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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蜂鳥為拳手歌唱——《Nomad Megalo Box 2》文化考據:拳擊、蜂鳥與亡靈節

《Nomad Megalo Box 2》給我的第一感覺是顛覆性的,一種慘淡和荒涼的氣氛從第一集就開始蔓延,而褪去了第一部的些許熱血和浪漫主義色彩,也能看到第二季編劇對於象徵元素和拳擊寫實有了更大的執念。眾叛親離的Joe再次站上擂台,這一次他穿著機甲。此時,酋長——後來拯救了Joe三次的男人——出現在了Joe的對角,以拳頭和生活氣息傳達給Joe要怎樣放下背上沉重的十字架。 酋長剛出場時的西班牙語歌(名為《蜂鳥之歌》),和喝酒時撒辣椒粉的習慣,加上黝黑的皮膚、捲起的辮子、凌厲的拳風和被稱作非法移民的族群,一切元素指向他墨西哥印第安人的身份。第八集讓「蜂鳥」這一符號在除了酋長之外的人身上出現,Mac和蜂鳥的互動證明這是一個大伏筆。 本篇我就將解析和分享一下番劇中出現的拳擊和蜂鳥的相關元素,以及它們和墨西哥印第安人之間難舍難分的關系,並在結尾附上了筆者翻唱的片尾曲《El Canto Del Colibrí》——希望蜂鳥的歌曲也能指引你,每一位荒漠中的旅行者。 拳擊手與腳 僅是第一集酋長和Joe的對戰,就能看出對於拳擊戲的寫實有一種偏執的嚴謹。墨西哥人自小孩起有裝扮成老虎相互拳擊的風俗,這也是阿茲特克人遺留的傳統——阿茲特克人就是崇尚戰士和武力征服的民族,來自墨西哥的世界級拳手們也用自己彪悍的拳風讓全世界認識了這個國家。但除開酋長墨西哥風格壓迫性的打法,我想談一談在第一集酋長和Joe過招時出現的、經典的踩腳「戰術」。 由於拳擊激烈對抗中的快速切鏡,我們並無法明顯看出一個往往只有擂台上的選手才會注意到的細節——酋長是一位反架拳手,也就是左撇子。在Joe惱怒的進攻下,酋長選擇以前腳踩住對手前腳尖阻止其近身,再以臂展優勢打出後手擺拳。雖然反架拳手將前腳踩到對方前腳外圍以限制其躲避空間是常見的戰術,但直接踩到對手腳面上實在說不上厚道。從Joe的表情來看,他也確實沒有想到。 而「踩腳」對應的很可能是拳擊史上一對老對頭:菲律賓拳手帕奎奧和墨西哥拳手馬奎茲。這對旗鼓相當的對手前後經歷三次約戰,分數差距都十分微小。2011年11月12日在拉斯維加斯的美高梅大飯店舉行的帕馬三番戰中,第12回合帕奎奧以微小的分數領先贏得勝利。 但有照片表明在比賽中雙方時常出現踩到對方前腳的情況,而最先踩到對方的是第一回合的帕奎奧。再加上比分實在差距微小,並且當時的帕奎奧身價要高出馬奎茲一截,於是至今都還有些許關於這次三番戰的陰謀論。帕奎奧的教練羅奇在賽後表示踩腳這一行為本身不算什麼:「事實上這是這項運動的一部分。我自己也會教別人這麼做。當正架拳手遇到反架拳手時,這經常發生。這是左撇子比賽中的一部分。」概括來講,就是「愛玩玩不玩滾」。 順便:如果不是惡意「踩踏「(完整的抬腳再落腳),這種自然的上步動作踩到對方是不計犯規,更不會被裁判警告的。劇中當時的劇情正銜接於地下拳擊場老闆對於酋長的背景補充:他是退役的優秀拳手,富有經驗。將」踩腳的反架拳手「和「墨西哥拳手」的身份安排在了同一個角色身上,是否是編劇的某種寄託呢? 