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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佳節,先祝各位新春得閒~ 能吞能飲腹不脹,走哪逛哪心得歡,吃好玩好。
各位好久不見,今年的映像總結終於來啦~ 疫情走過兩年時間,工作生活基本回到正軌,唯有戴口罩作為日常留在了身邊,今年沒怎麼犯過鼻炎,想來是這個緣故。
上了一年班,感知著時間確實比上學快了不少。簡單回想,一天和一天的差異也只在節假日或是日程變化的節點上停留。同樣是上班,早晨醒來分不清今天是昨天還是明天,這樣的體驗確實慢慢變得陌生,大概是另段旋律闖進了日常,和我的生活疊加成了復調,變得期待每一天。
好像是年初開了攝影集的專題,各路大神的投稿看得眼花繚亂,發文量也遠超前兩年之和。慢慢看來,確實感受到自己拍攝上可觀的進步空間(笑)。總的來說,我的總結還是相當個人的碎碎念合集,寫的過程能勾起些回憶,看過笑過,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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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從奶奶家拿來了爺爺從前用的一台旁軸和一台雙反,周末拆開看了看。旁軸相機取景框內側零件已經起皮掉件,幾個玻璃零件早就晃晃悠悠,沒法固定。雙反的取景器則已經布滿霉點,幸好眼鏡布還擦得掉,除開皮質外表面有些損傷,主要問題是內部反光鏡片的銹跡相當嚴重,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去除,自然也不知能否再用起來。
很喜歡雙反取景器的映像效果,裝好端著在家轉悠,拍不了什麼,但樂此不疲。
願意一邊看里面溫柔的暗淡、淺淺的光,一邊想像爺爺年輕時走在路上,低頭看一樣溫柔的世界,淺淺留戀著那時的心情。
捧著他,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卻能延續取景器里那樣的情緒。大概能的。
想嘗試膠卷,坑出老爸多年不用的半自動理光,一旁膠卷上的自己,還是小屁孩樣子。裝上電池,問了問用法,就買好膠卷出門開干。
那之前,只用過自己的微單。雖說聽學校老師的玩了M檔,但不過是參照顯示效果去調整光圈快門什麼的,膠卷機上手出門就懵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調。只能拿微單測光,設好感光看數值去一點點試。初拍自然有一堆不懂的,那天是邊拍邊查邊問,至今我也只能利用相機內數值的自動關系,通過改變曝光補償來調快門,並且大機率存在更方便的方法,只是我沒試出來罷了。
那天,十全街上多了個脖子上勒著兩個相機的大塊頭來回拍著幾顆枯樹或廢棄店面。
膠卷拍起來,整個人的心情和拍攝的過程和先前完全不一樣了。我會通過膠卷機的取景器去看想拍的對象,覺得「欸~有點意思」就換上微單,換到光圈或快門優先檔,設置好想要的光圈或快門,拍下來看對應的快門或光圈數值,再到膠卷機上調好,拍攝。(所以今年不少圖我都有膠卷微單兩個版本的,導致文件整理麻煩了些)
整個過程相當繁復,因此不單出於成本,復雜的過程也影響我更多地斟酌對象選擇和構圖趣味。同時,由於身上能帶膠卷是有限的,看到有趣對象時反而會猶豫:萬一後來碰倒更有趣的卻沒膠卷,豈不是很可惜。(後來才想通,這不正好創造機會再來逛一趟嘛~)
