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 采訪時間:2022年3月8日21點
  • 主持人:楊睿(20級)
  • 文稿整理:河流
  • 參與成員:

  • 許一煒(Ale98 10級)
  • 烏鐵錚(可汗 10級)
  • 茹毅(Edward 10級)
  • 李文達(群眾 10級)
  • 張銘(lonestar 11級)
  • 朱雨赫(自我進化 10級)
  • 涉及內容:

  • 思飛科幻社是怎樣被創建的?社辦是怎樣來的?(創建歷程)
  • 加入思飛科幻社的原因是什麼?(加入原因)
  • 為什麼早期思飛以桌遊起家?前輩們如何看待當時的思飛科幻社?這可能給社團發展帶來哪些啟示?(早期以桌遊和觀影為主)
  • 早期思飛成員有過哪些桌遊活動?(桌遊的一些具體活動和賽事)
  • 思飛科幻社為大家帶來了什麼?
  • 想對思飛科幻的新成員說一些什麼?
  • 梨洲:大家晚上好,很榮幸能邀請到思飛2010屆的三位前輩茹毅,許一煒和可汗(另有李文達,張銘和朱雨赫三位10級和09級前輩在後續參與了討論),他們今天會和我們一起聊聊思飛科幻社過去的故事,也感謝河流能夠牽線搭橋,組織今天這場圍爐夜話。學長們可以先簡單地做一個自我介紹。

    茹毅:大家好,我是Edward,也叫艾德(ED),2010年考上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也是在那時候(2011年3月)被創建的。大一的時候和可汗是室友,98是通過社團認識的,我們是思飛最早的一批社員。

    可汗:大家好,烏鐵錚是我的本名,可汗是我的圈名,大家一般叫我可汗,我也是和茹毅一起加入的科幻社。

    許一煒:大家好,我是Ale98,大家一般叫我98,2010年進入哈爾濱工業大學,期間加入科幻社;2014年畢業後工作五年,2019年考上北京郵電大學研究生,同樣也加入了北郵科幻社。我和可汗,茹毅都是同一屆的,也是從小比較喜歡科幻所以聚在了一起。在大一第二個學期,大家把建立社團的手續都弄完了,思飛科幻社也就在學校登記注冊成立。

    招新的時候我看到何芳凝他們在路邊擺了一個桌子,說是剛成立的一個社團要招社員。由於我一直比較喜歡科幻,和何芳凝又同在電氣學院,本來就認識,就加入了科幻社。記得我還問過加入這個社團對我有什麼幫助,何芳凝說加入科幻社的人起碼都喜歡科幻類作品,有科幻類的書籍雜誌可以借閱,不用自己花錢買。

    最開始向社聯申請了社團辦公室,社聯就幫忙弄了一個,在哈爾濱工業大學一校區一公寓底下。我們是最早一批建設這個辦公室的人,當時還打掃了很久,我印象很深刻。他們還做了海報貼在辦公室的牆上,思飛這個名字來源於」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這首詩,同時科幻小說(Science Fiction)簡稱的SF諧音也是思飛,所以就定下來了。建設初期我就了解這些,大家可以補充一下。

    茹毅:當時社團辦公室其實是科幻社和推理社共用,98當時還是推理社的社長,社辦能成還是靠他的關系找來的。當時98告訴我們有這麼一個申請的機會,於是大家就辦了申請手續,社辦實際上是當時老一公寓底下一樓的一間六人寢改造的,正常情況下可以放三張上下鋪的床,改成社辦之後變成了兩張四人桌加一個櫃子,我們還買了凳子放在里面,可以坐8~10個人左右,櫃子主要用來放科幻類書籍,當時有好幾百本,推理社也有一些推理小說放在里面,還有一些空餘就放了一些桌遊,當時大家經常在宿舍玩桌遊。

    2019年我出差的時候,看到老一公寓已經被拆掉了,不知老二公寓現在被拆了沒。如果沒被拆掉的話,你們去看就會知道二公寓和一公寓結構是一樣的。

    許一煒:對的,大一的時候我加入了很多社團,科幻社,弘毅社(宣揚民族文化的社團);還加入了哈工大電視台記者團,給校團委寫報導;還加入了社聯等等一堆組織,所以人脈稍微廣了一點,也了解一些社團的政策。我是大二開始當推理社社長,應該說不全是我的關系,是靠著大家的努力申請到了。