只有在拳擊台上的拳擊手才活著 止痛藥成癮、每回合之間連幫他擦汗遞水的人都沒有的Joe像是拳台的亡魂一樣四處游盪,尋找著擂台上沉浸於思考戰術與執行時,那些從過去中逃脫開去的片刻來喘息,有如快速拍打翅膀而導致高新陳代謝、需要不斷尋找食物的蜂鳥。 但蜂鳥並不是停止飛行就會死去,它們自有妙計應對食物短缺。蜂鳥能夠降低自身體溫和心率進入一種「蟄伏「狀態,看上去像是死了、無論是肉眼觀察還是熱力圖——但真的沒有!這只是一種冬眠一般的狀態! 這樣來說,Joe更像雪地中的孤狼一般掙扎著四處尋求著能幫助他自我認同的獵物——這也在劇中有體現:他在好不容易遇到能酣暢對戰的酋長、卻被酋長的假賽「打敗」了之後,有一個鏡頭描寫了在化去的雪地中遍體鱗傷的狼,似乎預示著Joe作為流浪者台下渾渾噩噩、台上快快樂樂(不是)的生活已經「死去」,而擂台上遇到的蜂鳥為他帶來了全新的生命。 幸運的是,背著過往的十字架的Joe遇到了同樣背負過去而面朝陽光的酋長。酋長一共救了他三次:在酒吧遇到時,好心勸說Joe不要止痛藥配酒;在擂台上過招時,Joe在本季第一次露出了微笑,說了一句「打得不錯」(此時Joe看到的本作的象徵符號,靈魂狀態的蜂鳥);而在Joe決定戒掉止痛藥、重拾人生時,酋長和他的社群無微不至地照顧他,以自己的故事開導他、讓他回到自己的家。酋長與重生的Joe一同贏下地區賽,以獎金為自己的族人買下一片得以安身立命的土地——同時以移民小孩米奧的身份認同感情線,預示著這片土地提供給居無定所的移民們的歸屬感是多麼無與倫比。 可就在酋長為了自己的孩子和族群、與自己賦予了新生命的Joe一同燃燒自己生命之後,選擇了在他僅剩的家——他的卡車——中靜靜地與世界道別。他已經贏下了他擂台上的一切,已經沒有需要他去翻越的圍繩了。 事實上現實中離開拳台後沉淪的、成功過或沒成功過的拳擊手們,有很多經歷過迷失自我的階段,一定程度上凸顯了「運動員專注於技能訓練還是兼顧素質教育」的兩難困境。就以憑獨特的暴力美學和極限的人體能力火出圈的傳奇拳手麥可·泰森的生平舉例——就算你沒有看過拳擊比賽,你也一定聽說過泰森這個名字。他年輕時真的讓全世界看到了一種人類體能的極限。 當時風光無限的他揮金如土,身邊人個個稱兄道弟,每天酒池肉林。可後來泰森由於達馬托教練去世而失去管教,幾次入獄和離婚,在2003年前後破產落難,本因為想賺錢回到賽場,卻因為競技體育逆水行舟般的環境被新生代拳王們打下了神壇。 當時除了「沒有感情因素,只是不願一個英雄墮落」陪在泰森身邊想辦法幫他還債、在還清後泰森求婚時又毅然離去的前女友霍根·華萊士,和童年時的陪練、以泰森當時出場費數倍的價格與其約戰的巔峰時期的倫諾克斯·劉易斯兩人外,以往稱兄道弟的人們也都眾叛親離。 雖說相傳川懂王也曾給過泰森一張千萬美元的支票,可泰森後來的自傳有描述:懂王的支票是他在其酒店贏下一場兩千萬美金的比賽後拿到的,當晚只顧著慶祝,完全忘了這張支票的事,後來也找不到了。 劉易斯和泰森的約戰利益滿滿,但也是在給當時的泰森粉發刀。劉易斯控制住不主動進攻,可第八回合泰森實在打不動了。劉易斯的TKO看起來帶了些許唏噓與無奈,但泰森在後來的自傳中表達了對劉易斯的感激之情。 在兩人幫助下脫離經濟危機的泰森痛定思痛,平靜地過上了成為資本利益符號的生活,也於去年年底重新出現在拳台上,與同樣為老年拳王的小羅伊·瓊斯進行了一場同樣為「八回合」的復出戰,看的不可謂不過癮。 