一卷拍完,最急迫的自然是找地方洗出來看看是什麼樣子,起初還天真地想:說不定能打出來留著,跑了一遍附近的圖文攝像店,都表示光是洗膠卷的線下店蘇州都沒多少,更別說印了,大都是沖掃拿文件。同樣是花錢,那我自然更願意讓喜歡的人來掙到這個錢,在淘寶找到菲林公園,是先前在Anyway.FM某期節目了解到的在上海提供沖掃等相關服務的店鋪。
後來公司出展,最後有空跑了趟嘉善路,拿到幾份原片,回家在螢幕前慢慢地看,電影似的跟著一條條黑影回憶自己的所見所感。把膠卷相簿這樣的實物捧在手上翻看,和拿著智能設備的體驗還是挺不一樣的。面對心儀的對象,電子圖片當禮物自然不如一本相簿或一卷膠卷。
聯系後寄出膠卷沖掃,大概兩三天拿到文件,果不其然,黑片白片三四張,虛焦手抖五六片,偶爾能看。而膠卷的透氣感、自然的顆粒和不同洗法帶來的色調,夾雜著隨機性給了我完全不同的收獲感和喜悅體驗。比之於數碼看圖調數的機械感,拍膠卷在感受上更像門手藝,上卷取卷的美妙手感讓我忍不住剁手了幾卷不同的牌子。拍多了,空片自然少見起來,但畫面效果和數值的控制還是不夠熟練,頂多從自己現在的角度覺得還不錯。
文件到手只會裁切旋轉一下,可能是相機老化的緣故,所有片都會准確地向右側傾斜五六度的樣子,但絕不會調色打遮罩什麼的。實在地講,自己花錢花時間要的就是這老技術的味道,再調犯不上這麻煩。
十全街上不少老店,基本都是看著我長大的。
上面這家超市現在縮成了七八年前的一半,幼兒園那會阿婆一直帶我來買零食,我對著窗里的亞古獸玩具發呆,阿婆就笑嘻嘻買盤跳棋給我。小孩還是好哄,至少我是這樣。超市對面是近水台,這家只賣糕和團子,在家基本就沒吃過第二家的,蘇式糯米糕點基本都有,愛吃甜的朋友一定要試試雙釀團子,追求刺激可以嘗一下薄荷糕。邊上振華中學對面有家雜物店,叫妙蓮芳,一直雜亂地堆著各種絲巾、衣物,玻璃櫥窗里隨意趴著幾個小擺件,燈光灰暗,客人也不多,但實實在在一直開了十幾年,相當神秘。
莫邪路再走,是家叫老土的蜜餞炒貨店,四周牆上大多是些常見的零食,中間最大面積是各種蜜餞炒貨,還有那種以前常吃到的特別有韌勁的軟糖,最喜歡荷包蛋樣子的,蛋白微甘,蛋黃酸甜,吃的時候先沿著邊緣把蛋白啃了,最後大口嚼蛋黃,口感特別爽。
葑門橋邊,有一個通道河里的台階,每天回家都會經過,從上面常能看到幾根豎起的魚竿。一邊的橋面離河面很遠,大概有五六米高,兩邊的人行道常在傍晚聚集一排釣魚的大叔,帶著各種裝備從橋上遠遠地垂釣。時不時能看到上鉤,大大小小的倒是種類齊全,不知道有沒有野鳥來順兩條走。就是近兩年,到河岸釣魚的人越來越多,有時還能看到穿著制服的外賣小哥架起杆子,跟旁人有說有笑,也許這是僅有的,他可以不再追趕,而是去享受時間。
外婆住十全街,自家住的也不遠,上下學總路過,自然有些感情。想吃點買點都不用太遠,還總喜歡拿著五塊錢去排隊買手抓餅吃。(第一次是老媽塞了個手抓餅給我吃,一口下去驚為天人,世上還有口感這麼豐富、味道這麼豐滿的食物,瞬間愛上)
在十全街上度過高中前的小半人生,看向東環高架的另一邊,好像世界的盡頭就在那里,有點畏縮,也有些期待。直到自己專屬的那個暑假,踩上單車漫無目的把盡頭越推越遠,實在陌生的地方也不再恐懼。自己的小小世界被時間塞入整個地球,大概就是所謂的長大。
被朋友拉去吉慶街吃了次牛蛙火鍋,都是一隻只炸好,可以直接吃,或者下到火鍋里。牛蛙吃起來特別嫩,像魚肉,小時候一度挺愛吃,不過也只有蛙腿。炸完的蛙四肢展開,它的四肢肌肉鋪開,特別像一個個小人,這次吃的時候,還是沒什麼勇氣去啃軀干。食物的模樣,對我來說,很大程度上決定了食慾,大概也是因此我不願吃蝦、魚等對我來說長相不佳等食物。有時看到一些食物,還會對它有一個味道上的預判,如果與實際味道不符,我也會不願繼續吃。先讓眼睛吃飽,應該就是我在吃上的門檻吧。
