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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奧診所:Moderna的COVID-19突破性風險可能比輝瑞低得多

據媒體CNBC報導,根據梅奧診所的一項新研究,在完全接種Moderna疫苗後,遭受突破性的COVID-19 「德爾塔」(Delta)變體感染的風險可能比接受輝瑞疫苗的人的風險低得多,該研究正在等待全面審查。 ...

臨床試驗發現Moderna COVID-19疫苗對青少年安全有效

據媒體報導,一項測試Moderna公司COVID-19疫苗在12至17歲兒童中應用的大型三期試驗結果已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發表。該研究表明,該疫苗對青少年一樣安全和有效。該試驗跟蹤了近4000名年齡在12至17歲之間的年輕受試者。這些受試者接受的疫苗方案和劑量與之前在成人中測試和批準的相同。 ...

公共衛生專家:全球根除COVID-19可能是可行的

據媒體報導,在全球范圍內根除COVID-19可能是可行的,並且比根除脊髓灰質炎更可行--盡管遠遠低於根除天花,有關這三種感染的技術、社會政治和經濟因素的比較評分於日前發表在了《BMJ Global Health》上。 由於新冠大流行造成巨大的財政和社會破壞,疫苗接種、公共衛生措施及全球實現這一目標的興趣讓根除成為可能。 不過這一研究背後的研究人員們指出,主要挑戰在於確保足夠高的疫苗覆蓋率及能對可能逃避免疫的變異做出足夠迅速的反應。 為了估計根除COVID-19的可行性,研究人員將其跟現有疫苗的另外兩種病毒災難--天花和脊髓灰質炎---進行了比較。 他們使用了一系列可能有助於實現這一目標的技術、社會政治和經濟因素。 他們對17個變量中的每一個使用了3分的評分系統。這些因素包括:獲得安全有效的疫苗等因素;終身免疫;公共衛生措施的影響;有效的政府管理感染控制信息;政治和公眾對感染的經濟和社會影響的關切;公眾對感染控制措施的接受程度。 天花在1980年宣布被消滅,三種血清型脊髓灰質炎病毒中的兩種也得到了消滅。 對天花、COVID-19和骨髓灰質炎分析得出的平均(總)得分總計為2.7分(43/48)、1.6分(28/51)、1.5分(26/51)。 研究人員寫道:「雖然我們的分析是初步的努力,有各種主觀因素,但它似乎使COVID-19的根除成為可能,尤其是在技術可行性方面。」 他們承認,跟天花和脊髓灰質炎相比,根除COVID-19的技術挑戰包括疫苗接受度差及出現可能逃避免疫、可能超過全球疫苗接種計劃的更具高度傳染性的變異。 他們還解釋稱:「盡管如此,病毒進化當然是有限度的,所以我們可以預期病毒最終會達到最佳適應度,新疫苗就可以研製出來了。」 研究人員還承認:「其他挑戰將是高昂的前期成本(用於疫苗接種和升級衛生系統)以及在面對『疫苗民族主義』和政府調解的『反科學侵略』時實現必要的國際合作。」 他們認為,病毒在動物宿主中的持久性也可能阻礙根除努力,但這似乎不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另一方面,全球都有應對疫情的意願。他們指出,COVID-19在世界大多數地區造成的大規模衛生、社會和經濟影響,這些已經引發了全球對疾病控制的空前關注和對大流行疫苗接種的大規模投資。 跟天花和脊髓灰質炎不同,COVID-19還受益於邊境控制、社交距離、接觸者追蹤和戴口罩等公共衛生措施的額外影響,如果部署得當,這些措施可能非常有效。 研究人員認為,衛生系統的升級以消除這種病毒也有助於控制其他感染,甚至有助於根除麻疹。 他們寫道:「綜合這些因素,可能意味著『預期價值』分析最終可能估計出,根除的收益大於成本,即使根除瘧疾需要很多年且有很大的失敗風險。」 COVID-19的消除被定義為「通過精心努力,將特定地理區域內由特定病原體引起的感染發病率降至零」,亞太地區多個司法管轄區已實現並長期維持這一目標。他們指出,這提供了全球根除在技術上是可行的概念證明。 研究人員承認他們的研究是初步的,還需要更廣泛深入的工作。他們總結稱,世界衛生組織或合作開展工作的國家一級機構聯盟需要正式審查嘗試根除COVID-19的可行性和可取性。 來源:cnBeta

研究人員在康復的COVID-19患者中發現長期的免疫異常現象

據媒體New Atlas報導,澳大利亞的一項新研究對COVID-19對免疫系統活動的持久影響進行了深入研究。追蹤各種生物標志物的研究發現,免疫異常現象在COVID-19患者恢復後至少持續了六個月。 在這場全球大流行持續18個月後,研究人員正在越來越多地調查SARS-CoV-2感染的長期影響——「long COVID」,越來越多的病人報告說,在急性疾病之後,持續的症狀會持續數月之久。 澳大利亞的研究正在跟蹤69名康復的COVID-19患者,其中大多數(47人)只出現輕微症狀。由於澳大利亞在世界上的獨特位置,在某些地區暫時消除了這種病毒,正在進行的項目可以跟蹤對感染的長期免疫反應,而不必擔心再次感染或疫苗接種狀況。 這項新研究尚未經過同行評議或發表在期刊上,它概述了最初恢復後六個月內感染對周邊免疫系統的影響。在六個月的研究中,每個受試者都在三個點上採集了血樣。 研究人員調查了大約130種不同的免疫細胞的水平,以及跟蹤抗體反應和測量與免疫功能有關的數千個不同基因的表達。研究結果驚人地顯示,在康復後六個月內,炎症反應和免疫失調持續存在。 「這項研究發現,免疫細胞數量的實質性失調在感染後12周時最為強烈,但在大多數情況下仍然明顯,長達6個月,甚至可能更長,」該項目的主要研究人員之一David Lynn解釋說。感染後六個月,一些與炎症有關的基因被發現被上調。這表明這些功能失調的免疫機制可能是long COVID之謎的一部分,然而,Lynn清楚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驗證這一假設。 「人們可以合乎邏輯地推斷,這種失調與long COVID的身體症狀有關,然而,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證明這一點,」Lynn補充說。 這項新研究是越來越多的證據的一部分,這些證據表明免疫系統的異常與long COVID的病理學有關。4月份發表的一項英國研究檢測到住院的COVID-19患者在出院6個月後出現持續的免疫改變。 然而,澳大利亞的這項研究關注的是各種COVID-19病例,從輕度到重度不等。而新發現中最大的驚喜之一是急性疾病的嚴重程度與感染後免疫功能紊亂的程度之間缺乏任何關聯。 Lynn說:「我們已經看到了一個非常廣泛的恢復率,我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比其他人恢復得更快。疾病的嚴重程度並不能直接轉化為免疫失調的程度,而且我們還不能找到任何模式,表明一個人的年齡或性別是制約康復差異的一個區別因素。」 澳大利亞這項研究的一個局限性是沒有跟蹤隊列中long COVID症狀的數據,所以這些發現不能與long COVID病例直接聯系起來。但是免疫功能紊亂/long COVID假說正變得越來越有道理。 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免疫學家Danny Altmann參與了正在進行的英國大型項目,以調查long COVID。他表示有病毒感染引發長期慢性健康狀況的先例,腺熱就是一個完美的例子。而這些慢性病症可能與急性感染後揮之不去的免疫功能失調有關。 Altmann在最近的一次采訪中解釋說:「我把它描述為有點像有人向我們的免疫系統扔了一顆手榴彈,所有的(免疫細胞)種群都完全顛倒了,而且多年來都不平靜。而且,這只是一種猜測,但我們已經有了技術,可以相當詳細地研究這個問題。」 從事這項新研究的澳大利亞研究員Branka Grubor-Bauk建議,迫切需要更好地了解long COVID,特別是鑒於這種病毒看起來不會消失。 Grubor-Bauk說:「目前還沒有針對long COVID患者的治療方法,隨著世界慢慢過渡到與COVID共存,我們將需要找到答案和更好的解決方案,以便在未來幾年預防和治療long COVID。」 這項新研究還沒有經過同行評議,但它已經在預印版平台medRxiv上發表。 來源:cnBeta

橫向流動檢測方案在COVID-19早篩階段的有效率高達95%

由倫敦瑪麗女王大學、牛津大學、維也納高級研究所、以及格拉茨醫科大學研究人員組建的一支團隊,已通過一項新研究得出了結論 —— 如果在症狀剛開始顯現的時候就投入使用,那基於橫向流動測試的 COVID-19 檢測,將與實驗室 PCR 檢測的准確率相當。 ...

科學家使用兩種CRISPR酶 僅用20分鍾即可進行COVID-19診斷

據媒體報導,對COVID-19進行頻繁、快速的檢測對於控制疫情的蔓延至關重要,特別是在出現新的、更具傳播性的變體時。雖然今天的標準COVID-19診斷測試(使用qRT-PCR)非常敏感,可以檢測到每微升一個RNA拷貝,但它需要專門的設備、幾個小時的運行時間和一個集中的實驗室設施。因此,測試通常需要至少一到兩天的時間。由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Jennifer Doudna、David Savage和Patrick Hsu實驗室的科學家領導的一個研究小組,旨在開發一種比qRT-PCR更快和更容易部署的診斷測試。 它現在已經將兩種不同類型的CRISPR酶結合起來,創造出一種能夠在不到一小時內檢測出少量病毒RNA的檢測方法。Doudna因開發CRISPR-Cas9 基因組編輯方法而獲得了2020年諾貝爾化學獎。 雖然新技術還沒有達到與qRT-PCR的靈敏度相媲美的階段,qRT-PCR可以檢測到每微升液體中僅有的幾個病毒拷貝,但它已經能夠拾取病毒RNA的水平--每微升約30個拷貝--足以用於監視人口和限制感染的傳播。 研究共同作者、分子和細胞生物學教授David Savage說:「你不需要PCR的靈敏度來基本上捕捉和診斷社區中的COVID-19,如果測試足夠方便和快速。我們的希望是盡可能地推動生物化學的發展,使你能夠想像出一種非常方便的形式,在這樣的環境中,你可以每天接受測試,比如說,在上班的入口處。」 研究人員於2021年8月5日在《自然-化學生物學》雜誌上報告了他們的成果。 幾種基於CRISPR的檢測方法已被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授權緊急使用,但所有這些都需要一個初始步驟,在這個步驟中,病毒RNA被放大,以便檢測信號--涉及釋放一種在藍光下發光的螢光分子--足夠亮,可以看到。雖然這種初始擴增將測試的靈敏度提高到與qRT-PCR類似的水平,但它也引入了一些步驟,使測試在實驗室外更難進行。 由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領導的團隊試圖在不犧牲檢測的簡單性的情況下達到有用的靈敏度和速度。 團隊負責人、創新基因組學研究所(IGI)Doudna實驗室的研究科學家Tina Liu說:"對於護理點的應用,你希望有一個快速的反應,以便人們能夠迅速知道他們是否被感染,例如在你坐飛機或去拜訪親戚之前,"IGI是一個以CRISPR為重點的中心,有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和舊金山分校的科學家參與。 除了增加了一個步驟之外,初始擴增的另一個缺點是,由於它製造了數十億份病毒RNA,因此在病人樣本中出現交叉污染的機會更大。該團隊開發的新技術將這一點翻轉過來,轉而增強了螢光信號,消除了交叉污染的一個主要來源。 這種無擴增的技術,他們稱之為快速綜合核酸酶串聯檢測(FIND-IT),可以對許多其他傳染病進行快速和廉價的診斷測試。 Tina說:「雖然我們啟動這個項目的明確目的是影響COVID-19,但我認為這種特殊的技術可以適用於不僅僅是這種大流行病,因為最終,CRISPR是可以編程的。因此,你可以給CRISPR酶加載一個針對流感病毒或HIV病毒或任何類型的RNA病毒的序列,並且該系統有可能以同樣的方式工作。這篇論文真正確立了這種生物化學是一種更簡單的檢測RNA的方法,並且有能力在敏感和快速的時間范圍內檢測該RNA,這可能適合於未來在護理點診斷中的應用。」 研究人員目前正在利用FIND-IT建立這樣一種診斷方法,這將包括收集和處理樣本的步驟,並在一個緊湊的微流控設備上運行檢測方法。 為了從方程中去除目標放大,該團隊採用了一種CRISPR酶--Cas13--首先檢測病毒RNA,而另一種稱為Csm6的Cas蛋白則放大了螢光信號。 Cas13是一把用於切割RNA的通用「剪刀」;一旦它與由指導RNA指定的目標序列結合,它就會被激發去切割廣泛的其他RNA分子。這種目標觸發的切割活動可以被用來將特定RNA序列的檢測與螢光報告分子的釋放聯系起來。然而,就其本身而言,當目標RNA的數量非常少時,Cas13可能需要幾個小時才能產生一個可檢測的信號。 Tina的見解是使用Csm6來放大Cas13的效果。Csm6是一種CRISPR酶,能感知小環狀RNA的存在,並被激活以切割細胞中廣泛的RNA分子。 為了提高Cas13的檢測能力,她和她的同事設計了一個特別設計的激活劑分子,當Cas13檢測到病毒性RNA時,該分子會被切割。這個分子的一個片段可以與Csm6結合並觸發Csm6切割並從一段RNA中釋放出一個明亮的螢光分子。通常情況下,激活劑分子會迅速被Csm6分解,從而限制了它能產生的螢光信號的數量。劉和她的同事設計了一種方法,對激活劑進行化學修飾,使其免受降解的影響,並能為Csm6「充電」,以反復切割和釋放與RNA相連的螢光分子。這導致了比原始激活劑好100倍的靈敏度。 Tina說:「當Cas13被激活時,它切割這個小的激活劑,去除保護它的一段。現在它被解放了,它可以激活第二種酶Csm6的許多不同分子。因此,Cas13識別的一個目標不僅僅導致其自身的RNA切割能力被激活;它還導致產生更多的活性酶,然後每個酶都可以切割更多的螢光報告物。」 該研究小組還納入了一種優化的引導RNA組合,使Cas13對病毒RNA的識別更加敏感。當這與Csm6及其激活劑相結合時,該團隊能夠在短短20分鍾內檢測到每微升低至31個拷貝的SARS-CoV-2 RNA。 研究人員還將從病人樣本中提取的RNA加入到微流控盒中的FIND-IT檢測中,以了解這種檢測是否能夠適應在可攜式設備上運行。使用一個帶攝像頭的小型設備,他們可以檢測從病人樣本中提取的SARS-CoV-2 RNA,其靈敏度可以捕捉到COVID-19感染的高峰。 Tina表示:「這種串聯核酸酶方法--Cas13加Csm6--將所有東西結合到一個溫度下的單一反應中,即37攝氏度,因此它不需要高溫加熱或多個步驟,而其他診斷技術則需要這樣。我認為這為更快、更簡單的測試提供了機會,可以達到與目前其他技術相當的靈敏度,並有可能在未來達到更高的靈敏度。」 這種無擴增的RNA檢測方法的開發源於IGI內部在大流行開始時對COVID-19的診斷和治療問題進行的研究方向調整。最終,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五個實驗室和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的兩個實驗室參與了這個研究項目,這是IGI內部眾多研究項目中的一個。 來源:cnBeta

