作的工藝品、用物理防曬代替化學防曬、不要破壞海底生長和裸露上岸的珊瑚礁、少浪費一張紙、把空調開高一度、自帶杯子去買咖啡、選擇更低碳的出行方式。

這些我們每個人都力所能及的事,就能幫助地球母親「返老還童」。

我們趁著海洋還沒被「圈養」之前,去海里看了一眼。

而我更希望,我們的子孫後代以後依舊可以看到那美麗的藍色世界。

來源:愛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