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 Tags 共產黨宣言

Tag: 共產黨宣言

趣談丨中韓兩國人民童年看過的某些世界名著,竟然是從日文轉譯的?

趣談丨中韓兩國人民童年看過的某些世界名著,竟然是從日文轉譯的?

在翻譯外國文學作品時,能從原文直接翻譯當然是最好的。但在很多時候,由於出版控製成本和時間的需要,或者是一時找不到能夠從原文翻譯的人才,就會從英譯本、法譯本、日譯本甚至中譯本去轉譯。 陳望道先生所譯的第一部全譯本《共產黨宣言》是根據英文版和日文版轉譯的;傅東華先生所譯的《吉訶德先生傳》(《堂吉訶德》),是先根據兩種英譯本翻譯,然後用西班牙語原版校訂的;新中國成立後風靡一時的愛爾蘭革命小說《牛虻》,大多數版本是從俄文版轉譯的;1981年遼寧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美國偵探小說《荷蘭鞋之謎》(埃勒里奎因著);是從蘇聯雜誌《青年近衛軍》連載版轉譯的;東歐各國早年翻譯村上春樹小說時,是由村上春樹的國際版權代理人提供的官方英文譯本轉譯的;有些拉美作家的文學作品在推向國際市場時也准備好了英文譯稿;日文版的第一部《三體》則是從英文翻譯的。 在中韓兩國的圖書市場上,從日文轉譯的外文作品(包括科幻、奇幻、推理領域的名著)曾經占據過相當的份額。這一現象,與歐洲、非洲經常從英法俄譯本轉譯中日韓文學作品一樣,相映成趣。筆者對此做了一番粗淺的探究,其中,中國部分的論述,相當程度上從台灣學者賴雅芸的論文和著作延伸而來。韓國方面的論述則源自韓國國立國語院、韓國納木維基、韓國各大報社的電子版、韓聯社。 中國部分 目前,在中國市場上流通的最大宗日文轉譯著作,分別是: 2012年首版、2018年再版,人民文學出版社、99讀書人從台灣東方出版社引進的《福爾摩斯探案全集·青少版》,全20本,署名劉元孝、廖清秀、趙長年、王夢梅、陳秋帆等。2012年,上海文藝出版社從台灣東方出版社引進的《世界文學名著青少版》,署名劉元孝、王夢梅等1996年-2003年,北京出版社從台灣東方出版社引進的《世界少年文學精選》,署名林文月、黃得時、黃瑞娟等1996年/2012年,北京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從台灣東方出版社引進的《亞森羅賓探案全集》。陝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前後從台灣東方出版社引進的《世界名人傳記》,署名黃啟炎等。 這四套書都來自台灣東方出版社,是由東方出版社授權給內地出版社出版,但實際上,這四套書都是由台灣東方出版社轉譯自日本偕成社、講談社、ポプラ社在1950年代到1970年代推出的少兒讀物。台灣版的首版時間也多在1950-1970年代。 東方出版社在那個時代推出這些書,目的有兩條:首先是當時台灣市場上缺乏適合少年兒童的高質量讀物,其次是要為台灣的青少年更好更快地掌握現代漢語白話文和國語營造良好環境(當時台灣中南部的許多中年人和老年人只會講日語)。被寫在「著者」「改寫者」一欄的劉元孝、林文月等人,其實都是掌握流利日語和優美中文的翻譯大家。在這種定位和當時兩蔣推行的「去日本化」政策之下,日本改寫者的名字基本都被抹掉了。台灣輿論界知道這些書譯自日文也是在1980年代末,由當事人林文月女士親自揭開謎團。 林文月女士精通中國魏晉六朝文學,又有近乎母語水平的日語能力,翻譯代表作為《源氏物語》、《枕草子》,論著有《謝靈運》、《南朝宮體詩研究》、《唐代文化對日本平安文壇的影響》。北京版《世界少年文學精選》里的《茶花女》是林文月女士從日本偕成社1955年推出的青少年版(改寫者:大庭さち子)翻譯過來的。同一套書里的《小婦人》是林文月女士從日本偕成社1962年推出的富澤有為男改寫本翻譯而來。《基度山恩仇記》是林文月女士從講談社1950年的縮寫版翻譯而來。 這些書中的另兩位翻譯大家是劉元孝和黃得時。劉元孝生於1917年,在攻讀廣島文理科大學文學科時,被徵召入伍,進入日本海軍聯合艦隊服役,戰後被傅斯年請到台大做翻譯,後來又成了何應欽的秘書,最後被蔣經國選中,成為蔣經國的秘書。上海文藝版的《叢林奇談》和人民文學青少版的《四簽名》就是他的手筆。黃得時在日據時代在台北帝國大學攻讀漢學(那會兒叫「東洋學」),後來當了台大中文系教授,北京版《世界少年文學精選》的《小公子》就是他翻譯的。 從東方出版社進入到大陸的北京版《世界少年文學精選》和上海文藝版《世界文學名著青少版》里充滿了日本文壇名家的手筆。北京版《世界少年文學精選》里的《悲慘世界》其實是由日本著名詩人西條八十縮寫的;《巴黎聖母院》、《三劍客》則是由日本著名時代劍俠小說家柴田煉三郎執筆縮寫的;《英雄凱撒》是由日本著名女作家森三千代縮寫的;上海文藝版《世界文學名著青少版》收錄的《紅花俠》由日本小說家小山勝清縮寫、《龐貝城的末日》由柴田煉三郎縮寫。 