科學家設計新設備 可從唾液樣本中檢測出COVID-19毒株及其變體

麻省理工學院和哈佛大學的工程師們設計了一個小型桌面設備,可以在大約一小時內從唾液樣本中檢測出SARS-CoV-2。在一項新研究中,他們表明,這種診斷方法與現在使用的PCR測試一樣准確。 該設備還可以用來檢測與現在流行的一些SARS-CoV-2變種有關的特定病毒突變。這一結果也可以在一小時內獲得,有可能使追蹤病毒的不同變體變得更加容易,特別是在沒有基因測序設施的地區。 麻省理工學院醫學工程與科學研究所(IMES)和生物工程系的Termeer醫學工程與科學教授James Collins說:「我們證明了我們的平台可以被編程以檢測出現的新變體,而且我們可以相當迅速地重新使用它。在這項研究中,我們的目標是英國、南非和巴西的變體,但你可以很容易地調整診斷平台,以解決德爾塔變體和其他正在出現的變體。」 研究人員說,這種依靠CRISPR技術的新診斷方法可以以大約15美元的價格組裝起來,但是如果這些設備大規模生產,這些成本可能會大幅下降。 Collins是這項新研究的資深作者,該研究於8月6日發表在《科學進展》雜誌上。該論文的主要作者是哈佛大學維斯生物啟發工程研究所的博士後Helena de Puig;波士頓兒童醫院和貝斯以色列女執事醫療中心的兒科講師和維斯研究所的訪問學者Rose Lee;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的研究生Devora Najjar;以及維斯研究所的臨床研究員和麻省總醫院的消化科講師Xiao Tan。 一個獨立的診斷器 這種新的診斷方法基於SHERLOCK,這是Collins和其他人在2017年首次報告的一種基於CRISPR的工具。該系統的組成部分包括一個允許檢測特定目標RNA序列的RNA引導鏈,以及切割這些序列並產生螢光信號的Cas酶。所有這些分子成分都可以冷凍乾燥,以便長期儲存,並在接觸到水時重新激活。 去年,Collins的實驗室開始致力於改造這項技術,以檢測SARS-CoV-2病毒,希望他們能夠設計出一種診斷設備,能夠產生快速的結果,並且只需很少或不需要專業知識就能操作。他們還希望它能與唾液樣本一起使用,使用戶更加方便。 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研究人員必須加入一個關鍵的預處理步驟,使被稱為唾液核酸酶的酶失效,這些酶會破壞RNA等核酸。一旦樣本進入該設備,核酸酶就會被加熱和兩種化學試劑滅活。然後,通過讓唾液通過一個膜來提取和濃縮病毒RNA。 Lee說:「這層膜是收集核酸和濃縮它們的關鍵,這樣我們就能獲得我們在這種診斷中顯示的靈敏度。」 然後,這種RNA樣本被暴露在凍乾的CRISPR/Cas組件中,這些組件通過自動穿刺設備內的密封水包而被激活。一系列反應擴增了RNA樣本,然後檢測目標RNA序列(如果存在的話)。 研究人員表示:「我們的目標是創造一種完全獨立的診斷方法,不需要其他設備。基本上,病人向這個設備吐痰,然後你按下一個活塞,一小時後你就能得到答案。」 研究人員設計了這個設備,他們稱之為最小儀器化的SHERLOCK(miSHERLOCK),因此它最多可以有四個模塊,每個模塊尋找不同的目標RNA序列。原始模塊包含檢測任何SARS-CoV-2菌株的RNA引導鏈。其他模塊是專門針對與過去一年出現的一些變體相關的突變,包括B.1.1.7、P.1和B.1.351。 當研究人員進行這項研究時,德爾塔變體還沒有大規模擴散,但由於該系統已經建成,他們說設計一個新模塊來檢測該變體應該是很簡單的。該系統也可以很容易地進行編程,以監測可能使病毒更具感染性的新變異。 "如果你想做更廣泛的流行病學調查,你可以在人群中出現令人擔憂的突變之前設計檢測方法,以監測刺突糖蛋白中潛在的危險突變,"Najjar說。 追蹤變體 研究人員首先用添加了合成SARS-CoV-2 RNA序列的人類唾液測試了他們的設備,然後用大約50個病毒檢測呈陽性的病人的樣本進行測試。他們發現該設備與現在使用的黃金標準PCR測試一樣准確,後者需要鼻拭子,並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更多的硬體和樣本處理來產生結果。 該設備產生的螢光讀數可以用肉眼看到,研究人員還設計了一個智能手機應用程式,可以讀取結果並將其發送給公共衛生部門,以方便追蹤。 研究人員認為他們的設備可以以每台設備低至2至3美元的成本生產。如果得到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的批准並大規模生產,他們設想這種診斷器可以對那些希望能夠在家里進行測試的人有用,或者在沒有廣泛的PCR測試或SARS-CoV-2變體基因測序的地區的保健中心有用。 de Puig說:「檢測和跟蹤這些變體的能力對有效的公共衛生至關重要,但不幸的是,變體目前只能在專門的流行病學中心通過核酸測序進行診斷,而這些中心即使在資源豐富的國家也很缺乏。」 來源:cnBeta

斯坦福研究表明為何應接種第二劑COVID-19疫苗

根據史丹福大學醫學院研究人員領導的一項研究,COVID-19疫苗的第二劑誘發了對免疫系統中提供廣泛抗病毒保護的一個部分的有力促進。這一發現強烈支持應接種第二劑疫苗的觀點。 病理學、微生物學和免疫學教授Bali Pulendran博士說:「盡管RNA疫苗的有效性突出,但人們對RNA疫苗究竟是如何工作的知之甚少。因此,我們對其中一種疫苗誘發的免疫反應進行了細致的探究。」 這項研究於7月12日發表在《自然》雜誌上,旨在找出由輝瑞公司銷售的疫苗對免疫反應的眾多組成部分到底有什麼影響。 研究人員分析了疫苗接種者的血液樣本。他們計算了抗體,測量了免疫信號蛋白的水平,並對242479個獨立的免疫細胞的類型和狀態的基因組中的每一個基因的表達進行了描述。 Pulendran說:「全世界的注意力最近都集中在COVID-19疫苗上,特別是新型RNA疫苗。」 他與納迪西基金會兒科食品、過敏、免疫和哮喘教授、兒科教授Kari Nadeau博士,以及生物醫學信息學和生物醫學數據科學副教授Purvesh Khatri博士共同擔任該研究的高級作者。該研究的主要作者是Pulendran實驗室的高級研究科學家Prabhu Arunachalam博士;Khatri實驗室的前研究生、醫學生Madeleine Scott博士;以及Pulendran斯坦福實驗室的前博士後學者、現在亞特蘭大Yerkes國家靈長類研究中心的副教授Thomas Hagan博士。 未涉足的領域 Pulendran說:「這是第一次向人類提供RNA疫苗,我們不知道它們是如何做到的:對COVID-19提供95%的保護。」 傳統上,批准新疫苗的主要免疫學依據是其誘導中和抗體的能力:由稱為B細胞的免疫細胞創造的個性化蛋白質,能夠粘附在病毒上並阻止其感染細胞。Pulendran表示:「抗體很容易測量。但免疫系統要比這復雜得多。單純的抗體並不能完全反映其復雜性和潛在的保護范圍。」 Pulendran和他的同事們評估了受疫苗影響的所有免疫細胞類型的運作情況:它們的數量、它們的激活水平、它們表達的基因以及它們在接種後製造和分泌的蛋白質和代謝物。 Pulendran和他的同事們研究的一個關鍵免疫系統成分是T細胞:這些搜索和破壞性的免疫細胞不像抗體那樣附著在病毒顆粒上,而是在身體組織中探測帶有病毒感染跡象的細胞。一旦發現,它們就會將這些細胞撕碎。 此外,先天免疫系統,即各種第一反應細胞,現在被理解為具有極大的重要性。Pulendran稱,這是身體的第六感,其組成細胞最先意識到病原體的存在。盡管它們不善於區分不同的病原體,但它們會分泌 「發令槍」信號蛋白,啟動適應性免疫系統的反應--攻擊特定病毒或細菌種類或菌株的B和T細胞。在適應性免疫系統啟動所需的一周左右時間里,先天性免疫細胞執行關鍵任務,通過吞噬或發射有毒物質(盡管有點不分青紅皂白)來阻止初起的感染。 一種不同類型的疫苗 輝瑞公司的疫苗與Moderna公司的疫苗一樣,與由活的或死的病原體、單個蛋白質或碳水化合物組成的經典疫苗的工作方式截然不同,後者能「訓練」免疫系統鎖定特定的微生物並將其消滅掉。輝瑞公司和Moderna公司的疫苗反而包含了製造SARS-CoV-2(導致COVID-19的病毒)用來鎖定它所感染的細胞的刺突糖蛋白的基因配方。 2020年12月,斯坦福醫學院開始為人們接種輝瑞公司的疫苗。這刺激了Pulendran的願望,即收集一份關於對其免疫反應的完整報告單。 研究小組選擇了56名健康志願者,並在第一劑和第二劑之前和之後的多個時間點提取了他們的血液樣本。研究人員發現,第一劑增加了SARS-CoV-2的特異性抗體水平,正如預期的那樣,但並不像第二劑那樣多。 Pulendran說:「第二劑具有強大的有益作用,遠遠超過第一針的作用。它刺激了抗體水平的成倍增長,出現了僅接種第一劑後沒有的可怕的T細胞反應,以及驚人地增強了先天免疫反應"。」 Pulendran說,出乎意料的是,該疫苗--尤其是第二劑--引起了新發現的第一反應細胞群的大規模「動員」,這些細胞通常是稀少和靜止的。 在Pulendran領導的最近一項疫苗研究中首次發現,這些細胞(通常豐富的細胞的一個小分支,稱為單核細胞)表達高水平的抗病毒基因--在應對實際的COVID-19感染時幾乎不動。但輝瑞公司的疫苗誘導了它們。 這個特殊的單核細胞群體在接種疫苗之前只占所有循環血細胞的0.01%。但在接種第二劑輝瑞疫苗後,它們的數量擴大了100倍,占到所有血細胞的整整1%。此外,它們的抗病毒性更強。Pulendran說,它們似乎具有獨特的能力,能夠對各種病毒感染提供廣泛保護。 Pulendran說:「在加強免疫後僅一天,這些細胞的頻率就異常增加,令人驚訝。這些細胞有可能不僅能夠對抗 SARS-CoV-2,還能對抗其他病毒。」 來源:cnBeta

研究:喝咖啡和攝入大量蔬菜可能有助於降低COVID-19感染風險

據媒體報導,美國西北大學的一項新研究顯示,喝咖啡和攝入大量蔬菜可能對預防COVID-19感染提供一些保護。研究作者認為這是第一個使用人口數據研究特定飲食攝入在預防COVID-19中的作用的研究。 「一個人的營養會影響免疫力,」研究高級作者、西北大學范伯格醫學院預防醫學副教授Marilyn Cornelis說。「而免疫系統在個人對傳染病(包括COVID-19)的易感性和反應中發揮著關鍵作用。」該研究發現,母乳餵養以及少吃加工肉類也可能提供保護。 「除了遵循目前的指導方針來減緩病毒的傳播,我們還為其他相對簡單的方法提供支持,個人可以通過這些方法來減少他們的風險,那就是通過飲食和營養,」Cornelis說。 這篇關於營養和COVID-19保護的論文最近發表在《Nutrients》雜誌上。 研究發現,與每天飲用少於一杯的咖啡相比,每天喝一杯或更多的咖啡與COVID-19的風險減少約10%有關。每天至少食用0.67份蔬菜(熟的或生的,不包括土豆)與感染COVID-19的風險降低有關。每天食用少至0.43份的加工肉類與COVID-19的高風險有關。與沒有接受過母乳餵養的兒童相比,嬰兒時期接受過母乳餵養的兒童的感染風險降低了10%。 雖然該研究顯示飲食似乎可以適度降低疾病風險,但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建議將疫苗作為預防COVID-19疾病的最有效方式。COVID-19疫苗還可以減少人們傳播導致COVID-19的病毒的風險。 到目前為止,大多數COVID-19的研究都集中在COVID-19測試陽性後評估的個人因素上。免疫系統受到抑制的人,如老年人和那些已有基礎病的人,包括心血管疾病、高血壓、糖尿病和肥胖症,更有可能經歷COVID-19的嚴重後果。 研究飲食和營養如何促成慢性疾病的Cornelis說,除了體重管理之外,人們較少關注COVID-19感染前的其他可改變的風險因素。 該研究的第一作者、西北大學醫學研究副教授Thanh-Huyen Vu博士現在正在領導分析工作,以確定這些保護性的飲食行為是專門針對COVID-19還是更廣泛的呼吸道感染。將這些飲食因素與COVID-19聯系起來的確切機制尚不清楚。 Cornelis說:「咖啡是咖啡因的一個主要來源,但也有幾十種其他化合物可能是我們觀察到的保護性關聯的基礎。與加工肉類的關聯,但不是紅肉,指向非肉類因素。」 利用英國生物庫的數據,研究人員考察了2006-2010年測量的飲食行為與2020年3月至12月COVID-19感染之間的關聯,當時疫苗還沒有上市。他們關注的是:1)有數據可查且以前根據人類和動物研究牽涉到免疫的飲食因素;2)自我報告的咖啡、茶、蔬菜、水果、魚肉、加工肉和紅肉的攝入量。 在37988名接受COVID-19檢測並被納入研究的參與者中,17%的人檢測呈陽性。 Cornelis說,英國生物庫研究的觀察性質限制了可以測試保護機制的程度。然而,她的許多營養研究都使用了遺傳學,而且目前所有的英國生物庫參與者都進行了基因分型,她希望利用這些信息來更好地了解飲食和營養如何提供對疾病的保護。 來源:cnBeta

研究稱COVID-19或導致「明顯的認知缺陷」 即使在輕症患者中也是如此

一項新研究發現,COVID-19感染,包括沒有導致住院的感染,可能導致「明顯的認知缺陷」,並在症狀緩解後持續存在。該研究建立在越來越多的證據之上,這些證據表明COVID-19可能導致一些人的長期症狀,以及潛在的神經系統問題,從嗅覺喪失到腦霧等。 最近發表在《柳葉刀》上的這項新研究探討了在COVID-19症狀消失後可能出現的認知問題,以及這些問題在「疾病嚴重程度的全部范圍內」的存在,這意味著不僅僅是那些住院的人。 這項研究涉及81000多人的數據;這些參與者參加了Great British Intelligent智力測試評估,並填寫了一份關於他們的疑似和自我報告的COVID-19症狀的調查問卷。研究人員控制了潛在的影響因素,包括像年齡、已有的條件、收入等等。 利用這些數據,該研究最終發現,與對照組相比,那些感染了COVID-19並隨後康復的人--包括不再有任何症狀的人--經歷了 「明顯的認知缺陷」。 雖然這些問題對那些因病住院的人產生了很大影響,但研究也發現,沒有住院的參與者在康復後也遇到了認知問題。這些發現支持了一些人的說法,他們說在感染症狀消失後很久,他們還經歷了嚴重的腦霧。 來源:cnBeta

