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電影拍短,會更容易嗎?

2010 年 7 月 24 日,坐落在全球 190 個國家和地區的人們,舉起了手里的 DV、相機,記錄下自己平凡而又特殊一天中的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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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海報。圖片來自:IMDb

隨後,他們把這些視頻送給了著名導演雷德利・斯科特(Ridley Scott)和托尼・斯科特(Tony Scott),再經由執行導演凱文・麥克唐納(Kevin Macdonald)的構想與處理之後,催生出了《浮生一日(Life in a day)》的紀錄片。

這 4500 小時的素材,並沒有經過演繹和藝術創作,而是依據時間線挑選、拼接,再配上 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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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片段。

本以為這如此單調的處理方式會枯燥無味,畢竟從單個片段來說,它再普通不過,沒有任何電影工業的痕跡,沒有特別的光影、質感或者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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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片段。

但如同排比句式的《浮生一日》,卻迸發出了波瀾壯闊、震撼人心的力量。原本普通平凡的時刻,聚在一起,就變成了五花八門,五光十色,璀璨多姿。

時隔十年,2020 年 7 月 25 日,坐落在全球的 192 個國家和地區的人們,再一次做了相同的事。只是,這次三十幾萬小時的素材,更多的是來自智慧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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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 2020》海報。圖片來自:IMDb

而 2020 版的《浮生一日》還未上映就直接入選聖丹斯電影節。

很多人說第二部《浮生一日》的手法少了幾分細膩,且充斥著 vlog 式的鏡頭,缺少了故事感。但這部由所有人共同創作的「電影」本來就是當下的流行媒介內容,智慧型手機普及讓更多人參與到了創造的過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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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一日 2020》片段。

傳媒學者麥克盧漢指出,一個時代最有意義的內容並不是媒介訊息,而是特定媒介時代所使用的工具,以及由這種工具所煥發的新的可能性。十年前後的《浮生一日》就是由智慧型手機普及所帶來創作創新的一個好例子。

其實,不僅是《浮生一日》這個耳熟能詳的項目,隨著智慧型手機的普及和數位化影像技術的發展,「手機電影」逐步走向前台,而電影與大眾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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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vivo 與 FIRST 青年電影展就對「手機電影」做過相應的探索,推出了超短片大賽,鼓勵人人參與和表達。

而今年,秉持「人人都是創作者」的實踐理念,vivo 再度與 FIRST 青年電影展攜手開啟了第二屆超短片大賽,更深入地探索影像的實驗性表達和視聽語言的審美邊界。

為什麼只有 5 分鍾?

導演賈樟柯曾說:「短片是電影最初的形態,電影史本身就開端於短片,90 分鍾的長片則是電影商業化後的產物。」

諸如克里斯多福·諾蘭、詹姆斯·卡梅隆、馬丁·斯科塞斯、斯坦利·庫布里克、大衛·林奇、羅曼·波蘭斯基等導演在成名之前都有著十分驚艷的短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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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 年諾蘭所拍的短片《蟻嶺(Doodlebug)》。

而這些導演之後拍攝的 90 分鍾、120 分鍾長片之中,也摻雜了許多在短片中嘗試的手法。像是諾蘭在《盜夢空間》就「借鑒」了自己 1997 年拍攝的《蟻嶺(Doodlebug)》,二者有著十分相似的嵌套敘事結構。

可以說短片一直都是創作者逐步靠近電影藝術的可靠途徑之一。更別說在短視頻爆發的當下,大部分人的觀影方式正在逐步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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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vivo 聯合 FIRST 青年電影展設立超短片單元也是基於如此大方向上的考量。而對於 vivo 一個手機廠商來說,持續關注超短片大賽,一是順應移動影像文化崛起的潮流,二是專業的影像競賽會反哺 vivo 影像技術,也符合在影像長賽道的戰略布局。

超短片的體量,尤其是 FIRST 限定的 5 分鍾時長,相對於 90 分鍾的長片來說,它門檻更低、成本低,很適合電影創作者進行實踐與晉升。

同時,5 分鍾的長度或許也可能是個「騙局」,如果你想創新,做實驗,或者想要講好一個故事,那這 300 秒的每一幀都很重要,對短片的內容需要很精準的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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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o VISION+ 超短片大賽「年度超短片」獲獎導演 – 劉寬。