尚武的阿茲特克人與他們的蜂鳥 阿茲特克神話中存在著五個太陽,世界在不斷的毀滅與重生中變成了我們現在所生活的樣子。神話中的一位先於一切存在的神祇代表著所有兩面性的統一,祂運用同時擁有的陰面和陽面結合,生有四子,其中就包括知名度比較高的羽蛇神,和我們這次要談到的、被譯為「左撇子(Left-handed)蜂鳥」或「來自南方的蜂鳥」 的維齊洛波奇特利——阿茲特克首都特諾奇提特蘭中央的兩座大神廟中,有一座就是屬於祂的。 四位輪流成為太陽、又因為種種原因導致世界毀滅。第五個太陽,也就是現世擁有的太陽,是勾心鬥角的四位神祇摒棄前嫌合力創造的世界。而成為第五個太陽的那一位具體是誰已無從得知,但有的版本會將其等同於「南方的蜂鳥」。其餘諸神為現世帶來居民(人類)、糧食和龍舌蘭。 維齊洛波奇特利在雕塑和壁畫中,既表示為蜂鳥,有時也表示為擬人化的人物——其身體往往被漆成藍色,頭部和左腿上帶有羽毛,一臉烏黑,並且握著形狀像蛇和鏡子的權杖(可能代表他的二哥「煙霧鏡」和他的三哥「羽蛇神」)。在現有的文獻,他始終戴有藍綠色的蜂鳥頭盔——代表太陽神身份的一件物品,也通常被描繪成拿著盾牌裝飾著鷹羽毛以向母親致敬的形象,代表著他出生的故事。 古代阿茲特克人認為蜂鳥的形象是一種靈魂載體,他們相信戰士的靈魂在蜂鳥體內被帶回了人界。蜂鳥有力的振翅和華麗的外表也讓它成為了生命力與戰鬥的象徵。而如果有蜂鳥圍繞著你飛,你就應該回想所有美好的事物和願望——因為這些小巧的生靈會把這些想法帶去給太陽神(簡直就像我們對著流星許願)。《Nomad》中我們也能看到酋長在兒子墓前雕刻蜂鳥時溫馨寧靜的表情,或許正在想著的都是美好的回憶吧。 各種其他古代美洲神話講述了蜂鳥為創世神與塵世生活之間聯絡的故事:它們要求眾神通過讓大地上的各種植物發芽來拯救人類免於飢餓。事實上很可能是古代印第安人觀察到蜂鳥負責授粉許多不同的植物,而這些植物可以食用或者入藥,例如酋長給Joe喝的花草茶。這方面來說,蜂鳥的確是生命的象徵。和阿茲特克非常接近的瑪雅文化也曾有過「神會處死試圖囚禁蜂鳥的人」的神諭。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帶詩意的贊美,有關蜂鳥帶來愛與快樂的故事——畢竟誰會不覺得小巧美麗的蜂鳥是種可愛的生物呢? 蜂鳥的體型小,骨架不易保存成為化石,因此其演化史至今仍未解。現今的蜂鳥大多生活在中南美洲,在南美洲曾發現100萬年前的蜂鳥化石;而後來在歐洲發現了迄今已知最早的蜂鳥化石,距今有3000多萬年的歷史,由此可知蜂鳥的祖先遠在漸新世的時候便出現。但如今亞非歐地區已然沒有蜂鳥分布,我們只能在美洲大陸看到自由生活的三百多種蜂鳥。 但由於蜂鳥的羽毛十分華麗,在19世紀時,歐美婦女常用蜂鳥的羽毛做為帽飾,還有商人收購蜂鳥皮,對於蜂鳥的生存造成很大威脅。在現代社會中,隨著森林的砍伐、耕作的發展,蜂鳥賴以生存的棲息地逐漸被破壞,有的蜂鳥也面臨滅絕的危險。 蜂鳥之歌與墨西哥的死亡觀念 我上次做聽譯歌詞這種事還是在高中。現在也找不到統一的歌詞,只能東拼西湊加上大一選修過的一點西語勉強將這首歌所講的故事呈現出來,合著我的尤克里里為大家唱上一曲。 《El Canto del Colibrí》其實更早出現在電影標題中,是一部講述一位拉丁裔青年向自己的父親出櫃的故事的影片。比起性少數題材,影片中更多體現的是拉丁美洲移民的身份認同問題和父子之間的親情關系。