東南邊這段護城河經常能看見這樣的水鳥飛過,夏天河魚出水也能見到它們俯沖捉食,停在兩岸枝頭享用,幸運的是沒怎麼被空投炸到過。不知道是什麼鳥,遠遠看著像海鷗似的順著護城河飛著,兩翼翅展很長。遠處可能看不清,照片放大能看到它頭頂後部有一條長毛,當時鏡頭里還能發現這毛會一卷一卷的,有些好奇它的功能。
時常看到幾只飛過,我媽就得意洋洋,自豪自己小區環境好。
河里一年四季都有游野泳的。東南拐角的河道相當寬敞,至少有個一兩百米,往來常有中小型觀光船,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安全。每每在禁止游泳的告示牌的背面,看到河當中幾個游泳大叔時,就會想起高中一位政治老師,在暑假為救人溺在了河里。
上小學一直沿這條河走,和老媽逛完雙塔菜場回家時難得走過,才知道她一兩歲時住過這里,還記得七零年前後,她捧著西瓜站在街邊看蘇大的學生遊行。據說那時邊上的鄰居是杜月笙的乾女兒,把得到的十幾萬遺產捐了出來,得了些獎勵,之後搬家還很巧地在一個小區里。
有時覺得,那些好像遠在天邊的風雲人物,確實是和我這個普通人活在一個世界的,網上新聞的那點是是非非,離我們大概也沒那麼遠。
那天從里河新村走肇源弄穿到了葑門橫街,又順著走到了東環路邊的橫街出口。中間近河是一片相對簡陋的住房區,大概因為臨近橫街菜場,流動人員比較密集,呈現類似城中村的景象。但這段的中心部分又更為荒蕪,滿是磚石玻璃等建築垃圾和棄置的施工現場,一些房屋看上去很久前就已空出,門鎖帶著插上的鑰匙被銹在了一起。就是這樣的環境,卻不乏大爺大媽搬著椅子在路口閒聊,時不時也能看到扛著魚竿的大叔拎著幾條魚往深處走去。那里的一切被夾在市中心的繁華和工業園區的喧囂之間,碎石斷木都那樣正常地躺著,只有我是格格不入闖進來的那個。
玩起膠卷就忍不住會想多拍些人物,提前測好數值,在人群里尋找合適的對象。一開始拍上面這位保安大叔,想拍成大叔遠遠望著前方大爺大媽的背影,但大叔卻在按下快門的瞬間回過了頭。放下相機才發現大叔盯著自己,心里又驚又喜,最後還是怯生生地溜走了。
年中開始看一個釣魚佬up野農的視頻,好像是在四川的山野間,看他和幾個朋友吃吃喝喝、踩點下鉤。內容大多是他在踩好點的位置釣魚,時不時對鏡頭說一些神乎其神的分析、村里漁獲排行榜的行情、或是其他一些生活零碎,看得很放鬆、很舒心,可以確實感受到釣魚佬永不空軍的堅定信念和爆戶時毫無保留的丑惡嘴臉(笑死),也學到了爆杆切線人打窩的真摯祝願。
竹輝路和新市路口,金逸影院對面的門面,我記憶里最早是一家必勝。印象深是因為SARS那會家里不敢吃雞肉,不巧必勝客出了個火雞肉披薩,家里看了都饞,又拗不過我太想吃。鼓起勇氣去吃了,事後又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傳染,在食慾和求生欲的拉扯下掙扎著吃下了罪惡的面餅。
然後義無反顧地敗給了食慾。
鳳凰街十梓街的路口原先是家茶餐廳,記不太清,好像是叫半島茶餐廳。小學放學拉家長去小賣部買玩具,經常能看到窗邊餐桌上用高腳杯盛著的雞蛋,那時覺得特別好玩、很新奇。還記得那家店的窗戶是上端靠里下端靠外這樣斜著,有時候會在上面放水,客人靠在沙發上,一邊看流水經過窗戶留下的淡淡水膜,一邊把高腳杯里的雞蛋剝開,再放回去,拿勺子舀著吃。
茶餐廳變成了肯德基,邊上的近水台面館倒是還在,以前一直去吃醬油炒麵,說不上特別好吃,特別油特別彈,摻幾根青菜還以為自己真能解膩。
