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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編輯創造「低過敏貓」,不會再有過敏的鏟屎官了

看過懸疑網劇《開端》的人想必都會記得這個配角——盧·貓之使徒·哮喘征服者·被光選中的人·笛。因為哮喘不能讓父母知道自己在外面偷偷租房子養貓的盧笛,一邊擼貓,一邊還得吃藥和頻繁地粘掉自己身上的貓毛。 ▲《開端》劇照,圖片來自:豆瓣 像盧笛這樣由於身體原因不能養貓的「鏟屎官」其實還有很多,最常見的原因之一就是過敏。曾經有研究顯示,世界上有 10% 到 20% 的人會對貓過敏。 因此,許多人都會面臨這樣的困境:喜歡貓,想養貓,卻又對貓過敏。有的人選擇一邊擼貓一邊吃藥和過敏作鬥爭,有的人只能按捺住自己想當「鏟屎官」的心。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科學家決定從貓身上下手——製造低過敏性的貓。 ▲圖片來自:Unsplash 人們會對貓過敏,其實是因為貓身體的一種蛋白質——「Fel d 1」,通過貓清潔身體以及其他的途徑,這種蛋白會出現在它們的唾液、眼淚和毛發中,人們接觸這種過敏原後就會導致過敏反應發生。 ▲俄羅斯藍貓,圖片來自:Unsplash 當然,現實中就存在著一些「低過敏性」的貓,比如俄羅斯藍貓和巴厘島貓,其實就是因為它們自然產生的 Fel d 1 可能更少。雖然它們產生的 Fel d 1 可能沒有達到危險水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仍然有可能會導致過敏反應。 ▲巴厘島貓,圖片來自:The Spruce Pets 維吉尼亞州 InBio 生物技術公司的研究人員不久前在《The CRISPR Journal》刊物上發表的研究結果顯示,他們嘗試通過獲得諾貝爾獎的基因編輯技術—— CRISPR 對貓的 DNA...

短篇怪談集丨不安過敏

(1)筆者的話 一直以來,我在不同地方所發表的(或完成卻尚未打算發表的)怪奇故事都多以圍繞著同一個不明本體的一系列作祟,或是一些偶然遭遇的,情節饒有跌宕起伏之味的獨立事件體驗為主。其收集、轉述或再創作的核心考量無外乎是組織與擴充或明或暗的故事線 ,以達到個人對於東方怪談的審美追求(這麼說著實是難為情)。而在故事的選取與改動之中,奉之為圭臬的無外乎是下面這句話: 如果各位有所了解或是略知一二的話,一定和我一樣,在對諸多日系怪奇故事的閱讀和欣賞後對此產生如醍醐灌頂般的通透之感。無論是《赫眼》、《作家系列》、《奇談百景》、《舊怪談》等等等等一系列怪談集傾向的文學作品,抑或是如《不安的種子》《怪談新耳袋》《詛咒》等等這樣視覺媒介的怪談作品,均不約而同地將這樣一種初見時朦朧而難以把握,實際上卻又堅實穩定的美學傾向融進了骨髓之中。 確實,又有幾個人在真實經歷了生活中擦肩而過般的怪異時刻時,能夠如同藝術創作中那樣引發有頭有尾、跌宕起伏的情節呢?往往都是經歷了異常的事情,繼而在回想中猜測其源頭、思索其影響,而其結果也常常是更大的未知或是不明所以。為何不是當時?因為事件的轉瞬即逝甚至常常不容細想: ——夜晚回家的路上迎面遇到一個倒著走的人,擦身而過好奇地回頭時,看到的卻依然是對方的背影。 ——和朋友自拍的時候取景框里沒有任何問題,打開相冊確認時卻發現照片里兩人的鼻子以上的臉部都消失了,可舉過頭頂的手卻沒有任何問題。 ——從沒有過往來的一樓鄰居家的老人前一天晚上去世了,而第一次從外地來自己這兒住人生地不熟的爺爺,第二天一大早不知什麼時候就出門了。怕爺爺走丟慌忙出去找,卻發現他在一樓鄰居家的靈堂里看著遺像發呆。過了幾天爺爺也去世了,靈堂里來了一個不知哪家的老人看著遺像發呆。 