獲得 2021「年度超短片」的導演劉寬表示「5 分鍾是一個看上去很輕的體量,但是它其實是很重的,因為它需要你更精確、更多地思考」。

「5 分鍾」這是超短片競賽單元的唯一限制,對內容,題材,內容表現手法,拍攝器材等等均無要求。這 5 分鍾更接近的是一種「形式」,而本意是鼓勵創作者在影像語言上的創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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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的超短片大賽獲得了不同背景和專業圈層的青睞,作品呈現出更豐富的想像力和關注點,尤其是智慧型手機的運用帶來了更多不同的視角,有水下的《水鬼》,有 vlog 題材的《個命虛擬》等等。

同時參賽者也不僅限以現實敘事呈現,而出現了定格動畫、木偶、拼接、建模等等新形式,如《火鍋》、《捉迷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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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上屆,入圍超短片的內容呈現更為靈活,更富創意,話題也更符合當下的時代議題。從這里來說,vivo 與 FIRST 所發起的超短片形態更為明確,它們就是在當下不斷的探索影像新的創作語言。

這屆超短片有什麼特別?

FIRST 青年電影展運營總監高一天分享了一個數據,「今年超短片單元用手機拍攝的影片是 52%,去年的數據是 21%,有挺大幅度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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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ST 青年電影展運營總監 – 高一天。

手機參與拍攝超短片的過半比例,以及相較上屆數據的大幅增長,一是得益於智慧型手機影像技術的進步,二是智慧型手機的體積優勢,給拍攝的角度、題材選擇提供了很多的便利。

其實,不論是影片創作還是偏人文的照片採集,拉近與拍攝人物的距離,降低器材的存在感還是很有必要的。在人文街拍題材中,更多的專業攝影師會選擇「旁軸」而非傳統的單反,也是降低器材的矚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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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o X60 Pro+。

在拍攝《如果可以》時,劉寬導演就充分的感受到了手機作為記錄工具帶來的便利性。她在訪談中提到了一種「權力關系」,傳統的影像器材會放大拍攝者的「權力」,造成一種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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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片段。

「但是當我用他生活中常見的手機去拍攝他送快遞的過程,就消解了我們之間的權力關系」,在取材上,手機幫了她一個小忙。

其實不僅是消除「權力」、「壓力」,比專業器材更小的手機也弱化了存在感。在《如果可以》中有快遞中轉站、快遞員宿舍的畫面,也是利用了手機較為「隱蔽」的特點,「如果我們拿攝像機是不可能實現的」劉寬強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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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中的長鏡頭。

而在《火鍋》的拍攝現場,應照宜導演把手機放在冰箱里,抓到了「冰箱打派」的鏡頭,甚至讓演員背著自拍杆,獨自走在上海街頭,採集到了一條長鏡頭。

王久良導演的《水鬼》,全程的水下拍攝,也是利用了手機便攜好操作的一個特性。

而反過來說,vivo 的產品也從中獲益良多。上一屆是 vivo 首次與 FIRST 合作,也可以說首次面對了各類的創作者,經過溝通理解與思考,最終把一些需求在 X60 系列上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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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vivo X60 Pro+ 的視頻模式下,可選標準 HDR 或 HDR 10+。

最直觀的就是視頻創作的「專業模式」,在此模式中,vivo X60 系列可以快速而乾脆的對焦。另外,也給 vivo X60 系列提供了兩種 HDR 功能,一是 HDR 10+,另一個是 SDR 到 HDR 的擴展,去提升「視頻的整個寬度和色彩表現力」。

上一屆的需求,到 X60 系列上的技術落地,也恰好反應在本屆 vivo 邀約短片之中。像是全程水下取景的《水鬼》,在水下這種復雜光效下,能夠很好的還原出色彩。需要不斷跟快遞員快速移動的《如果可以》,以及被綁在自拍杆上得到獨特長鏡頭的《火鍋》,則是 X60 系列出色的防抖效果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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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o 影像產品總監 – 李卓。