英國COVID-19病例的意外下降讓研究人員感到困惑

據媒體報導,英國COVID-19每日感染人數繼今年早些時候迅速上升後急劇下降,科學家們對此感到困惑。官方記錄的新病例僅在兩周內就減少了一半以上:從7月17日的54674例的高位到8月2日的22287例。 倫敦衛生和熱帶醫學學院(LSHTM)的流行病學家John Edmunds說道:「沒有人真正知道發生了什麼。」尤其是目前還不清楚這一突然的趨勢是否表明第三次浪潮的峰值已經過去或這是否是由復雜的社會因素造成的短暫現象。 盡管英國成功地推出了疫苗接種,但傳染性更強的德爾塔變種SARS-CoV-2在英國的傳播似乎正在製造一場危險的危機。自6月份以來,感染病例呈指數級增長,導致每天報告的新病例多達10萬例,人們擔心英國國民健康服務(NHS)可能會因住院治療而不堪重負。在這樣的氣候下,許多科學家認為政府在7月19日完全放鬆英格蘭的緩解限制如戴口罩和關閉夜總會和其他場所是魯莽的行為。 考慮到新病例和住院人數的數據有大約兩周的滯後,要知道放寬政策會產生什麼影響還為時過早。然而很少有公共衛生專家有預測到最近出現的這種急劇下降現象,他們正在努力解釋它。 沒有群體免疫 Edmunds指出,這並不意味著英國已經通過接種疫苗和自然感染建立了足夠的人口免疫力來阻止病毒的傳播。他說道:「在某種程度上,病例下降是前所未有的,因為它似乎到處都在發生。」--這種情況以前只有在封鎖之後才會出現--「但群體免疫會在不同的時間出現在不同的地方。」 盡管目前英國約70%的成年人已經全面接種了COVID-19疫苗,但仍有大量易感人群。感染的最高比例發生在16-24歲的人群中,其中大多數人要麼未接種疫苗要麼未同時接種兩種疫苗,盡管在完全接種疫苗的人群和以前已從疾病中康復的人群中也存在「突破性」感染。 同樣來自LSHTM的流行病學模型學家Graham Medley指出,傳染病的一些隨機波動是不可避免的,「這正是這種狀況所面臨的--數據中出現了明顯的信號,問題是,在什麼情況下,對潛在的東西進行推斷才變得合理?」 許多天的病例下降似乎暗示了一個特定的潛在原因。不過Medley表示,這種原因可能是多種因素的結合。 首先,由於2020年歐洲杯推遲舉行導致許多人聚集在酒館、酒吧、私人住宅和體育場,於是7月中旬英格蘭感染病例激增,這可能會讓這種下降顯得更為明顯。Edmunds表示,這跟當時男性中較高的感染率是一致的。 隨後,英國許多人被NHS的接觸追蹤應用提醒,他們最近跟檢測呈陽性的人有過近距離接觸。這一連串的警報被稱為「疫情」,於是許多人被迫自我隔離,這造成了全國各地的工作和服務中斷。不過Edmunds表示,它可能在減緩病毒傳播方面發揮了作用。 學校受到的影響 學生人數減少的另一個主要原因可能是學期結束。7月23日左右,英格蘭的許多學校關閉了--由於這時間太近進而導致無法在COVID-19數據中顯示出來。但跟學校相關的病例減少可能已經很明顯,因為一些學生提前一周左右畢業,許多年紀較大的學生在考試後已經離開學校,約20%的學生當時自我隔離。「過去幾周,學齡兒童的接觸量急劇下降,」Edmunds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反映了英國學校和年輕人現在是多麼大的一個驅動因素--這對政府最近決定不給大多數18歲以下的人接種疫苗有影響。 倫敦大學學院醫療數據分析專家Christina Pagel指出,可能還有其他因素在起作用,如最近溫暖的天氣導致人們更喜歡戶外社交活動。 記錄病例的下降也有可能是由於接受COVID-19檢測的人數減少,而不是感染人數真正下降的結果。Pagel表示,如果人們只有輕微的症狀,他們可能不願意接受測試,這可能是因為他們負擔不起自我隔離的費用或不想破壞假期計劃。 英國伯明罕大學的臨床免疫學家Alex Richter指出,由於學期結束和普遍的社會疲勞,檢測可能會減少,但她警告稱,目前很難量化。報告的檢測結果數量有所下降,但陽性檢測的比例也有所下降。 英格蘭的住院人數也開始逐漸下降--8月1日有645人入院,而7月25日卻有836人。然而,Peget警告稱,有一些跡象表明感染現在可能會再次悄悄上升。未來幾天或幾周將會有更多數據如來自英國國家統計局和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社區傳播實時評估項目(REACT)--該項目對超10萬人進行定期家庭檢測--可能會揭示一些真實情況。 展望未來 目前尚不清楚放寬限制將如何改變公眾行為進而改變感染情況。Edmunds表示,這是英國疫情在未來幾個月如何發展的關鍵。「我們根本無法很好地預測人類行為。比如我們的模型中沒有歐洲杯,但看起來越來越有可能這真的會產生影響。」 他建議英格蘭在接下來的幾周將目光投向蘇格蘭。蘇格蘭的學校假期和2020年歐洲杯COVID-19高峰都在幾周前到來,自那以來病例一直保持在低水平。然而研究人員一致認為,9月份中小學生、大學生和辦公室職員的回歸以及受到第一輪疫苗保護的可能性很可能會推動再次增加。Richter指出:「我認為夏季將是一個防火帶,但疫情將會再次緩慢增長,秋季疫情將升級。」 來源:cnBeta

調查稱對銀屑病和銀屑病關節炎患者進行的COVID-19研究存在較高偏倚風險

據媒體報導,調查人員在《調查性皮膚病學雜誌》上報告說,在COVID-19大流行中,對數據的渴望和提供迅速信息的願望可能降低了研究的質量。對接受生物療法治療的銀屑病和銀屑病關節炎患者的COVID-19風險和結果的系統評估發現,除其他質量問題外,所有的研究都存在偏倚的高風險。因此,研究人員在愛思唯爾出版的《調查性皮膚病學雜誌》上報告的結論是:根據目前公布的數據,既不能對風險做出明確的聲明,也不能提出管理建議。 自COVID-19開始流行以來,皮膚科醫生一直擔心接受生物療法或銀屑病或銀屑病關節炎治療的患者的感染風險增加或結果惡化。一些研究報告稱,接受生物制劑治療的患者呼吸道感染的風險增加,而這些相同的藥物已被提議作為COVID-19的可能治療方法。 「我們的研究不是為了批評作者或發表其研究的期刊,」首席調查員、義大利帕多瓦大學皮膚科醫學系博士Stefano Piaserico博士強調說。「相反,它提醒我們在閱讀新的COVID-19論文時要小心。在大流行期間,醫療保健提供者在將新研究的證據納入個人決策時應該更加謹慎"。 這項研究是由義大利的一組皮膚科醫生進行的,義大利是第一個受到COVID-19疫情重創的歐洲國家。他們想評估接受生物療法的斑塊狀銀屑病患者的COVID-19發病率,但即使他們使用了來自義大利幾個不同中心的數據,其研究人群中的患者數量太少,無法與普通人群進行合理比較。因此,由於與貝加莫的Luigi Naldi醫生領導的義大利皮膚病流行病學研究小組(GISED)研究中心合作,他們決定研究已發表的文獻,試圖進行匯總分析。結果,他們意識到幾項已發表的研究在很多方面都存在缺陷。 調查人員使用紐卡斯爾-渥太華量表(NOS)分析了25篇涉及接受生物治療的銀屑病或銀屑病關節炎患者的COVID-19風險和結果的論文的質量。這個工具是一個基於分數的系統,根據八個不同的標準對研究進行評估,包括研究組的選擇、組間的可比性、暴露和結果。可能的最高分是九顆星,六顆或以上(大於75%)被認為是偏倚風險低。研究者還考慮了其他驗證因素,包括病例定義、COVID-19評估的方式和參與者自我選擇的證據。 所有審查的研究的中位數是銀屑病研究47.2%,銀屑病關節炎研究44.4%,表明偏倚風險很高。大多數研究是在轉診醫院中心進行的,沒有發表基於人群的研究,導致了選擇偏差。 Piaserico博士指出,他們的結果與其他臨床領域的類似質量的研究是一致的。與2019年同期相比,2020年頭幾個月在一些主要醫學期刊上發表的論文質量有所下降,而這種下降可能與COVID-19有關。 「COVID-19在過去和現在都是一種未知的疾病,迫切需要收集和發表數據。在此背景下,傳統的同行評審系統因COVID-19相關的大量手稿而受到壓力。」Piaserico博士解釋說:「每個人都同意這樣一個事實,即少量的、甚至有缺陷的數據總比沒有數據好。」 調查人員為未來的研究提供了一些具體建議,例如應該考慮多中心合作,優先收集數據,並建立一個系統,在全球健康危機發生時迅速啟動正式的流行病學研究和登記冊,同時進行國際研究協調和數據共享。 Piaserico博士和Luigi Naldi博士總結說:「公眾和醫學界對數據的巨大渴求以及對迅速提供信息的可以理解的願望,在未來不應該降低研究的質量。」 來源:cnBeta

COVID-19變體:德爾塔之後是什麼,新的變異毒株是如何被命名的?

據媒體New Atlas報導,在幾個月的時間里,德爾塔(Delta)變異毒株已成為全球主要流行的SARS-CoV-2毒株。但是德爾塔之後是什麼,新的變異毒株是如何被命名的,以及什麼是 「關切變異株」(Variant of Concern)? 在大流行的第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里,研究人員看到SARS-CoV-2病毒隨著它在全球的傳播而變異和變化。病毒不斷變異是預料之中的事。事實上,病毒的基因組變化可以在人與人之間如此明顯,科學家們能夠以驚人的細節追蹤傳播鏈。 科學家最初在SARS-CoV-2中看到的絕大多數變異是相對良性的。似乎沒有任何特定變體的表現優於其他變體。然而,到2020年底,一個新的SARS-CoV-2變體在英國明顯占主導地位。 最初被稱為B.1.1.7(也被非正式地稱為英國或Kent 變體),該變體的快速傳播清楚地表明某些突變產生了明顯的傳播優勢。從那時起,研究人員已經能夠確定該變體特有的基因組特徵,並標出具有類似特徵的其他病毒系。 5月,世界衛生組織(WHO)介入,幫助澄清在變異毒株名稱方面日益混亂的情況。雖然科學家們經常用他們特定的系譜標簽來稱呼這些新的變體(B.1.1.7;B.1.351;B.1.617.2;等等),但許多人發現用變體的來源地(英國變體;南非變體;印度變體等等)來標記一個變體更容易。 世衛組織注意到用地理名稱標記變種的 "污名化和歧視性 "性質,引入了一個基於希臘字母的通用命名系統。為了研究目的,仍然建議採用科學系,但敦促國家當局和媒體機構採用這些新的、中立的標簽。 但是,如果新的變體一直在出現,什麼時候才能獲得一個正式的標簽? 世衛組織的病毒進化技術咨詢小組已經為新型SARS-CoV-2變種建立了三個等級的分類:需要進一步監測的警報,「關注變異株」(VOI)以及「關切變異株」(VOC)。現在,科學家們已經掌握了什麼樣的基因組突變可以顯著改變SARS-CoV-2的嚴重性或傳播性,有可能成為問題的新變體可以被更快地發現。這些變異體被標記為 "需要進一步監測的警報"。 世衛組織目前對這一指定的工作定義是:"一個SARS-CoV-2變體,其基因變化被懷疑影響了病毒的特性,有一些跡象表明它可能構成未來的風險,但表型或流行病學影響的證據目前還不清楚,需要加強監測和重復評估,等待新的證據。" 目前有13個流通的SARS-CoV-2變體被指定為需要進一步監測的警報。 下一個分類層級是「關注變異株」(VOI)。這些變體具有已知的影響病毒特性的遺傳變化,它們在幾個地方產生了重要的社區集群。只有當一個變體被歸類為VOI時,它才會被標上希臘字母的字符。目前有四個VOI被世衛組織指定。 最後一個等級是「關切變異株」(VOC)。VOC是一個已經證明在毒力或疾病嚴重性方面有明顯增加的變體。到目前為止,有四個正式的VOC,它們主要是根據其傳播性的增加來定義的。一個變種不需要大幅傳播就可以被歸類為VOC。如果發現有證據表明一個新的變體可以躲避疫苗或目前的治療方法,它將被歸類為VOC。 盡管目前有八個正式的VOIs/VOCs,但還有三個帶有希臘字母標簽的變體,最近被重新歸類為警報稱號。Epsilon、Zeta和Theta以前都被歸類為VOIs,然後隨著更多流行病學證據的收集而被下調了一個名稱。 世衛組織說,以前的VOIs/VOCs將暫時保留它們以前的稱號,同時對它們進行監測。因此Epsilon、Zeta和Theta目前仍持有這些標簽,這意味著希臘字母表中24個字符中的11個目前被用來指定SARS-CoV-2變體。 世界各地的大多數政府普遍接受世衛組織的標簽,盡管一些地區確實有他們自己的變體等級。例如,在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遵循與WHO類似的指定,有自己的VOI和VOC類別。 然而,CDC確實提出了一個比VOC更高的變體分類層次,稱為嚴重後果變體(VOHC)。它基本上涵蓋了有明確證據表明疫苗效力顯著降低的變體,或出現嚴重臨床疾病的變體。令人欣慰的是,目前還沒有SARS-CoV-2變體被列入這一指定范圍。 Lambda是最近被世衛組織列入VOI類別的變體。2021年6月,在過去幾個月里在秘魯檢測到顯著的傳播後,它被指定為「關切變異株」(VOC)。 來源:cnBeta

研究:兒童近視增加可能跟COVID-19大流行有關

據媒體報導,香港兒童近視個案增加可能跟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間他們戶外時間的顯著減少和螢幕時間的急劇增加有關,有關這一結論的研究已將論文發表在《British Journal of Ophthalmology》上。 資料圖 研究人員指出,截止到2020年9月,為了控制新冠病毒的蔓延,180多個國家關閉了學校和大學,影響了10億學生--占世界學生的80%。 兒童受到的影響尤其嚴重,他們的戶外活動受到限制或被禁止、社交活動也受到嚴重限制。由於香港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城市之一,大多數居民居住在高層建築和小型公寓中,所以戶外空間很少。 近距離工作和面對螢幕時間的增加及戶外時間的減少都跟近視有關。研究人員指出,兒童近視問題非常重要,這增加了他們在以後的生活中不可逆轉的視力受損/失明的風險。 為了弄清楚疫情期間強制行為和生活方式的改變是否會影響兒童的視力,研究人員對1793名兒童的眼睛展開了研究,他們都是香港兒童眼睛研究(HKCES)的成員。這是一項正在進行的以6-8歲人群為基礎的眼部疾病研究。 其中約709名兒童在大流行開始時(2019年12月至2020年1月)被招募到研究中並被監測了約8個月;1084名兒童在大流行開始前參加了這項研究並被監測了約3年時間。 研究人員測量了孩子們的視覺敏度(即看得清楚的能力)並填寫了有關他們生活方式的問卷,其中包括他們在戶外和近距離工作的時間、在研究開始時的時間及在隨後的診所訪問期間的時間。 在2020年1月至8月期間,COVID-19組約1/5(19.5%)的兒童出現近視,而在3年期間,前COVID-19組約1/3(37%)的兒童出現近視。 考慮到年齡、性別、監測時間長短、父母近視及在戶外和近距離工作的時間,COVID-19組兒童的新近視病例數量更高。 據估計,COVID-19組6、7和8歲兒童的1年近視發生率分別為28%、27%和26%,而前COVID-19組6、7和8歲兒童的1年近視發生率分別為17%、16%和15%。 這些變化跟孩子們在戶外的時間減少同時發生,從每天約1小時15分鍾減少到約24分鍾,螢幕時間從每天約2.5小時增加到約7小時。 研究人員還將當前的COVID-19組跟之前的研究結果進行了比較,後者研究了香港同齡兒童的近視發展情況。 在之前的研究中,13%的兒童在一年內出現這種情況。研究人員表示,相比之下,在目前的研究中,在較短的8個月時間內,COVID-19組的比例為19.5%,這進一步證明了大流行和近視風險增加之間的聯系。 然而由於這是一項觀察性研究,所以無法確定原因。 研究人員警告稱,這些發現可能沒有反映出COVID-19在世界其他地區的影響,那里的社交距離、隔離和學校關閉政策可能不同。 不過他們寫道:「盡管有這些不可克服的研究局限性,我們的初步結果仍然顯示出了令人擔憂的近視進展,其值得採取適當的補救措施。」 他們得出的結論是:「(它們)有助於警告眼保健專業人員及政策制定者、教育工作者和家長,這需要共同努力防止兒童近視,這是COVID-19造成的一種潛在的公共衛生危機。」 來源:cnBeta