而這些主要元素,我們也能在《Nomad Megalo Box》的開頭看到一些端倪。不知片尾曲選擇了這個名字,是否預示著正如酋長與其子卡路洛、瑪拉與其子米奧、南部教練和Joe一般,講述著父/母與子的故事,揭示父母與孩子間互相鉗制的復雜關系與必將經歷突破這條鎖鏈的命運。在此我不再贅述精神分析與客體心理學對於這種關系的描述,感興趣的話請移步我的往期文章。 Joe在移民社區醒來時正值一年一度的亡靈節,這也是阿茲特克文化重要的一項傳統,歷史上也曾由於慢慢混合基督教文化的因素從阿茲特克太陽歷的夏初時節轉移到現在墨西哥亡靈節的十一月一日和二日。 在亡靈節上,墨西哥人民們為了歡迎死者的靈魂回到自己的家中,也像我們的清明節一樣會全家動員掃墓。他們會用鮮花裝飾墳墓(真的是裝飾,而不只是擺在碑前),並且會和其他家庭一起進行社區活動。這也是我很難想像的,他們認為死亡是開放、平等的,每個人都要經歷,所以沒必要看作是很隱私的事。他們會圍在一起講死者們生前的故事紀念他們、並帶著豐盛的菜餚來野餐。 對於遊客或者觀眾來說,這種對於死者的紀念活動有一種令人愉悅的色彩。認識生與死是認識人類生存循環的一種重要方式,墨西哥人將他們祖先的傳統智慧保留到了現代。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墨西哥著名作家奧克塔維奧·帕斯曾經說過: 直面死亡,理解死亡,是墨西哥人獨有的灑脫和樂天所在。 我覺得對每個人來說,沒有「現在接觸死亡還太早」這一說。2020年來我們所接觸到的死亡格外的多、格外的沉,但我仍希望將阿茲特克人古老的大智慧以及這首令人寧靜的曲子分享給大家——我們當然可以隨著他們去想,我們所敬愛的人們會坐著蜂鳥回來向我們歌唱,鼓勵我們前進。可我們也不妨這樣想:他們已經為我們指明方向了,我們為什麼還不啟程呢? 來源:機核

《極限競速地平線4》梅賽德斯奔馳190E塗裝分享 MEGALO BOX塗裝

《極限競速地平線4》相信梅賽德斯奔馳190E這輛車的粉絲不在少數,這輛車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塗裝呢?下面是「weakRYANCOOPER」為大家帶來的《極限競速地平線4》梅賽德斯奔馳190E塗裝分享,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分享一下自己做的塗裝,主題是MEGALO BOX,進行塗裝的車輛是梅賽德斯奔馳190E。 分享碼:110 602 136 車輛側面 車輛側面 車輛正面 來源:遊民星空

TV動畫《MEGALO BOX》第二季PV公開,2021年4月播出

TV動畫《MEGALO BOX》第二季《NOMAD MEGALO BOX》公佈了宣傳PV,該作將於2021年4月播出。 《MEGALO BOX》是以高森朝雄·千葉徹彌漫畫《明日之丈》為原案、並作為原作連載開始50週年紀念項目推出的TV動畫,第一季在2018年播出。作品里描述了一種肉體+裝甲技術融合的格鬥技——「MEGALOBOX」,人們用此格鬥技展開了熱血的戰鬥。 第二季將承接第一季的故事,前作聲優如細谷佳正、齋藤志郎、安元洋貴、村瀨迪與等悉數回歸,監督仍為森山洋。 來源:機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