2012-2018年《福爾摩斯探案全集·青少版》的實際縮寫者叫山中峰太郎,來頭非常大。此人在日本陸軍幼年學校(舊日本軍隊的軍辦高中)時,因為學習太好(能用德語與德國教官當面吵架),以第一名成績畢業升入陸軍士官學校,拿了明治天皇賜的懷表。1913年參加孫中山的護法戰爭,護法戰爭失敗後從日軍退伍做了作家。一度大受歡迎,後來被當上首相的軍校同學東條英機拉去代寫文章,二戰結束後被迫退出主流文壇,從事童文學。此君在兒童文學領域的第一炮就是「少兒版福爾摩斯全集」,結果技驚四座。山中峰太郎在撰寫這套全集的時候,用上了自己業余時間研究柯南道爾原著的成果,把柯南道爾在報刊連載時造成的漏洞都給補上了,還補上了很多各國福爾摩斯死忠粉用長篇大論論述的細節。 北京版/人民文學2012版《亞森羅賓探案全集》完全源自1960年代末期出版的《亞森羅平全集》,只是北京版在宣傳文案上表明了源自南洋一郎面向日本兒童改寫的兒童版,而台灣版直到21世紀也沒有完全說明。南洋一郎在改寫時,錯把兩位法國推理小說家合寫的同人作品《羅賓與殺人魔王》當成了原著,收錄了進來。北京版和人民文學版照單全收。 此外,台灣星際出版社在1981年從東京創元社的日語文庫版翻譯出阿西莫夫的《銀河帝國》三部曲,定名為《銀河帝國的興亡》。而在2000年代初期,內蒙古人民出版社推出的一套《世界經典科幻小說全集》,居然收錄了《銀河帝國的興亡》,筆者沒有看到正文,不好意思繼續猜想,難道是雙方各自的巧合? 韓國部分 在日帝強占初期起步,雨果的《悲慘世界》、笛福的《魯濱遜歷險記》、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記》,都是從日語轉譯的。從韓文網絡資料來看,雨果的《悲慘世界》似乎是森田思軒版和黑淚岩香版都被翻譯了。 韓國人在日據時期一直有繞過日語從原文直接翻譯的努力,比如一位韓國詩人在1920年代從法文翻譯了大量魏爾倫詩歌,還作成了韓國第一本外文翻譯詩集《懊惱-舞蹈》,向韓國介紹法國象徵派詩歌。據統計,在日據時期,從英法德原文直譯的譯本依然占到韓國外語文學翻譯出版總數的三分之一。 但直到韓國光復後很長時間,韓國的外國文學翻譯力量都不夠壯大。加上韓國從朴正熙到金泳三這幾位總統都有日本教育背景。一直到1980年代後期,日文翻譯都占據韓國翻譯界的半壁江山:不僅韓國光復後的第一版《綠山牆的安妮》、《神曲》都是日文轉譯的。韓國的日文翻譯者險些包辦了韓國從1960年代到1980年代的兒童文學、推理文學、科幻文學、奇幻文學、蘇東文學翻譯,以及一部分柏拉圖、蘇格拉底著作的翻譯。 韓國的日文翻譯者不僅在文學翻譯領域活躍,韓國的英語教學資料也離不開他們的貢獻。韓國光復後出版的《新生英韓詞典》(1946)是從日本研究社的《スクール英和辭典》發展而來。修訂版的《新生英韓詞典》(1949)來自日本三省堂的《 最新コンサイス映畫辭典》。這種現象一直到1990年代甚至電子詞典時代都還在出現,1991年韓國時事英語社與蘭登書屋聯合推出的《蘭登書屋英韓大辭典》改編自日本版的蘭登辭典。韓國YBM鼓搗的《YBM英韓詞典》早期版本則源於日本旺文社的英韓詞典。(韓國的親兄弟也在1990年代初「參考」過日本研究社的《新英韓詞典》) 韓國真正突破依靠日本轉譯的外文詩歌韓譯叢書是1973年民音社出版的《世界詩人選》。到了1980年代,以依賴日文轉譯著稱的東西文化社推出了從英文翻譯的全套《綠山牆的安妮》。1990年代後期,從英文和其他歐洲語種直接翻譯的做法在韓國翻譯界紮根。1998年,由民音社推出的世界文學全集徹底掐斷了韓國依靠日文轉譯推出外國文學全集的歷史。如今韓國的外語文學翻譯有逐漸領先中日的勢頭,比如說《在路上》的未刪節草稿本,韓國在2009年翻譯出版,日本2010年,中國拖到了2020年。比如南美文學的經典大作,烏拉圭作家貝內德蒂的《休戰》,韓國已經有了比較完善的譯本,而中國內地舊譯本精度不夠,新譯本因為譯文品質問題和後續的風波,引發了「豆瓣一星運動」,日本乾脆沒有翻譯。 不過,即使如此,韓國各大出版社依然會再版和流通一些基於日文的譯本。2015年,電影《小王子》在韓國公映,令原著再度受到關注。但韓國有識之士指出,一些韓國出版社依然在出版《小王子》日文轉譯本,而且轉譯底本是錯漏眾多的1953年日本內藤濯譯本。 由於韓國著作權法第四條第三款的後門,基於日文轉譯的韓國東西文化社1988年翻譯版《魔戒》得以在21世紀全新再版,與托爾金基金會正規授權的韓文新譯本《魔戒》在韓國市場同時流通(後者先後由金枝、播種人、book21等公司出版)。一些從日文轉譯的歐洲哲學著作和歐美推理小說也依然在正常銷售。 來源:機核