WHO:「德爾塔可能只是一個警告」,COVID-19新變種或將出現

據媒體報導,隨著SARS-CoV-2的德爾塔變種繼續席捲全球,盡管疫苗接種率只有中等水平,一些國家正在取消大流行限制。世界衛生組織(WHO)警告稱,德爾塔病毒可能只是病毒進化的開始,一項新模型研究表明,高水平的病毒傳播加上中等的疫苗接種率可能是新變種出現的理想情況。 在大約六周的時間里,德爾塔變種在美國所有COVID-19病例中所占比例從約10%上升到令人震驚的83%。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主任羅謝爾·瓦倫斯基稱,德爾塔病毒變種在美國日益占主導地位並不出人意料,但它的快速傳播速度最近令人「不安」。 盡管在接種疫苗的人群中報告了越來越多的突破性COVID-19感染病例,但疫苗在預防住院和死亡方面仍然非常有效。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主任弗朗西斯·柯林斯表示,目前的疫苗可以將患上嚴重COVID-19和住院治療的風險降低25倍。 因此,根據傳染病專家安東尼·福奇的說法,疫苗仍然有效,但還沒有足夠多的人接種疫苗。目前,美國只有約50%的人口完全接種了疫苗,各州之間的疫苗接種比例差異很大。如阿拉巴馬州和密西西比州只有約35%的人口完全接種了疫苗,而麻薩諸塞州、康乃狄克州和緬因州都在60年代中期。 隨著社交距離和戴口罩等限制措施重新回到美國一些州,福奇表示,他認為沒有必要封鎖當前的浪潮。但他指出,提高疫苗接種率是唯一的長期解決方案。 與此同時,由於分配不均,較貧窮國家的疫苗接種率仍低得令人擔憂,為此,WHO向開始減少限制的國家發出警告。 WHO緊急事務主管Michael Ryan指出:「德爾塔病毒是一個警告:它是一個病毒正在進化的警告,但它也是一個行動呼籲,我們需要在更危險的變種出現之前採取行動。病毒變得更適應、病毒變得更快。遊戲計劃仍然有效,但我們需要比以往更有效地執行遊戲計劃。」 Ryan強調,我們的2020年預防戰略--如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和避開人多、不通風的室內空間--對德爾塔變種仍然有效。它們必須在接種疫苗的同時繼續進行從而減少傳播並限制新變異的出現。 發表在《Scientific Reports》上的一項新研究模擬了SARS-CoV-2疫苗耐藥菌株出現的可能性。研究發現,這種變異出現的最佳環境是在適度接種的人群中有高水平的病毒傳播。這些模型表明,出現危險的新變異的疫苗接種率最佳點將在60%左右。 英國醫學協會公共衛生醫學委員會前任主席Peter English指出,謹慎看待建模研究總是明智的。不過他也相信這項新研究是可靠的並跟其他研究一致。 English還表示,世界上許多地區在更多人接種疫苗之前就放棄了流行病限制措施,所以問題其實非常簡單。社區中有更多的病毒意味著更多接種過疫苗的人將會被感染,這意味著疫苗逃逸變種傳播的機會更大。據悉,Englishi並未參加這項研究。 倫敦衛生和熱帶醫學學院的數學建模專家Nick Davies則表示,盡管建模中存在很多不確定性,但這些結果是有意義的。 「每個國家都應該盡自己的一份力量,盡可能避免為病毒進化創造肥沃的土壤,這是一個與公共衛生和經濟目標基本一致的目標,因為它們都涉及控制傳播,」沒有參與這項新研究的Davies說道,「但最終,應對疫苗逃逸菌株的出現確實是一個全球問題,而不是一個國家問題;一旦疫苗突變體出現在某個地方它就會成為所有人的問題。」 這項新研究並不提倡在接種疫苗的人群中實行封鎖,而是提出了一系列非藥物措施、在特定社區的傳播減少之前應該採取這些措施。除了佩戴口罩和保持社交距離,該研究還建議考慮廣泛檢測和基因組監測及嚴格追蹤接觸者從而幫助隔離受感染的人並限制進一步傳播。 最終,研究人員提出了跟WHO發布的聲明一致的觀點,即提醒人們唯一的解決方案是在全世界均勻分散接種疫苗。「如果沒有全球協調,疫苗耐藥菌株可能在一些人群中被消除,但在另一些人群中可能持續存在。因此,可能有必要開展真正的全球疫苗接種工作以減少耐藥菌株在全球傳播的機會。」 來源:cnBeta

科學家稱感染德爾塔變異毒株後出現的症狀與傳統的COVID-19毒株不同

據媒體報導,在新冠大流行開始時,政府機構和衛生當局爭先恐後地告知人們如何識別病毒的症狀。但是隨著病毒的演變,最常見的症狀似乎也發生了變化。新出現的數據表明,感染德爾塔變異毒株的人所經歷的症狀與在大流行早期通常與COVID-19有關的症狀不同。 我們都是不同的 人類是動態的。我們的差異帶來了不同的免疫系統。這意味著同樣的病毒可以以不同的方式產生不同的體征和症狀。體征是可以看到的東西,例如皮疹。症狀是感覺到的東西,比如喉嚨痛。 一種病毒導致疾病的方式取決於兩個關鍵因素: 病毒因素包括諸如復制速度、傳播方式等內容。病毒因素隨著病毒的進化而變化。 宿主因素是針對個人的。年齡、性別、藥物、飲食、運動、健康和壓力都可以影響宿主因素。 因此,當研究人員談論一種病毒的體征和症狀時,指的是最常見的情況。為了確定這一點,他們必須收集個別病例的信息。 值得注意的是,這些數據並不總是容易收集或分析,以確保沒有偏見。例如,老年人的症狀可能與年輕人不同,從醫院的病人那里收集數據可能與全科醫生診所的病人不同。 那麼,德爾塔變異毒株的常見體征和症狀是什麼? 通過一個移動應用程式使用自我報告系統,來自英國的數據表明,最常見的COVID-19症狀可能已經不同於傳統上與該病毒有關的症狀。 這些報告沒有考慮到參與者感染的是哪種COVID-19變異毒株。但考慮到德爾塔目前在英國占主導地位,可以肯定的是,在這里看到的症狀反映了德爾塔的變體。 雖然發燒和咳嗽一直是常見的COVID-19症狀,而且頭痛和喉嚨痛歷來是一些人的症狀,但在早期的數據中很少報告流鼻涕。同時,原本相當常見的嗅覺喪失,現在排在第九位。 研究人員指出,可能看到症狀以這種方式演變的原因有幾個。這可能是因為數據最初主要來自於到醫院就診的病人,因此他們的病情可能比較嚴重。鑒於老年人群的疫苗接種率較高,現在年輕人在COVID-19病例中占了更大比例,而且他們的症狀往往較輕。 這也可能是因為病毒的進化,以及德爾塔變異毒株的不同特徵(病毒因素)。但究竟為什麼症狀會發生變化,仍然不確定。 雖然我們仍有更多關於德爾塔變異毒株的知識,但這個新出現的數據很重要,因為它告訴研究人員,人們可能認為只是輕微的冬季感冒--流鼻涕和喉嚨痛--可能是COVID-19的病例。 這一數據突出了公共科學的力量。同時,需要記住這些結果還沒有被充分分析或分層。也就是說,諸如年齡、性別、其他疾病、藥物等 "宿主因素 "還沒有被考慮在內,就像在嚴格的臨床試驗中那樣。正如所有自我報告的數據一樣,必須承認結果中可能存在一些缺陷。 接種疫苗是否影響症狀? 盡管新的變異毒株會影響疫苗的有效性,但對於德爾塔來說,在澳大利亞可用的疫苗(輝瑞和阿斯利康)在接種兩劑後似乎仍能對有症狀的COVID-19提供良好的保護。 重要的是,這兩種疫苗已被證明對需要住院治療的嚴重疾病提供了90%以上的保護。 最近在新南威爾斯州舉行的一次 "超級傳播者 "活動強調了接種疫苗的重要性。在參加這個生日聚會的30人中,報告顯示,感染德爾塔變異毒株的24人中沒有一個人接種過疫苗。參加聚會的6名接種疫苗的人沒有感染COVID-19。 在某些情況下,接種疫苗後仍有可能感染,但極有可能病毒量會降低,症狀也比不接種疫苗時要輕得多。 有證據表明,與最初的SARS-CoV-2和其他變種病毒相比,德爾塔的感染性更強。重要的是要了解環境也在變化。隨著季節的變化,疫苗接種率的變化--所有這些因素都會影響數據。但是科學家們越來越相信德爾塔變異毒株代表了一種更具傳播性的SARS-CoV-2毒株。 來源:cnBeta

免疫專家在《科學》雜誌談鼻腔內COVID-19疫苗接種對比注射方式的優勢

在目前正在進行臨床試驗的近100種SARS-CoV-2疫苗中,只有7種是通過鼻內吸入注射的,盡管這種疫苗類型在提供流感保護方面取得了長期成功。Frances Lund和Troy Randall在《科學》雜誌的觀點欄目中中認為,鼻內疫苗可能有利於繼續對抗COVID-19,特別是考慮到像SARS-CoV-2這樣的呼吸道病毒主要是先進入鼻腔。 目前授權的COVID-19疫苗是通過肌肉注射提供的,它們在那里引起全身性免疫反應和中樞免疫記憶。雖然目前有幾個品種在全球范圍內進行接種,但還有許多版本正在開發中。然而,據作者稱,鑒於該病毒的呼吸道傾向,令人驚訝的是,正在研發中的鼻內疫苗很少,這些疫苗可以將其抗原直接送到感染部位,從應對流感的經驗上,看有望帶來更好效果。 Lund和Randal討論了鼻內COVID-19疫苗的潛力,強調了它們的優點、缺點以及與肌肉注射方案相比的使用理由。除了無需使用針頭、沒有痛苦外,鼻內疫苗與肌肉注射疫苗相比還提供了兩層額外的保護。鼻內疫苗激發的免疫球蛋白A(IgA)以及鼻腔和上呼吸道中的常駐記憶B和T細胞為感染提供了屏障,阻礙了病毒的復制並減少了病毒的脫落轉移並繼續增殖事件的出現。 Lund和Randall指出,有效的疫苗接種策略不需要局限於單一的給藥系統,並建議理想的疫苗接種策略可能包括肌肉注射疫苗和鼻腔內的強化劑。 有關這一觀點的更多信息,請閱讀《疫苗的氣味》,這篇文章介紹了鼻內COVID-19疫苗接種的許多優勢。 來源:cnBeta

新研究顯示睪丸激素低的男性更容易死於COVID-19

新的研究表明,有症狀的COVID-19男性,如果在入院後被發現睪丸激素偏低,更有可能成為重症患者並死於該疾病。這項研究是在2020年第一波冠狀病毒期間在米蘭進行的,發現睪丸激素水平越低,男性患者需要重症監護、插管使用呼吸機和長期住院的可能性就越大,他們死亡的可能性增加了六倍。 這些發現在7月8日至12日舉行的歐洲泌尿外科協會大會(EAU21)上公布。 米蘭聖拉斐爾大學醫院的Andrea Salonia教授和他的同事比較了286名來到急診科的男性COVID-19患者和305名健康的男性志願者,他們在2020年2月至5月期間曾到醫院獻血。 該團隊檢查了患者和志願者的男性激素水平,包括睪酮。睪酮的測量單位是納摩爾/升(nmol/l),9.2或以下被認為是低睪酮的閾值,稱為性腺功能減退症。 近90%的患者的睪丸激素低於這一水平,而健康志願者中這種現象只在17%的樣本中出現。此外,患者的睪酮水平也明顯低於閾值,平均約為2.5毫摩爾/升。 那些症狀輕微或被送入醫院的病人的睪丸激素水平(在3-4nmol/l之間)略高於那些被送入重症監護室或因病死亡的病人(僅0.7-1.0nmol/l)。 即使考慮到年齡、先前存在的疾病和身體質量指數(BMI),荷爾蒙狀況和臨床結果的差異仍然很明顯。 聖拉斐爾醫院的泌尿外科和內分泌學專家薩洛尼亞教授說。"在COVID-19大流行開始時,我們看到來醫院就診的男性遠遠多於女性,他們遭受了非常嚴重的疾病。我們立即想到這可能與男性荷爾蒙水平有關,特別是睪丸激素。但我們從未料到,與類似的健康男性群體相比,COVID-19患者的睪酮水平極低,比例如此之高。這種關系非常清楚:睪酮越低,病情的嚴重程度和死亡的可能性就越高。在我從事該領域的25年中,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 由於該團隊沒有關於患者在感染COVID-19之前的睪丸激素水平的數據,他們不能說睪丸激素低是一種預先存在的長期狀況,加劇了疾病,還是由SARS-COV2病毒引起的。 然而,其他研究表明,該病毒的一些受體,包括TMPRSS2酶與男性荷爾蒙有關,而且該病毒減少了體內產生睪丸激素的Leydig細胞的數量。 "我們根本沒有數據來知道在這些病人中哪一個先出現,是低睪酮水平還是COVID-19,"薩洛尼亞教授解釋說。"睪丸激素確實在保護男性免受疾病影響方面發揮了作用。然而,也有可能是病毒本身能夠誘發睪丸激素水平的急性下降,然後使這些男性容易出現更糟的結果。我們現在正在對這些病人進行較長時間的跟蹤,看看他們的激素水平如何隨時間變化,這樣我們就可以嘗試回答這些問題"。 一年一度的EAU大會是歐洲最大的泌尿外科會議,匯集了臨床醫生、科學家和病人,討論與泌尿道和男性生殖系統有關的最新研究和醫學發展。由於COVID-19的限制,今年的EAU21會議以線上方式舉行。 EAU執行委員會成員Jens Sonksen教授說。"自SARS-CoV-2病毒在2020年初首次開始傳播以來,該大流行病對全球健康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自那些早期的日子以來,我們已經從COVID-19中了解了很多關於該病毒和可能的健康後果,但仍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這項新的研究強調了這一點,它發現與健康對照組相比,患有COVID-19的男性的總睪酮水平低得令人吃驚。有症狀的COVID-19患者如果睪丸激素低,也更有可能因COVID-19而病危。肯定需要對COVID-19對男性健康的潛在影響進行更多研究"。 來源:cnBeta

治療COVID-19的幾種新型抗病毒藥物目前正在進行人體測試

隨著美國政府為COVID-19抗病毒研究投入數十億美元,科學家們正競相開發一種人們可以在家服用的藥物,以在疾病的早期階段進行治療。如果說去年的重點是在開發疫苗的同時重新利用現有藥物來針對COVID-19,那麼今年許多研究的重點肯定是生產新型抗病毒藥物來幫助治療那些患病的人。雖然許多人合理地關注疫苗,以幫助防止住院和死亡,但它們只是與這種新型冠狀病毒作鬥爭所必需的「武器庫」的一個部分。 不是每個人都能或願意接種疫苗。對於一些人,例如免疫力低下的人,疫苗並不特別有效。而且,盡管我們做出了最大的努力,疫苗在阻止傳播或感染方面永遠不會百分之百有效。 目前,COVID-19疫苗是幫助拯救生命的有力工具。它們無可爭議地打破了感染、住院和死亡之間的聯系,將一種嚴重的、致命的疾病變成了更容易控制的東西。 耗資30億美元的計劃 6月,美國政府啟動了一項名為 "大流行病抗病毒計劃"(APP)的新計劃,該計劃將投資超過30億美元用於開發治療COVID-19的抗病毒藥物。 正如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所長安東尼-福奇所解釋的那樣,APP的目標是開發口服抗病毒藥物,可以在症狀出現後不久在家中服用。 福奇向《紐約時報》解釋說:「我早上醒來,感覺不是很好,我的嗅覺和味覺都消失了,我喉嚨痛。"我打電話給我的醫生,我說,'我感染了COVID,我需要一個處方藥'"。」 抗病毒藥物的設計並不容易 目前對患有COVID-19的病人的治療方法相對有限。由制藥公司Regeneron生產的一種新型抗體治療方法是迄今為止出現的少數幾種COVID特異性治療方法之一,但它的生產成本很高,而且只能通過靜脈輸液進行治療。 抗病毒藥物的開發具有難以置信的挑戰性。其目標是阻止病毒在受感染的宿主體內復制。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為病毒劫持了我們的自然細胞功能來進行復制,一種有效的抗病毒藥物需要破壞病毒生命周期的某些部分,而不破壞對我們健康至關重要的任何機制。 為治療流感而開發的最知名的抗病毒藥物之一被稱為特敏福。它的作用是阻斷流感病毒用來移出受感染細胞的蛋白質的作用。特敏福的療效仍然是許多爭論的根源。 瑞德西韋是一種抗病毒藥物,作為COVID-19的一種可能的治療方法,在過去一年受到了很多關注。它最初是為治療C型肝炎而開發的,在對該病毒失敗後,它被重新用於治療伊波拉病毒。它對伊波拉病毒有輕微的效果。 去年瑞德西韋很快被重新利用來對抗SARS-CoV-2,但結果顯然是好壞參半。盡管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已經批准它用於治療輕度至重度住院的COVID-19患者,但世界衛生組織對其療效仍持觀望態度,聲稱 "目前沒有證據表明瑞德西韋能改善這些患者的生存和其他結果。" 此外,瑞德西韋不是一種藥片。它需要靜脈輸液,將其用途限制在那些已經在醫院的病人身上。 目前有幾十種抗病毒的COVID-19療法正在開發中。大型制藥商默克公司和輝瑞公司不出所料地最接近終點,有一對口服抗病毒的COVID-19療法正在進行高級人體臨床試驗。 默克公司的候選藥物被稱為莫努匹拉韋。它最初是在幾年前作為流感抗病毒藥物開發的,然而,臨床前研究顯示,它對SARS和MERS冠狀病毒都有良好的療效。 莫努匹拉韋目前正深入進行大型的3期人體試驗。到目前為止,數據是如此有希望,美國政府最近預購了170萬個療程的藥物,費用為12億美元。如果一切按計劃進行,該公司希望該藥物將被FDA授權緊急使用,並在2021年底前上市。 輝瑞公司的大型COVID-19抗病毒候選藥物更獨特一些。目前被稱為PF-07321332,該藥物是第一個進入人體臨床試驗的口服抗病毒藥物,專門針對SARS-CoV-2。 雖然這種特殊的分子是在新型冠狀病毒出現後的2020年開發的,但一種名為PF-00835231的有點相關的藥物已經進行了數年,針對的是最初的SARS病毒。然而,新的候選藥物PF-07321332被設計成一種簡單的藥片,可以在SARS-CoV-2感染的最初階段在非醫院條件下服用。 "蛋白酶抑制劑與一種病毒酶結合,阻止病毒在細胞中復制,"輝瑞公司解釋其新型抗病毒藥物的機制時說。"蛋白酶抑制劑在治療其他病毒病原體,如愛滋病毒和C型肝炎病毒方面一直很有效,無論是單獨使用還是與其他抗病毒藥物聯合使用。目前上市的針對病毒蛋白酶的治療藥物一般不會有毒性,因此,這類分子有可能提供針對COVID-19的良好耐受性治療。" 這種新型抗病毒藥物的1期試驗於2021年初開始。目前還沒有正式公布結果,但該公司最近公布了定於本月開始的2/3期試驗的細節,表明早期數據很有希望。到今年年底,輝瑞公司的抗病毒藥物是否有效應該是清楚的。而且它並不是唯一專門針對SARS-CoV-2的口服抗病毒治療。 此外,日本藥企鹽野義制藥目前正在對一種類似的SARS-CoV-2的蛋白酶抑制劑進行1期試驗。這被稱為S-217622,是另一種口服抗病毒藥物,希望在COVID-19的早期階段為人們提供一種易於服用的藥片。 COVID-19大流行病遠未結束。徳爾塔變異毒株已迅速成為全世界最突出的SARS-CoV-2毒株。盡管我們的疫苗仍在維持,但顯然我們需要更多的工具來對抗這種新型冠狀病毒。徳爾塔肯定不會是我們遇到的最後一個新的SARS-CoV-2變體。 媒體認為,除了能夠廣泛預防住院和死亡的疫苗之外,一種有效的抗病毒藥物來降低感染者的疾病嚴重程度將是一個「改變遊戲規則」的工具。在出現疾病的第一個跡象時在家里服用一個短療程的藥片可能是擺脫這種大流行病的方法。 來源:cnBeta