    2012年,學長馬洪濤(大火)成為了航天學院的輔導員,我們當時還計劃把科幻社的指導老師換成他。但是2014年老一公寓被拆了,社團辦公室也就同步被撤銷,大家就把社辦里面放的幾百本書搬到了大火輔導員的寢室。這些書基本都是《科幻世界》當時捐贈的,當時還和姚海軍老師合了影,教了好多大一的學弟學妹們來社團幫忙統計書,錄到Excel表格里,再貼上標簽。

    可汗:當時得有20個初創成員的簽名和信息才能建立社團。當時有很多航天學院的同學被拉過來,盡管他們並不了解科幻,但仍然在幫忙簽名和招新。

    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茹毅:當時《科幻世界》帶著很多書來辦了一個活動,相當於我們幫忙以賣庫存書的名義低價售賣舊書給哈工大學生,最後剩了一兩百本,然後我就跟《科幻世界》說,要不剩下的就送給我們,就送給我們了,還辦了個講座,吃了一次飯。還有一個科幻與推理的活動免費向兩個社團的成員開放。書攤上搭的藍色遮陽傘還是騰訊電腦管家提供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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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一煒:我印象里當時有一個學長在我旁邊跟我一塊兒賣書,劇透了幾篇他讀過的科幻小說。當時辦完姚海軍來哈工大做講座的活動後,我們與科幻世界編輯拍的合影,好多熟悉的面孔。這張照片中間就是查從文,左邊是女編輯楊楓,右邊是主編姚海軍。

    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這些贈送來的書後來就成為了一個小圖書館。最開始我還搞得很正式,排了一個值班表,每天晚上會有一個人值班,負責登記借書人的信息,包括聯系方式和書籍名,經常借的有二十多人,都是社團內部的,其他地方就沒有幾個人來。當時我和可汗還做了布告貼放在人人網上,列印後貼到各個宿舍的布告欄上,讓大家來我們一公寓地下社辦借書。

    茹毅:後來大家都集中在一個活躍的群里,誰想借書就在群里喊一嗓子,今天社辦有人嗎,我來取本書,最後再記一筆就行了。科幻社這一類的興趣類社團,還是喜歡科幻小說才會來借書看書,不喜歡就不容易想到,因此推廣出去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許一煒:大一在二校區的時候,記得科幻社第一次聚餐去吃迎賓燒烤,大家暢聊同科幻有關的話題。印象里說話說得最多的就是朱雨賀和可汗,可以說是滔滔不絕,還記得科幻社第一次搞電影放映時放的是恐怖片《心慌慌》,那次贊助也是我出的,想鼓勵大家買桌遊,餘生給所有參加電影放映的同學每人發一張撲克牌抽獎,抽中的人送一個《三國殺》公仔;第二次電影放映放的是印度的《寶萊塢機器人之戀》,我看到一半覺得無聊就出來了。前面幾次參加的人還挺多,後面就沒太多人了。

    小知:記得您說過那屆還有人在《科幻世界》上過刊。

    許一煒:那個時候我還寫過小說練筆,最開始是豆腐塊,後來越寫越長到幾千字,但是後來忙起來就沒寫了。當時有一個學妹叫「Okyla1984」,她上高中時寫的一篇小說《一次偶然事件》登上了《科幻世界》2008年9月刊,當時我也在上高中,特別喜歡這個小說,覺得作者寫得很好,能見到真人就更好了,結果是後來加入科幻社的一個學妹,有一種見到偶像的感覺。學妹現在和她丈夫琉璃住在加拿大蒙特婁。

    小說講一個小女孩在路上著走著忽然感覺天旋地轉,周圍的一切都融在一起形成了色彩斑斕的景色,就像是吃了致幻劑這類藥物後產生的幻覺。仔細觀察,發現這是一個老奶奶,穿著和小女孩一樣的衣服,戴著各種可愛發飾,背著一隻可愛小貓,手機上還貼著小貓手機貼,老奶奶掏出手機,用蒼老的聲音顫顫巍巍地撥了一個號,然後說:「餵,警察嗎?我的時間被偷了」,全文大概1000字,但這個意境特別好。在某種可能性下,人的時間也可能會被偷走,而且報警能處理,這讓我覺得特別好。