老媽推薦了一家不知叫什麼的服裝店,說是賣些尾單,性價不錯。到地方發現自己之前拍過這家的門面,小店不大,之前被他家的裝修吸引,在門口好奇了半天是什麼店,沒敢進。
對我來說是比較新奇的體驗,老闆東北人老闆娘蘇州人,會很熱心地給你推薦各種風格的衣服,聊會兒天能同時體驗到異鄉的風趣和方言的親切。最刺激的是算帳,有些內心股價挺高的反而不貴,有些看起來普通的卻有點超出預想,奈何東西確實不錯,自己試玩也喜歡,莫名有種抽盲盒的感覺。(當然詢價是沒問題的,只是我經常試得太開心忘記問)
後來加了微信,有看中的會跟老闆約時間試,讓幫留一下合適的尺寸,不知不覺肥肥也喜歡打扮上了。
十全夜景這幾張是在試老爸的50D。說是拍夜景,其實是時間沒算好出來晚了,這才真的體會到自然光源的可貴。這里幾張延時比較多,其實不是特地想這麼拍,只是發現光圈再大畫面也不夠亮(同時謹遵大學老師「永遠不要在你覺得應該開閃光的時候開閃光」的教導),被迫挑戰自己的肉體極限,在2秒、1.5秒、1秒間來回嘗試,壓低重心繃緊肌肉屏住呼吸,有幾張兩秒的居然還可以,不得不說還有點小得意。
前面也說過,自己大半輩子(至今)是在十全街上過的,莫邪路走到三元坊,我指著路邊的店面、路口、石頭雜草可以邊聊邊逛邊吃邊玩好幾天——以前這里有個石頭特別像狗,以前那有個賣羊肉串的大鬍子,以前這個路口有個書報亭我在這跟老爸耍過脾氣買漫畫,以前這弄堂里面是補課的我們小升初一個年級都在這……
現在沒了那麼些以前,多了些我的舊事重提。這條街還是那條街,這條街也不可能再是那條街。
但我還是很願意來這里,自己走走,一起走走,和他走走,和你走走,說一說這條街還是那條街的這里那里,嘗一嘗這條街不再是那條街的那里這里。
-寧-
假日跑景點從來不是什麼好的選擇,所以對五一這次出遊沒抱什麼特別的期待。年中正是熱起來的時候,疫情斷斷續續,到人口密集地方更是盡量別摘。所以入排隊檢票,人擠人肉搓肉,散出點熱量沒走兩步又跑了回來,臉上的汗沾濕口罩死死蒙住,眼睛瞪著眼睛,鼻子對著嘴,相當難熬。
運氣不錯,沒多久就有車能上,癱在位置上跟著上山的車子左搖又晃,倒是有些舒服。只可惜下車還有更長的隊,登山電梯塞得滿滿當當。
上山走了會才算進了景區,隔牆里側滿滿當當排了一圈的嬰兒車,只覺得累,爸媽帶娃累,小孩排隊累,路人遭擾累。
大概要成了爹媽輩分,才能懂得其中樂趣,現在只覺得是件吃力不討好還惱人的活計。
弘覺寺塔確實直得一上。當期電梯修繕,只能爬旋梯上塔,只一人寬,排著一級一級向上邁,上不見頭下不見底。單調嘈雜的聲音來回碰撞,左右狹窄四肢伸展不開,封閉空間悶熱潮濕,人慢慢煩躁起來,好像有股勁在體內亂竄,卻沒處釋放。時間一久,身心的煩躁快到極限,旋梯上慢慢沉寂下來,所有人都繃著一根弦,似乎會隨時崩潰。
溫度突然一降,吹來陣風,記不清爬了幾層,終於還是到了出口。走出樓梯是室內的一些壁畫,出去外道,腳下是寬闊的廣場和起伏的山。憋了這麼久,面向牛首山伸展四肢享受迎面的風,格外清爽。
高中春遊去過無錫靈山大佛,簡單帶了個數位相機,拍了些佛像回家被老爸說了一通,才知道佛像不能亂拍。
打小不少去廟里上香,喜歡那的平靜氛圍和淡香彌漫的氣味。大概幼兒園歲數,沒跟著爸媽自己逛了會,碰到個和尚笑嘻嘻給我糖吃,我推辭說媽媽不讓拿陌生人東西吃。他笑笑,正巧碰到他倆走過來,跟爸笑著聊了兩句,我媽把我往回拽了兩下。之後聊起,說是怕和尚要叫我去出家,她捨不得的。
就還挺可愛的。
我爸常提起南京長江大橋,說是他們上學那會有課文專門寫過,我倒是沒什麼印象了。逛了展覽館,大概知道南京長江大橋是國內工程的重要成果,在那個年代就實現了如此大規模的建築,有里程碑意義。在上一代人心里,也是不一樣的象徵。