PAX West 2021組織方將要求與會者接種疫苗或提供COVID-19檢測陰性證明

據媒體The Verge報導,組織者Penny Arcade和ReedPop周一宣布,PAX West 2021現在將要求與會者證明他們已經接種了COVID-19疫苗,或者提供COVID-19檢測陰性證明,才允許他們進入大會。 ReedPop在2020年確定了PAX West 2021年9月3日的開始日期,當時,該組織方並不打算要求與會者接種疫苗或提供COVID-19檢測陰性證明。該活動最初的健康和安全准則反而側重於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和PAX West在與會者聚集在西雅圖時的清潔協議。無需滾動瀏覽PAX 的 Twitter 回復,即可了解粉絲和潛在與會者如何回應大會對舉辦活動的熱情態度。 除了COVID-19仍然帶來的風險,包括未接種疫苗的人群中不斷增加的病例數,PAX的組織者應該知道更清楚的是:會議和大型活動可能導致病毒快速傳播。PAX本身也因2009年爆發的 "PAX pox "豬流感而招致批評。 考慮到這一點,如果活動繼續按計劃進行,與會者顯然希望採取更嚴格的安全預防措施--特別是由於ReedPop和Penny Arcade今年早些時候由於 "公共衛生問題 "最終取消了波士頓的PAX East。組織方最後希望採取額外措施,要求接種疫苗或提供COVID-19檢測陰性證明,在這一點上並非過於謹慎。 來源:cnBeta

繼COVID-19之後 BioNTech計劃將其mRNA疫苗技術轉向瘧疾領域

據媒體New Atlas報導,BioNTech是世界上第一批推出mRNA COVID-19疫苗的公司,現在該公司正尋求開發一種mRNA瘧疾疫苗。該公司與世界衛生組織合作,希望在明年某個時候開始人體臨床試驗。 18個月前,mRNA疫苗技術還是一個實驗性的、未經證實的、處於主流科學邊緣的技術。2020年兩種mRNA COVID-19疫苗的非凡成功導致了一些新的創新出現。BioNTech現在希望在其COVID-19成功的基礎上,開發幾種新的mRNA疫苗。除了HIV和結核病mRNA疫苗外,該公司現已宣布開發一種瘧疾疫苗。 這個廣泛的項目是根除瘧疾的更大舉措的一部分。除了開發和試用mRNA瘧疾疫苗,BioNTech還與世界衛生組織和非洲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合作,在非洲建立mRNA生產設施。該公司的目標是增加中低收入國家獲得這些疫苗的機會,因此當候選疫苗在試驗中被證明是成功的時候,就可以迅速地生產並分發到最需要它的地方。 BioNTech執行長Ugur Sahin說:「我們非常感謝能夠成為消除瘧疾項目共同努力的一部分。我們將與我們的合作夥伴一起,不惜一切代價開發一種安全有效的基於mRNA的瘧疾疫苗,以預防該疾病,降低死亡率,確保為非洲大陸和其他受該疾病影響的地區提供可持續的解決方案。」 目前開發有效的mRNA瘧疾疫苗所面臨的挑戰是確定在疫苗中使用的最佳抗原。大多數正在開發中的瘧疾疫苗教導我們的免疫系統識別環孢子蟲蛋白(CSP)。這種蛋白質是由瘧疾寄生蟲在感染的早期階段分泌的。 BioNTech表示,它還沒有決定其瘧疾疫苗將使用什麼具體的抗原目標,但目前正在研究幾個目標,包括CSP和其他尚未揭示的抗原。從臨床前工作中選出的最有希望的抗原將在2022年的某個時候開始進行人體試驗。 這絕不是目前唯一正在開發的mRNA瘧疾疫苗。上個月,另一家生產mRNA候選瘧疾疫苗的公司公布了積極的臨床前結果。該mRNA候選疫苗的目標是環孢子蟲蛋白,然而,它離人體臨床試驗還有一段距離。 歐盟、歐洲投資銀行和比爾及梅琳達·蓋茨基金會參與了這一消除瘧疾的大型項目。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賽表示,根除瘧疾的目標並不容易,但mRNA技術的出現使這一雄心勃勃的建議成為現實的可能性。 譚德賽說:「瘧疾已經伴隨我們幾千年了。根除它一直是一個長期堅持但無法實現的夢想。但是像mRNA這樣的新技術正在使曾經的幻想成為一種可能。」 來源:cnBeta

英國研究人員在已康復的COVID-19患者中發現明顯的認知缺陷

據媒體New Atlas報導,根據發表在《柳葉刀》子刊《EClinicalMedicine》上的一項大型新研究,科學家在已康復的COVID-19患者中發現了明顯的認知障礙。該研究發現,病情越嚴重,持續的認知問題就越大,使用呼吸機的住院病人的智商下降相當於7個點。 在2020年年初,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研究員Adam Hampshire與英國廣播公司合作進行了一項大型的全英認知調查。該項目被稱為 "英國智力大測試",旨在廣泛了解全英國民眾的智力狀況。 隨著新冠大流行的進展,Hampshire意識到正在進行的項目為他提供了一個獨特的機會來研究新冠病毒如何影響認知。到5月,研究人員已經將有關COVID-19的問題納入調查。 截至2020年12月,研究人員已經收集了81337名受試者的數據。大約12000名接受調查的受試者報告說感染了COVID-19。 在對各種因素進行調整後,研究人員發現了COVID-19與認知缺陷之間的顯著關系。認知問題的嚴重程度與急性感染的嚴重程度直接相關,在入院並使用呼吸機的受試者中檢測到最大的缺陷。 研究人員在新發表的研究報告中寫道:"觀察到的缺陷的規模並非不大"。「住院並使用呼吸機的亞組的0.47SD全球綜合得分減少,大於該數據集內20至70歲之間全球表現的平均10年下降。它大於480名表示曾患過中風的人(-0.24SDs)和998名報告有學習障礙的人(-0.38SDs)的平均赤字。作為比較,在經典的智力測試中,0.47SDs相當於7分的智商差異。」 研究中發現的最大認知缺陷出現在評估推理、計劃和選擇性注意的任務中。研究人員指出,這些發現與其他長期的COVID研究相吻合,引用了持續的 "腦霧 "和集中注意力困難的問題。 「COVID-19疾病與早期慢性階段廣泛的高級認知功能之間存在著令人擔憂的聯系,」Hampshire發推文指出。「需要進行更多的研究來確定這些缺陷持續多久,以及它們的生物/生理基礎。」 研究中假設了解釋認知缺陷的機制,包括缺氧導致神經系統損傷的可能性。但研究人員謹慎地指出,關於SARS-CoV-2感染對神經系統的影響,仍有許多東西需要學習。 倫敦大學學院(UCL)的研究人員Derek Hill稱這項研究在去年年底首次在預印本伺服器上發表時是 "耐人尋味但沒有結論的"。他指出了該研究的幾個問題,包括COVID-19病例的自我報告性質和缺乏記錄這些症狀在感染後可能持續多久的數據。他特別指出,這項研究的橫斷面性質容易產生錯誤。 「它不看COVID是否使你的認知能力變差--而是看從可能的COVID中恢復過來的人在認知測試中是否比對照組更差,」 Hill解釋說。"這種類型的方法比縱向研究更容易出錯,縱向研究在患病前後觀察同樣的人。" 對於研究人員來說,在未來幾個月和幾年里,至關重要的是,這些SARS-CoV-2感染後的認知障礙是否是由SARS-CoV-2感染引起的,或者它們是否與任何一種危重疾病或病毒感染後的已知認知功能障礙有關。特別是呼吸系統疾病與長期認知障礙有關,但新研究確實指出,「在沒有使用呼吸機的病例中,特別是那些留在家里的病例,其缺陷的規模是出乎意料的。」 今年早些時候發表在《自然》旗下雜誌《神經精神藥理學》上的一項研究發現,81%的住院COVID-19患者在出院後報告有某種持續的認知障礙。同樣,目前還不清楚這些損害可能會持續多久,或者潛在的機制是什麼,但UCL的臨床研究員 Christina Pagel 表示,如果我們廣泛地讓這種疾病在社區中傳播,那麼越來越多的證據令人擔憂。 「我擔心,我們又一次在等待明確的證據時看著一場正在展開的災難,」 Pagel 在Twitter上說。"根據定義,關於長期影響的明確證據將需要幾個月或幾年的時間。也許永遠不會--但到目前為止,軌跡是朝著更確定的證據發展,而不是更少。如果到了對許多人的長期問題沒有疑問的時候,我們已經允許數以百萬計的人被感染,使數十萬人受到影響,那該怎麼辦?" 在接受PsyPost采訪時,Hampshire很謹慎,沒有誇大他的新發現。他強調需要對這一主題進行緊急研究,並提醒人們,目前最好的行動方案是接種疫苗。 "我們需要小心,因為看起來病毒可能會影響我們的認知,"Hampshire說。"我們並不完全了解如何、為什麼或多長時間,但我們迫切需要弄清楚。在此期間,不要冒不必要的風險,一定要接種疫苗。" 這項新研究發表在《EClinicalMedicine》雜誌上。 來源:cnBeta

研究:微小毛發狀結構可能有助於治療COVID-19等肺部疾病

據媒體報導,纖毛是在支氣管(流經肺部的空氣通道)上發現的微小的毛發狀結構,是抵禦環境污染物、病毒和細菌的第一道防線。但我們對它們的排列方式、移動方式甚至是方向都知之甚少--而所有這些因素都可能會影響到它們如何防禦和保護我們的呼吸道。 來自南加州大學維特比工程學院和南加州大學凱克醫學院的研究人員在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的支持下正在努力將纖毛行為的數學模型跟生物和病理後果聯系起來。換言之,他們希望更好地理解改變纖毛跳動或間距的變量會如何影響個體的健康。 這項研究的負責人包括Eva Kanso和Amy Ryan,前者是南加州大學航空航天和機械工程維特比教授,後者是凱克醫學院助理教授。 Kanso指出:「我們想先了解健康肺的正常變異是什麼,然後再了解病理變異。如果我們能將這些觀察結果映射到潛在的病理,我們就能更好地理解纖毛的結構--分布、協調、極性、密度--是如何影響實際功能的--它們如何移動粘液、它們如何在某個方向清理。」 Kanso表示,研究小組從三個角度研究纖毛。「首先,我們正在研究真正的人類肺部,考慮到COVID-19,這是非常及時的。有很多問題我們不知道答案,如纖毛從上呼吸道的分布以及它們何時開始分枝成更小的分支。而分布取決於你在肺中的位置。」 纖毛的數學建模將可用來回答關鍵問題 在Kanso的實驗室里,這種探索是通過數學模型進行的。「我們有單個纖毛的模型,我們把它們結合在一起,看看一系列纖毛的協調情況。我們觀察它的功能和傳輸流並操縱各種參數,」她說道。 Kanso指出,纖毛會自發地協調,從而創造出一種波動模式,這對流體的運輸很重要。在這個數學模型中,研究人員可以改變纖毛之間的間距、個體搏動、極性等,然後看看它是如何改變纖毛之間的協調並最終改變纖毛的相應功能及其輸送流的。Kanso稱,對波動模式產生負面影響的參數可能為了解患病肺部的外觀和功能提供線索。 對人類健康的影響 Ryan表示,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這項研究可以為以纖毛功能障礙為特徵的遺傳性和獲得性呼吸道疾病提供重要的新見解。 「除了大幅增加我們對疾病對氣道功能特性影響的理解,數學模型的發展可能會應用於纖毛病診斷以預測疾病進展。」Ryan說道,「展望未來,我們的長期目標是將實驗室模型跟計算模型相結合以創造出一種醫療工具,這將可以幫助評估針對粘液纖毛清除不良或呼吸道自我清除功能不良的肺部疾病的治療方法。」 來源:cnBeta

新研究探討COVID-19在校車上的傳播問題

據媒體報導,盡管在保障措施到位的情況下,COVID-19在美國K-12學生中的校內傳播率很低,但在校車運輸過程中感染COVID-19的風險尚不清楚。發表在《學校健康雜誌》上的一項研究報告了維吉尼亞州一所獨立學校的校車運輸經驗。 在這項研究中,學校對1154名學生進行了監測,最初每2周進行一次無症狀PCR檢測,後來從2020年8月28日-2021年3月19日,在社區傳播率最高的時候每周進行一次。15輛巴士為462名學生提供服務,同時以每個座位2名學生的近似容量運行,使用至少2.5英尺的物理距離、通用口罩和簡單通風技術。 在研究期間,有39個傳染性的COVID-19病例出現在巴士上,這導致了52名學生被隔離。普遍檢測和接觸者追蹤顯示沒有與公共汽車運輸有關的傳播。 「這種大流行病使公立學校很難滿足學生的交通需求。許多地區根本沒有足夠的公交車和司機來允許3-6英尺的距離或隔開座位,同時仍然為所有兒童提供乘車服務,」通訊作者、國王女兒兒童醫院的Dana Ramirez醫學博士說。 "隨著越來越多的學生返校上課,安全的上學交通是一個公平的問題,因為許多家庭無法每天開車送孩子去學校。作為美國兒科學會學校重新開放工作組維吉尼亞分會的成員,我們認識到學校在做出以數據為導向的運營決策方面面臨壓力。我們希望我們描述的模型和我們的數據可以幫助證明,即使在社區COVID-19病例負荷較高的情況下,校車也可以安全地以正常容量運行。" 來源:cnBeta

新型耐熱COVID-19疫苗可在37℃環境下存儲長達一個月

想要在全世界范圍內有效分發 COVID-19 疫苗,低溫儲藏就是個相當艱巨的挑戰。以輝瑞和德國 BioNTech 的 mRNA 疫苗為例,就需要 -80℃ 至 -60℃ 的超低溫冷鏈運輸,使得向偏遠社區的交付變得極其困難。好消息是,一種新型耐熱 COVID-19 疫苗,已經取得了相當喜人的實驗結果。 New Atlas 報導稱,輝瑞最近修改了溫度指南,發現即使 -25℃ 到 15℃ 的正常冷凍儲藏條件,亦可確保至少 2 周的安全使用期限。 不過澳大利亞聯邦科工組織(CSIRO)聯手打造的新型耐熱 COVID-19 疫苗,卻可在...