「每日紅印」共產黨宣言

共產黨宣言 篆刻作者:復旦大學黨委學生工作部集體創作 1848年2月24日,馬克思和恩格斯合著的《共產黨宣言》在倫敦第一次出版。 《共產黨宣言》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分析生產力和生產關係、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的矛盾,分析階級和階級鬥爭,論證資本主義必然滅亡和社會主義必然勝利的客觀規律,指出無產階級肩負的世界歷史使命。 在建黨的思想理論準備中,《共產黨宣言》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1920年2月,陳望道為翻譯《共產黨宣言》,秘密回到浙江義烏自己家中。他在潛心翻譯時,把粽子蘸著墨汁吃掉卻渾然不覺,還說:「夠甜,夠甜的了!」「真理的味道非常甜」,這彰顯了中國的共產主義者對馬克思主義救國真理的渴求,對共產主義理想的堅定信念。1920年8月,《共產黨宣言》中文全譯本出版,成為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史上的一件大事。 《共產黨宣言》的誕生標誌著馬克思主義的誕生,對全世界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起了巨大的推動作用,成為中國共產黨的創建和發展的思想基礎,推動了中國革命的發展。 《印記初心——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眾篆刻作品展》由中華世紀壇藝術館、中國藝術研究院篆刻院、文匯報社聯合復旦大學等高校、企業和單位共同舉辦,按照「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時期、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四大部分,共創作和展出作品340餘件。此次展覽將在北京和上海共同展出。文匯App推送「每日紅印」,講述我們偉大的黨百年非凡歷程的故事。 編輯:趙征南 來源:kknews「每日紅印」共產黨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