如同這樣,我所鍾愛記錄的很多經歷與體驗其實都非常短促和不明,保持著混沌的東方美感和字數太少的尷尬——如果是日常聊天中的口頭講述,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可一旦進入文字呈現的領域,就會涉及到太過於短的問題,不大符合大多數讀者對於有頭有尾的完整文本的取向,因而會進行不動肌理的調整和擴充,也是盡量保持不可解和混沌的神秘之感。 可即便如此,在我個人的收集和「道聽途說」之中,也發現了許多難以割捨、本身就蘊含著巨大的詭麗,以至於任何添加和改動都會影響其美感的體驗和經歷——比如上面三則體驗。因此以拙作為起點,筆者將會單獨使用一個系列主題,把那些孤立卻潛伏著巨大能量的經歷體驗以合集的形式進行分享。由於本人痴迷於不可言說的不安之感——如《不安的種子》那樣,追求餘味的糟糕,因而這個系列的題目就名為「不安過敏」。 (2) 愣神(Z女士的體驗) Z女士高中時,同班關系不錯的L是那種「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事物」的人。 一起走在路上的時候,有時候L就會突然愣神般的站住,盯著某個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這麼過個一小會兒才突然說道: 「我愣神了吧。沒什麼,剛才那里有那個啦。」 雖說每次她都婉言謝絕Z女士想知道那東西具體是個什麼樣子的請求,但根據部分時候的話里話外推測,應該是和人類看起來差不多,甚至「發現別人看不見才知道是」。 Z女士曾經問過她,既然必須分辨才能發現不同,她又是如何在一開始知道哪些東西是需要分辨的呢?L則表示,並不是她主動發現的,而是往往走在路上突然走神了一般恍惚一下,回過神來會發現自己在看著某個方向。而那里一定會有那些事物。換句話說,是被本能牽引而後發現。 極其偶爾,她會在愣神之後急急慌慌的拉著Z女士趕緊離開。 「總之那個可不妙啊,咱快點走!」 依然,L不會告知Z女士那「不妙」的東西長什麼樣,只是含糊的「和平常的差不多,但是那個樣子明顯就很糟糕」。 諸如此類的經歷之下,L的能力帶給她一種手機上探靈類應用的感覺——覺得有什麼,但又覺得只是一段文字提示。而那些警告聽著也相當虛無縹緲。 有一個周一上學的路上,兩人一如往常地沿著走過許多學期的那條路有說有笑。在過了車流量最大的馬路之後,她們需要再從一座小公園旁邊路過。 她倆小時候都曾經在夏夜傍晚和各自的家人在這個公園休息玩耍,所以其實還挺有感情的。當時她們覺得這個公園很大,有很多有趣的地方。後來長大了像這麼路過多了,就發現其實也就是一個樹多的小小公園。 看見彼時充滿嬉戲和打鬧的小公園此刻靜靜地坐落在那里,Z女士頓時覺得頗為感慨,就和L聊了起來,果然對方也有同感。 兩人並排走著,正在彼此交換換著自己的感觸之時,L說著說著突然就沒聲了。Z女士走了幾步沒聽見L說話,就轉過頭去想看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L不在她身邊——就這麼可能連十秒都沒有的功夫。她也完全沒聽見腳步聲什麼的。 「L!你人呢?「 從距離來看,只可能是進到小公園里了。「難道是說得太感人了?不至於吧!都要遲到了!」Z女士念叨著,趕緊走進去尋找L。 公園確實沒有小時候看起來那麼大。進公園稍微繞一下,是一個在小時候被稱為「小樹林「的地方。而在此刻的Z女士眼里,那也不過就是幾棵間距比較大的樹罷了。 而L背著書包的背影就出現在那里。 「餵!L!快走啦幹什麼呢,要上課——」 剛跑了兩步靠近了點,話還沒說完,Z女士就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背對著她的L,此時此刻,頭在不停的轉向不同的地方。 從身後看,就仿佛她正在不規則而神經質的晃動著自己的腦袋一樣,但是速度看起來讓人非常不安——太快了,快到讓Z女士覺得這樣對頸椎十分危險。 「餵!L!你怎麼了!?」 有點懾於L狀況的Z女士,趕緊跑了過去。 而即使已經在身邊了,Z女士卻發現L仿佛完全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依然在快速看著周圍不同的地方。 