劍橋科學家正在研究一種long COVID診斷性血液檢測方法

英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R)的一大筆資金正在推動診斷和治療long COVID的新研究。一個接受NIHR資助的劍橋大學團隊目前正在研究一種血液檢測方法,利用免疫生物標志物客觀地診斷long COVID。 英國衛生部長薩吉德·賈維德(Sajid Javid)說:「long COVID可能對英國各地成千上萬的人產生嚴重和衰弱的長期影響,這可能使日常生活極具挑戰性。這項新研究對於改善診斷和治療是絕對必要的,並將改變那些正在與該病毒的長期症狀作鬥爭的人的生活。」 劍橋大學的一個團隊正在調查是否有任何基於血液的生物標志物可用於輕松診斷long COVID。這項研究的共同負責人Nyarie Sithole說,確實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客觀地跟蹤這種新興的慢性病。 Sithole解釋說:「因為我們目前沒有診斷long COVID的可靠方法,這種不確定性會給正在經歷潛在症狀的人帶來額外的壓力。如果我們能對他們說'是的,你有一個生物標志物,所以你有long COVID',我們相信這將有助於減輕他們的一些恐懼和焦慮。」 劍橋大學的研究人員已經對一些long COVID患者進行了幾個月的跟蹤。研究人員定期收集血液樣本,目前正在研究一種特殊的免疫生物標志物,它可能是long COVID的一個具體標志。 細胞因子是由免疫細胞釋放的小分子蛋白質,研究的最初階段以免疫T細胞對SARS-CoV-2感染產生的一種特殊細胞因子為目標。這種細胞因子在病毒感染後的幾個月內都可以檢測到,研究人員懷疑它可能是檢驗一個人是否曾經感染過SARS-CoV-2的有效方法。 該試點研究還揭示了另一種細胞因子,它似乎持續存在於long COVID患者中,而不是從COVID-19中完全康復的患者。正是這種特殊的生物標志物,研究人員懷疑它可以成為客觀診斷long COVID患者的一種有用方法。 新的NIHR資金將使劍橋團隊能夠擴大他們的研究規模,並將多達500名long COVID患者納入他們正在進行的工作中。Sithole說,long COVID和一種特定的免疫生物標志物之間的聯系為免疫系統在這種新的慢性病中可能發揮的作用提供了線索。 Sithole表示:「驅動long COVID的理論之一是,它是一種過度活躍的免疫反應--換句話說,免疫系統在最初的感染時開啟,由於某種原因從未關閉或從未回到基線。由於我們將在感染後的許多個月內跟蹤我們的病人,我們希望能更好地了解情況是否確實如此。」 牛津大學的三個long COVID研究項目也獲得了NIHR的資金支持。這些項目包括調查疫苗接種對long COVID患者的影響,以及一項詳細的肺部成像研究,旨在了解long COVID患者持續呼吸困難背後的機制。 來源:cnBeta

研究:發展中國家民眾接種COVID-19疫苗的意願要比美國民眾高得多

一項發表在《自然醫學》上的新研究顯示,發展中國家民眾接種COVID-19疫苗的意願(80%的受訪者)大大高於美國(65%)和俄羅斯(30%)。 這項研究提供了對廣泛選擇的中低收入國家(LMIC)的疫苗接受度和猶豫性的首次洞察,涵蓋了2萬多名調查對象,並匯集了來自30多個機構的研究人員,包括國際增長中心(IGC)、創新扶貧行動(IPA)、WZB柏林社會科學中心、耶魯大學全球健康研究所、耶魯大學創新與規模研究倡議(Y-RISE)和高等經濟大學(俄羅斯莫斯科)。 對COVID-19的個人保護是LMIC受訪者接受疫苗的主要原因(91%),而對副作用的擔憂(44%)是對疫苗猶豫不決的最常見原因。衛生工作者被認為是關於COVID-19疫苗的最值得信賴的信息來源。 這項研究是在一個關鍵時刻進行的,因為疫苗運輸仍然緩慢地到達世界上大多數人的手中,而COVID-19病例在非洲、亞洲和拉丁美洲的許多地方正在激增。研究結果表明,優先向中低收入國家分配疫苗應該在擴大全球免疫覆蓋面方面產生高回報。 「隨著COVID-19疫苗供應逐漸進入發展中國家,未來幾個月將是政府和國際組織集中設計和實施有效的疫苗吸收計劃的關鍵,」IGC獅子山國家經濟學家和研究報告的共同作者Niccoló Meriggi說。「政府可以利用這些證據來開展宣傳活動和建立制度,以確保那些打算接種疫苗的人真正落實下來。」 研究人員在2020年6月至2021年1月期間進行了調查,他們指出,人們對疫苗的接受程度可能隨著時間和人們所掌握的信息而變化。雖然關於現有COVID-19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的證據在過去六個月中變得更加清晰,但嚴重但罕見的副作用可能已經削弱了公眾的信心。 耶魯大學全球健康研究所所長、研究報告的共同作者Saad Omer說:「我們在歐洲、美國和其他國家看到的情況表明,疫苗的猶豫不決會使政策決定復雜化,從而阻礙了疫苗的快速和廣泛的接受。發展中國家的政府現在就可以開始讓像衛生工作者這樣值得信賴的人參與進來,向公眾傳遞關於副作用的准確、平衡和容易獲得的疫苗信息。」 「在各個國家,我們觀察到COVID-19疫苗的接受程度普遍比其他疫苗要低一些,也許是因為它們的新穎性。然而,我們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國家看到的一貫支持疫苗的態度讓我們有理由對疫苗的接受情況感到樂觀,」WZB高級研究員和研究報告的共同作者Alexandra Scacco說。「我們希望從我們的研究中獲得的證據能夠幫助為擴大全球COVID-19疫苗接種的戰略提供信息。」 來源:cnBeta

新的long COVID研究警告我們仍處於「未知領域」

隨著成功的疫苗有助於防止COVID-19的住院和死亡風險,科學家們正在努力了解這種新型疾病的長期影響。一些新研究開始闡明long COVID這種不尋常的慢性病,強調誰更容易受影響,以及什麼樣的症狀最常見。由倫敦大學學院的研究人員領導的一項新研究提出了迄今為止對long COVID的症狀進行的最大調查。該研究調查了橫跨56個國家的近4000名long COVID患者。 「雖然圍繞long COVID有很多公共討論,但很少有系統的研究來調查這一人群;因此對其症狀范圍及其隨時間的進展、嚴重程度和預期的臨床過程(壽命)、其對日常功能的影響以及預期恢復到基線健康的情況相對了解甚少,」研究資深作者Athena Akrami說。 研究重點是那些在2020年早期診斷出的COVID-19病例。所有參與者都在18歲以上,症狀至少持續28天。 研究中發現了驚人的203種不同的症狀,最常見的是與之前的long COVID研究相匹配--疲勞、腦霧和運動能力的降低。但也報告了大量不同的症狀,包括性功能障礙、帶狀皰疹和膀胱問題。 「頭痛、失眠、眩暈、神經痛、神經精神變化、震顫、對噪音和光的敏感性、幻覺(嗅覺和其他)、耳鳴和其他感覺運動症狀也都很常見,並且可能指向涉及中樞和周圍神經系統的更大的神經系統問題,」Akrami指出。 在研究結束時,整個隊列中只有6.8%的人完全康復,沒有症狀。絕大多數接受調查的long COVID患者(89.1%)報告說,運動或壓力是症狀復發的主要誘因,而且幾乎一半的隊列成員的工作時間比他們患病前要少。 盡管這項新的研究對long COVID的特徵提供了全面的了解,但它並沒有調查這種疾病有多普遍。然而,它的流行程度似乎與感染的頭幾周的嚴重程度密切相關。 伯明罕大學的研究人員提出,那些在感染的第一周出現五種或更多症狀的COVID-19患者是最有可能患上long COVID的群體。這一發現與年齡或性別無關。 一項早期的long COVID研究對來自武漢的1700多名住院病人進行了調查,發現該隊列中76%的人在6個月後報告了至少一個持續的症狀。最近的研究支持了這些早期的發現,肯定了大約70%的COVID-19病例嚴重到需要住院治療,在急性病後六個月內會出現某種持續的症狀。 對於那些患有較輕疾病的人,迄今為止的研究表明,10%到30%的人將會出現某種持續的症狀。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研究人員的一項計算估計,目前在英國可能有超過200萬人患有long COVID症狀。 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Danny Altmann是long COVID研究第一線的一員。他說,現在唯一明確的一點是,long COVID肯定是一個真實的現象。 Altmann說:「......當我環顧世界時,對不同國家被感染的不同人群印象非常深刻,他們都在描述同樣的事情。他們說,他們可能有相當輕微的COVID-19感染或嚴重的感染,甚至是無症狀的感染,然而在之後的幾個星期,或幾個月,或現在的幾年,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描述了相同的症狀模式。」 然而,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問題,需要時間來回答。long COVID是一種會在一年或兩年後消失的症狀嗎?long COVID是否會使一個人容易患上其他疾病?究竟是什麼導致了long COVID,以及我們如何治療它? Altmann說,正是我們正在進入的這個「未知領域」令人擔憂。病毒感染引發長期健康問題是有先例的--腺熱、EB病毒和伊波拉只是急性感染後出現長期免疫紊亂的幾個例子。 Altmann表示:「在不涉及政治的情況下,這也是我擔心的原因之一。當我看到人們放任自流,說『好吧,如果我們已經到了人們不死亡的階段,也沒有擠滿重症監護室,我們是否需要關心』?而答案是,我認為,在我們得到更多的數據之前,我們不知道我們需要關心多少。」 來源:cnBeta

新的研究揭示了我們的免疫系統如何對COVID-19變種做出反應

中和抗體是我們免疫系統前線武器庫的一部分,在感染和疫苗接種期間被觸發。它們的工作是保護通常是病原體(如引起COVID-19疾病的SARS-CoV-2病毒)目標的細胞不被感染。中和抗體反應的水平可以成為我們的身體如何有效抵禦疾病的一個決定性特徵。 有趣的是,一個罕見的 "超級反應者"群體也被確定為一個例外。 這組 "超級反應者"在所有COVID-19變種中都有穩定和強大的抗體水平。研究人員說,這個群體可能被證明有助於調查療養血漿的潛力(使用已經康復的人的血液來治療其他人),迄今為止,療養血漿被證明對重症COVID-19疾病沒有效果。此外,可以密切關注關鍵的捐贈者,並克隆他們的抗體用於未來的治療。 雪梨大學和雪梨兒童醫院網絡的兒童研究部的共同第一作者Fabienne Brilot副教授和她的研究團隊領導了該研究的分析分支,使用他們開發的高度敏感的工具來詳細研究抗體。"我們可以從這些在澳大利亞的第一波感染者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因為他們感染的是我們目前的疫苗所基於的相同變種,"Brilot副教授說。"雖然已批準的疫苗顯示出良好的反應,但我們的研究強調了繼續開發疫苗的重要性,特別是考慮到變種的差異"。 共同第一作者、科比研究所的Stuart Turville副教授說,開展這項研究是為了調查COVID-19感染產生的免疫力的水平、廣度和壽命,以及病毒的變異是否會損害免疫力。 "這項工作讓我們看到的是,目前對疫苗的觀察顯示,它們對COVID-19及其變種的保護要比感染後身體的自然免疫反應廣泛得多,後者通常只對人所感染的病毒變種有保護作用。因此,我們不應該依靠人體的自然免疫反應來控制這種大流行病,而應該依靠現有的廣泛保護性疫苗"。 來源:cnBeta

在COVID-19大流行期間青少年因飲食失調而住院的人數明顯增加

新的研究表明,在COVID-19大流行期間,因飲食失調的嚴重疾病而入院的青少年人數明顯增加。根據發表在《兒科》雜誌預刊上的研究,患有飲食失調的青少年入院人數在大流行的頭12個月里增加了一倍以上。 在這12個月里,密西根醫學院10-23歲的患者中有125人住院,這反映出比往年有顯著的增長,因為在2017年至2019年的同一時間段里,與飲食失調有關的入院人數每年平均為56人。 "這些發現強調了這種大流行病對年輕人的影響是多麼深刻,他們經歷了學校關閉、取消課外活動和社會孤立。他們的整個世界在一夜之間被顛覆了,"主要作者、密西根大學健康中心C.S. Mott兒童醫院的青少年醫學醫師阿拉娜-奧托(Alana Otto)說。 "對於患有飲食失調的青少年和那些有飲食失調風險的青少年來說,這些重大的干擾可能已經惡化或引發了症狀。"研究人員說,但這些數字可能只代表受大流行病影響的飲食失調者的一小部分,因為他們只包括那些嚴重疾病導致住院的年輕人。 奧托說:"我們的研究表明,大流行病對心理健康的負面影響在患有飲食失調的青少年中可能特別深遠。但是我們的數據並沒有捕捉到整個畫面。這些可能是真正保守的估計。" 該研究還表明,在大流行的第一年,該機構的入院率隨著時間的推移穩步上升。每月最高的入院率發生在大流行開始後的9至12個月之間,當研究期在2021年3月結束時,入院率繼續攀升。 限制性飲食障礙包括神經性厭食症,可能以飲食限制、過度運動和不適當的減肥為標志。遺傳、心理因素和社會影響都與發展飲食失調有關,自尊心低或有抑鬱症狀的青少年風險特別高。在大流行期間,青少年日常生活的變化,如學校關閉和取消有組織的運動,也可能打亂與飲食和運動有關的常規,並成為那些已經處於風險中的人發展不健康飲食行為的動力。 緊張的事件可能會導致有飲食失調風險的年輕人出現症狀。在大流行期間,沒有規律的生活,日常活動的中斷和失去控制的感覺都是可能的促成因素。對許多青少年來說,當一切都感覺失去控制時,他們覺得可以控制的事情就是他們的飲食。 一些患者還報告說,參加體育和其他體育活動的限制使他們擔心體重增加,導致不健康的節食或運動。大流行期間社交媒體使用的增加,也可能使年輕人接觸到更多關於身體形象和體重的負面信息。這也可能與大流行病有間接聯系。例如,一個有明顯飲食失調症狀和嚴重營養不良的青少年可能只是在他們的大學在停課期間意外關閉後搬回父母家時才得到醫療關注。 作者指出,另一個潛在因素可能是對包括飲食失調在內的非COVID-19疾病的延遲治療,以及作為減少傳播風險措施的一部分而減少的親自就診。患有飲食失調的青少年可能特別受到親自護理的減少的影響。對營養不良患者的評估和管理通常需要測量體重和生命體征,並可能涉及全面體檢或實驗室測試。 保密性是青少年臨床護理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虛擬環境中也可能受到限制。雖然這項研究因其樣本量小而受到限制,但它是在國際報告顯示兒童和青少年飲食失調服務的門診轉診和與青少年厭食症有關的住院病人增加的情況下進行。 雖然研究結果僅僅反映了一個機構的結論,但它們與新出現的關於該流行病可能對青少年的身心健康產生深遠負面影響的報告是一致的。 來源:cnBeta