-聚-
等了一年,新的核聚變終於來了。這次叫上了朋友一塊兒,正好《怪獵崛起》才發售沒多久,計劃時我們還在想路上要刷哪些素材。上到了高鐵,沒刷幾句反而開始沉迷《世界遊戲52》的投色子,愣是玩了快兩個鍾頭。
這次定的酒店比上次近一些,坐地鐵兩站就到,騎車去地鐵站也快得很。五月中本是要升溫的日子,碰上一點小雨,反倒沒那麼燥熱。第二天排隊入場碰上小雨,頭天買的披風正好派上用場。兩個人在外感受上安全不少,19年自己去的時候,晚上睡前會把背包行李放上椅子頂住門,椅子腳邊放一盆水,這樣有人半夜進來我就能根據聲音及時發現。這次自然沒有這麼夸張,簡單鎖了下門。
之前上海wf展在小島工作室排了3個鍾頭想買場限的1/8魯登斯人,卻在距我還有兩個人的時候售罄,最後不甘心,買了只鴨子回去(雨傘居然都售罄,我哭)。售罄看怕了,核聚變進館直奔吉考斯買鬥篷,先把心心念念的場販買到手,再開開心心去玩。
大家的熱情壓抑了這麼久,現場固然相當火爆,大大小小的展館擠滿了排隊的玩家,長長短短的隊伍不是半個鍾頭就是一個小時。兩人組隊的優勢一下子體現了出來,渴了餓了可以有個人去買點東西,三急突襲也不至於白排這麼久的隊,總之在不便時也能有人幫忙排隊臨時走開。而在金幣挑戰組隊時也可以通過組隊搭配,保證兩人能較快地獲得金幣。特別是這次核聚變的實境謎題,排隊的時間也能好好利用起來,由於謎題順序是隨機的,一方解開的謎題能直接幫助另一方之後快速地完成,效率一下子高了好多。排隊很久,也能隨時來一局驚險刺激的投色子。
疫情未消,出趟遠門不容易,相機自然是帶了出來。本來打算拿膠片機和微單,但這樣拍起來太慢,朋友經常得停下來等我,還得等不少時間,實在是不大好,最後就單拿了50D來拍。
核聚變結束沒兩天有個兄弟發了篇圖記,正巧拍到我在拍他的方向,記得那篇也看到了這位小姐姐坐在同樣的位置看相機。就,真這麼巧。
我倆是趁著周末出來玩的,周五請了半天坐高鐵,自然要提前半天回去。第二天上半天分散在taptap玩了個痛快,逛了逛小攤就准備打道回府了。第一天下午有些匆忙,一著急就在稻香村買了好幾盒京八件,要走才發現自己根本拿不了,更何況還買了那麼多場販,又是衣服又是書的,廢了吃奶的勁才把所有東西全塞箱子里,計程車上一放都抖兩抖。一路上還忍不住看直播,正好是大海、圖特老師宣傳《獵魔人》最後一本,還有核磁共振,沒能現場參與玩這個實在是可惜。沒事,明年(今年)後會有期。
-回-
以前周五放學,都會到爺爺奶奶家住一晚。六七點到,歇會兒吃個晚飯就快八點了,准時蹲在電視前面等同一首歌或者正大綜藝,看完再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跟奶奶到小區門口,找蛋餅阿婆買兩個蛋餅,一個加火腿是給我的,還有一個加油條是一會我爸來接我給他的。上午磨洋工磨掉點作業,中午吃完飯到小區對面的公園里玩,後來流行四驅車,會跟陌生小朋友賽上幾圈,車開不了了才肯回家。
修西環高架,公園占了地方。扒著紗窗,小小的自己望著一點點修起來的高架,幻想著在高架下的公園里捉迷藏。後來上了初中高中,爺爺奶奶這來得少了,慢慢也記不起公園的樣子。
五月底,大學兩宿舍約著聚聚,就挑了一個周末到南京碰頭。南京南附近定了個民宿,五六個人連吃帶溜達,像是回到大學周末那樣。白天跟著他們體驗了次精油開背,我塊頭太大,大姐一直問我疼不疼,說怕力道不夠我沒感覺。晚上吃完飯,壓馬路到了三點來鍾,最後迷路了沒辦法才打車回去,三三兩兩擠在床上地上沙發上,睡得很安心。
記得到南京去就是袁老逝世那天,晚上每人幹了兩大碗米飯,一桌子吃的乾乾淨淨。