面前的L,雙眼沒有哪怕一絲看向Z女士的動作,而是如同不會轉動一般隨著自己的臉變換著凝視的方向。 「餵!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這麼說著的Z女士著實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L依然無動於衷。 「餵!餵餵!L!你在看什麼!?」 極度緊張的Z女士站到L面前,不得已用雙手試圖固定住L女士的頭好讓她看向自己。當她倆四目相對的一瞬間,L才如夢方醒般,貌似回過神來了。 「啊,我愣神了嗎?」 「你嚇死我了!你看什麼呢?」 幾乎是同一時間,Z女士才陡然想起來平時愣神的時候,L都是在干什麼。那剛才這麼如同出故障般地到處看時,她到底看到了什麼? 一瞬間,L想起了什麼似的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驚恐表情。 「你快跑!」 她從未說過這樣急切的話。 話音剛落,她猛地張大了嘴向後仰頭,向著高處看去。 順著方向,Z女士發現她在看身後一顆樹的頂端。 不,准確地說是,比樹頂還高的地方。 異常而拖長的音節從L的嗓子里擠了出來。那聲音聽起來如同窒息了一般,陌生而遙遠。 Z女士再也受不了了,丟下L奪路而逃。 到了學校她趕緊找到班主任,剛要請她幫忙L的事,就聽班主任說L的媽媽打電話請假了。 「說是家里有點急事,帶L出去一趟。」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Z女士再也沒見過L。後來聽說在L並沒有出面的情況下,她父母直接給她辦理退學了。大家都說她轉學去了其他城市,不過班上也有流言說是見過L,可幾乎完全沒認出來。 「看起來好像有點什麼問題。」 大概是這樣說的。 關於那個公園,那幾天Z女士也聽媽媽說起,似乎在她倆遇到那個事兩天之前的周六,有人在那個小公園里上吊了,具體原因眾說紛紜,不過看起來似乎沒人確切知道。 Z女士至今依舊在為自己獨自逃跑的事而自責不已。 (愣神 完) (3) 四人廣告(H先生的體驗) H先生下班的路上會路過一所中學,在它沿街的外牆之上掛著全市統一的公益廣告。 有段時間刊登的一個廣告上,畫面分為兩個部分,右邊是宣傳語「珍愛未來,遠離毒品」,左邊則是一張以四個象徵未來的初中生在學校走廊上並肩前行的背影為主要內容的照片。市內沿街的許多宣傳區域在那段時間都投放了該廣告,僅在H先生回家的路上就能經過好多個。 某個加班到比較晚的日子,下班路上當H先生路過中學外牆時,被餘光里的某種東西吸引而停了下來。 在宣傳欄里是那個廣告上。右邊是標語,左邊是並肩同行的四個學生;最右邊的男孩子舉著的右手比出了OK的手勢。 H先生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就到剛經過的另一處廣告投放點那里確認了一下。那里廣告的照片里,最右邊的男孩子和其他人一樣手抓著書包帶,並沒有舉起來比OK的手勢。 H先生多走了幾步找到了另外兩處廣告,發現也是沒有比OK的狀態。 回到那個不同的廣告前面,H先生感覺不明所以,也沒多想就回家了。 第二天下班又非常晚。當疲憊的H先生慢悠悠地騎到昨天那個與眾不同的廣告時,扭頭看到的景象讓他猛地剎住了自行車。 除了最右側的男孩子依然比著的OK,位於右數第二個的女孩子竟然也舉著右手,食指和中指比出了yeah的手勢。 再次確認了一下其他廣告,依然是只有這個不一樣。 看著眼前的照片,H先生仍是一頭霧水。 第三天上班的時候,本可以不路過那個地方的H先生特意繞了一下去確認那個廣告的狀況。站在那個學校對向的馬路邊,H先生遠遠的就看到那個廣告已經被換回了原先四個人攥著書包帶並肩前行的那一版。 「那之前為什麼要換那兩個呢?」 H先生愈發百思不得其解。 那晚加班結束後,H先生照常騎車路過那里。本來在跟著耳機里的歌動情哼唱的他,在擦肩而過那個廣告時,啞然停了下來,摘下了耳機。 