美圍繞COVID-19疫苗的鬥爭正在蔓延到其他類型的疫苗

據媒體報導,田納西州衛生部正在暫停為兒童和青少年接種所有類型的疫苗。在阻止學校開展COVID-19疫苗接種活動的同時,該部門將不再開展HPV疫苗推廣活動,同時也不再計劃在學校開設流感疫苗接種診所,另外還將該部門的logo從返校疫苗接種信息表上撤下。在此之前,該州的共和黨議員對向青少年推廣COVID-19疫苗感到不安。 這是一個強烈的信號,它表明在保守派政客和右翼評論員的推動下,圍繞COVID-19疫苗的政治化和反彈正在蔓延到其他類型的疫苗。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大流行期間政治影響到不相關的公共衛生工作了--目前已有超12個州提議限制公共衛生權力以此作為抵制大流行相關限制的一部分。但田納西州的這一舉措卻是標準疫苗第一次成為目標。 「這太瘋狂了,」康乃狄克大學反疫苗者研究者、心理學教授Seth Kalichman說道,「這正是那種在錯誤信息中可能出現的過度概括。」 田納西州最初的麻煩始於保守派議員批評衛生專員Lisa Piercey向青少年推薦COVID-19疫苗。該衛生部還解僱了該州負責疫苗事務的最高官員Michelle Fiscus,因為她向醫生們分發了一份解釋該州一項允許未成年人在沒有父母同意的情況下獲得醫療服務的法律的備忘錄。Fiscus稱她自己是替罪羊,之所以被解僱是為了安撫憤怒的議員。 而在Fiscus被解僱的同一時間,該部門還停止了所有針對青少年和兒童的疫苗推廣活動。田納西州衛生部發言人Sarah Tanksley告訴媒體,該州兒童疫苗接種率很高。「我們只是知道,某些策略可能會損害這一進展。」 美國全國縣和市衛生官員協會的公共和政府事務負責人Adriane Casalotti擔心,新冠肺炎疫情的回退從針對特定病例的回退轉變為全面回退。「這是COVID-19疫苗接種政策影響到其他疫苗接種的一個非常明顯的例子。我們真的很擔心來自田納西州的消息。」 Kalichman表示,從一種疫苗到另一種疫苗的擔憂以前也發生過,特別是HPV疫苗。關於預防癌症的疫苗存在廣泛的錯誤信息,父母們拒絕給孩子注射這種疫苗的比例非常高。「HPV疫苗被政治化了,而這種政治化和錯誤信息絕對削弱了新群體對疫苗的信心,這些人以前不一定會猶豫接種疫苗,」他說道。 這種情況在田納西州並不罕見。根據美國全國縣市衛生官員協會的一項分析,至少有15個州的立法機構正在考慮或已經通過了限制公共衛生權力的法律。在堪薩斯州,一項新法律將阻止州長在公共衛生緊急情況下關閉企業。在俄亥俄州,立法機構將能推翻州衛生部門為控制傳染病所採取的任何行動。 「事實是,傳統的日常公共衛生活動受到如此直接的政治影響,這確實令人擔憂,」卡Cassalotti說道。 至少在田納西州,法律沒有改變:該州仍有法律要求孩子們在上學前接種疫苗。科羅拉多大學研究疫苗猶豫的社會學家Jennifer Reich指出,相反,政策的改變可能會讓家庭更難獲得他們需要的信息以跟蹤疫苗接種計劃並確保他們的孩子准備好了秋季入學。 COVID-19大流行並不是立法者第一次試圖限制公共衛生部門或挑戰疫苗授權等事項。Casalotti表示,這些建議通常不會走得太遠。 它表明,來自反疫苗者和這一范圍內的其他人的信息和錯誤信息產生了更大的影響。Kalichaman說道:「對於像我這樣的人及從事公共衛生工作的人來說,最可怕的事情是當否認論者、反疫苗者和反科學人士聽到來自政府最高層聲音的時候。」 Kalichman指出,如果田納西發生的情況也發生在其他州,特別是對COVID-19疫苗有強烈抵抗力的地方,他對此也不會感到驚訝。很容易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果國家衛生部門停止促進或幫助人們接種兒童疫苗那麼接種率可能會下降。 「你會有疫情爆發。如果接種疫苗就不可避免地會爆發麻疹、風疹等各種疾病。」他說道,「情況就是這樣。」 來源:cnBeta

COVID-19大流行期間向遠程工作的轉變導致人們呼籲制定 「斷網權」法律

據媒體報導,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一場幫助維持健康的工作和生活的運動正在世界各地展開。技術越來越模糊了家庭和工作之間的界限。許多人的工作郵件直接發送到他們的手機上,導致了每周七天、每天24小時的聯系和響應的壓力。這導致人們呼籲制定 「斷網權」(Right to Disconnect)法律,以保護雇員的工作時間不被侵占。 然後,新冠病毒出現了,使世界上許多人居家辦公。雖然在家里工作的能力不可否認是新技術帶來的特權,但越來越多的研究發現,這種向遠程工作的大規模轉變導致了更長的工作時間和更大的挑戰,使工作和家庭生活更難分離。 「人們在大流行期間在家工作的經歷因其工作、家庭環境以及關鍵是其僱主的行為而大不相同,」英國工會的研究主任Andrew Pakes解釋說。「很明顯,對我們數百萬人來說,在家工作感覺更像是在辦公室睡覺,遠程技術意味著更難完全關閉,導致心理健康狀況不佳。」 Prospect在2021年年初進行的研究發現,大約三分之一的英國員工發現很難從工作中抽身。這些員工還報告說,與大流行病之前相比,他們的加班時間更長。 世界各地進行的其他研究也報告了類似的結果。澳大利亞在2020年後半年對學術界專業人士進行的一項調查發現,下班後的工作溝通水平很高,55%的受試者在晚上發送工作電子郵件,五分之一的員工說他們的上司希望他們在工作時間之外回復工作溝通。 南澳大學的Amy Zadow寫道:「與沒有上司期望他們在下班後回復工作信息的群體相比,他們報告了更高的心理壓力(70.4% VS45.2%)和情緒衰竭(63.5% VS35.2%)。他們還報告了身體健康症狀,如頭痛和背痛(22.1%VS11.5%)。」 哈佛商學院的研究人員進行了一項引人注目的研究,研究了310萬人的去識別化會議和電子郵件元數據。這些數據跨越了北美、中東和歐洲的大都市,並比較了大流行前的水平和封鎖期間收集的數字。 研究人員發現,在大流行病封鎖期間,與遠程工作有關的 「平均工作日的時長有明顯和持久的增加」。電子郵件活動增加了,會議的總數也增加了,盡管會議的平均長度減少了。 研究人員寫道:「與更多會議和更多電子郵件的總體模式相一致,我們的發現也指出了虛擬通信在正常工作時間之外的溢出效應。畢竟,實現更多溝通的一種方式是延長工作時間。即使花在會議上的時間減少了,大流行病帶來的工作需求,加上總是近在咫尺的個人需求,可能會使人們難以在正常工作時間范圍內履行義務。」 新一輪的 「斷網權」法律 在大流行病引起的向遠程工作的轉變中,保護雇員不被要求在工作時間之外進行溝通的法律越來越受歡迎。2021年年初,歐洲議會呼籲在歐盟法律中明確界定 「斷網權」。 歐洲議會成員Alex Agius Saliba帶頭呼籲將「斷網權」宣布為歐盟所有工人的基本權利。該提案旨在保護工人在被逼迫在明確規定的工作時間之外從事與工作有關的任務時,免遭 "歧視、批評、解僱或其他不利行動"。 「我們不能拋棄數以百萬計的歐洲工人,他們因總是工作的壓力和過長的工作時間而筋疲力盡,」Agius Saliba說。「現在是站在他們身邊的時刻,給他們應得的東西:『斷網權』。這對我們的精神和身體健康至關重要。現在是時候更新工人的權利,使其符合數字時代的新現實。」 斯洛伐克更進一步,在今年早些時候修改了其勞動法,納入了「斷網權」保護。阿根廷也出台了類似的法律,禁止僱主要求工人在工作時間以外進行聯系。愛爾蘭的工作場所行為准則包括了新的「斷網權」內容。 甚至世界經濟論壇也呼籲改變人們傳統的工作方式,認為在我們未來過渡到新的工作方式時,"公平、可持續和公正 "的方式是必要的。 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認為「斷網權」是一個好主意。白金漢大學的經濟學家Len Shackleton認為,限制工作時間可能意味著僱主在工作時間嚴格監控工人,確保他們的生產力。 Shackleton認為:「.....在家工作的大部分靈活性將消失,這種靈活性允許你去超市或去接孩子,並在以後補上時間。僱主會想知道為什麼你沒有(在你的『工作』時間內)接聽電話或電子郵件。」 在過去一年中,對員工監控軟體的需求急劇上升。一份報告發現,與大流行前的平均水平相比,2020年6月對監控軟體的興趣增長了55%。這些程序可以包括擊鍵記錄、即時通訊監控,甚至在鍵盤閒置時間過長時向主管發送通知。 Andrew Pakes 表示,推動「斷網權」並不意味著工人必須接受侵入性的數字監控做法。他說,現在需要做的是,隨著我們工作方式的急劇轉變,工人的權利需要被明確和全面地改寫。 Pakes 說:「我們需要為僱主監控其雇員並為自己的目的使用他們的數據的能力制定適當的法律框架。這需要現在就做--保護你的自由比在失去自由後重新獲得它們要容易得多。這場大流行已經改變了許多事情,但我們不能允許它定義工作,而工人卻不能對我們想要的變化發表意見。」 來源:cnBeta

英國有更多接種疫苗的人死於COVID-19 這就是原因

據媒體報導,根據英格蘭公共衛生局(PHE)最近的一份報告,接種疫苗後死於COVID-19的人比未接種疫苗的人多。報告顯示,在2月1日至6月21日期間,在COVID-19檢測呈陽性後28天內死亡的257人中,有163人(63.4%)至少接種了一劑疫苗。乍一看,這似乎令人震驚,但這與預期完全一致。 這里有一個簡單的思想實驗:想像一下現在每個人都完全接種了COVID-19疫苗--這些疫苗很好,但不能挽救所有的生命。一些感染了COVID-19的人仍然會死亡。所有這些人都將被完全接種疫苗--100%。這並不意味著疫苗在減少死亡方面沒有效果。 病人每大7歲,死於COVID-19的風險就會增加一倍。一個35歲的人和一個70歲的人之間相差35歲,這意味著年紀較大的人的死亡風險增加了5倍--相當於增加了32倍的係數。一個未接種疫苗的70歲老人死於COVID-19的可能性比一個未接種疫苗的35歲的年輕人高32倍。這種隨年齡變化的風險狀況意味著,即使是好的疫苗也不能將老年人的死亡風險降低到低於一些年輕人口的風險。 英格蘭公共衛生局的數據表明,在接種兩劑疫苗後,因現在占主導地位的delta變體而住院的風險降低了約96%。即使保守地假設疫苗在預防死亡方面並不比住院治療更有效(實際上它們在預防死亡方面可能更有效),這意味著完全接種疫苗的人的死亡風險已被降低到具有相同基本風險的未接種者的二十分之一以下。 然而,疫苗所帶來的風險下降並不足以抵消70歲的人比35歲的人的基本死亡風險增加32倍。這個簡單的計算有一些注意事項。所有年齡組的感染風險是不一樣的。目前,最年輕的人感染率最高,年齡較大的人感染率較低。 把它想像成「滾珠軸承雨」 一種想像風險的方法是不同大小的「滾珠軸承雨」從天上掉下來,其中「滾珠軸承」就是被COVID-19感染的人。為簡單起見,研究人員假設每個年齡組的滾珠軸承數量大致相等。在每個年齡組中,球的大小也有變化。代表老年組的球比較小,代表死亡的風險比較大。 現在想像一下,有一個篩子可以捕捉到許多球。大多數得了COVID-19的人都不會死(大多數球會被篩子捕捉)。但有些小球會掉下來。年齡越大,就越有可能落入孔中。能夠通過第一個篩子的球,極大地偏向於年齡較大的范圍。在COVID-19疫苗出現之前,落入孔中的人代表了會死於COVID-19的人。風險大量向老年人傾斜。 疫苗接種在第一個篩子下面提供了第二個篩子,以防止人們死亡。這一次,因為沒有為所有人接種疫苗,所以篩子上的孔是不同大小的。對於已經接種過兩劑疫苗的老年人來說,孔更小,所以很多球狀物被阻止了。對於年輕人來說,目前疫苗篩子上的孔更大,因為他們不太可能接種過兩劑疫苗,所以更有可能掉進篩子里。 如果所有的過濾都是由第二個篩子完成的(沒有第一個篩子所代表的按年齡劃分的死亡風險的傾斜),那麼可能會認為年輕的未接種疫苗的人在死亡人數中占較大比例。但事實並非如此。第一個篩子嚴重偏向於老年人,即使接種了疫苗,他們中也有更多人通過第二個篩子,而不是未接種疫苗的年輕人。鑒於英國的疫苗接種策略(首先為年齡較大、較脆弱的人接種疫苗),人們會認為死於COVID-19的人中有很高比例的人已經接種過疫苗。而這正是我們在數據中看到的。 來源:cnBeta

慢性肺病損害的細胞可導致嚴重的COVID-19症狀

由由轉化基因組學研究所(TGen)領導的一項國際研究的結果表明,SARS-CoV-2利用了預先存在的肺部疾病患者的基因變化。研究結果表明,慢性肺部疾病患者的氣道做好了被COVID-19病毒感染的"預備工作",帶來了更嚴重的症狀、更差的預後和更大的死亡可能性。 這項研究今天發表在《自然-通訊》上,它詳細介紹了慢性肺部疾病引起的各種細胞分子構成的基因變化,包括襯托肺部和氣道的上皮細胞。該研究詳細說明了這些變化如何幫助使SARS-CoV-2(引起COVID-19的病毒)進入人體,進行復制並引發失控的免疫反應,使肺部充滿液體,並經常導致患者需要呼吸機和長時間住院治療。 研究小組利用單細胞RNA測序技術,從各種資料庫中拼出了611398個細胞的遺傳密碼,這些細胞既代表了健康(對照)肺部,也代表了慢性肺部疾病的患者。測序和分析使研究人員能夠確定可能導致COVID-19結果惡化的分子特徵。 TGen綜合癌症基因組學部副教授、該研究的資深作者之一Nicholas Banovich博士說:"我們的結果表明,慢性肺部疾病患者在分子上更容易受到SARS-CoV-2感染。"Banovich博士是人類細胞圖譜肺部生物網絡的主要參與者,該網絡的幾十名成員代表全球80多個機構,也為這項研究做出了貢獻。 此外,老年、男性、吸菸以及高血壓、肥胖和糖尿病等合並症,都是COVID-19的風險因素,而慢性肺部疾病,如慢性阻塞性肺病(COPD)、間質性肺病(ILD),尤其是特發性肺纖維化(IPF),是肺部組織的漸進性結疤和僵化,都會使COVID-19的風險加劇。 范德比爾特大學醫學中心醫學和細胞與發育生物學副教授、醫學博士Jonathan Kropski說:"在大流行的早期,人們就認識到慢性肺部疾病患者患嚴重COVID-19的風險特別高,而我們的目標是深入了解造成這種情況的細胞和分子變化,"他是該研究的共同第一作者。 肺部細胞和免疫細胞的變化 研究人員特別搜索了AT2細胞(一種主要的肺上皮細胞類型)的變化,重點關注與COVID-19相關的細胞途徑和基因表達水平。他們建立了一個 "病毒進入得分",即與SARS-CoV-2相關的所有基因的綜合得分,並發現慢性肺部疾病患者的細胞得分更高。 他們還探索了免疫細胞的變化,發現了與過度炎症和持續細胞因子產生有關的基因表達失調,這是嚴重SARS-CoV-2感染的兩個標志性症狀。COVID-19患者中所謂的細胞因子風暴釋放出一連串的免疫細胞,淹沒了肺部,造成嚴重的器官損傷。 該研究的主要作者之一、Banovich博士實驗室的博士後Linh Bui博士說:"免疫細胞的基因變化,特別是被稱為T細胞的特化白細胞,可能會削弱病人對病毒感染的免疫反應,導致慢性肺部疾病患者出現嚴重疾病和不良後果的風險更高。我們的數據表明,被慢性疾病破壞的肺部在分子和細胞水平上的免疫微環境可能造成COVID-19重症病例。 來源:cnBeta