兄弟幾個一塊的時候,自己往往不是那麼會聊的角色,常常只是坐在那里看著聽著笑著,但我真的很喜歡跟他們在一起的感覺。
看著這幾個人,就像是能看到大學的自己,看到一宿舍睡過頭冒雨狂奔在校園的那個早晨,看到球場上落後無望又疲憊失落的那個下午,看到分開前酒後馬路牙子上的那個夜晚。
我們的青春也沒停留在相遇的地方,有他們在的地方,就有我們的青春。
-遇-
三四月份玩《動森》的時候,經過高中同學認識了他的幾位初中同學,沒機會見面,在微博上偶爾相互艾特一下,久而久之也多了幾位朋友。六月畢業季,他們有一位在國美讀書要畢業,就約著高中同學一起去看看,順道在杭州小玩一圈。
畢設展辦在象山,一路穿過不少山洞,意識到杭州這里地勢起伏還挺大的,坐車兜風倒也有些樂趣。進展沒兩步就和朋友走散了,正好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放開拍拍逛逛,不會老是讓人家等你。
印象深的是一個手繪動畫,還有一些攝影專業的作品,展位會放一些信封,隨擊裝了些照片,掃碼付費自取,大概掃了眼作品挺對味,掃碼隨便買了兩個。倒不是因為多喜歡作品,只是這樣未知隨機又有點驚喜的體驗,還是挺難忘的。
雖說迷了路,我玩的還是很開心的,動畫、遊戲、畫作、模型雕塑、仿古作品之類的看了不少,也算長了長見識。
比較可惜的是,逛半天也沒找到我那朋友的作品。挺不好意思。
看完展跟他們去吃一家牛肉火鍋,第一次吃到胸口朥 ,蘸醋一吃驚為天人,又脆又香,搭配醋解膩,牛的香味隨著咀嚼時口水和油脂混合而占據了口腔,幾塊下去再灌口啤酒,不能再爽。
微信關注了堆亂七八糟的藝展類公眾號,難得看到個想去看看的,正好也有空,約了朋友一起去郭巷看本色市集。
從地鐵站過去要走好長一段,路上一邊是建築工地,一邊是老舊居民樓夾雜著廢棄的房屋殘骸,周遭挺荒的。一直走,看到大塊清水混的標牌就到了。買過門票進去,先是市集部分,兩排攤位齊齊整整排著,看了下大多賣些手工藝品、民族特產和各種食物(當然價格超高)。正好想在電腦前放點植物,在一家做植物景觀的小攤買了幾小盆苔蘚,問了店員說是要每天放水里泡幾分鍾,等到不冒泡就可以拿出來了。往里面走吃了個米粉當午飯,看到有金色三麥的啤酒攤,賣酒順便宣傳蘇州中心的新店,因為去年過年買過一箱,喝下來還不錯,沒多想就又拿了一提。
逛完外面一圈小攤,終於是進了美術館,空調居然沒有全覆蓋我是不能接受的,實在受不了就在一個估計會有表演的展廳呆著了(因為有空調),上面是一些繪畫雕塑作品。整體逛完還挺有趣的,只可惜沒有空調。
蘇州地勢相當平坦,細長小巷大多依河延展,勾連起幾條住宅和主路。蘇州古城區為中心,包含護城河沿岸的大片區域就是現在的姑蘇區,東邊園區、西邊新區、南邊吳中區、北邊相城區,大致布局呈十字狀,其中街巷更是不計其數。
哪怕已經住了二十年,周遭的小巷還是有很多沒去過。進去走著走著,因為實在離家不遠,總會突然發現眼前又到了一個自己認識的地方,硬要說的話,這地圖體驗有點魂一的味道。
去年也有說過,想多記錄下一些生活點滴。正巧之前看到站內某篇文章,種草了NOMO相機,日常碰上來感覺的畫面,就拿出來拍一下。多的不用想,按下快門,把一切交給濾鏡。這樣 的體驗實在很適合工作間隙。
大約是六月份,蘇州通了5號線,上班的通勤體驗一下子有了提升。嘗試了地鐵轉公交和地鐵轉線的路線,被2、4號線的擁擠震懾到,現在寧可早起轉公交也不願意上班時間擠地鐵,到公司人都虛脫了,我一個二百斤大胖子愣是被人擠到塑形,肥肉都不彈了。