    茹毅:我當時其實覺得很奇怪,宿舍其實就能夠看電影,為什麼非要到教室去看。一多半的社團都在放電影,這讓我覺得很奇怪。

    可汗:當時也沒有什麼條件,沒有什麼經費,沒有什麼門檻。

    張銘:很多活動都在周五或者周六舉辦,我記得第一次去參加活動是看《銀翼殺手》那次,後面還有一次是Edward搞的《時間管理局》,但這部電影實在是有些爛,我們受不了就把電影斷掉了。當時還來了一個大叔,一直看到最後。

    河流:其實就像幾位前輩所述,社團能給大家帶來一種放鬆和歸屬感就已經足夠了,不會花那麼多的精力去辦多大的活動,看電影的時候一個社團的核心成員齊聚一堂,多少能夠增加一些感情,還能在緊張的學業中得到一定放鬆。

    許一煒:在教室辦的原因是,我希望能把自己喜歡的東西推薦給其他人看。我比較喜歡大家一起做科幻沙龍,暢所欲言,想到什麼聊什麼,我就感覺特別開心。記得加入科幻社後認識了朱雨赫,和我很聊得來,一上來就要請我吃火鍋,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當時點的太多了,最後還剩了整整一盤蘑菇沒吃完,就送給了隔壁桌。

    在我以前的概念里,科幻是一個很大眾的東西,很多人都看,大家都喜歡科幻,很多遊戲,電影和好萊塢大片都是科幻作品演變而來,《七龍珠》和《機器貓》等等。後來上了大學和你們聊了之後才發現,實際上有很多人對科幻不感興趣,就像理科不是人人看得懂這種感受。

    可汗為科幻社做了很多,是辦活動辦的最多的人,能在大學里找到可汗這樣的科幻迷,這讓我非常感動。據可汗所述,他過去在內蒙古上學時身邊幾乎沒有看科幻的。在上大學之前可汗一直比較孤獨地堅守著科幻這個小眾愛好,他特別喜歡看《驚奇檔案》。當時吃飯聊天又喝著酒,感情也到位了,把可汗感動哭了,這一幕我到現在還記得。我感覺可汗對科幻是一種特別真摯的愛,也是一個特別純粹的人;科幻社可以沒有社長,但不能沒有可汗。

    梨洲:思飛早期是以桌遊起家的嗎?能否講講那時候的桌遊和觀影。

    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許一煒:當時推理社的活動基本上都是我在辦,大家特別喜歡玩桌遊,我們就想搞一個活動,讓剛加入社團的成員們互相熟絡起來,同時也讓科幻社成員和推理社成員搞好關系,因為大家都屬於類型文學社團。

    於是我,可汗和茹毅就籌劃了「大家一起玩桌遊」活動,在哈工大二區陽光大廳借了一個教室,把桌子拼起來擺了幾桌桌遊,有《阿山屋驚魂》,《三國殺》,《狼人殺》,《冷戰熱鬥》等等,後來就變成日常活動。

    我從小就一直喜歡玩桌遊,上高中的時候接觸《科幻世界》,當時有段時間每期都會推薦一個科幻題材的桌遊,最早推薦的是《銀河競逐》,我買了一套那個國內的良心套,一直到現在我們還在玩兒。

    哈爾濱有一個連鎖動漫店叫做秋本動漫店,後來有沒有改名不太清楚,當時我申請到了秋本動漫在哈工大校園的代理資格,可以以六折價格在秋本動漫進貨,但只允許在哈工大的范圍內賣,所以當時在哈工大擺攤賣桌遊,期間屢次遭到校派出所的阻攔,賣剩下的就捐給了科幻社。

    梨洲:聽說當時還經常玩《戰鎚》桌遊,還得過一些哈爾濱本地的桌遊獎項。

    茹毅:是可汗介紹我們玩的,當時在哈工大一區邊上找到了一家桌遊吧「愛尚桌遊城堡」,現在搬走改名叫「君臨城」,哈工大殺豬天燒烤對面,西大橋哈特大門洞出去那條街就到了。當時我們對戰鎚設定比較感興趣就買來玩。