浸在發黃的路燈之下的廣告上,右一的男孩子又是舉著作OK手勢的右手;右二的女孩子又是比著yeah。這次,照片上右三的男孩子竟然也是舉著右手的狀態,而他只伸出了一根食指。 原來三個人分別比出的其實是三、二、一的手勢。 只有最左邊的女孩子跟原先一樣了,估計下一個就是她了。 「明晚會換成什麼樣呢?」 懷著這種完全沒有邏輯可言的奇妙心情,H先生回到了家。 第四天早上又繞了一次路到學校那里一看,果然廣告又換成原來的樣子了。 當天晚上一加完班,好奇心被完全點燃的H先生連卡都忘了打,直接就趕到那個廣告那兒。 眼前的景象讓他始料未及: 右邊開始依然是又換回了三、二、一的手勢,可最左邊的那個女孩子直接消失了,她所在的位置背景中,原先被她擋住的走廊上的景象也露了出來。 「哎?」 H先生非常困惑,幾乎是貼在了廣告上一樣仔細地看著照片里少人的位置。沒有摳圖的痕跡,確實是和背景連貫起來的走廊,木製的長椅和地上的白色花瓶十分自然的在那里存在著。 H先生撓了撓頭,完全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了什麼,迷茫地退了幾步想整體看看照片上有什麼沒注意的地方。 這時,他驚恐地發現,照片上三個人動作變了。 就在自己眼前,靠近看照片的功夫。 「動了嗎!?」 三個人這次不再是背對著鏡頭,而是正對著H先生的方向。 他們沒有任何表情,起碼嘴巴是這樣子。 而他們的眼睛則被自己的雙手捂住了。 H先生之前的全部困惑和不明所以此時都有了形狀,是恐懼。 他慌忙扶正停在身旁的單車,坐在座椅上剛要踩下踏板時,餘光里突然察覺到了某種異常的事物。一種如同被蛇爬上了後背一般的毛骨悚然感兇猛地咬住了H先生。他全身汗毛猛然豎了起來,僵在了原地。不敢轉頭細細確認的H先生,只死死的保持著面向前方的姿勢,拚命轉動眼球往那瞟去。 他的位置正對著的馬路對面的公交站牌後面,一個不高的人露出半個身子舉著手站在那里。那身衣服雖然看不大清,但很像是校服那樣的運動裝。 H先生不敢看那個人的臉。而當發現那個人舉著的手在干什麼時, 他落荒而逃。 「在招手啊……」 (四人廣告 完) (4) 小魚(W的體驗) 經歷這件事時,還是在W尚不記事的年紀。這也是媽媽講給W聽的。 當時W的姥姥常帶他去家附近的一個小公園玩。由於疏於管理,公園里多少是顯得有點破敗凋敝,雜草叢生。但對於兩人來說,其實並無妨礙。雖說只要在公交車坐個幾站地就能走到海濱的步道欣賞海景,但姥姥為的是去和她的姐妹們一起坐在那里曬太陽聊些家長里短,所以環境什麼的根本比不上「離得近」三個字來的實在。 而對於W來說,和那些被自己奶奶或者姥姥領過來的大家一起玩耍顯然是最重要的。那種破敗雜亂的公園,恰好滿足了他們喜愛幻想的天性——英勇的游擊隊戰士大戰邪惡的敵人似乎是她們怎麼都玩不膩的主題。每每玩到興頭上,總會有幾個孩子任憑老人怎麼叫都不走,最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哭著領回了家。 不管每次哭的是哪幾個,W始終穩定地占有一席之地,為此姥姥總是說他記玩不記哭。而W也的確如此,天天挨訓,天天哭著回家,天天還是玩的停不下來。 直到某天傍晚,姥姥她們聊完臨該走了,已經准備好跟W上陣的時候,卻突然發現W沒在正在玩耍的孩子們之中。抱著「太陽可打西邊出來了這回」的心情,老姥姥喊起了W的小名。 「斌斌啊!斌斌!該回家啦!走吧!」 W並沒有回應。 問起其他的孩子,幾個人說今天剛玩了一小會兒,就看W總是停下來左顧右盼,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沒多大會兒,W就跑走了。 姥姥有點慌了,趕緊就在公園里找了起來。其他幾個孩子和老人們見狀也加入了尋找,一時間公園里充斥著「斌斌!斌斌!」的呼喊聲。約摸過了兩三分鍾的功夫,一個孩子那里終於傳出了不同的聲音。 「斌斌在那兒呢!」 W當時在公園人造水池的橋下面,蹲在水邊聚精會神的樣子,沖著水里有說有笑。老姥姥趕過來,先是終於放下心來,緊接著立馬就火冒三丈,剛要狠狠訓斥W,另外一個老人趕緊攔住了她的話頭。 