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上架|「阿根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噴火器》表達對拉美社會的神奇預言

新書上架|「阿根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噴火器》表達對拉美社會的神奇預言

封面新聞記者 張傑

近年來,外國文學出版中,拉美文學始終占有一席之地。馬爾克斯、博爾赫斯、波拉尼奧、科塔薩爾……諸多優秀的拉美文學作家被引進,《百年孤獨》《霍亂時期的愛情》等作品都閃耀經典的魅力,令讀者耳熟能詳。儘管如此,在蘊藏巨大能量的拉美文學海洋中,仍有諸多遺珠等待被打撈,羅伯特·阿爾特便是一例。

2020年4月四川文藝出版社出版了羅伯特·阿爾特的《七個瘋子》,引發熱潮,連續數週入選豆瓣最受關注圖書榜虛構類榜單前三。出版七個月後的今天,豆瓣平台有近 13000 人標記「想讀」,並在近1500餘人參與評分的情況下,仍然保持了8.3的高分。在年終盤點中,《七個瘋子》也入選「2020年豆瓣年度好書·5月遺珠」榜單。

2021年開年,四川文藝出版社再次引進出版了阿爾特有一部作品——《七個瘋子》的續作《噴火器》。該書以甚於前作的暗黑美學、對拉美社會現實的神奇預言,再次吸引了讀者的關注。

新書上架|「阿根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噴火器》表達對拉美社會的神奇預言

《噴火器》情節接續上一部《七個瘋子》,講述一群絕望深淵的受難者,捲入一場莫名的綁架案後的故事。

埃爾多薩因是一家糖廠的會計,因為貧窮和生存意義的焦慮,開始偷錢尋求刺激。但本質上他是個善良的人。朋友埃斯皮拉一家家道中落,以乞討偷竊為生,埃爾多薩因編造銅鑄玫瑰花的計畫,給朋友家發財的希望。可是,夢幻中的希望抵不過現實絕境。偷竊被告發,惶惶難安的埃爾多薩因向占星家借錢,後者卻引誘他參加秘密社會。還有哪些人?——以虐待妓女取樂的皮條客、滿嘴謊言的淘金者、裝腔作勢的少校。埃爾多薩因未下決定,回家卻發現妻子艾爾莎已與人私奔。妻子的表弟巴爾素特苦戀艾爾莎多年,便趁機羞辱埃爾多薩因。

在與占星家的一次談話中,埃爾多薩因動起了綁架巴爾素特的心思,既可報羞辱之仇,亦可作占星家秘密社會的啟動資金,埃斯皮拉家的銅鑄玫瑰花也不再是鏡花水月,而此時的埃爾多薩因似乎漸漸倒向了深淵……

埃爾多薩因的槍最終指向了誰的頭顱?伊波麗塔、艾爾莎結局如何?被綁架的巴爾素特竟因禍得福名聲大振?所有的故事、所有人的結局,都在《噴火器》中給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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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特被稱為是「阿根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這種評論無疑得到了讀者的承認。《七個瘋子》的豆瓣熱評中,無數讀者沉醉於作者對痛苦的書寫。讀者「Atlas Galt」評論:「確如陀氏一樣粗礪渾濁,但又保留了拉美文學的神秘飄逸。能感覺到那種隱藏在生命深處的痛苦力透紙背」。讀者「菲比惠」稱:「主人公如此悲觀又暗黑的心境在其卑微又屈辱的生活中一點點積累、醞釀、發酵、爆發。每個人物都如此個性鮮明又瘋狂,景物和心理的描寫簡直如神來之筆,充滿詩意又詭異,讓人產生無限遐想。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靈魂拷問有著極高的黏稠度,心底也忍不住對自己的人生進行拷問。」

1900年4月,羅伯特·阿爾特出生於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他的父親卡爾·阿爾特來自當時隸屬東普魯士的波茲南,德語為其母語;母親則來自說義大利語的的里雅斯特(Trieste),這使阿爾特具有先天的語系特色。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歐洲移民浪潮,阿爾特隨父母來到阿根廷定居。

阿爾特的家庭一直在底層生活中掙扎,父親頻繁更換工作,最終也沒有獲得事業上的成功。母親生了三個孩子,只有阿爾特一人儌倖存活。童年的阿爾特焦躁不安,無法適應嚴格的學校教育,九歲便輟學在家,同時還要遭受父親的極度暴力。對他而言,「父親」意味著「恐懼與憎惡」,在其代表作《七個瘋子》中主人公埃爾多薩因對羞辱和痛苦的描述就是來自這段童年回憶。

1920年,二十歲的阿爾特成為一名記者。最初他負責犯罪版塊,後來開設了「布宜諾斯艾利斯速寫」專欄,阿爾特此段時間的寫作被認為「以特有的直率和樸實的風格」,描寫了「阿根廷首都日常生活的奇特、虛偽、陌生和美麗」。

阿爾特的第一部小說《憤怒的玩偶》於1926年出版,被他視為最重要作品的《七個瘋子》在1929年10月出版。《七個瘋子》及其續集《噴火器》被公認為其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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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kknews新書上架|「阿根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噴火器》表達對拉美社會的神奇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