而經過這屆超短片大賽,與創作者團隊和超短片導演的交流,vivo 相應也收集了許多面向不同領域的需求,比如色彩管理、更專業的權限管理等等。

對於這些需求,vivo 影像產品總監李卓表示「有一些功能可能在下一款產品里大家就能看到」。

vivo 聯合 FIRST 青年電影展,開設超短片競賽單元,為青年創作者的影像表達提供了一個聚合平台,面向大眾視野,與之一同探索新形式的影像表達。同時,不斷地與專業領域碰撞,也反哺了 vivo 在影像力上的技術。

手機電影以後會是主流嗎?

「只要有形成影像的工具,就可以成為媒介本身,而不是像我們傳統上理解的那樣必須要用專業設備去拍攝」,藝術家曹斐分享了本屆 vivo VISION+ 超短片大賽中所看到的影像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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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型手機的普及,短視頻的崛起,無疑改變了當下人們的一些觀影習慣,而影像表達語言,或者說電影的概念也在不斷地拓展。

「現在新的影像表達是傳統的延續」,以往來說,我們選擇表達,可能是通過文字、照片,而如今網際網路進步之後,可能會通過短視頻來展示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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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片來自:unsplash

擴展到電影上,以往這是個極為小眾的群體,專業的設備、器材以及高昂的成本讓人望而卻步。而在「人人都是創作者」的當下,影像的記錄反而比文字、照片更能准確的表達和描述。自然來說,手機影像逐步成為一個趨勢。

而手機便攜、體積的優勢,可以以不同的角度去表達,反過來也豐富了影像語言更多的可能性。

就如同曹斐所說,「現在很多電影節已經出現了很多不同的單元,有無人機視角,有監控器視角,甚至雲拍攝等等形式」。面對很多創新,各地的電影節其實也在不斷地吸收和創新,「電影本身的語義已經被擴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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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 vivo VISION+ 超短片單元之中,除了手機拍攝,也出現了用監控器拍攝,從而創作出來的《讓我們相愛吧》。這些映襯了 vivo 聯合 FIRST 青年電影展推出超短片大賽,從而探尋移動影像創作表達邊界的初衷。

影像(器材)發展過程中,只有智慧型手機是集採集、編輯、加工、分享於一體的設備,地位頗為特殊。如此自由的設備屬性,讓創作者的創造力打開,不再被器材的局限性左右。同時,產品影像力的提升,讓手機電影融合了專業性和便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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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片來自:unsplash

手機電影其實是對新媒介工具進行的實驗,它是否會成為未來的趨勢,現在誰也沒有答案。vivo 與 FIRST 青年電影展一起以超短片的形式進行探索,並非是想要把手機電影變成主流,而是契合了大眾在新時代下的表達態度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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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概念一直被定義,但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器材下,它有著相當靈活的呈現方式。而現在手機創作、手機電影就是在探索電影在新時代下的邊界,同時,也在不斷的做實驗。

5 分鍾的超短片,它更為靈活,無需像長片一樣投入過多的資源。恰逢智慧型手機移動影像技術的爆發,可以讓創作者無憂無慮的在 300 秒內肆意想像,用新的形式、新的視角、新的鏡頭語言來表達自我。

就像《浮生一日》一般,僅有一個 5 分鍾的片段可能不會有太大的「漣漪」,但當數千部 5 分鍾的短片、片段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可能就會表達出當下的移動影像發展,為「電影」帶來的新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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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vivo 在此探索的過程中,展現出移動影像的更多可能的同時,也會不斷從創作的過程中當中吸取需求,轉化為自身產品的專業影像力,持續在影像長賽道上蓄力,更是符合了 vivo 長期主義的戰略布局。

對於 vivo 手機用戶,或者所有手機用戶來說,vivo 與 FIRST 青年電影展不斷推向大眾視野的超短片,更是一種激勵。鼓勵用戶去用當下的影像語言來呈現出自己獨一無二的內心生活。

來源:愛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