「噓!你別突然訓孩子!孩子一嚇突然掉水里可咋辦?」 姥姥一聽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慶幸自己還沒釀下大錯。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調整了一下情緒,比平時更溫柔地問道:「斌斌,你怎麼在這兒玩呀?該回家啦。」 W頭也沒回地笑著說:「等一會兒嘛姥姥!剛才小魚叫我來的,這會兒我在跟小魚說話呢!」 姥姥聽了一頭霧水,求助式地看了看其他人,其他幾個老人也是面面相覷。 「哈哈哈哈沒事,剛才是我姥姥,你接著說。嗯嗯,啊真的嗎……」 看架勢,似乎W是認真的在交流著什麼。 姥姥悄悄探頭看了看水里,發現確實有幾條小魚在邊上游弋。她想再看清楚點,結果不小心把一塊石頭踢到了水里。魚兒受到了驚擾,飛速遊走了。老姥姥甚至產生了一絲打擾了別人說話的愧疚感。不過趁此機會,她剛好跟W說:「斌斌你看,小魚回家了,咱也該回家了。」 怎料W看起來並沒受到什麼影響,依然蹲在那里不願意走。 「沒有沒有,小魚沒回家,小魚還在和我說話呢!再說一會兒嘛姥姥!啊是嘛,她也可以嗎……」 見W把自己的話當作了耳旁風一樣,這下老姥姥從剛才就憋著無從發作的怒氣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為了防止意外,她先抓住了W的手臂。 「這孩子你就不聽話是吧今天!誰讓你亂跑的?喊了半天你聽不見是吧?叫你回家你也不回家,讓人販子抓走了賣了你就不能耐了!回去看我跟不跟你媽說,趕緊走!」 W循例開始了哭鬧,幸好姥姥抓的牢,他才不至於掉到水里。不過他這麼一折騰,把岸邊好幾塊小石子都踢到了水里面。這下子不管是什麼魚都肯定遊走了。姥姥抓住了這一點,更加嚴肅地說道:「你自己看,你要不鬧多好,你這一鬧,小魚都嚇跑了!趕緊回去!」 W一聽雖然腳底下不亂踢了,但卻耍賴一般地蹲了下來。 「不嘛不嘛,小魚還在!小魚現在還在跟我說話呢!」 「說說說,你就編吧,你看哪還有魚!」 「就有!就有!」 「那我倒要聽聽,那小魚跟你說什麼呢?」 「小魚說要咱們全家跟他到水底去玩!」 「你這小子編的沒邊了是吧!看我不今天不打你屁股的!」 雖說嘴上這麼說,但是其實姥姥就是像往常一樣收著力氣,從上到家的蹭過W的褲子後面,好發出響聲嚇唬他,其實並不會疼。 一邊教訓著W,姥姥一邊焦急地拉著他往路上走。不知道為什麼,但她總覺得W的話讓她心里一陣一陣直別扭,只想趕緊帶著孩子離開這兒。 到上面一看,圍觀著的老姐妹們也不自覺的護著自己的孩子。 一到家忙起做飯收拾,那天的事就如同以往每次訓孩子一樣,被姥姥淡忘了。加上那天剛好暑假前的最後一天,第二天就要出去旅遊的喜悅心情更是沒有讓W本人也沒在意那件事了。出去玩的時候,也有看到有的地方有金魚什麼的,W倒是也並沒有什麼跟小魚說話的事了。 假期最後一天回到家,人困馬乏的大家久違地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當時正在播報新聞,一般W是完全不可能願意看的。但那天估計真是玩兒累了,他也歪在沙發上看了起來。新聞上當時正在播報那一陣子某國發生的遊船傾覆事故的進展。大概就是那一兩天的事,由於傷亡比較慘重,當時還引發了一定的社會關注。電視上當時正在說明事故原因調查情況。當畫面交給正在搜救現場連線的主持人之後,她先介紹了一下情況,隨後便給大家展示了現場畫面。就在這時,W突然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小魚!是小魚的聲音!好多小魚!」 看著激動地指著電視的W,全家人面面相覷。只有姥姥猛地想起來那天的事。 「斌斌,小魚說什麼了?」 W叉著腰,驕傲地說: 「小魚說大家都在水底玩了!」 直至今日,W家一直都有著一個獨特的禁忌,就是絕對不走水路。 (小魚 完) (5) 家神(M女士的體驗) M女士家里一直都供奉著一尊「家神」。 