研究:寵物可能從主人那里感染COVID-19 睡在主人床上的貓感染的風險較高

在今年在線舉行的歐洲臨床微生物學與傳染病大會(ECCMID)上發表的新研究表明,患有COVID-19的人經常把病毒傳給他們的寵物。睡在主人床上的貓似乎特別容易受到感染。以前的研究表明,貓和狗可以從它們的主人那里感染COVID-19,但不清楚它們有多大的易感性,以及如果有的話,什麼會增加它們被感染的幾率。從公共衛生和動物健康的角度來看,回答這些問題都很重要。 為了找到更多信息,加拿大圭爾夫大學的獸醫病理學教授Dorothee Bienzle及其同事研究了患過COVID-19的人的貓和狗。 來自77個家庭的48隻貓和54隻狗被測試了COVID-19的抗體--這是過去感染的一個標志。他們的主人接受了關於他們如何與寵物互動的調查,包括他們是否撫摸它們和親吻它們,允許它們坐在他們的腿上或睡在他們的床上。他們還被問到是否允許他們的寵物親吻他們或舔他們的臉,以及他們每天與他們的寵物相處多長時間。 其他問題包括他們的寵物是否在感染COVID-19前後生病,以及動物有什麼樣的症狀。生活在動物收容所的75隻狗和貓以及在低成本獸醫診所看過的75隻流浪貓也接受了抗體測試。 67%的家養貓和43%的家養狗的抗體測試呈陽性,表明它們曾經感染過COVID-19。相比之下,只有9%來自動物收容所的狗和貓以及3%的流浪貓曾感染過COVID-19。20%的狗有症狀,主要是缺乏能量和食慾不振。一些動物出現了咳嗽或腹瀉,然而,所有的症狀都很輕微,很快就會消失。 27%的貓有症狀,流鼻涕和呼吸困難是COVID-19的最常見的症狀。盡管大多數病例是溫和的,但有三隻貓出現嚴重症狀。 主人與他們的狗在一起的時間以及他們與狗接觸的類型並不影響動物被感染的機會。然而,與主人呆在一起的時間越長的貓,似乎感染的風險越高。而睡在主人床上的貓更有可能感染COVID-19。 該研究的作者說,貓的生物學特性,包括它們的病毒受體,即病毒進入細胞的 "鎖",使它們比狗更容易感染COVID-19。貓也比狗更有可能睡在主人的臉附近,增加了它們對任何感染的接觸。 他們補充說,有主人的動物的感染率高於來自收容所和流浪動物的感染率,再加上以前的基因研究結果,意味著最可能的傳播途徑是由人傳給寵物。 Bienzle教授總結說:「如果有人患有COVID-19,他們將把它傳給他們的寵物的幾率高得令人吃驚。貓,尤其是那些睡在主人床上的貓,似乎特別容易受到感染。因此,如果你感染了COVID-19,我建議你與你的寵物保持距離--讓它離開你的臥室。」 「我還建議你讓你的寵物遠離其他人和寵物。雖然寵物可以將病毒傳給其他寵物的證據有限,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同樣,雖然沒有證據表明寵物會將病毒傳回給人,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 來源:cnBeta

研究:幾種吸入式COVID-19疫苗進入人體試驗階段

據媒體New Atlas報導,《科學進展》雜誌上的一項新研究提出了最新研究,證明了吸入式COVID-19疫苗的潛在有效性。該疫苗是正在開發的、旨在通過鼻腔噴霧給藥的幾種疫苗之一。 愛荷華大學研究吸入式COVID-19疫苗的研究人員Paul McCray解釋說:「目前可用的COVID-19疫苗非常成功,但世界上大多數人口仍然沒有接種疫苗,因此迫切需要更多易於使用且能有效阻止疾病和傳播的疫苗。」 McCray正與喬治亞大學的同事一起研究通過鼻腔噴霧提供的單劑量COVID-19疫苗。他們的特殊疫苗利用了一種叫做副流感病毒5型(PIV5)的病毒,經過優化,可以表達SARS-CoV-2的刺突糖蛋白。PIV5對人體無害,而且以前用這種病毒作為疫苗遞送系統的實驗在動物研究中對另一種冠狀病毒MERS有效。新數據表明,實驗性的COVID-19疫苗在小鼠和雪貂身上是有效的。 「我們開發這個疫苗平台已經有20多年了,我們在大流行病的早期就開始研究新的疫苗配方來對抗COVID-19,」這項研究的共同負責人、喬治亞大學的Biao He說。「我們的臨床前數據顯示,這種疫苗不僅能防止感染,還能顯著減少傳播的機會。」 傳統的疫苗通常是通過肌肉注射的方式進行的。但注射帶來了一大堆障礙,使廣泛的疫苗接種活動變得復雜和昂貴。注射的疫苗通常需要冷藏,而且必須由專業醫務人員進行注射。注射器也是一種有限的資源,供應問題已經給COVID-19疫苗的推廣帶來了重大問題。 目前市場上有一種鼻腔噴霧疫苗。該疫苗被稱為FluMist,針對的是流感,盡管已經被批准了大約十年,但其有效性每年都不同。幾年來,美國兒科學會和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都建議使用注射式流感疫苗,而不是這種吸入式疫苗,但最近在一種新配方在2019-20年流感季節顯示出更好的療效後改變了這一建議。 除了鼻腔噴霧疫苗易於管理之外,還有一個強有力的假設表明,將疫苗直接送入上呼吸道的黏膜組織可以提供更好的局部感染保護。麻省理工學院的生物工程師Darrell Irvine幾年來一直致力於開發吸入式疫苗。 Irvine說:「在某些情況下,用肌肉注射的疫苗可以在黏膜表面引起免疫力,但有一個普遍的原則,如果你通過黏膜表面接種疫苗,你往往會在該部位引起更強的保護。不幸的是,我們還沒有很好的技術來啟動免疫反應,專門保護這些黏膜表面。」 Irvine的麻省理工學院團隊今年早些時候發表的一項研究表明,用一種新的方法將多肽疫苗附著在白蛋白上,具有很大的功效。小鼠研究顯示,與注射到肌肉中的相同疫苗相比,吸入式疫苗產生的免疫T細胞增加了25倍。 少數吸入式COVID-19疫苗現在正處於早期的人體試驗階段。2021年年初,牛津大學的研究人員開始對其ChAdOx1 nCoV-19疫苗(現在更熟悉的是阿斯利康COVID-19疫苗)的鼻腔噴霧版進行第一階段的人體試驗。 該試驗的首席調查員Sandy Douglas說,他們最初正在研究年輕、健康志願者的鼻腔噴霧劑的安全性。希望通過上呼吸道組織提供COVID-19疫苗可以對輕度疾病和後續傳播提供更好的保護,但Douglas也指出,吸入式給藥也應增加疫苗的吸收。 「有各種各樣的人會發現鼻內給藥系統更有吸引力,這可能意味著這些群體的疫苗吸收率更高,」Douglas說。「它也可能有實際的優勢--鼻腔噴霧劑已經成功地用於其他疫苗,例如英國學校使用的流感疫苗。」 總的來說,目前大約有七種吸入式COVID-19疫苗處於早期人體試驗階段,但目前仍不清楚這種給藥途徑是否會對SARS-CoV-2有效。最近,制藥公司Altimmune在第一階段人體試驗顯示出微弱的免疫反應後,停止了其吸入式疫苗候選物的工作。 梅奧診所的免疫研究員Richard Kennedy說,似乎越來越清楚吸入式疫苗不會對所有病原體都有效。過去十年的幾個研究表明,開發鼻腔噴霧COVID-19疫苗可能不是一項簡單的任務,但希望隨著研究的快速發展,我們將在明年得到一些答案。 「獲得許可的黏膜疫苗並不多,」Kennedy最近對《MedPage Today》說。「這些疫苗對某些病原體是有效的,但對SARS-CoV-2可能是這樣,也可能不是這樣。」 這項新研究發表在《科學進展》雜誌上。 來源:cnBeta

新的傳感器可檢測人們呼氣中的COVID-19和病毒變種 即使他們沒有症狀

據媒體報導,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RMIT University)的研究人員正在與包括澳大利亞生物醫學初創公司Soterius在內的合作夥伴合作開發生物傳感器,該傳感器可以檢測到極少量的SARS-CoV-2病毒及其變種的存在。 Soterius Scout傳感器可靠、准確且無創,可在一分鍾內提供結果,為某人進入其工作環境提供許可,或提醒他們是否需要進行COVID醫學測試和自我隔離。 成功的原型現在正由Soterius與RMIT、MIP診斷公司、Burnet研究所、D+I和Vestech合作進一步開發,爭取在2022年初實現商業發布。 該技術將在澳大利亞生產,最初將提供給醫院,未來將應用於其他基本工作者和高流量環境,包括養老院、隔離酒店、機場和學校。 Soterius公司的聯合創始人Alasdair Wood 博士說,新興的環境病毒傳感器笨重、耗能,而且只能檢測一種類型的病毒。 Wood說:「我們的生物傳感器非常小,可以裝在個人faob卡上,而且很容易使用--你只需要在檢查站的讀卡器上刷卡。重要的是,一個傳感器可以檢測多達8種病毒株,而且我們的技術可以很容易地適應檢測新的變種或新出現的病毒。」 「我們希望Soterius Scout生物傳感器可以成為管理COVID-19的重要工具,提供准確的早期檢測,以防止爆發並避免未來封鎖的需要。」 在RMIT與Burnet研究所合作進行的原型測試顯示,Soterius Scout生物傳感器檢測SARS-CoV-2刺突糖蛋白片段的准確性令人印象深刻,沒有假陽性。 即使某人沒有症狀,該技術也能檢測到COVID-19。試驗還表明,該傳感器有可能成為呼吸系統疾病的頂級診斷工具,而且它現在正被擴大到檢測其他疾病,如流感和MERS。 該傳感器利用了由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研究人員在其領先的微納米研究機構開發的納米技術生物傳感器。生物傳感器技術包含在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提交的一項專利申請中,而綜合系統則是Soterius隨後提交的一項專利申請的主題。 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項目負責人Sharath Sriram教授說,這項合作將加速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的研究轉化為重要的新技術。 Sriram說:「COVID-19不會很快消失,我們需要智能解決方案來幫助我們檢測病毒並控制疫情爆發。」 「看到我們的平台傳感器技術成為這個管理COVID-19和工作場所其他呼吸道病毒的智能新解決方案的核心,以幫助保護我們的一線工人和更廣泛的社區,這是令人興奮的。」 Soterius Scout的更多特性: 多用途、低成本、本土化的技術 可以作為手環佩戴,也可以作為工作區的一個固定裝置固定下來 檢測落在傳感器上的病毒顆粒,並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內將結果傳達給智能手機或用戶在進出該區域時刷卡的閱讀器。 如果檢測到SARS-CoV-2,Scout會指導用戶進行檢測和隔離。 讀卡器的數據也可以傳輸到雲端,以實現對熱點的遠程監控,並支持對本地疫情的遏制。 Scout使用靈活的微電子技術和一種合成納米技術,與目標病毒結合,實現特定檢測並防止假陽性。 該技術的關鍵部件--生物傳感器的微細加工、電子器件的先進位造--將在澳大利亞設計和製造。 每台Scout設備可被編程為使用傳感器陣列檢測多達8種不同的病毒菌株。 落在傳感器上的病毒顆粒通過化學方式結合,因此它們被安全地鎖在設備內。 作為製造過程的一部分,生物傳感器可以很容易地調整,以檢測新出現的毒株。 自2018年以來一直在開發,研發團隊由聯合創始人Alasdair Wood博士和Chih Wei Teng博士領導。 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項目組(功能材料和微系統研究組)成員包括:Sharath Sriram教授、Ganganath Perera博士、Madhu Bhaskaran教授、Md Ataur Rahman博士。 Soterius是亞太醫療科技加速器--醫療科技執行器的校友。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是MedTech Actuator的合作夥伴。 來源:cnBeta

研究稱定期監測可能是防止COVID-19在學校大規模爆發的唯一方法

據媒體報導,定期監測可能是防止COVID-19在學校大規模爆發的唯一方法。新的模擬研究表明,等到學生檢測結果呈陽性時再進行預防為時已晚。一項新研究考察了學校中COVID-19爆發的基礎因素,並建議只有對學校環境中的每個人進行定期監測才能預防大規模的爆發。 加拿大西蒙菲莎大學的Paul Tupper和Caroline Colijn在《PLOS計算生物學》這一開放性期刊上介紹了這些發現。 來自世界各地的數據顯示,學校里的COVID-19集群的結果差異很大,一些環境有許多大規模的爆發,而其他環境則很少有嚴重的問題。造成這種變化的因素一直不清楚,防止大規模爆發的最有效策略也是如此。 為了更好地了解學校的COVID-19動態,Tupper和Colijn使用一個數學模型來模擬疾病在課堂上的傳播。模擬中納入了兩個可能影響疾病爆發嚴重性的因素:受感染的個人之間在如何輕松地將疾病傳播給他人方面的差異,以及不同環境和活動的傳播率差異。 模擬結果顯示,在一個有25名學生的教室里,即使對受感染的個人或環境的傳播率進行微小的調整,也可能有0到20名學生在接觸後被感染。 研究人員隨後模擬了不同協議的效果,以防止大規模的爆發。他們發現,在傳播率較高的情況下,只有在學生出現症狀並檢測出陽性後才生效的預防措施(如關閉整個班級)太慢,無法防止大規模爆發。事實上,只有對環境中的每個人進行定期監測,例如在現場進行集合快速檢測,才能防止大規模的爆發。 Tupper說:「我們發現,等到學生出現症狀並檢測出陽性,反應太慢,盡管這是在許多地區用來防止COVID-19傳播的方法。在我們的模型中,對沒有症狀的學生進行篩查效果相當好,也可以應用於工作場所或共同居住的地方。」 科學家們計劃納入更多的數據並擴大他們的模型,以探索在發現病例後防止傳播的最佳策略,包括在教室和其他場合。 來源:cnBeta

美國6月份的COVID-19死亡率表明為何民眾應盡快接種疫苗

據媒體報導,自春末以來,COVID-19疫苗已在美國廣泛供應,但許多人仍然沒有接種疫苗。原因從冷漠到陰謀論不一而足,然而後果是一樣的:那些未接種疫苗的人仍然有可能感染SARS-CoV-2和發展成COVID-19重症。全美最新的死亡率統計數字強調了這一現實。 根據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的數據,美國總人口的一半以上已經接種了至少一劑COVID-19疫苗,其中近48%的人已完全接種。在18歲及以上的成年人中,超過67%的人已經接種了至少一劑疫苗,58.4%的人已經完全接種。 盡管取得了進展,但美國的COVID-19病例已開始再次增加,這主要歸因於現在在全美各地廣泛傳播的Delta變體。根據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的說法,這些病例直接反映了COVID-19疫苗的有效性:與疫苗接種率高的州相比,疫苗接種率低的州出現了更多的COVID-19病例。 接種過COVID-19疫苗的人和沒有接種過的人之間的死亡率對比非常明顯。根據美國國家過敏症和傳染病研究所所長安東尼·福奇博士的說法,上個月在美國死亡的絕大多數COVID-19病例涉及未接種疫苗的病人,占99.2%。各個州的數據也反映了同樣的現實。 例如,馬里蘭州已經公布了6月份的數據,顯示該州上個月死於COVID-19的人中,所有這些人都沒有接種疫苗。大多數新確診病例和住院病人也同樣涉及未接種疫苗的人。 新的統計數字是在人們對Delta變體越來越關注的情況下出現的,該變體現在已成為美國流行的主要毒株。美國總統拜登最近表示,政府正准備介入並幫助各州應對預計將在疫苗接種率低的地方發生的疫情。 來源:cnBeta

一群特殊的COVID-19疫苗接種者:天線寶寶曬出相關證明

據媒體報導,日前,天線寶寶們終於也接種上了COVID-19疫苗,他們在社交媒體平台上曬出了自己的接種證明。不出意料,這一消息引發了相當大的反應,尤其是人們對天線寶寶的年齡反應。據悉,《天線寶寶》於1997年首播,但推文中分享的疫苗接種證明上的出生年份卻是2003年。 對此有網友認為:「這告訴我兩件事:1. 有不止一代天線寶寶;2. 天線寶寶已經大到可以去酒吧了。」 雖然有相當一部分人稱推文中的天線寶寶為「冒名頂替者」,但還是有許多人選擇追隨他們。一位粉絲寫道:「我本來是反疫苗者,但看到這個之後,我要給我和我的三個孩子接種疫苗。」 在英國,4500萬成年人接受了首劑COVID-19疫苗注射,3500萬成年人同時接受了兩種疫苗注射,很顯然,天線寶寶們加入了這一行列。 來源:cn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