地鐵站開放之後兩個多月,幾個出口才陸續開放。車站周圍施工差不多了,竹輝橋上又開始修起來,很慶幸這會兒不不是上學年紀,坐車怕是連橋都下不了就要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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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就像臭豆腐,聞的臭,吃的香。
差不多大二開始,會在實習來回的路上聽女流66的心靈砒霜,在為人處事方面多少比較認同她的一些看法。節目里收到最多的還是情感相關問題,幾年一百多期節目聽下來,跟著生活上的一些想法,自己所憧憬伴侶的特質也慢慢描繪出來。
平時異性接觸到的並不多,外加上家里也沒怎麼催,所以也沒太把找對象放在心上,但說沒想過找確實也是騙人的。只是覺得一直沒碰倒懂自己同時自己也懂的人。
我倆其實認識挺久的,初高中在新東方補課就認識了,當時加了qq也沒怎麼聯系,直到疫情才加上微信聊聊情況。今年她畢業,本來說著去看看展,但也沒去成,之後出來約飯才算見到面。連續幾周出來約飯逛博物館什麼的,發現跟她特別聊得來,三觀契合相互印象也挺好的,然後就相互表達好感了~第一次約會,逛完山塘街吃kfc,很巧合地發現兩個人有好多相似的習慣,比如我們吃漢堡都喜歡把肉拿出來先吃其他的、都喜歡順著薯條擠一整條番茄醬再吃下去什麼的。隨著相互間越來越了解,我們越來越覺得找到了世界上另一個自己。
談了之後開始真正地關心對方生活的一點一滴,在相互的了解當中也確實知道了女生相較於男生生活上確實存在的許多不便,以及心理感受、想法上的不同,認識到自己先前一些想法的幼稚,自己的生活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周末我們去各個園林景區博物館,自己從前的想法化為了行動,到了很多想去沒機會或是不曾了解的地方,虎丘、雙塔、耦園、怡園、東園、藝圃、山塘街、滄浪亭、上方山、蘇博西館、金磚博物館、蘇州美術館、西山、平江路、虎丘濕地公園、北寺塔、留園,一周一周一處一處,把兒時的回憶刷新成和她新的記憶。
下半年連著吃了四五個喜酒,高中同學和一些親戚家孩子都陸陸續續結了婚,加上自己也談了戀愛,心情上多少也有所感染。和朋友一起錄的日常電台也選了相關主題,大家感興趣的話也可以聽聽~
點擊跳轉
-途-
很快工作也一年了,公司也在年底換了新的地點,工作環境也好了很多。搬家前一天,想給這一年時間留個紀念,就拿著膠片機按正常上班的流程過了一天。
坐公交,總喜歡靠後的位置,不像前面擠的人多,還需關注是否有上歲數的大爺大媽,及時讓座。只要前面有位置,哪怕站到我邊上,自己也默認是人家不想坐的。大爺大媽一般少有走到後面,這樣就把讓座一事規避了出去。
上班久了,總會想出個最舒適的坐法。熟悉了上班路線,大多是知道哪站人會突然多起來,由此選在那站之前上車,一定是有位置的。上班幾路車,老年人基本是沒有的,自然不用考慮讓座什麼的,所以常坐檯階上最靠前一排,前面是欄杆,空間比後面位置都要大些,坐起來舒適。
-探頭-
今年這篇從年前斷斷續續寫了半個多月,一是照片太多,整理修圖工作量確實大了點;二是不同於去年早早休息,有那麼長集中的時間來寫;再是有了要分享空閒時間的人~
寫的很散,發的也晚些,大概是不會有那麼多朋友能i耐心看完,就當是自己對去年的一個回顧,理一理想法、念一念心緒,有相遇也有分離。
時間一年一年過,快得很。看過身邊,見過世界,大小事都在告訴我,我的生活來之不易。
珍惜現在,懷念過去,走向未來,我們明年不見不散。
來源:機核