說是「一尊」,實際上是一張很厚的紙上印刷著的不認識的某位女性神像。而M女士一直覺得這神像印的不好,因為給她感覺皮笑肉不笑的。最外面封了一層早已經發黃的塑料。 因為她的母親身體一直不大好,甚至還有過幾次大病,所以從M女士有記憶開始家里就已經在拜這個由長輩請來的「神」了。 逢年過節都要焚香擺貢,幾乎已經成了家里的傳統。 據家里說,母親能平平安安的把M女士生下來,沒大病大災地過日子,全靠它的保佑。雖說還是很多身體上的小毛病不斷,但按姥姥話說,「沒有大災已經得感恩戴德了,不能貪」。 M女士本身是不大相信的,不過很多事也是得照做的。 從小時候開始,逢重要日子她就得凌晨一兩點被叫起來供奉燒香,所以其實一直都是伴隨著不樂意的情緒的。但聽說對媽媽好,她也就沒說什麼。 前年過年之前大掃除,她負責的是廚房和供奉「家神」的小隔間。 由於M女士當時比較三心二意,抹布的水沒有好好擰干,結果剛一按到牆上就滲出了很多水。順著牆上的瓷磚,一下子就流到了神像上。 她的驚叫聲引來了家人的注意。姥姥湊過來一看這個情況,大驚失色,趕忙拿來了專門給神像擦灰的布弄了起來。 結果估計是太老舊的關系,滲進水了的最外層發黃的塑料膜僅一碰,就整個掉了下來。而里面那印著別扭笑容的神像,更是有一個角都已經起來了。 姥姥、母親和家里其他人見狀,不禁哀號出聲,慌忙跪倒在地。 「神仙莫怪,無心之過!神仙莫怪,無心之過!「 M女士沒見過這陣勢,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著沒了「外殼」的神像。 突然,她意識到印刷著神像的紙後面有東西。 就在紙和沒掉下來的塑料背板之間,有什麼東西鼓起來了一點。 趁著家里人還在低頭請罪,她也沒多想就伸手過去扯了一下那個起來的角。 沒成想稍微一使勁,整張紙就像終於不堪重負一般被拽了下來。 而有東西「啪」的掉在了正跪著的姥姥眼前的地上。 那是兩張照片。 一張是一個不認識的女性的大頭照。她咧嘴笑著,露出了森白的牙齒。而除此之外的面部都似乎被水洇了一般整個花掉了。 另一張是一個少女的生活照。上面站在桃花邊羞澀的抬眼看鏡頭的女生,是學生時代的母親。 長輩們記得請神像的時候要過照片,也沒人記得是在哪請來的神像了。 後來姥姥就把這些都處理掉了,具體怎樣她也沒說,只知道家里再也沒供過東西。 再後來,M女士母親的身體就奇跡般地再也沒有不舒服了,直到現在。 (家神 完) 來源:機核

9歲小女孩一做數學就眼睛過敏 眼睛腫到睜不開

數學,可能是很多人上學時的噩夢,畢業十幾年噩夢里做高考數學也不罕見。 不過反應到病理也還是少見的,據@後浪視頻消息:9月11日,浙江寧波。一9歲小姑娘一做數學題,眼睛四周部位就過敏。 從拍攝的視頻來看,一位小女孩正在做數學題,但不知什麼原因小女孩一直揉眼睛,並向媽媽要衛生紙擦眼睛,可以明顯的看到女孩眼睛周圍都腫了,疑似過敏。 據女孩媽媽稱,女兒做其他作業都不會過敏,只有做數學題才會眼睛過敏,這個學期才開始出現這種狀況,剛開學沒幾天就過敏好多次,最嚴重的一次第二天早上還腫著。 女孩媽媽還表示,醫生也沒怎麼說,就表示女孩可能過敏了,於是配了一瓶過敏藥,每次過敏的時候滴一滴,後來好了很多。 其還表示,女兒從小就是過敏體質,可能是不會做對數學比較恐懼,心理因素比較大。 網友開始分析過敏原因, 心理問題會導致軀體高敏性,會反映在不同的部位 過敏體質的我本人曾經對presentation和結帳過敏,真的長皮疹那種 初中時候有個女同學,每次聽寫單詞就會流鼻血。 小女孩對數學有畏難心理,不自覺做揉眼睛等小動作,細菌或過敏原因此進入眼睛,眼周過敏。 是不是數學課本或者作業本的問題,在正常人完全感覺不到異樣的環境下,過敏症患者瞬間就能感覺到環境中的致敏物質。。 兒子對語文和英語也過敏,一讓他寫語文和英語作業,他的眼淚就流下來 我可能也對數學過敏但是沒有這麼嚴重,我一做數學題就不想活了。 來源:遊民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