    他們定期會更新一小包,當時大家眾籌攤了一下,每個人玩一個種族,定期去「愛尚桌遊城堡」打一次月賽。可能因為我們是學生,研究的比較透徹,玩得也比較多,跟我們一起玩的人發現贏不了,後來就不來玩了。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憑一己之力把哈爾濱所有打《戰鎚入侵》的玩家都打退坑。

    張銘:社外的哥們主要拿著一些試驗的牌在多家桌遊店做嘗試,我們在社辦不停拿套牌試強度,上網找一些上位的牌組,大家的牌也是全的。哈爾濱地區玩《戰鎚入侵》的人應該也不是很多,《冰火版圖》現在還在我手上。

    茹毅:當時我們大家還想賣掉,但這個系列後來不更新了,沒法湊全就沒賣出去,後來我又去讀了研究生,比可汗和98晚兩年畢業,畢業後就把整套桌遊送給了我的學弟。2014年社辦被取消後,大家你拿兩樣我拿兩樣,就這樣分掉了。或許現在還能找到一些我們當年經常玩的桌遊。

    梨洲:我非常羨慕當時桌遊環境,像我這種邊緣的《戰鎚》愛好者可能更喜歡40K,但要我入坑代價還是太高了,像那種戰棋桌遊,還要買棋子再塗。

    許一煒:後來我們還玩了一個賽博朋克背景的LCG卡牌遊戲《矩陣潛襲》,一方扮演資本家,一方扮演黑客,資本家要在守住自己資產的同時完成自己的計劃和陰謀,黑客要想辦法揭露資本家的陰謀並黑掉財團的系統。

    每個人要組兩副牌。然後那個,那個也是我,我們每個人玩不同的顏色,還不同的陣營,每次出了包大家都會買新包,每次都還會去周圍桌遊店排練打比賽,結果前期比賽也基本都被我們霸榜。《矩陣潛襲》除了我們在玩也沒什麼人在玩兒了。

    社團里還有好幾個人在玩《萬智牌》,還有人在玩《遊戲王》《零次元》,大家在上大學這些年里卡牌遊戲就沒有斷過,一個換著一個玩。我和可汗剛認識的時候,我抱著兩盒桌遊《銀河競逐》《冷戰熱鬥》和《伊利亞特》,他抱著兩盒桌遊,在七公寓進門會客的椅子上坐著聊怎麼辦桌遊的活動。

    還記得有個做科幻圖書館的華文。可汗很喜歡《驚奇檔案》,2020年的時候華文說他有一套94年到現在全套的《科幻世界》雜誌想賣,就問他有沒有全套的《驚奇檔案》,他說看看他能不能搜羅出來一套,後來就沒有再聯系我。估計沒搜羅出來,也可能是忙忘了。當時我還問華文,搞這麼多科幻書又不工作,收入來源從哪里來?他說他老婆在工作,也是科幻愛好者很支持他,現在相當於是以販養吸這種感覺。他還要把國內出版過的美漫也要統計一下。正好我有一本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出版的《神奇四俠》,就拍照發給他,他說這本書他都沒有見過。

    梨洲:思飛科幻社給前輩們帶來了什麼?

    茹毅:進了科幻社後讀了不少科幻小說,也認識了不少人,這些人後來也都成為了我的朋友,一直到現在都還關系緊密。大家每天在QQ群里聊天吹水,分享一些有趣的事情。在社辦的那段時間里,大家沒事就在那里打桌遊,分享故事,98經常分享自己和一個女生怎麼怎麼樣。

    許一煒:主要是LCG和科幻兩個領域,帶來了朋友,快樂,知識還有一段關於大學時期美好的回憶。我上大學時數學很差,專業有很多數學課,這讓我覺得很痛苦,心情非常郁悶。當時我的一個老師就開導我,雖然你現在很痛苦,但是大學畢業後工作多年再回首大學時期,你會覺得這是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當時我覺得這個老師「站著說話不腰疼」,但現在讓我回看,還真覺得上大學和大家在社辦打桌遊聊天是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間。

    大三學期結束,我和一位好友覺非訂的火車票都比較晚,大家都放假離開了學校,我認識的人就剩他了,我們就在社辦沒日沒夜地聯機打《地下城與勇士》,玩《亞洲勇士》,直到火車出發才離開。有一次打得比較晚,我擔心影響到舍友休息,覺飛說我們宿舍就剩他一個人 ,讓我來他們宿舍睡,這讓我很開心。

    茹毅:大學的時候也不需要自己掙錢,雖然能掙點外快,但不是完全經濟獨立。在這個環境下,一下課就去打桌遊,看電影,聊天確實是比較輕松開心的一段時間。

    小知:當時社團的狀態這麼好,能夠交到很多朋友。但現在卻成為了我們社團最苦惱的一個問題,現在的社團氛圍沒有當年那麼好了,前輩們對此有何建議?

    茹毅:多聚餐,多聊天,大家要多接觸才能成為朋友。一開始大家只是在群里聊聊一些有趣的事情,看了什麼小說,看到了哪里,還有一些大家喜歡聊的話題。後來聊了一兩年後就會發現,大家看過的小說基本聊完了,就開始日常吹水,看到了什麼新聞和有趣的段子也會分享在群里。

    聊得差不多就去聚餐,辦個活動吃個飯。比如有十個人去吃飯,大家圍著桌子吃燒烤和火鍋,這個時候開始聊一聊,見面了之後熟的會比較快。

    許一煒:可汗總是給我們推薦一些他找到的新鮮事物。

    梨洲:大家聊了這麼多,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思飛科幻社的新成員說的?

    許一煒:年輕人應該有雄心壯志。每次到期末考試之前,都是我保佑大家不掛科。每次期末考試完後都會掛幾科,於是整個假期都用來學這幾科的課,開學補考再過,陷入一種惡性循環,每次放假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學習。想給思飛新成員說,一定要好好學習。

    茹毅:我和98完全相反,我認為應該及時行樂,活在當下不後悔。做一個社團肯定要有付出,要花一些時間甚至翹一些課去做一些社團活動,回首看有沒有回報。直接回報是你認識了多少朋友,多少朋友在你的影響力下加入了科幻社,一些朋友喜歡上科幻且會去看,那就有收獲。不過我也沒有做很多,主要是給大家借來了教室。

    我想給新成員們推薦一部科幻推理小說《星之繼承者》,創作於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後期,講人類未來探月的時候發現了一具穿著太空衣的屍體。經過檢測,從各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個人類,但檢測C14含量的時候卻發現它實際上來自於5萬年前,這時人類形成了兩派,一派認為過去的人類可能有過技術衰落,很早就已經發展出了宇航技術來到月球;另一派認為這可能是外星人來到了月球。主角為了探尋真相,展開了一系列的探索,在探索過程中有很多的科幻元素和推理元素,抽絲剝繭逐漸還原出真相,這是我覺得很吸引人的地方。

    小知:我想詢問一下前輩,年初去華文那里參觀科幻圖書館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微信名片「哈工大社長趙雪堯」,不知有沒有前輩了解?

    許一煒、茹毅、可汗:我們並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河流:根據小知提供的信息聯繫上了趙雪堯,她自述和付春雨在2016年4月29日創建了哈爾濱工業大學(威海)悅科社,5月舉辦成立大會。悅思間是當時支持他們的指導老師所提供活動空間的名字,意為在活動空間思考科幻的火花,當時能有一個固定的活動場所特別不易,為紀念起名為悅科社,後來改名為科幻協會。另一方面,當時想緊緊抱住圖書館這個大組織悅思間的大腿,就同取了「悅」字。協會同時也得到了本部思飛科幻社社長陸川的大力支持,2019年年底,由於無法確定協會性質,進而與社聯失去聯系;另一方面社團人數過少,社長無法繼續支撐而注銷。

    他們舉行過不少與科幻相關的活動,包括觀影、讀書分享講座、寫科幻小說,這些讓趙雪堯度過了快樂的大四時光。另一個品牌活動是去附近的天文台看星星,聊星座。

    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哈爾濱工業大學思飛科幻社2010屆前輩三人談

    河流:感謝前輩們抽空參與本次對談。

    來源:機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